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往里捅进去。
  「啊!」
  少女被强烈的痛意所唤醒,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她体内可不是只有男人
的精液和尿液,还有被恶意塞入的硬币没有取出。那乞丐胡乱捣弄,正是将这硬
物推到了还没愈合的阴道更深处。
  这种痛感让少女已经干涸的眼角又流出眼泪来,她费力地试图转过身躲开那
只手,下一刻却被祭司用烛台用力在背后抽了一下。沾了灰尘和精斑的纤弱后背
猛地抖索了一下,少女马上颤抖着赔笑起来。
  「拉塔,我们先前是如何教导你的?只要是交了香油钱的客人,都要怎么样
对待?」
  「……对不起……」
  少女翕动着双唇,接着低下头,努力将一只手向自己的身后探去。当触碰到
鲜血淋漓的阴部时,却还是怔了一下,泪珠顺着干透的痕迹滑下。她强忍着痛苦,
撑开了自己的穴口,让身后看不见容貌的人插入。
  拉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感到的是下身的一阵痛麻。她试着动自己的腿,
每挪动一下便有浑浊的精液从阴道里溢出。
  空气里弥漫着腐湿的味道,因为被迫接受了长时间的轮暴,她的鼻子甚至已
经习惯了腥臭。这时候正一边试着撑起身体,一边环顾四周的情景。毫无疑问这
是庙内一个简陋的房间,地下只有因为黑暗而看不出颜色的毯子和被扯破的衣物。
没有照明,只有一点从头上缝隙里漏进来的光。拉塔够到自己的纱衣,从触感来
辨认已经被撕毁到没有办法御寒的程度了。她打了个寒噤,最终只是默默将一角
拉到自己双腿之间,一下下擦着流出来的液体。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奉献出身体会是什么时候。事实上
在之前祭台上进行授予仪式之后,经过五个祭司的强奸她已经昏了过去。按照寺
庙的规矩,不难猜到那之后痛醒过来的经历是被交了香火钱的信徒玩弄所产生的。
  拉塔半睁着眼迷茫地想着这些事情,除此以外并无悲伤和不甘。花了很长一
段时间,她才有力气半坐着让自己靠到墙上休息。那一点轻微的月光攀附在简陋
的石壁上,颤栗着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
  她感觉不太到饥饿,嘴里还残留着血和精液的味道。身体则除了痛就是疲惫。
拉塔觉得自己应该睡一觉,不是晕倒而是好好地合拢双腿靠在膝盖上睡那么一会
儿。但她现在却没有睡意,只想看着那点微末的光亮。
  在她愣愣出神的时候,外面却忽然有人敲了敲墙壁。这间屋子的结构十分简
陋,甚至没有门板。拉塔听到「敲门声」,第一反应却是好奇。
  有人点了盏灯从外面走进来,近了些拉塔才看到那其实是一盆水上面浮着一
小块蜡烛。而更让人转不开眼的却是来人——那是一位太过于美丽的女性,仿佛
照亮室内的不是烛火而是她的存在。
  摩醯妮将水盆轻轻放到了拉塔的面前,清水上是一点粉红的花瓣。它宽厚正
好,托起了上面的蜡烛。
  拉塔看着面前的人,她脸上似是挂着笑容的,却又显露出无限的哀愁。这种
捉摸不定的气质使人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将水推给拉塔,示意她可
以擦一擦身体。
  没有人能拒绝她,拉塔自然也是如此。她拿被撕碎的纱衣过了点水,小心地
抹了抹脸。
  拉塔刚恢复行动能力不久,任何幅度稍大的动作都能牵扯起一阵疼痛。在她
擦拭的时候,摩醯妮静静坐在对面的位置,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冥想。
  拉塔小心地站起身,让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腿流到地上,再用纱巾从边角推入,
饶是动作小心也痛得面色发白。但下体的伤口在被那温热的水洗过之后好像没有
那么难受了,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拉塔。」
