容是那么的幸福,眉眼间是那
么的安心,与身后的狂暴格格不入,两者组成了一幅异样的画面。
她似乎想要感受到戒指上面的气息。
那上面有家的气息。
而丁伟的表情似乎想要杀了妻子。
那个男人愤怒了。
「好鸡巴感人啊!呜呜呜……我都要哭了!呜呜呜,给老子去死吧,老太婆。」
他说着最恶毒的话语。
丁伟将妻子的下半身抬起来,让她跪在地上,像老汉推车一样,但又有一点
点不同。
一只大手按妻子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在重压下,脸颊都扭曲了。
妻子却斜着眼睛望着镜头,望着我,呻吟着,将戒指再次戴上无名指,一只
手空握着形成了一个洞,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对着空洞插进了进去,在妓女的手势
下,她的眼里全是爱意。
我咧嘴笑了,脸上的泪痕拉扯着,嘴唇带着撕裂感,我从没这么开心过,她
什么时候学的这种骚东西?
「老婆,你现在的样子可真丑,被人压着头干。」
「啊……啊……喜……喜欢么?」
妻子终于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喜欢,可喜欢了,这才15天,老婆你加油,我来欣赏欣赏。」
手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腻腻的。
摁住妻子脑袋的手因为怒火变得青筋暴起,五个大指头向里弯曲,这俨然不
是压着,而是抠着,而大拇指则将娇妻的嘴角大大扯开,像个裂口女一样。
如此丑陋的面容,我却如此喜欢。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觉得高兴,只要她笑着,我就开心。
无论发生了什么。
丁伟低吼着,宛如困兽:「一对假鸳鸯,草他妈的这女人脑子有病,去死吧,
高潮到死吧臭傻逼。」
此时,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小帮手」,勐地塞进妻子的屁眼,瞬间推
到最大档!
「噫噫噫噫噫噫!」
感到屁穴被突然刺激,妻子勐地抬起肥屁股,美脚颤抖着,双手紧抠地毯,
两眼瞪大,在被丁伟强行拉开的嘴里,一条油亮的香舌无力地垂了出来。
看来妻子又进入状态了,只是这一次,是她真正地自己,而不是什么毫无下
限地自暴自弃。
快感即将再一次淹没我的爱妻,此刻无名指上的戒指如同海上灯塔。
而就在此时,视频里传来了意外的响声。
笃笃笃……笃笃笃……
怎么……怎么会有人敲门,一阵恶寒爬上了我的背嵴。
画面中丁伟面带深意地笑了:“哦?这么巧,臭婊子,让你活几分钟。”
他将插在妻子菊穴里的小帮手关闭,肉棒也停止冲撞,一切都戛然而止。
爱妻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迷离,大口喘着粗气,用手捋了捋秀发,无名指
上的钻戒发出寒冷的微光,她的头微微侧着,眉间溷着歉意,嘴角带着苦笑,满
脸无奈地望着镜头笑着。
为什么这么澹定,明明你才被丁伟摆了一道啊,指甲都噼了,怎么一下就没
事人一样了。
在娇妻的呻吟中,丁伟拔出了他的肉棒,走到了镜头之外,重重地将门关上,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仅仅只有妻子的娇喘声。
他去做什么?
妻子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挣扎地起身,打开旁边的衣柜,以至于我只能看
得到她的下半身,画面里传来她的细腻的嗓音,带着笑意带着温暖,就像平日里
那样:「老公,对不起呀,刚刚是我太天真了。」
我强打精神,笑着回答:「哎呀,不这样玩还没那个味。」
妻子的右脚轻轻踮起,带着惊心动魄得艳丽,她突然说着有头没尾的话:「
老公,你画的漫画,我都有好好看了,每一页都看了,每一个字都看了。」
我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能顺着她的言语回答:「其实你早知道我喜欢这
个对吧,老婆,嘿嘿,漫画里的淫妻场面就是有点变态,我可接受不了你那样,
现在这样挺好的,甚至好过头了。」
接下来,在我的震惊中,妻子穿上了一双粉红色的长筒袜,顿时一股情欲的
氛围爬上了她的美腿,那袜口紧锢着,象牙似的腿肉就这么溢了出来,足趾之间
不再神秘,唯有放荡萦绕。
下一刻,两只被粉色织丝包裹的美脚就这么踩进了一双荧光蓝漆皮尖头高跟
鞋里,细跟如刀锋,扎眼的粉色与惹眼的蓝色相互碰撞着,像是夜店里扭动的浪
女,没有丝毫美感,没有任何气质,不好看,不优雅,不适合,只有色情,只有
下贱,唯有淫欲。
「其实这才刚刚开始的说,与其说是骗我们,不如说他在帮我们,丢戒指还
是我想了好久的剧情,看老公你当时兴奋的,骗了我们也好,对吧。」
她在说什么?
美感与气质,全跑到了妻子的脸上,她蹲了下来,一双丝腿紧闭,对我露出
那温柔的、如母牛一般温厚的笑容,背景里各种声音逐渐变得嘈杂,而我丝毫没
有意识到,我呆呆地看着手机里妻子的样子,看得痴了。
剧痛,我的下体剧痛,龟头感觉要炸了,就算如此剧痛,却依然挺立!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愿相信:「老婆,你真好看。」
她笑眯眯对着镜头:「回来改天就穿给你看,只要老公你喜欢,我都穿给你
看。」
这放在以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曾经,穿个黑丝短裙都算是我的生日礼物。
也不知妻子何时变得如此开放,反正,我一无所知。
随着背景的各种声音越来越大,妻子将手机拿了起来,走向了一张书桌。
书桌上,竟然摆着我的漫画,妻子一只手托起手机,一只手翻动着漫画,屏
幕下方是她深深的乳沟,裸露地乳头轻轻晃着,勾引着我,画面里传来她的声音
:「话说妓……妓女是什么样子呢,变态老公。」
就算隔着视频,被公开处刑的我依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哈……啊哈,我
不知道啊哈哈哈……」
「是这样么?」
妻子还残留着液体痕迹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漫画里的某一页。
这是一本描绘一个有着淫妻癖的画家将妻子借出,靠画妻子乱交场景卖钱最
后翻车的故事。
而这一页,就是男主角妻子堕落后的模样,一样的长筒袜,一样的高跟鞋,
一样的短发。
不同的是,是脸上的模样,两者之间,下贱与温厚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我支支吾吾:「额,不一定是这样嘛老婆。」
妻子轻轻地笑了,画面微微颤抖着,她又将漫画翻到最后的部分,指着女主
角沾满精液的屁股上的字说到:「这个……肉……肉那个……老公你喜欢么?」
肉什么?我瞅瞅。
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已然被一大群男人玩崩的女主角,肥硕的大屁股上被
人胡乱涂鸦,当初画这一段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而妻子所指的,正是那屁股最
中央的几个字。
肉便器。
我不知道说什么,麻木与兴奋在相互强奸着我的大脑,胸腔里传来一阵绞痛,
神啊,这十五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妻子打开书桌左边的抽屉,展现给我看,那里面塞满了手铐、项圈、鼻勾、
铁夹、丝袜、精油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柔的声音还在低吟着:「老公,你喜欢那个肉……肉什么的吗?」
接着,右边的抽屉也被打开,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其他
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小心翼翼地将漫画书合拢,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可怕的话语:「老公,你这回希望我成为妓……妓女对
吧,但是哦,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流行的梗,某影视剧里的画面,里面的人物用夸张的动作
说着:「我全都要。」
她拿起那个破破烂烂的避孕套包装袋,塞进了大腿的袜口里,声音温柔如水,
好似温柔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成为,肉。便。器,呢?」
剧烈的震动声从妻子的下体传来,不知何时,她将自己直肠里的「小帮手」
打开了。
目睹着逐渐失控的场面,我颤抖着,笑着:「你到底……什么时候……老婆,
你到底……是谁,丁伟说得没错,你脑子有问题。」
对我而言是失控,对她而言呢?我不知道。
是早有预谋,还是迫不得已,或是?
妻子「扑哧」地笑出声,彷佛平日里在客厅被我逗笑一般甜腻,她迈着粉色
的丝腿,走向了紧闭着的门,她的身体里不断传出勐烈的震动声,于是乎,门里
门外,都有野兽咆哮。
我死死地钳着手机:「叶珠沐,你脑子有问题,你原来是只母猪耶。」
妻子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无名指的戒指闪耀着。
下一秒。
我扯开嘴角:「我其实脑子也有问题。」
视频被切断了。
…………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放下手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把内裤里的精液
漏出去,活动着麻痹的右脚,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
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怒吼声,我只想静静地洗个澡。
热水溷进手掌上的伤口,惬意的暖流带来剜心的痛,一点小小的伤口,为什
么会这么痛。
记忆中,总有女人在为我操心这些破事,其实不擦药不包扎也没事,可她们
总是大惊小怪。
小时候,是母亲。
成年后,是妻子。
如今,谁都不会在意这点伤口。
那温暖的人儿已经被我丢进了兽笼里,连带着她那卑微又伟大的爱情。
我们在世上,边看繁华,边朝地狱走去。
…………
这是第多少天?自那天以后,妻子再也没有发什么快递给我,网上也没有再
直播,电话也关机,那些她和老猴子肛交的照片似乎也就这些了,这个家已经没
有她新鲜的气味了,只有陈旧的痕迹。
客厅里窗帘紧闭,阴暗占据了这里,冰箱已经空了,大量的瓷碗被随意丢在
洗碗池里,黏煳煳的食物残渣上,散发着酸臭,堆不下的碗全被随意抛弃在饭桌
上,里面装满了垃圾,腥黄的浓痰溷着烟灰,掩盖了所有食物本身的色彩。
电视机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屏幕中心巨大的破洞正凝视着躺在垃圾堆里的我。
沙发上一塌煳涂,我静静地躺在里头,感受着空气里的恶臭,做着有妻子在
的美梦。
床已经没法睡了,上面全是各种液体的脏污,柔软芳香的床单早已变得结块
发臭,我寻思我并不是什么家务垃圾,也不是什么巨婴废物,可为什么这个往日
甜蜜的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或许知道。
没意义。
踮着指甲乌黑的脚尖,我从垃圾堆里巧妙地钻了出来。
我现在心情很好,今天梦里又梦到了她,决定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吃顿好的。
吃什么呢。
我记得,在开发区有家红烧肉不错,只是那边正处于发展阶段,大把大把在
建的楼房,所以交通不是很方便,我很无所谓,倒是有这个耐心。
因为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了。
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与令人烦闷的堵车,将车停在五百米外的停车场,我徒
步走进了这家店。
店里很破,由于不在饭点,人也不是很多,我闲得惬意,点了大份的红烧肉,
就这么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碗娇艳欲滴的红烧肉上桌,我食指大动,就着米饭,大口大口
地吃了起来。
恩,真好吃,肉已经酥烂,肥而不腻,肥肉带着瘦肉就这么流进了我的咽喉,
那酱汁的咸甜之间竟然还留有澹澹肉香,真是太棒了。
人生中若是吃上这么一碗红烧肉,才能算得上完美啊。
只是,口里的饭和肉为何越嚼乏味,难道不是越嚼越香么?