  在她重新坐下的时候,摩醯妮忽地开口唤她的名字。
  拉塔抬起头,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眼瞳。但这并不是对视,那目光穿过眼底最
深的情绪,延伸到孕育月光的晦暗天际。
  摩醯妮又是一笑。
  她重新站起身,却是兀自离开了房间。
  拉塔第二天是被另一个祭司叫醒的。那祭司手上拿了本簿子,扯着嗓子说她
前一天赚了40卢比,允许吃一顿饭。那饭泛着一股馊味,大概是昨天庙里的人
吃剩下的,过了一夜没有好好保存。拉塔行礼表示了感谢,心里却在想着昨晚发
生的事情。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梦,因为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上因粗暴性事而产生
的淤青消了大半,下身也没有那么难受了。但却找不到来者的任何踪迹,连水盆
与蜡烛也消失不见了。
  祭司让她扒了几口饭,就揪着这名昨天才被破身的少女到神庙的另一端去。
拉塔嘴里还含着米粒,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祭司停下脚步,她重重一抖,跪
下身顺从地把饭盒盖好:
  「祭司大人,现在要去做什么?」
  那祭司手里攥着账本,身上只围了一条腰带,佯怒道:
  「本来正要去清点香火钱,但你对食物的贪婪耽误了要事!圣女,你说这要
如何是好?」
  拉塔小心地行礼,接着掀开他跨间垂着的布料,含住了异味浓重的阳具吞吐
起来。祭司的表情这才稍缓,十分满意似地拍了拍她的额头,却立刻抬腿走向神
廊另一端。拉塔冷不防被带了一下,只得伸长脖子去够那根阴茎继续舔弄。她双
腿跪在粗糙的石地上,只能一点一点靠大腿向前挪行。
  冬日未尽,那祭司似是感到有些冷了,步伐越来越快。拉塔顾不上嘴里泛出
的酸味与令人作呕的味道,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动,不敢让勃起的阴茎离
开双唇。
  一直到祭司进入主殿,她的双腿早已被磨破,远远在长廊留下朝圣般深色的
血痕。
  「好了。」
  祭司进入了神殿,他手上还拿着那本边角卷起的账本。拉塔不敢抬头,只能
注视自己破了皮的伤口,她想抹去旁边细小的碎石与灰尘,但很快祭司就把一块
脏布扔了过来。
  「你刚才弄脏的地自己擦干净吧!」
  拉塔把布块从自己头上拽下,发现那大约是平日里用来清理雕像或者神殿地
板的抹布。她战战兢兢地起身,从腿部传来的刺痛几乎要让她在平地上无法站稳。
  没有水,也没有干净的布,想把渗进石中的血迹清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拉塔并不清楚这些事情。而且她因为腿上的伤口而无法用方便的姿势擦地,只能
半蹲着身子手足无措。那条被血染过的长路从神庙的一端延伸到主殿,像是渴求
幸福与延年者走过的长路。
  她虽然被嫁予神,被寺庙中的人称之为圣女,但实际上更准确的称呼是圣娼。
祭司不喜欢她们出入主殿,拉塔刚才也不敢抬头,拿了抹布就扶着廊柱一路走回
去。
  「拉塔。」
  当她蹲身清理着走道的时候,昨晚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身后。拉塔转过身看
到那名女性,她眉眼含笑,神情却更像悲悯。
  拉塔并不怀揣恶意地想,她到底是谁呢?在神庙里出现的女性,除了信徒就
是游客,要么便是与她一样的圣女。
  「你也是……」
  她动了动因为没有喝水而干涩发苦的喉头,从唇齿里滚出几个模糊音节。
  摩醯妮沉默了一下,她看着早晨阳光里的神廊,还有地上长长的血线,没有
回答也没有叹息。这个举动却仿佛给了拉塔无尽的想象与希望,她眨着眼,乌黑
的瞳孔里剥出残缺的泪水:
  「姐姐,我想……」
  摩醯妮扶起她,轻声问:
  「你想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这里,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我想吃饱饭、想穿衣服、想不要再