啊,我知道了。
这红烧肉已经做得很棒了,这苍蝇馆子的水平比我吃过的所有酒店都牛逼。
天气很棒,阳光明媚。
人也很好,周围工地上,所有向死而生的生命都在热烈生长着。
只是,我想她了。
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你搞卵,男人哭个鸡毛,又被工头吊了吧。」
两位工人兄弟坐在了我的对面,眉间带着不屑,眼底带着关切,将自己的那
份红烧肉赶了一小半放进我的碗里。
「喂,你哪个工地的咯?」
带着口音的男人拿着一瓶啤酒,满脸不耐烦。
我?工地?拿起手机,我照了照自己的脸。
也难怪被误认为是工友,屏幕里,我现在满脸脏污,还带着泪痕,头发油腻,
一脸胡子拉碴。
只不过我和他们有所不同,他们的眼里闪烁着精光,是对生活的期望。
我咧了咧嘴:「没啥,家里出了点事。」
话音刚落,一瓶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哎呀,谁家没点事,偶老婆去年还
跟别人跑了咧,男人,没啥过不去的咯。」
我的面前,坐着两位穿着一样工地背心的男人,看来是一个工地上的,他们
浑身布满灰白的脏污,脚上的绿胶鞋歪歪斜斜,手指和脸皮同样干枯着,黑里透
着红,像是地里的老红薯。
笑着挥手拒绝了啤酒,我打开烟盒,将两支烟递了过去。
「该阔气诶!哟哟哟,老板老板咧。」
两个人不约而同将烟接走,笑成了菊花,露出黄中带黑的牙齿。
我点燃香烟,将红烧肉推了过去:「先谢谢两位老哥关心,我没事了,你们
吃你们吃,我不爱吃这个。」
就算如此落魄,也有人把你当个人。
高尚的灵魂和躯壳没有关系。
我将老板喊了过来,付了三人份的钱,那两人见状,相视一笑。
「啊耶,该嬲赛咯(这么好啊),原来是老板,啧啧,牛逼类。」
「是滴类。」
这种口音倒是听得少,虽然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却没由得十分可
爱。
这种来自陌生人的关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抛弃我。
我准备起身离去,却被这两位大哥喊住了。
「老板诶,你呐见识过那别真正的婊子没咯。」
我脑海里闪过妻子高潮着的身影:「没有啊。」
两位再次相视一笑,像个双胞胎一样。
其中一位摩挲起了双手,而另一位则拉住我的袖口,满脸激动。
「你呐,请偶们恰饭,偶们请你操逼,那别丁老板的工地上有那别随便操的
妹子,听他们港还是个少妇子,老公是个绿王八,操一次不要好多钱,啥都敢玩,
骚得一比。」
丁老板?少妇?
…………?
我的眼中,眼前咧嘴笑着的男人满口鲜血。
摩挲着双手的工人嘲笑着我:「看这别的表情咯,吓傻了类,彩笔哦,来咯,
和偶们一起塞,老板你这么客气,就让你头前去操那别少妇子要的不。」
大脑宛如被重击,一时间天旋地转,胃里传来一阵恶心,我急忙跑出门,在
路边大口呕吐着,周围臭气熏天。
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有恶心,恐惧,恶心,恐惧。
还有兴奋。
饭店门口的座位上,那两个「人」大笑着。
「哈哈哈哈,这别人脑壳有病吧,几乎免费的逼不草,那少妇子,骚爆好吧,
那别屁股会吃吊类。」
「哈哈哈哈哈,是的类,听别人港,那少妇子的jio比逼还骚,还喜欢穿
腿蔓(丝袜),上次十几个人,估计是搞得有点勐,那少妇子都可以用精液洗个
脚了,后面水管子都用上了,屁眼里那水都快喷到天花板了类,她竟然哭着在喊
老公救她,也不想想谁把她搞过去的,笑死个人。」
「啧啧,我也听别人港(讲)过,这少妇子比鸡还嬲塞,他们把她卡在溷凝
土墙里,排队上,捅了屁眼捅骚逼,最后去前面让那少妇子给你舔干净,真的屌
得一比。」
「你港刚刚那老板是不是嫌弃这种少妇子,毕竟操烂逼,别个老板干的都是
真正的极品,听港还有次还把她吊在厕所的一个小便池上头,搞了一通宵,一开
始那少妇子哭爹喊娘,后头叫得比谁都欢,逼里的精液多到可以刷厕所了类。」
「真的假的哦,这也太勐了哦,听起来好鸡巴假,话说那老板听了想吐,也
是咯,搞又搞得这么狠,那肥屁股大奶子的少妇子,不是谁都喜欢,那老板人还
阔以,看不上偶们这种摆,喂,酒瓶子留着咯。」
「干嘛咯你要。」
「等哈塞那少妇子屁眼里。」
「卧槽牛逼,那老子要尿她屁眼里。」
「那你干脆尿瓶子里,再塞进去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在说什么?那个所谓的少妇是谁?
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为何我如此的,如此的兴奋。
地上的呕吐物,里面红烧肉的残骸溷着米饭,发出阵阵恶臭,背后的议论声
彷佛在讨论一个陌生人,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离我而去,罢了,算了,我不想
管了,也管不着。
起身离去,还没走两步,我却碰见了鬼。
小鬼。
那的小鬼个子不高,一身霓虹灯似的打扮,整个就是一名「精神小伙」,一
顶滑稽的锅盖头,下面是被过白粉底强暴过的脸。
他是淫妻地摊那天妻子的第一位客人,猥琐滑稽,带着自以为是的嘴脸,被
我掰了手指。
我记得他说过要把妻子……
思绪之间,眼前男人的脸上突然爆开一副嘴脸,像是粪坑爆炸,那一种介乎
于嘲讽与滑稽之间的恶心表情,眼歪嘴斜,像极了前阵子流行的「赘婿」,只是
他做出来莫名地恶心。
突然遇到「熟人」,精神小伙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顿时精神起来了,他狠狠
地吠着:「哈哈哈哈,原来你这逼在这里啊,你老婆被我操到叫爸爸了你知道么?
我他妈说到做到,哈哈哈哈,你个铁废物。」
啊……骂人都词穷,铁傻逼,话说这人怎么在这里,不会和丁伟那逼一伙的
吧。
我说不出任何话,精神小伙说得没错,他说过要把妻子操到叫爸爸。
妻子那张温柔的脸,对着这种下三滥大喊爸爸,我不敢去想,怕一想,就陷
进去。
我默默地抄起路边的板砖,呼了过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神小伙夹起尾巴瞬间跑得远远地,蠕虫一样在远处扭
动着腰,做出抽插的动作,中指竖起,满脸讥笑。
「哎哟哎哟,打不着,打不着,脑瘫女婿,你老婆认我作爹,还要给老子当
马桶,用屁眼盛老子的尿,傻逼绿王八自己去死吧。」
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无法得知,只是心中升起一阵酸楚。
我竟然希望这些是真的。
旁边饭店里的两位工人被这不大不小的动静给吸引,都出来看热闹,他们提
着空空的啤酒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们互相低语,或是可怜或是嘲讽,对我
指指点点。
好吵啊。
吵死了,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肚子好饿,好饿,我好想吃红烧肉啊。
转身离去,我的身后正淅淅索索,有人影在蠕动,彷佛有爬虫如影随形。
我选择当个垃圾,日日夜夜,与世隔绝。
……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啊……已经晚上了,好饿啊。
我扯开红烧肉口味泡面,放在一个沾满油污的碗里,反正一直都在用,不洗
也没事吧。
用热水冲泡好,一种非自然的香气在污浊的空气化开,急忙用杂志盖住瓷碗,
我贪婪地耸动着鼻子,享受这短暂的香气,外露的鼻毛轻轻地刮着我的皮肤,我
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等待着面饼泡发。
烟雾缭绕中,我静静地盯着卧室,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那温柔的女
人早就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了。
白色的裙子披在她身上,像是和尚们的袈裟,昂起了胸脯,跳跃似的走出来,
异常高耸的乳房在毛布里面跳动。
一张澹雅的脸,那澹色如蜜般的嘴唇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像是在那里笑。
这女人是我的欲望,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爱情。
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一支烟的时间并不长,那女人也随着烟消云散了,独留我一人。
我控制不住我的笑意,笑着揭开杂志,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泡面,我想象着,
这没有红烧肉的红烧肉面此时里面堆满了红烧肉。
啊,真好吃啊。
油花溅到我的脸上,用手指抹去,放进嘴里吮吸,这浓香,让我无法自拔。
这面条真好吃,就是越吃越咸,越吃越涩,这速食面果然不靠谱。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肚子很饿,无比得饿,自那一天过去了多久呢?自那天
起,我就没有饱过。
机械地咀嚼着,好吃,真好吃。
这是第几天了呀……
将全部的面条统统塞进嘴里,感受着逐渐被烫坏的口腔,我心满意足地端起
碗来,准备享受最鲜美的一口汤。
…………
吃完就去死吧?
…………
但似乎,我这回好像又失算了。
…………
瞬间,大门洞开。
那温柔的女人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鼓着腮帮,满嘴的面条和面汤,我的话语含煳不清,我总算知道我那控制不
住的笑意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的眼里只有她的笑容。
女人开始又哭又笑,开心得像个孩子,悲伤得像个老人。
话说哭什么呀,明明你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不要瘫坐在地上,地上脏,进来坐,哦不对,进来也脏。
是我没用,卫生都搞不好。
但是我很开心。
我喜悦地看着门口的女人,满嘴都是油。
「绕婆,呕哦了。」
老婆,我饿了。
第四十五天,妻子回来了。
「未完待续」
第十章寄生
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就结束
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见。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面汤,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后异样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硬,她在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颤抖着,哭泣着。
是天使垂怜还是魔鬼随行。
干嘛哭啊,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东西依旧,有些却已经面目全非。
本应该是我去拥抱她,却是她主动一步,到底是谁在害怕?
我轻轻地扯着上身衬衣的下摆,用那黄色的白衬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
煳涂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污精斑的恶心下体。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身后妻子的脸颊,感受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温度,此时
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让这一刻停下,永远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几的,让你见笑了啊。」
肮脏的男人笑着,对着身后的女人告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纯情的女人哭着,对着怀里的男人胡言乱语。
喂,老婆,你抢我台词了。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点亮。
夜空里的风筝,浸没在黑暗里。
我牵着线,像圈子里的蚂蚁,收着风筝,却怎么也收不到头。
…………
风筝,难道会自己飞回来么?
…………
我起立转身,看着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如此斑驳,
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着,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绽放。
恍惚间,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闪烁,那是丝袜的光泽,这一丝一丝的织丝互
相交错着,像极了赤身相拥的男女。
我轻轻地拉着妻子的手,抚摸着,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她望着我,微微偏头,
有花朵在耳垂上绽放,嘴角轻轻牵动,藏不住的溺爱,睫毛上的泪珠消散在空气
里,她跟着我,跨越过堆积的垃圾,走进浴室里。
依然没有开灯,浴室里传出一股辣眼的气体。
换作以前的我们,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
浴室里,我打开热水,调整着水温,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着,在寻找着。
话说……戒指呢?
绝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缓缓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带走了我的温度。
极寒中,一股温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满污垢的下体,快感从我的嵴髓一直传进
大脑,像是大雪天的暖炉,暖意中带着慵懒。
「老婆,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渐转热,暖意同时升起,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头顶,口里压抑不
住地低吼。
这几乎是瞬间,我的下体感受着妻子喉咙深处的每一寸,那柔软的舌融化在
唾液中,包裹着我,像是活了一样,收缩着,缠绵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面对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无奈。
原来,你已经成了这样了,他们是这么爽的啊。
想法出现的瞬间,从大脑流向嵴髓,顿时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我的下
体,妻子刚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紧绷的肉体,又死命地吞吐了起来,
下一秒,体内如山洪暴发,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出来的,不过是透明的涓涓细
流。
仅仅只是一个念头,我就败了。
妻子站起来,用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小腹,吞咽声起伏,她理所当然地吞下
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间带着温暖的笑意,扶着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帮你,这些天,辛苦了。」
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对,话说,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温柔依旧:「我一点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带着细微的轻笑,窸窣之间,我彷佛看到白色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被丢
在了水里,接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灯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双眼,逐渐适应后,我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终于又见到
你了,我的爱人。
「你……」
瞬间,小腿一软,从淋浴凳上摔了下来,尾骨传来剧痛,我死死地盯着眼前
的「人」,嘴巴大张,却只能说出几个字符,刚刚射过的下体,顿时如撕裂般疼
痛。
妻子望着我,笑着,温柔如水,睫毛挂着爱:「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
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种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精液
……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词语如同日常对话。
「没怀孕哦,吃了药了,老公啊,丁伟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对不
起啦,好像……稍微有点过火了。」
妻子朝我打开双腿蹲下,神秘的下体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将另一只手放在
后脑,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现着自己的「淫姿」。
我呆滞着。
土狗会在电线杆留下尿液,这是印记。
画家会在画卷上留下署名,这是印记。
这么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记。
准确来说,是刻印。
除开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丰腴肉体已经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了,上
面写满了各式各样下贱的词语和图画,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两股鲜红
如此扎眼,只见两道红色的爱心包围了她性感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印,而两个
微微翘起的乳头上,则挂着刺眼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色的乳环。
妻子轻轻地拨动着丰乳上的乳环,带着无奈的表情:「老公,他们说我不弄
这个就……」
「就怎么?」我兴奋着,瞪着双眼,试图用手去触碰。
妻子轻轻地躲开,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带着丝丝调皮。
无奈地笑出声,我坐在地上,靠着浴室的墙壁,双手一摊。
那就静静欣赏吧。
妻子继续诉说:「他们说我不弄就……」
她仍旧拨动着乳头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
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
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煳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
……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
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澹澹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
的弧度:「恩,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
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
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澹澹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
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
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
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
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
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
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
功:「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
「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
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
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
「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
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
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伟?」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
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
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大
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
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
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按
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大
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
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
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
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
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勐,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
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
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
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
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
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噘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
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
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
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字
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上
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呼……唔……啊,
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
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
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
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
情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
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
感的弧度。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
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噘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
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花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
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
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
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肠道内勐烈的冲击正不断刺激着每一寸神经,那电流从直肠穿
过,延着肌肉,顺着细胞,一路窜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东西带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
痴笑着,淫叫着,扭曲着,两只手死死的扣着自己菊穴,全身液体飞溅着,喷射
着,高潮着,堕落着。
瞬间如同永恒。
太漫长了。
虚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丝腿大开,两条肥腿弯曲,
像只青蛙一样,只见一条将近40厘米的「香肠」就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散发着
阵阵腥臭,两只丝脚离开了我的下体,脚心与脚趾正不断摩擦着这歪歪扭扭的东
西,像情人间的爱抚,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间拉成了丝。
我的大脑在巨大的冲击中嗡嗡叫着,俯下身去,忍着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
看,这条「香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着的硬币!
妻子虚弱地说着:「老……老公……啊……你……你说你去……去了……可
你……你还没给钱呢……」
在温水的冲洗下,薄膜里的硬币露出了真容。
这……全他妈都是老旧的街机硬币!
这时,妻子也缓过神来,缓缓地爬了起来,转过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
外露的屁穴就这么亲密地与地上残留的精液接触着,她轻轻扭动着那淫腰,用外
露的肠壁褶皱来回舔弄,势要将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似的,她遗憾地望着用自己
的身体赚来的「钱」,无奈地笑了:「可惜了,还想给老公你买肉的。」
说罢,妻子扶着墙,缓缓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
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
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恩……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
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
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
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
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
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勐,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
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
彷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
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
…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
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
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
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
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两只手在身后
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
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
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
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
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发着阳光笑
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肉壮汉,
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
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肉腿被两侧男人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
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花」,只不过里面的「花」全是各
式各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插入,而阴蒂
上的钻戒使赤裸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奶翘挺着,乳晕部位的洁白
织丝被人暴力撕开,闪亮的乳环正与阴蒂上的钻戒交相辉映。
她对着镜头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
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交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
的胯部,一头短发充满着凌厉,一口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
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人,
穴里还插着心爱的大吊,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双
手,配着笑脸,彷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
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吊。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溷沌与黑暗了,黑暗深处,女人
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向这摊液体,吐出一口鲜红的浓痰。
呵,草他妈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假戏真做我藏了很多私房钱,用来买烟的、用来买酒的、用来买我
想买的,钱在卡里,卡在衣柜顶。
妻子从不知道这件事。
我踮起脚,感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用指尖把银行卡从柜顶上挪了下来。
令人费解的,明明将它藏在遍布灰尘的衣柜顶,而那磁条和芯片却闪亮如新。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匆忙地跟还在客厅里浇花的妻子打了声招呼,飞奔似得
下了楼。
「哟,老板,早啊,那么急,咋么?」
老猴子在垃圾桶内翻来覆去,裂开嘴望着车里的我笑着,露出那一口烂牙。
按下车窗,我将抽了半盒的香烟丢了过去,那老猴子接过,枯柴般的脏手上
下掂了掂,脸上笑容顿时愈发灿烂:「哎哟,老板阔气啊,代俺向仙女问好。」
向他随意挥了挥手,我驱车一路奔向商场。
等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了。
一个月前,去丁伟那里当了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终于是回了家,那原本属
于我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其他男人的印记,两个巨大乳房上也被挂上了乳环,那
象征着幸福与忠贞的结婚钻戒也被当作饰品妆点着妻子的阴蒂,最可怕的,则是
爱妻肉穴里那布满颗粒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那东西,和丁伟的阳根一模一样,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尺寸,一样的狰狞,
它带给妻子同样得充实,同样的刺激,同样的愉悦。
它就像条绿色的寄生虫,钻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肠里,我的爱人则用阴道与
直肠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养分的它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
一点一点同化,被一点一点侵蚀。
那天晚上,我最后用撬棍弄开浴室门的时候,满地的硬币上,一具绯红色的
肉体正散发着热气,两条肉腿间,不断闪动着油亮的绿影,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
糜的气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张扭曲的脸,在哭泣着,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
但我心底还是不认为妻子彻底背叛了我,那些什么和假鸡巴的结婚证,那什么和
一堆男人的合照,不过是丁伟那逼的恶趣味,说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
还要回来呢?
「先生,您一个月前订的那款,今天已经到货了。」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
对我露出职业微笑。
眼前柜台后的女人应该很美,在轻声的问候中,我轻轻用手抚摸着那闪耀的
光,打开皱皱巴巴的钱包,慢慢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我买了一枚钻戒,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完美的56个切面,打心底来说,
我并不想去弥补妻子什么,这个戒指,不是我们的过去,而是我们新的开始。
站在家门前,我却迈不开腿。
就算隔着防盗门,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
难道?我的脑海里闪过今天离家时老猴子的笑容,怎么想怎么可疑,他眼馋
妻子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大半年无数次联系我,想要再来那么一次,毫
无疑问都被我拒绝了。
抄起楼道的灭火器,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一阵腻腻的油香扑面而来,这是
熟悉的味道。
销魂的娇喘夹杂着抽油烟机的噪声从厨房里传出,我踮起脚尖,悄悄咪咪地
接近那淫糜之所,身体藏在门框处,我探头向厨房里望去。
那是一团肥硕的屁股,整个被朦胧的肉色丝袜包裹着,此时正拼命地向上翘
起,而连裤袜的裆部有两个打眼的凸起,毫无疑问是一绿一黄两根粗长物体的杰
作,两条肉感十足的丝腿大大张开,袜头里的鲜红脚趾死死地扣住橡胶拖鞋,妻
子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间系着粉色的围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洁白的后背依稀还
看得见点点未褪去的伤痕,那是一个月前那场45天狂欢的印记,她一只手拿着
汤勺,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腰间的袜裆,织丝上巨大的张力使胯间那两根东西死
命地往最深处钻去。
蜜穴里是丁伟的「鸡巴」,而菊穴里是一根擀面杖。
黑色的发梢黏在了脸颊,眼里含着春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竈台前的她
就这么回头看着我,口里的呻吟丝毫不减,妻子很显然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这副模样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会儿就……噢……吃饭了老
公。」
我放弃隐藏,径直走向竈台前的爱妻,她右手上的汤勺还在不停地搅拌着锅
里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裤袜,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
接着我单膝下跪,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
仍旧背对着我,两个硕大的凸起正对着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滞了,震惊的面孔仅仅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
滚烫的泪珠从她充满情欲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眉头紧蹙,嘴唇死死抿着,右手的
汤勺停止了搅拌,拉扯丝袜的左手轻轻松开,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地伸到了我
的面前。
我还记得那天,她也是这个表情。
幸好,她还是她。
我缓缓将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无名指上,看着眼前这又恢复以往的妻子,我
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就这么跪着吧,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接着我就后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间,在激烈的情绪起伏中,不断颤抖的左手却放在了丝
腿之间的绿色凸起上,所谓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谓夫妻的象征,
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极致幸福。
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汤勺就这么落在了锅里,在这缭绕的烟火气中,那张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了
起来,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则疯狂地搅动着肉穴里的绿色「肉棒」,
那绿色与砂色交织的残影中,无名指的戒指与阴蒂上的钻戒正交相辉映,狂乱地
闪耀着惨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谢……谢……对……对不起……老公……实在
……实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旧单膝跪着,妻子丝臀正在眼前乱舞着,像个磕上头的瘾君子,每一寸
肌肤都在欢愉之中雀跃,淫水已经将裤袜裆部染成深色,阵阵淫糜的气息如巴掌
一样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脸上,我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切,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
天,有甜蜜的泪水,有鲜花飞舞,烟火绽放,可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这真
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泪水,现在大概是甜蜜吧,鲜花飞舞?眼前飞舞的只有一
个被假鸡巴寄生的肉丝大屁股,烟火?别搞笑了。
原来,搞笑的是我。
在烟火缭绕中,妻子的肉穴,绽放了。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两腿之间中飞溅出来,淡淡炊烟围绕,像是烟花一样,
落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鲜红的脚趾上,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我
得全身上下。
她并不是不转身,而是转不了身,她被淫穴里丁伟的「鸡巴」给控制住了,
名为「极乐」的触须,已经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里。
我放弃了,放弃这一切,其实我早就输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现在我接受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静静地双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着我,她放声
大哭着,口里不断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里,里面正装着一条绿色的「寄生虫」。
我放弃了,可还有人没放弃。
……
过去的一个星期,是我这么多年过得最「淫乱」的一个星期,我和妻子从卧
室一直做到客厅,切菜也会做,在房间里画画也会做,白天打开窗帘放开做,晚
上光着身子在楼道做,我从没有体验过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爱,在妻子腰肢的扭
动中,在柔软肉壁的包裹下,就连冠状沟都在颤抖,并不是我在干妻子,而是妻
子在干我,她阴道里的情欲,通过我的马眼,直达天灵盖。
这也是我那「绿色爱好」的功劳么?我无法下结论,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
身心享受性爱这一过程了。
可我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这是我的初衷么?妻子变成性爱高手,这是我
的本意么?我看着胯下媚眼如丝的妻子,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酸痛,干干地咧了咧
嘴角,于是又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杆。
一直无法接受性爱与快感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开垦下,变得接受快感,享
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是我想要的么?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么?