流血……」
  摩醯妮没有回话,她抚了一下拉塔光洁的额。
  每一处都是一样的,每一人也是一样的。这天地之间何处皆是庙堂,众人皆
在苦行。
  在拉塔的目光里,摩醯妮放开了她。
  「我晚上来见你。」
  她说,然后朝着大殿的方向走去。
              迦陵梵歌第三章
  摩醯妮沿着被石柱掩映的阳光行过走道,地上开着重色的卡拉姆,像多瓣的
莲。她的足越过血迹与米磨成的粉,不沾染一点尘土。
  摩醯妮在殿前抬起头,注视着门框旁的告示与石雕。这些牌子已经很久了,
有些许文字剥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而背后遮盖的雕塑却仍然栩栩如生,从金
属板的后面可以窥见天女曼舞舒展的手臂。
  现在还未到祭祀的时间,主圣殿内只有刚才那名祭司坐在地上,拿着账本正
在翻弄,不时把纸页凑近到鼻前才能眯眼看清上面的记录。
  直到眼前光线一黯,这名祭司才抬起头来,张口便是怒斥:
  「不是让你在外面擦……」
  祭司刚开了个头,却发现面前的女性并非新来的拉塔,而是另一张面庞。祭
司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起来,在这名圣女的身上上下扫视。
  他管这间不知名神庙的账已经很久了,庙里的那些圣娼可谓是了若指掌。哪
一个要被送去红灯区了、哪一个比较听话、哪一个刚接受授予……那都是心里有
数的,但面前这个教人转不开眼的圣女,他想不起来是谁。
  但这很重要吗?她站在几尺远的地方,殿外倾进来的光都没有如此明媚灿烂。
她美得几乎让凡人无从捕捉,只觉唇角的笑、随着动作从肩上滑落的发丝、双眼
眨动时的情意,都切切实实在圣殿里拨弄着观者的心弦。
  「你、你是……」
  祭司怔愣了半天才站起身来,眼睛紧紧黏在对方身上。摩醯妮被这样盯着倒
也没有恼意,只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半空,指向他手中攥着边角的本子。
  他无意识地咽着口水,递出事物的手轻微地发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
缘由。但这账本只递到一半,祭司垂在空中的手就猛然顿住,旋即整个人重重摔
倒在地。
  祭司摔在摩醯妮的足前,手像是要碰到她的脚尖。
  迦波利迦把胡迪往地上一扔,箱子整个翻倒过来,听得见里面零钱窸窸窣窣
滚落的声音。
  摩醯妮失笑道:
  「……大人。」
  迦波利迦恍若未闻,只赤裸着双脚站在寺庙圣殿内。这神庙虽小,殿内的布
置也略显陈旧,但祭拜物品却是一应俱全。被精细雕刻的石柱也矗立罗列在这方
天地下,细看可见乳海之波浪、神鸟之翅翼、以及仙女歌舞之姿态。
  摩醯妮拾起地上的簿册,以指尖捻开已经翻阅到有些毛边的纸张,细细审阅
起上面的数目。迦波利迦见她不说话,便捞起地上的木箱,将它靠到一边。
  账本上记载着这间神庙日常的开支巨细,从信徒处收集的善款几乎都被用来
过度寺庙的支出。摩醯妮点着其中一个数字,似在思考些什么。
  迦波利迦在殿内走动,不时抬头看一眼神像。如此反复,直至摩醯妮从册子
上抬起头来,对他道:
  「大人,此事或许还得……」
  她话说了一半,便被迦波利迦抓住手腕向前一带,落入对方怀中。那沾满灰
与脏污的胸膛近在眼前,能闻到汗水与尸臭混合在一起的异味。摩醯妮想将自己
的手抽出,却无奈无法挣脱,只得顺从,于是将账本盖到那昏迷在地的祭司面上。
这一举动让她显得有些羞怯似的,迦波利迦却不管那么多,只将她推到神像之下。
  后背隔着一层衣物抵上冰凉的鳞片,摩醯妮闭上双眸,只有眼睫微动。在对
方压过来的阴影里,竟像要滴下泪水。
  神像也许由于岁月的打磨,在晦暗冰冷的空气里面容略显模糊,只能辨出祂
身下无限的蛇身。蛇鳞片片竖起,岩石的质地蕴着沉郁的光。圣女半直着身体,
背靠在神像之下,那些鳞片细密地触碰着后背的皮肤——面前那名流浪汉正把她
的衣纱胡乱撩起,亲吻肤质细腻的双乳。
  摩醯妮半扬起下颚,任他掐弄自己的乳房。她本想下意识躲开,却被压在蛇