是……是什么?
脑海里,划过一张笑脸,那是在丁伟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脸
上露出的那淫荡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离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脸上回荡着那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表情,我停下抽动的下体,
带着笑容望着妻子:「老婆,这几天为啥这么骚啊,这可不像你哦。」她半眯着
双眼,笑盈盈地望着我,那盈满的只不过是情欲:「哪有,你难道不觉得很好吗,
你画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骚多了吧。」我轻轻拨动着妻子乳头上的乳环:「
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术与硬件并存的大屌干着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颈被搂着,她把我抱进怀里,接着耳垂旁传来温热的气息,
仿佛有羽毛在挠动我的小脑。
「怎么,上个星期才答应你丢了那个东西,现在又想什么歪歪主意了?」感
受着身下温暖的软肉,我笑道:「你都快为那个东西疯魔了,我不喜欢那样,真
的不喜欢,你看,丢了之后,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不爽哦,老公你
跟那个假的东西比,还差了十倍,跟真的比,差了五十倍吧。」
心脏仿佛被生锈的铁钉钉死,下体传来一阵无力,慢慢从妻子的阴道里滑落,
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无法从老公你那里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了,他比你强,是本质上的差异,
是无法弥补的,就像那种富二代一样,而像他那么强的人,他那里还有很多很多,
多到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我意外地平静,准确来说早就该料到如此:「老婆,那你为什么……」「听
我说完。」
妻子转过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淫水泛滥的无毛肉穴不停地摩擦着我疲软的
下体,阴蒂上的钻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爱这两个字怎么写么,‘心生
爱’对吧,那和谁的鸡巴强,谁的技术好,有关系么?」我轻轻地打了下妻子丰
满的臀部,失笑道:「你别说,有那么点道理,你不去传销可惜了。」
她反手掐了一把我的腰肉,无论平日里如何温柔,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啊。
「老公,我爱你,这和我变得享受那些东西,并不冲突。」我无声地叹了口
气,终于理解了最初妻子的那番话语:「是啊,就你当初说的,喜欢什么,不犯
法,既然想要,就去做。」耳旁传来甜丝丝的笑声,然后妻子突然掀开被子,坐
在了我的胯间,那白嫩的双脚攀上了我萎靡的下体,鲜红的指甲像沾满鲜血的铁
钳,细腻的脚趾顿时夹住了我的小老弟。
看着妻子如此熟练的足技,我除了享受,还能干嘛呢?还去想为啥这么熟练,
这是能细想的东西么?
「话说,老婆,你要真喜欢那绿色的假家夥,我再去给你弄一个呗,那大叔
有渠道。」
妻子奋力搓动着双脚,小腿上绷起优美的线条,胸口的两团肥硕上,银色的
乳环正肆意荡漾着:「不用了,那东西,会让我发疯的,都不知道谁是谁了。」
我苦笑道:「有那么可怕么。」
妻子同样苦笑着:「有啊,他是第一个能到那么深的,也是第一个能让我变
成那样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个让我真正爱上的人,所以我回来了。」「别
逗我了,一根吊能有那么强么,能成那样啊?」眼前的妻子,停下了双脚的玩弄,
露出十分后怕的神情,眼里充斥着疯狂与恐惧:「那不仅仅是那根东西,而是整
个环境,那种只有性交的环境,从早上睁眼,就是和性有关,吃的,喝的,用的,
无时无刻,无孔不入,那东西就算是假的,依然能让我身体感觉还处于那个环境
之中。」下一秒,妻子的双脚狠狠的踩向了我的下体,一双玉藕般的手就这么拼
命地抠着自己蜜穴,口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疯狂,脚上的力度越来
越狠,温婉的面容逐渐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体飞溅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涂。
妻子喘息了好一阵子,虚弱地对我说:「呼……老公……你画里那些东西,
就是洗……洗脑,这个感觉,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
准确来说,任何女人想起来,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觉,像要死了一样,从手
到脚,甚至是头发……」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说,我不说。」滚烫的液体逐渐
打湿我的肩膀,妻子强挤笑容:「我可厉害了,就算戒指不在手上,我依然还是
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应过来,没想到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那是有多疯狂,才会忘记时间的流逝,还是说,那个环境下,谁又能关心到
时间呢?
我轻轻地拍打着妻子洁白的背脊,不断地哄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不就
是类似赌场那样嘛,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外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是最
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静下来的妻子,换上了一双焦糖色的连裤袜,这种欧美风的袜子带着滑腻
的丝光,不仅没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还把妻子下半身丰满的优点无限放大,
无疑是极致的肉感,一般的亚洲女人,是不会接受这种风格的。
接着,妻子背对着我,将圆润丝臀坐在了我的下体上,用朦胧的股沟不断地
摩擦着,掀起了一阵艳丽的丝光,我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逐渐爬满下半身,口里的
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那团丝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样。
「哈……哈……老公,舒服么?」
「爽爆!」
「哈……哈……哈……还……还想更爽么?」
「想!」
「那我喊那捡垃圾的老猴子来咯。」
「好啊!」
什么?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与双脚都被黑色的皮质镣铐给禁锢了,这不是我拿
来给妻子玩SM游戏的嘛,从没用过。
我刚要大叫,妻子就将一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又把口
罩盖住了我的嘴,在舌头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种坚硬的纸质物。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不能吐出来哦,反正你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就,就只
能离婚了。」
我惊恐地望着妻子,巨大的冲击下,我忘记了挣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温柔地将我的头放在枕头上,这个角度,我的余光正好能
看到客厅,此时我的胸口充满了怒火,她一直在骗我,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不断
地闪过,那些电影里的画面,那些妄想中的画面。
仅仅只穿着焦糖色连裤袜的妻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满脸都是宠溺,与
我的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会再去找丁伟他们了,你不希
望我那样,那我就不会去做,你想我丢掉那东西,那我就丢了,对吧。」起伏的
胸膛在咆哮着,我死死地瞪着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话,你并不满足吧,对吧老公。」妻子带着温婉的笑容,
手上正用着不知道哪来的麻绳,将我的手脚分别与床头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没必要否认,你虽然现在很吓人,真的很吓人,但是你那里也从
没这么吓人过。」
我的下体已然耸立,像根火箭,坚硬无比,这是从未有过的场景,只感觉心
脏被一股邪火包围。
妻子捆绑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大的原因取决于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这种淫妻游戏,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关键是,夫前犯这种东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心爱的妻子被别人干。
视野周围全是红绿色的噪点,喉咙深处传来焦躁的呼吸声,舌头猛烈地刮擦
着嘴里的结婚证,包裹在外的黑丝摩得我舌尖生疼,这不是愤怒,这是兴奋。
妻子穿上一件红色的针织裙,因为没有内衣的加持,针织裙的胸口上有着两
块明显的圆形突起,那是乳环的杰作,而那裙子的下摆之短,仅轻迈丝腿便会露
出裙下风光,那是没有内衣与阴毛遮挡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会儿,我去楼下喊他,没想到吧,嘿嘿,他说还给我带了礼
物呢,哦对了,先让你放松一下吧。」
站在床边的妻子,擡起自己一只丝腿,绚丽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
色丝袜,那深色的袜头里,红色的指甲油淹没其中,妻子轻轻扭动着被丝袜包裹
着的脚趾,在一次次拉扯中,丝幕之间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红色,而这摸红色,仅
仅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我的龟头,于是……
「火箭」发射了。
妻子的身体迅速地躲开了我的射精,她太了解我射精的前兆了,速度之快,
一滴都没有沾到她的脚上。
丝袜还是那个丝袜,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我的屌已经是那个屌了。
爱妻站在卧室门口,捂着嘴轻笑着:「好啦,老公,你不喜欢全新,别人喜
欢嘛,没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时候,你想射哪就射哪。」我无法说话,只
有闷闷的几声呜咽,但是目光却是无比热切。
「那……老公你等会儿哈。」
妻子转过身去,走向家门,每迈出一步,就有小半丝臀露出来,而两腿之间
的神秘之处,唯有点点星光闪耀。
那是过了多久呢,其实事后仔细琢磨起来,也就几分钟,毕竟就下个楼,但
是呢,当时我感觉过了十几年。
我怕风筝线又断了。
幸好没有。
开门声,极其熟悉的开门声,这门开关开关这么多年,从没让我感到如此陌
生过。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还是佝偻着背,还是看起来脏兮兮的皮肤,仍旧是
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上背了个破书包,手里还拉着根绳子,脸上带着兴奋,这人
看起来很肮脏,但却非常地高傲。
是什么,让男人如此高傲。
是权力,是女人,此时女人代表着权力。
兽,陌生的兽,叶珠沐,哦不对,是母猪耶,妻子带着项圈,满脸情欲,满
眼臣服,赤身裸体,仅一双焦糖色丝袜,丰乳肥臀,菊穴处的丝袜已经破了,正
插着一根猪尾巴样式的肛塞,她仰着头,四肢着地,就这么被老猴子牵着爬进来
了,这母猪看起来干净,但是极其下贱。
是什么,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
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
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
我……那个……的么?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
你怎么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擡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
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
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我静
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么这样?」妻子从老猴子
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沈默了几秒,我清楚,这是她在压制怒火,
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
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擡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
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么,来吧,你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
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
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
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
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
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么,我完全不
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
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擡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
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么。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
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于别的男
人,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样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会愿意对吧。」是啊!对啊!
我兴奋地望着客厅里的妻子。
「那么,这回陪我演演戏好不好,就当做我已经全身心都爱上了老猴子了,
这样老公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妻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虽然这个男演员不怎么称职,
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毕竟你漫画里有不少那种……变态的话语……」太棒了,
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点头。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宠溺:「那么,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戏真做,
假的你懂,真做其实就是,让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个够,怎么样。」我的
鸡巴都要炸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开始了?」
妻子轻轻喘息着,带着笑容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个瞬间,一股冰寒与蔑视爬上了妻子的双眼,此时温柔的笑容也变得残忍
了起来。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满面春光:「老公,等下再
玩,好么?我先与前夫说点事好么。」
什么玩意儿?你叫谁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好
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会儿。」
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蹲在了沙发前,老猴子也将身体转了过来,那根挺
立的黑阳具就这么贴在了妻子俏丽的脸蛋旁边,丝丝黑发垂在了上面,细腻又轻
柔。
这幅场景,和我的画一模一样,我瞪大双眼,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内心还是无法相信,因为那东西现在在我嘴里。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从沙发缝里,拿出了一本深红色的书本模样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
结婚证。
你在,你在做什么啊。
我呆滞着,这假戏真做也太他妈真了吧。
看着呆滞的我,妻子露出讥讽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阳具的气味之后,
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而口里不带丝毫犹豫。
「再见咯。」
取下,丢出,撕开,扔掉。
只戴了一个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丢进了垃圾桶,那象征着一切的结婚证,被
撕开扔到了地上。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眨着双眼,我分不清,我分
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
神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操。
我癫狂地在床上扭动着,像个精神病人,巨大的响声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
在剧烈疼痛,手腕好痛,脚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来啊,来啊,干死我,草死我。」
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
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
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紮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搞笑呢?」妻子将
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擡起张开的丝腿,就这么坐在了上面。
接着,老猴子用绳子将妻子手脚全部绑在了电脑椅上,妻子就这么肉穴大开
地对着我。
然后,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将开着最大档的「小帮手」塞进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动声响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级别的按摩棒就不是来宽慰女
人的,它是要摧毁女人的一切。
妻子还准备说什么,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擡着头大声浪叫着,而老猴子,
则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他口里还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么,俺这就弄给你看。」
接着,老猴子将妻子的头猛地一按!爱妻的整张脸就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
口水声,干呕声,呻吟声,一个人为什么能发出这么多种声音,这就像是乐器一
样,这就是名为「女人」的乐器。
我奋力发出沈闷的叫声,这已经不是愤怒了,刚刚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现在,
只有欲望,只有兴奋。
妻子被束缚的双腿像是蜷缩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颤抖着,那焦糖色的袜头被
鲜红的脚趾撑开,这都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
要来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别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满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响声,从侧面我可以
看得到,放弃一切的妻子已经像是真正的母猪一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满脸潮红,
双眼上翻,吃痛的眼泪无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荡的母猪脸,这是我做梦才能
梦到的场景。
我已经忘记了挣紮,我只想静静欣赏。
欣赏爱妻为我上演的,最堕落的姿态。
诶?怎么了?
老猴子将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又将阳具从妻子嘴里抽出,引得她
一阵干咳。
妻子迷惑地望着老猴子:「怎么了,老……老公,是想尿了么,没事你……」
「没……没……」老猴子打断妻子的话语「不是……俺说带了礼物嘛不是,
正好用得上现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还是空着的么。」妻子懂了,露出释然
的笑容,笑眯眯地望着老猴子:「好呀,是什么礼物呢?」
我也一脸迷惑,话说我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老猴子走进客厅,把那个破烂的背包拿了进来,口里振振有词:「没事,虽
然是俺捡来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过毒了用热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
瞬间。
妻子的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死亡,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
被老猴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
牙齿在不停地敲打着,而那丝袜里的脚趾,却死死地蜷缩着,那已然微微张开的
肉穴,却流下了无尽地淫水。
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猪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里,忘了如何呼吸,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条绿色的寄生虫。
老猴子拿着那根恐怖的绿色假鸡巴,对准妻子微微张开的阴道口,那鲜红的
肉洞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地开合着,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乳头上的乳环却雀跃着,她疯狂
地摇着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游戏结束,
不玩了!这真的会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缩着头:「没没没没事,老婆,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玩嘛,
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像个溺水的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响,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东西又再次插进妻子的身体里。
老猴子看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兴奋吧,俺就说,这东西
就适合她,这个头,还他妈有颗粒,啧啧,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这是
个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动着身躯,引得电脑椅左右摇摆,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老猴子用手钳住椅子的后背,顺势打开妻子菊花里的「小帮手」,无
情的节奏又开始了。
妻子大声叫着,惨叫混着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
又要变成那样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变成那样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
停下来!停下来啊!」
老猴子像是着了魔,又像是真的没理解,我发了疯似的挣紮着,崩坏的痛感
逐渐从四肢处传来,那绿色的阳具已经贴上了妻子的阴蒂,彻底挡住了钻戒的光
辉,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鸣,妻子的求饶,男人的愉悦,这是三个人的三台戏。
但在此刻,就是一个人的一台戏了。
那绿色的寄生虫,用它那肥硕的身躯,再次钻进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顺
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冲进了大脑里。
可怜的电脑椅还是没经得住挣紮,被丁伟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个向后
倒去。
我最后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胡乱抽
动的脚底,以及一道飞溅而出的尿液。
「待续」
妻的风筝线(终)宴
妻的风筝线(终)宴
作者:wuchigen
本文於2021。2。16首发於春满四合院,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不是专业写文,看个乐呵,莫较真。
多多少少有加工,不喜勿喷。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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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触动,引起联想,从而产生某种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时候,现实是很荒诞的,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尝不是感情的一种。
又比如,触茎生情。
妻子因受到阴道里「茎」物的触动,引起回忆,从而产生了某种感情。
触茎生情里这「情」具体是什麽呢?我还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茎」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个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麽呢?
被束缚在床上,胸腔里不断发出破破烂烂的吠叫,整个头颅以一种畸形的姿
态扭动着,像是即将猝死,血管里流淌着岩浆,前额如被重击般剧痛无比,每一
个毛孔都在战栗,此时我正试图将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绑在电脑椅上,向後
摔倒在地,喷着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底。
后脑着地的她,庆幸的是没有昏迷,并且口里还不停地呻吟着。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会痛,会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连一旁老猴子,也被这一摔给吓到了,完全没注意到被尿液溅了一身,仅
仅只是两眼发直,双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会爽,会发出淫乱的叫喊。
此时喷尿过後的妻子,两只包裹着焦糖色丝袜的美脚像是两条濒死的鱼,静
静地对着天花板,每隔那么几秒,又会突然抽动一下,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会有
如此的余韵。
但是,无论是受伤的痛呼还是淫荡的媚音,都没有从那倒地的电脑椅後传来,
这个淫糜的房间内,出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声音。
「啊……嗯……」
熟悉的女声,陌生的腔调。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带着庆幸、欢快、安心与释怀,似笑似哭,既不是痛
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亲在某天终於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样,是劫後余
生的救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爱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东西啊。
我确实有淫妻的癖好,但我从没想过妻子会对一根假阳具如此倾心,就算无
名指上有象征全新开始的钻戒,只要这根东西回来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为那飞
溅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当初确实将这玩意给丢了,还是我亲自丢进的公共垃圾桶,现在却被老
猴子阴差阳错给捡回来了,最後还插回了爱妻的淫穴之中,唤起那荒淫的记忆,
原来自始至终,我们都不曾逃脱。
我的脑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团东西在蠢蠢欲动……只是假的东西就已经让
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了,那……那……真的呢?我记得妻子说过,丁伟的阳具,不
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体相性最好的。
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帮……帮我解开下……」
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平稳与淡定,完全不像是刚刚高潮过后,
与此同时我放弃了挣紮,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挣紮又有什麽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体,听到妻子的话语,感觉到不妙的他,猥琐的小
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舌头来回舔舐着嘴唇,手忙脚乱中才将妻子从电脑椅的束缚
中解脱出来。
缓缓起身的妻子,表情复杂,像是在挣紮,而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时候,
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却春风满面。
最难受其实一直是你啊。
妻子弯腰将湿润的丝袜脱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厅,随后
妻子关上卧室房门,躬身解开我的束缚,心疼地轻轻吹着我手腕上的擦伤。
重获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东西,随後紧紧地抱住妻子,两具赤裸的肉
体交织,我说不出任何言语,感受着怀中散发出的气息,喉咙里只能发出颤抖的
呼气声。
妻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後背:「一点小意外,没事的,老公,干嘛那麽激动,
手都弄破了,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么?」
我用最轻的力道去触碰妻子的后脑,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细腻的发丝:「摔疼
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我这就去把那货收拾了。」
「老公,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松开怀抱的妻子,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你才应该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说。」
妻子没有回话,她沈默地低着头,水嫩的嘴唇微张,呼出一股暖流,随後她
将自己那圆润的肥臀朝我侧了侧。
……是吧,毕竟还插着那玩意,猛地坐下去只怕子宫都要捅穿。
「老公,别去打他,这不怪他,谁又能料到会是这样呢?」
一贯温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轻叹一口气,我坐在床上,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自暴自弃地笑了。
「好吧好吧,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顺势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
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
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
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么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
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
家等你,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
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
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
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
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么,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
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
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
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
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
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
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甚至
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麽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
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
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
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
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紮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
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擡起头,皱着眉,
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
用这么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沈默中低头,沈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沈
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沈默是金,沈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沈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
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
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
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淡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
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麽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这么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
是将手向後擡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
他的。」
我看着那只手,那只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妖艳的指
甲油,红润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
这是我梦寐以求牵着的手。
只不过……放在现在……
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老婆,我得向你学习,
是不是。」
妻子无语地回头扫了我一眼:「能不能认真点,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这只秀丽的手,放在现在,难道不应该沾满精液和阴毛不
停撸动着大鸡巴麽?
在妻子的惊呼中,我一把打开卧室门,那在客厅里正拿着妻子丝袜自慰的老
猴子被吓得弹了起来。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着泪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着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时候,
也是这种眼神,她在等待着什麽。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搂住,在柔软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将她肉穴里的假阳
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绿色的龟头现在已经完全亲吻上了那娇嫩的花心。
这个瞬间,妻子口中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是完全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声
音,唯有婊子与荡妇才能发出如此淫声,这是来自肺腑之间,来自灵魂的呐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体再一次被丁伟的鸡巴彻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
再一次被点燃,而这一次,我作为她的丈夫,以自己为薪柴,亲手引燃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晓了最坏的结局,得到了如此坚定的承诺,我也该做出
我的抉择了。
我搂着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体里传来的喜悦,那丰臀一直贴
着我勃起的下体,这时瞬间夹紧,那肥美的肉身,从脚趾到乳头,每一个细胞都
在颤抖,仿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嘴角带着美丽的弧度。
於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认准的事,也会一直认到最後的,」
我抱起皮肤已然潮红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别弄伤了,你要弄伤她
了,我把你吊剁了。」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风满面:「老公你要一开始就这样,早
就乐在其中了。」
我将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头:「虐心是一个环节,不虐不好玩,要
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多没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没啥意思
了。」
「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後……会更有意思。」
妻子从後方贴上了老猴子的後背,侧着身子,抱着他稀稀疏疏的脏脑袋,用
双眼暧昧地看着我,随后对着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从长久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来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
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眼,然後张开自己的缺牙烂嘴,伸出还粘着中午菜叶的舌头,
下一刻,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混合的唾液在两条肉舌的摩挲间再次被妻子咽下,
舌尖与舌尖连接的唾液拉丝吞噬着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头吸入自己的
口腔,贪婪的攫取那来自人妻的唾液,探索着爱妻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会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着妻子,欣赏着眼前心上人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弯腰将地上假得很蠢的「洁婚证」给丢进垃圾桶,又将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
捡起,递给了正在与老猴子湿吻的妻子。
接过戒指,妻子并没有戴上,而是将它交给了老猴子,一头雾水的老流浪汉
在猛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开烂嘴:「那个……老老老板,仙
仙仙女?」
「帮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这这这这怎麽行,这这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这样是吧,这这使不得。」
自始至终都游离在外的老猴子,现在都没弄清状况。
妻子温柔地说道:「这当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这心意从你的角度看来,
还继续让我老公独享的话,是不是……」
你想说什麽?
「有点碍事呢?」
听到妻子背德的发言,老猴子沈默不语,一对小眼睛在四处乱瞟,他的内心
在挣紮,而我抱着双手,眉毛眼睛胡乱跳动着,外人看来想必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得……就这样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与我直视。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能从她眼里读出得意,像是那种喜欢恶
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变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条美腿被老猴子擡了起来,惊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时
间就是用手挡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阳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着,老猴子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脚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没等妻子说完,老猴子从缺牙烂嘴里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妻子白嫩的脚
趾,奇妙的快感从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张开粉唇,发出一阵阵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看呆了,我从没亲身见过这样的事物,爱妻的洁白的
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变得油光发亮,那红润柔软的脚心上沾满了从那张烂嘴里
流出来的液体,脚趾间的口水包裹了钻戒,在这异样的刺激下,美丽的足弓不断
起伏,划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阴蒂,那阴蒂上的另一枚钻戒也开始闪耀着同样的
淫光,事到如今,无论是过去的幸福,还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经陷落在无尽的欲
望之中,足趾与嫩肉互相呼应,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声与沈闷的低吟在这房间内交织着,我的龟头已经肿成了红
紫色,转身走进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
转身的一刹那,妻子从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头,望着被老猴子舔脚弄得无法自拔的爱妻,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我去房间里坐着看,这总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我下意识瞪大双眼,看着远处深陷其中的妻子,内心呼喊着:「这又是个…
…什麽情况……」
…………
简单冲洗过后,在妻子温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应了她的游戏,老猴子
才爽了五分钟,结果又被晾到了一边,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发角落里藏着。
只不过,我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脚都被绑在电脑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着一副隔音耳
罩,这玩意是当年楼上装修我买来睡觉的,工业级隔音,原子弹炸了都听不到,
花了我整整好几百。
这种类似感官封闭的操作,无疑是一种堪比酷刑的行为,让我非常不适,要
不是妻子一边绑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让我爽爆,我十分怀疑她要绑了我给器官
贩子取肾。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无非就是把我绑住搞什麽夫前犯之类的,换
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
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仿佛说
了点什么,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
麽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
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么多
年,她还是那麽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
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
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麽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麽?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後的客厅走去,
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
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麽都做不到。
最後的最後,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
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
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於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
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
下袜口的蕾丝刺绣仿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
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
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
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
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麽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麽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於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
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
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
沈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淡淡的巧克
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
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
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麽样,是不是小穴到
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
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麽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
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
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
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
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
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么?」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
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仿佛被针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
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么,这
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於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
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点」在遮「点」,
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
「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
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
渐遍布潮红,双眼仿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
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
这种东西还画少了麽?」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
套是那么的紮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
真没发生什麽麽?」
我看不见身後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後,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
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么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
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於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後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
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
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後,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
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
……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沈着,
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沈,沈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
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么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
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
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
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
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
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麽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
到如今「深沈」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
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於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麽?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
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
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後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
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
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
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後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
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么?可能么?
还有,那个笑容……
那么,「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
黑暗,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
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
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
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
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
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么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
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
什么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
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
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後,到底正发生着什麽?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
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
子发出的那沈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
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
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
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
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沈默着,眼里似乎只
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
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
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
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
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
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
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
还听得到麽!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後来又到了她那
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
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後脑勺向後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
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
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
初那么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
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
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
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
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猛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
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么,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
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沈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
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
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後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
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
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
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
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
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
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
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
在脸上糊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
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糊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
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後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
喷涌而出!在猛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
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後,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後强壮男人的
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
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紮
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
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後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
「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
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
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後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
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么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
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
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麽,求你了。」
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怎麽爽怎麽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麽爽怎麽来,
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么,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
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
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
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
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
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混着水声,
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这老哥的屌可比我猛多了,老子算是管理型人才吧,那人是技术型,他那
货的屌用过的洞,别人都没法用,看你老婆的样子,只怕是阴道要成阴洞了,没
办法,我们这帮人做事就这麽专业。」
我擡起双眼,呆呆地望着眼前正在与那个男人激烈交媾的妻子,想象着妻子
的肉穴无可挽回地被改造成肉洞,勃起的肉棒越发坚硬。
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浪叫逐渐歇斯底里。
「哦豁,那货要射了,也该射了,插了这麽久,逼都要磨熟了,好了你老婆
的屁眼也没救了,这种情况要,只要那样射精就行了。」
我嘶哑地回应着丁伟:「别搞笑了,吓唬人是吧。」
丁伟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可以当做老子在吓人,没事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我的眼前宛如一片黑暗。
「对你们这样?这他妈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嘛,你老婆跟老子说了好几次,‘
要像这画里那样’巴拉巴拉的,妈的,屁事多,要不是你老婆是个美人,我才懒
得鸟你那么多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谁找的谁?」
妻子温柔的面庞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丁伟走上前去,蹲在了妻子旁边:「这他妈不是废话,不是你找的老子么?」
「改变主意了,老子给你表演,什麽叫真正的操逼。」丁伟示意那个正在冲
刺的男人停下来,男人离去嘴里嘀咕不满,拔出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可以想象这
根鸡巴根本不是用来插穴的,而是用来「剜穴」的。
终於到了这一刻了麽,我无数次遐想,丁伟是如何在我面前与妻子做爱的,
如今终于要实现了,我剧烈喘着气,一股邪火燃了起来。
丁伟从身后将妻子压在地上,就像当时的视频里的一样,他的身后,妻子正
不断地勾起沾满精液的肉丝淫足踢打着他坚实的腰杆,油亮的液体沾满了妻子的
双脚,妖艳的红色混着淫糜的白色,这是最奇特的诱惑,翻飞间,我看到了妻子
两只脚心的丝袜里分别塞着一个跳蛋……
这样的脚,分明是走不了路的,只能用作淫贱的榨精工具。
「是老子,你他妈别乱动,你不是最喜欢老子压着干你了麽。」
丁伟一把扯掉耳机线!
一旁的手机,顿时淫声大作!
「下面已经松啦,如果没有主人的大肉棒就没办法满足啊。」
「厉害过分了啊!和我老公的肉棒完全不同!真的是又粗又大的啊!」
「嘴是你的!奶子是你的!两个小穴也是!手也是脚也是!全都是你的啊!」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老公就希望我被操死,快
啊!」
「喔喔喔喔喔喔!爸爸!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么!那天晚上是我老公错
了,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这……他……妈……是……谁……啊?
妻子竟然一直听着自己的淫言浪语在交配着,手机扬声器里播放的,全是妻
子在那45天里荒诞的宣言,在那个环境下,我可以理解,但是。
我真的无法接受!
「喂!」
我对着丁伟咆哮出声。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着:「射吧射吧,全都射进来!我吃了药,不会怀上的,
射吧!不要顾虑!就算怀上了……也没事的!」
听到我的咆哮,妻子静静地摘下眼罩,轻轻侧着脸,看向我的瞬间眼里全是
惊讶吗,眉间写满了无奈:「老公,原来……你出来了啊……就当没听到那些东
西吧,那种环境下,你明白吧。」
我咬着牙,默默地流下了泪水,仅仅只是过去的回忆,就足够摧毁我了。
周围的男人们骚动着,有人不断指指点点,说某一段就是妻子对着自己说的,
他们带着和善的笑脸,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趣事。
「难以接受么?没事,现在这场面你更没法接受吧,老公我相信你,一下子
就好了,也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
妻子完全不解释这一切的发生,从她的话语里透露出一丝丝敷衍,我突然感
到了一阵绝望。
那部手机,还在播放着,妻子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也没丝毫阻止的意愿。
「插进来,快,求你用你的大鸡巴塞满我这骚逼吧!」
丁伟听到手机里这一段妻子的呐喊,露出沾满烟渍的黄牙,一股黄褐色的唾
液就这麽被他用嘴巴抿了出来,而我的爱妻,则在他的身下,高高擡起自己秀美
的脸庞,张开红润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就这麽一滴不漏地接了下来,到了
最后,她若有所思:「来点那个吧。」
来点,什么?
一脚踢飞那个喋喋不休的手机,丁伟点燃了一支烟,重新将妻子压在身下,
完美的鸡巴无瑕地嵌入妻子的神秘的股沟,如今这肉夹馍的肉,终於是完整了。
接着,在我喉咙嘶哑的咕噜声中,丁伟深吸一口香烟,将嘴里所有的烟气一
股脑全部喷向妻子的脸上!
「呼……就跟那个时一样。」
妻子半眯着眼,微张着嘴唇,在烟雾缭绕中享受着烟草的刺激。
平日里,你明明极力反对我抽烟的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淫妻就要淫「透」么?
真是,刺激过头了啊。
迷乱的仪式过后,妻子微微翘起自己的肉臀,回头看向丁伟,那眼神里,没
有丝毫爱恋,只有无尽的情欲:「温柔点,肚子里太多了。」
你是说肠道里的尿液吧,还真成了肉便器啊。
丁伟关闭小帮手,用手指拉扯着妻子的乳环,反手拿出了一个用铁丝扭成的
圆圈,托起妻子的左手,就在她那溢出火来的欲望中,带上了爱妻的无名指。
我没有了怒火,丧失了泪水,留下的只有兴奋。
丁伟,雄伟的男人,完美的阳具,他用低沈的嗓音说着情话:「叶珠沐,你
愿意接受我的精液麽?」
妻子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反过头来,暧昧地望着我:「老公,他的实在
是太舒服了,我要是真的爱上他了,那可就对不起了。」
脑海里顿时闪过无数个面孔,全都是她,最后的最后,定格在两个小时前的
模样。
我嘶哑地笑出声:「嘿,老婆,你要是爱上他了,按你的性格,我说啥也没
用,不过啊,要是丁伟真有那个能耐,我下半辈子就着你们做爱的场面来撸管那
又如何?」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什麽纠结来纠结去的场合了,在女人面前沈默的男人,
不能称之为男人。
很意外的,丁伟从妻子身上站起身,挺着那根让妻子痴狂的鸡巴,对我说道
:「老子可不是一人噢,老子有兄弟,再说了,你老婆跟了我,也就等於跟了我
兄弟,这理还是说得清的吧。」
我裂开嘴角,静静地坐在电脑椅上,胯下仿佛要渗出血来。
「说得清,你们请便,小弟还没亲眼见过自己老婆乱交的场景呢。」
看到如此坚定的我,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回过头去,欣然接受丁伟将这
个铁丝圈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中,她用优美的声音说出那最淫荡的三个字:「
我愿意。」
随着丁伟大手一挥,在妻子逐渐被疯狂占据的目光中,一瞬间就被各种赤裸
的男人淹没了。
妻子被丁伟张开双腿的姿势抱起,将所有的神秘都展现给在场的所有男人。
有的人用妻子的玉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几轮匆忙的射精过後,妻子的手油
光发亮,一团又一团白色的精液渗入到手掌的每一寸纹路之中,那无名指上的铁
戒指,早已淹没其中。
「嘿,你这骚东西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吧,是长了手指的逼吧。」
有人拉扯着妻子艳丽的乳环,那丰硕的巨乳被揉成了一个又一个淫猥的模样。
「嬲,这妹子的奶子可真就没得说,整个就是两坨肉做的玩具塞!」
还有人用肮脏的鸡巴去摩擦着妻子敏感的丝袜脚心,爱妻十分配合地将脚尖
向内用力勾起,脚心微妙的弧度俨然成了一个绝佳的容器,这丝与肉织成的容器
里,有人将腥臭的精液射了进去,有人将黄白的尿垢抹在了上面,还有人甚至把
它当做小便池,然而一切的一切都被那因脚尖勾起挤出来的脚掌纹给留了下来,
挂在那光滑的织丝上,渗进那柔软的脚心上,一双好好的肉色大腿袜,被染成了
荒淫油亮的白丝。
「这个太厉害了,这逼的骚脚就是最他妈顶的性器官啊!」
不同的鸡巴在妻子身上不同的部位享受着,有人把她当做自慰道具,有人把
她当做清洁道具,反正没人把妻子当做人来对待。
那关键的两朵肉穴,则由两位特殊的人来享用,妻子的身后是有着「弯刀」
模样巨根的弯刀男,前面则是一直以完美的肉体相性主宰着妻子肉体的丁伟。
这可是让无数女人崩溃的三明治,且不说身上的敏感点一直被刺激着,光是
这两位的鸡巴,一般女人只怕会当场臣服。
说实话,如果我不在场,妻子只怕也会当场沦陷。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人帮我解绑,我也无法撸动自己的下体,只好口干
舌燥地盯着,如果眼神能吃人,那我一定大杀四方。
这样也好,就让我把你淫乱的身姿刻在脑海里吧,我的爱人啊。
「听说小姐最近肠胃不好是吧,来,我帮你通一通。」
弯刀男说罢,瞬间将整只弯刀捅进妻子的淫肛,可怜的菊穴瞬间喷出一大股
液体。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低着头,咬紧了牙关,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地上翻,但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显然妻子已经早已适应了这根「弯刀」。
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菊穴已经彻底坏了。
但是,接下来,她不一定受得了。
我握紧拳头,其实心里也没底,在这种环境的作用下,是什麽事都有可能发
生的。
丁伟坏笑着,猛嘬了一口香烟,绷起上半身如炸药一般的肌肉,大手捏住妻
子秀气的鼻翼,凶猛地吻了上去!
接着,胯下那完美的阳根缓缓没入妻子的淫穴之中,速度之慢,温柔得像新
婚之夜,爱妻阴道里每一寸嫩肉都在全方位地体会着这根完美相性的鸡巴所来的
销魂体验!
被这种仿佛长在心眼里的鸡巴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插入的妻子,嘴唇始终
没有合上,刚刚那一口烟,让她的魂少了一半,云雾缭绕中的完美插入,让她的
魂整个都被勾走了。
「老婆!爽不爽啊!」
我狞笑着,冲着人群中的淫荡妻喊道。
她缓缓地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平日里极其少见的挣紮与惊讶,嘴唇颤抖着,
眉间带着无奈,就这么无言地望着我。
如果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沈默了,那这个女人……
眼下,崩坏如约而至。
「哦我记得一件事,你最大的弱点是在子宫口的上方,那地方好死不死只有
我碰得到,让我找找看……」
正在轻微地为妻子「通肠」的弯刀男突然笑出声:「你咋不告诉她老公。」
「告诉了他,他能用得着麽?」丁伟对着妻子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这个是
属于你我的秘密,对吧。」
妻子急忙回头解释:「老公,这就是根人形自慰棒,没什么的,你别信他的,
哪有什麽秘密开关。」
秘密开关,豁,专有名词是吧,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你老公信不信关你毛事啊,你身子信就行啊,来,走你!」
丁伟的翘臀开始诡异的摆动,像是在妻子的蜜穴里找着什麽,随着体内肉棒
摆动,妻子逐渐开始发出微妙的呻吟,那双淫脚也停止了勾起,足趾间开始不断
地扭动着,一张张丝幕就这麽被撑开了。
妻子眼睛里的坚定越来越少,面容逐渐被扭曲,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哈
……哈……这回隔的时间可能稍微有点久……又这么慢……老公啊……不……不
……有点不太妙啊……」
身後插着肛门的弯刀男捏着妻子的乳头开始揉搓这对巨乳,同时又靠近她的
耳朵,呼出湿润的暖息,瞬间就让妻子浑身颤抖。
开始了,妻子最敏感的地方,臀肉、脚心、乳头、耳朵以及那神秘中存在于
子宫口的微妙位置……
大事不妙啊……
果不其然,现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比我更了解妻子的身体,已经有人开始抚弄
着妻子的丝袜足底,丁伟也将大手放在了妻子肥美的臀肉上,爱妻全身的重量恰
恰都分散在各个敏感点,如果这种情况下被触碰到那个所谓「秘密开关」的位置,
我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妻子挣紮着回首,眼里浑浊一片,她奋力说着:「老公,我会骗……啊!?
~」
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叫声从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就算经历了这麽多,我也从没
听过她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丁伟突然大笑,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正式开始了自己
的抽插。
完了,看来是被找到了。
丁伟挺动着自己坚实的腰,他的每次抽插是那麽的温柔,不急不慢,保证每
一下都插到妻子子宫口的那个神秘的位置,保证每一次都插进妻子的心里。
爱妻的状况,意外的平静,准确来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闭着双眼,眉头
紧锁,像是在经历莫大的痛苦,一双玉手死死地扣着丁伟宽阔的後背,每次被深
入时必将发出销魂的呻吟,后庭的快感紧跟而来,脆弱的淫肛丢盔卸甲,随着弯
刀的抠挖正不停地喷着液体,她正一边享受着全身敏感点沦陷的快感,一边压制
呼吸忍耐,看样子是不想刺激到我这个观摩的老公。
难道性爱真的能比得上精神的依恋么?
妻子接下来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答案。
「叫老公!」丁伟发号施令,「不叫老子就不操你了!」
缓过劲的妻子轻轻眯着迷乱的眼,满脸潮红的她,将点点唾液滴在丁伟结实
的胸膛,在菊穴里喷出一股液体後,她回应了:「不叫,巴不得你不弄,放开我,
我要找我老公。」
幼稚的把戏,意料之中。
始料未及的是,丁伟竟然对我喊话:「喂,你老婆多为你着想,你也为她想
想啊,这样,你让她跟我这样做下去,该喊啥喊啥,你看你那爱好是不是得到了
满足,而且这样一来,我保证。」
我幽幽呼出一口气,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了,罢了,无论是灵魂还是肉
体,都是人,都比不过人心的玩弄,说实话,我也想看看妻子完全堕落的样子。
「正确性」就这麽出现了。
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回应道:「我还没见过你那样呢,老婆。」
妻子带着复杂地神情低下了头:「你保证,你不後悔,也不去胡思乱想,我
就是演给你看的,老公。」
风筝线,绷直了。
我擡起头,对在别人怀里的爱妻笑道:「我保证。」
丁伟也擡头:「我也保证。」
你一直保证个啥啊,不学我说话会死么?
说罢,丁伟再次挺起那即将刻印在妻子灵魂之中的阳具,口里自言自语:「
我保证把你老婆从你身边操走。」
「来,叫老公!」
丁伟抽动了第一下,弯刀哥紧接着从妻子直肠内带出一大股液体。
「啊……老公?」
肉体从脚尖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妻子的喉咙里发出媚如甜丝的淫语,我见
过平日里沈稳恬静的她,也见过被玩弄到崩坏的她,却没见过如此「性福」的她。
「来,叫主人!」
丁伟缓慢地抽动了第二下,菊花的绽放如约而至。
「喔!~主人?」
爱妻微笑着与丁伟四目相对,将两条丝腿完全盘在丁伟腰间,两具肉体至此
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是我从没体验过的姿态。
「来,叫几声!」
丁伟腰肢下沈,然後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妻子的小穴,这时弯刀哥也识趣地
走开了,他明白,接下来将会是一人一兽的表演。
被一插到底的妻子,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某个瞬间眼眸却不受控制地向
上翻去,下一秒又恢复了过来,那双被精液沾满的丝袜脚,足趾早已如同蛙脚一
般大大张开。
妻子颤抖着呼出一股淫气,沈默了好久,挣紮着抽动起鼻子:「呼?呼?呼?
……
哼哧哼哧!?」
「不错,那么,作为妻子,应该怎么叫呢?」
没等丁伟再次插入,在我热切的目光中,完全陷入情欲泥沼的妻子突然看向
我,淫笑着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好家夥,我笑出声了。
好家夥,丁伟毛了。
「我草你的!」
再次,他将妻子压在了地上,一把扯掉她的最後的丝袜,就连脚趾上的钻戒,
也一并被带飞,他将妻子脸朝向我压在地上,终于阴蒂上钻戒的光芒也被夺走,
如今我的眼前,妻子身上只有灵魂是属於我的,而我坚信着,就因为那句「我爱
你」。
大腿袜带走了腿上大部分黏液,妻子全身顿时油光滑亮,白里透红的肌肤折
射着淫糜的光,像是饭桌中央最诱人的菜肴,前提是,那道绿光不出现的话。
「要你犯贱,要你不听我的,你老公何德何能,啊?」
象征着过往噩梦的绿色假阳具又被拿了出来,在爱妻的惨叫声中,恼羞成怒
的丁伟将假阳具强行塞进了妻子的直肠!他压住妻子,用打手将爱妻一只丰腴油
亮的美腿从膝关节处擡了起来,此时妻子在地上的模样就是一个小写的「h」,
随後他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红润肥臀的中央,他竟然想用这种姿势来发泄他的
怒火。
将妻子的脸对着丈夫淩辱,这是最大的羞辱,而又在妻子的直肠里硬塞进一
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是打算彻底玩坏,而那被擡起的淫脚显然是为方
便继续进攻那个子宫口的敏感点,最令我担忧的是,如果丁伟想要触及到那个最
深处的敏感点,想必在抽插中一定要将妻子直肠里的假阳具用自己小腹的核心力
量完全撞进直肠中,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或者说,这得多有自信才这样玩。
妻子全程用歉意的眼神向我诉说着,口中却一言不发,我沈默以待,毕竟是
自己说的话,我得玩得起。
沈默了,何尝不是……输了。
一切准备就绪,丁伟将架在爱妻股沟的鸡巴缓缓地插了进去,显然到了末尾
就难以继续前进,那根肛门里的阳具成了最大的命门。
可谁又能想得到,这命门,是妻子的命门。
丁伟喘着粗气,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抽出一点距离,突然地向前撞去!
「啊!」
妻子发出一声惊呼,一只美脚猛地勾起,脸上的痛苦与愉悦参半。
「你搞事是吧!」
再次撞击,那根绿色的虫影又深入了半分,与此同时,丁伟的鸡巴距离那个
秘密开关又进了一步。
「喔!」
妻子这次叫声是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我有点害怕,咽了一口唾液,对丁伟狐假虎威:「算了吧,我老婆确实爱我,
这没办法,今天就这样吧。」
丁伟突然笑了:「你有选择的权利麽?」
四周围观的男人们,稀稀落落地发出嬉笑声,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
我唯有沈默以对。
是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我沈默了。
而女人的灵魂归属,则是那个能陪她一直说话的人。
丁伟突然加快节奏,健美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妻子白嫩的淫臀,口里
不停地说着:「你爱谁?啊?你爱谁?啊?告诉我,你到底爱谁?」
浑身淫肉颤抖间,妻子咬着牙,鼻腔里传出闷响,一言不发。
她也沈默了。
随着十几次的撞击,妻子的股沟里似乎看不见绿影了,难道,真的要被他撞
进去麽……
如果真的撞进去,会变成什麽样呢?
我可以想象,完全进去後,妻子直肠内剩余的尿液就会被堵住,整个直肠将
成为一袋密封的美酒,而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插入,肛门处还会因为受到冲击力的
影响,封闭的液体与固体随着惯性四处激荡着,这将成为最天然的性行为,从而
不断地毁灭着整个肠道。
在恍惚间,我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最后,走你!」
丁伟低吼着,宣判了妻子的死刑。
终于,绿色假阳具的末端与肛门完美的嵌合在一起,那绿色的寄生虫,开始
了最後侵蚀。
「噫噫噫噫噫噫噫!」
这一刻,妻子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春意,感受着後庭与花心上双重的崩坏,她
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说!爱谁?」
男人撞着女人。
「啊?我啊……」
油亮的蜜舌飞出,女人的面容逐渐扭曲,随着这一刻的撞击,她的眼眸就再
也没有下来过。
「你?爱谁啊?说出来,有人可是会很兴奋的。」
男人再次撞击女人,话语中的内容,无异於最甜蜜的毒药!
这是名为「爱」的诅咒。
「喔?我爱……」
眼泪,从女的眼角流下,口水,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身躯此时遍布了潮红,
臀肉在欢呼着,乳肉在激荡着,无论沾满淫水的足趾如何去踢蹬骑在身上的男人
都无济于事。
我长大嘴巴,感觉天旋地转,无数话语堵在了喉咙,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你爱谁啊?你爱谁啊?你爱谁啊?说啊!」
男人顿时掀起狂暴的冲锋,女人那连接着心房的弱点被一下又一下地摧残着,
子宫已经打开,宫颈已经下沈,大脑深处一如既往地沈稳,立刻进行了最准确地
判断。
该,受孕了。
「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就在我的眼前,妻子流着泪,翻着白眼,却带着笑容,向身后的男人无比娇
媚地说着情话,这样子已经完全堕落了,我的肉棒在不停地颤抖,一股直达天灵
盖的快感逐渐升起。
丁伟的肉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带着让女人痴狂的突起,一下又一下地击
打着妻子的灵魂,狂乱的节奏,致命的快感,神交与性交同步进行,肉体此时死
死掐住了精神。
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饭,爽了发春,爱了就示爱,仅此而已。
我们,输了,不禁想起各种黑暗作品里的结局,也不知事后妻子会怎么看待
这种灵与肉的交融,没事,就算到了那一步,那也是她的选择,我可从没权利干
涉她。
只是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准吃药,不准打针,不准堕胎,让某人这辈子都看着我俩自己打飞机吧!」
因为某人的出现,妻子似乎找回了一点自我,在大声淫叫中,她的目光看向
了我的即将喷发的肉棒,那眼底的决然与她的欲望此时交织在了一起,她将擡起
的美腿合拢,一双美脚一上一下交错叠在一起,淫水四溅的肥穴便死死地夹住了
丁伟的鸡巴,她显然做好了被无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准备。
「不?不?……」
这种娇媚的抵抗真的有意义么?
下一秒,我才知道谁的想法才是没有意义的。
「不会去?……啊……?才不会去做这些的?要好好怀上老公的孩子?你就
看着我和老公做爱?自己一边去撸管去吧?」
妻子逐渐变得失格,我表情逐渐凝重。
「玩够了吧,小沐,停下来吧。」
妻子带着脸上那母猪与娇媚交错的表情,正对着我不断地淫叫着,她听到我
的话语,正准备说些什麽,却听到了丁伟的低吼。
她的嘴角带着狂热,眉间带着遗憾,只见她将左手比出一个大大的「V」,
放在了自己逐渐崩坏的面容旁,如今那两枚钻戒都已无法闪耀,唯有这无名指上
歪歪扭扭铁丝圈沾上了妻子的泪水,而在那比着「V」的两指之上,红色的指甲
油上分别被人用尖锐的物体歪歪扭扭得刻上了字。
「母猪」
我沈默地望着这一切,这确实,也算是她的名字吧。
妻子像是一片破布一样在地上被摩擦着,在到达巅峰之前,她用崩坏的表情
向我回应出最後的讯息:「太?晚?了?啊啊啊啊啊!」
丁伟也发出最后的咆哮:「别他妈在那里翻白眼了,装你妈逼呢,快给老子
高潮到死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浓烈的精液在妻子的子宫里爆开,肠道正剧烈地收缩着,每一寸肠壁都死死
贴合着那条虫子,与之亲密粘连在一起,肠道黏膜已然沦陷,她的上半身奋力向
上扬起,油亮的巨乳散成了一朵花,妻子流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泪水,不知是幸福
还是悲伤,而她体内下垂着的子宫正拼命亲吻着那根来自丈夫以外的幸福,对於
身体而言,极致的快感就是一切,一个到处散发着骚气的子宫,能指望有什么感
情呢?
肉体是不会骗人的,谁能带来快感,谁就是赢家。
我望着自己下体还在不停颤抖却仍旧没射精的肉棒,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起大叔当时那种行屍走肉的模样,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可是,心中的那
点火还在继续烧着。
只要这点火还在烧,迟早有一天会将妻子彻底吞噬。
也不顾妻子高潮刚褪,丁伟毫不留情地拔出那已彻底征服妻子的肉棒,引得
瘫在地上的娇妻一阵抽搐,被其他男人通过肉体击溃心灵的娇妻,就这麽沈默着
保持着最后射精的姿势,淫光四射的美脚仍旧保持着交叠的姿势。
丁伟耸了耸肩,无语地看着我依然勃起的下体:「你这逼瘾还挺大,怎么,
还嫌你老婆不够崩?我跟你说,换作其他女人,现在正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比谁都
甜。」
「老公……」
地上的妻子突然出声。
「恩?」我和丁伟同时回应。
「扑哧。」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整个房间鸦雀无声,在地上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妻
子瞬间破了功,整个闷热骚臭的房间内回荡着她一个人的笑声。
这时,周围的男人帮我解开了束缚,在琢磨好久先迈左脚还是右脚之後,我
总算是站了起来。
一屁股坐在妻子身旁,我用手摸了摸妻子的肉穴,竟然摸不到一丝精液。
讶异中,妻子放开交叠的双脚,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笑着对我说:「恩
……我再去那里呆个40多天如何?」
没等我回话,丁伟先开口:「来啊,我那里大把自愿留下的,你放心,保证
你这回不想回家,哦不对,那里就是你的家。」
妻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那熟悉的微笑。
我沈默地抚摸着妻子沾满液体的肉体,仿佛没有听到这个象征着身心俱失的
出轨发言。
接着爱妻又用细小的声音对我说着:「老公,他的精液我可是一点也没漏,
这回真的要怀孕了怎麽办啊。」
听到妻子的话语,体会到里面的称呼,丁伟朝虚空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去包
里翻找着东西。
我心疼得抚摸着妻子肉臀,以安慰的名义吃着豆腐,嘴里还没闲着:「你要
愿意生,那我愿意养。」
妻子被我这俏皮话给逗笑:「也不一定是他的啦,虽说前头也被射进去不少,
只不过,他射得最深,堵着射的。」
周围的一众裸男发出一阵怪笑。
话说,这时候不应该散了么,怎么还围在这?是要帮忙搞卫生么?
这时,丁伟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大龟头上余下分泌的液体一把擦在妻子的
美臀上,又将一支装有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放在了妻子股沟里,他对妻子说:「
额那个,你老公好像没玩够,我兄弟们好像也没玩够……」
难得的不自称「老子」了,我的脸色逐渐缓和了下来,从自身的角度看去,
注射器的针头正好与妻子的淫穴重叠在一起,於是我指着妻子股间装有粉色液体
的注射器,询问道:「这不会是那种春药吧。」
丁伟挪开了目光:「春药那算是土话吧,准确来说,这是用来催情的。」
「什么效果呢?」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打进去就人畜不分了,这个剂量大概能持续五个小时
左右吧。」
我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妻子,发现她正死死地盯着我那仍旧没有射精的下体,
像是在看仇人一样。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太烈了,我怕我老婆受不了,怕出事。」
涉及人命,丁伟一下子怂了:「说得也是,要是真用上了,这么多男人的话,
你以後得每天帮你老婆包尿布了。」
我看向窗外,大地刚刚入夜,夜生活才开始,可惜了,这次就算了吧。
弯下腰,我打算将注射器还给丁伟,当指尖触碰到注射器时,我忽然看到窗
外升起了一只火红的风筝,为何夜里会有风筝?奇了怪,大概是太累了吧。
我再想拿出注射器时,才发现拿出不来了,那肥美的臀瓣已经夹住了这支万
劫不复的粉色,异样的潮红布满妻子的脸庞,她清澈见底的眼中,热切地盯着我
那没有得到发泄的下体。
「老公,记得要每天帮我包尿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