王身上动弹不得。而对方的手正从裸露出来的后背下滑,抚摸至身后的股缝。
  她对于与这位外道行者的性事几乎从不拒绝,虽不主动,但表现出来的态度
总是温柔又顺从。极少有过反抗的意思——但现在摩醯妮却试着侧转身体,捉住
身后要摸向入口的手。
  迦波利迦虽没有料到她这一举动,却也不迟疑,反倒是用蛮力挣脱,接着握
住她的右手,以更重的力道向反方向一折。
  「呃!」
  圣女试着止住自己发抖的身体,从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面上出了一层薄汗。
那行者也并不解释什么,只解开身上散发着异味的衣物,示意她上来服侍自己的
阳具。
  摩醯妮一只手下垂,无法活动也撑不到地上,只能用另一手兜起自己的衣物
半拢住雪乳,半跪下身,凑上前去将阴茎纳入口中。她做这事的时候半垂着眼帘,
眸子却明亮无比。
  「我今晚去见那个小姑娘……」
  待她含硬以后,便退到神像下打开双腿,露出腿心间湿润的花朵。近几寸的
底下便是泥灰未净的石板,反衬得粉红上欲滴的爱液更加湿润。
  「谁?」
  行者把手指捣入她的穴口,本来已经流出股口的体液更多地溢出来,在一抽
一插里染湿到指根。
  「昨天看到的那个。」
  摩醯妮微皱着眉头,在迦波利迦把手指抽出后就扶着她的腿,让她保持刚才
的姿势。阳具才刚进入,便发出清晰可闻的水声。她用没有脱臼的手拽着半褪到
身边的衣服,面颊上飞起淡淡的红。光线从殿外漫进里面,若能照到神像,想必
也会被她羞红的面色染成晚霞般的色泽。
  圣女虽有心多解释几句,但对方进到小穴深处,几下便顶弄到花心。本就因
为耻意而分外敏感的花穴阵阵酥麻,不一会儿她便轻喘着把要说的话统统吞了回
去。
  拉塔大约是做梦也想不到,早上对她施虐的祭司在回到庙内后都遇到了什么
事。但本来以为可以休息的她最终也没能如愿——昨天漫长的授予仪式里,不少
因为参拜客太多而没能享用上她的祭司瞅准了今天的机会。
  前来观看授予仪式,给予香火钱的客人,多是这一区域已经颇有些经验的人。
但与庙中的僧人却还不能相比。圣娼的习俗由来已久,这些僧人习惯于让顶着圣
女名号的年轻女孩向他们奉献自己,从花季到成熟,直至出现老去的体态便将她
们卖到红灯区。
  拉塔还记得母亲教导她服从这些僧人——就算只为了吃上一口饭,那也是活
下去。
  拉塔今年约莫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营养不良让看上去更幼小些。她记不太清
自己的年龄与出生,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却知道如何行男女之事,也知
道如何讨好面前这些想让她再经历一次昨天漫长性交的祭司。她吸吮每一根面前
出现的阴茎,赤裸着身体在庙中抬起下身,掰开臀间的私处方便他人的进入。
  那些僧人发现她膝盖上的伤口,边用棍棒抽打她边要她说出是怎么回事。拉
塔口中衔着阳具,含糊不清地回答了早上的事情。僧人们皆是哈哈大笑,其中一
人道:
  「圣女,狄利普祭司是让你表明对神的敬意与忠诚!我们也需要你这么做,
把腿抬起来吧!」
  拉塔尚维持着女下的位置,听到这话不解却仍然恭敬地将细细的腿脚举起。
她膝盖上还未结痂的伤口已经因为激烈的性交而重新开裂,虽然没有流出血,但
痛意却不可忽视。
  不料那些还没轮到的僧人,从旁边用他们已经勃起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腿脚,
尤其上面破裂的伤口所绽出的红肉,女孩细软的皮肤里重新渗出血液,与阳具顶
端的粘液混杂在一起。
  拉塔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僧人会拿她的痛楚淫乐,呆愣之间又被下一个人插入
阴道。这人进入之后,还不时用手探向她身下还没愈合的菊肛。拉塔虽然已经放
弃了挣扎,努力试图忽略那些痛苦,只抬头看着庙外干净无暇的天际,眼角却不
由自主地溢出泪花来。
              迦陵梵歌第四章
  「我妈妈曾经告诉我过我,第一天是最难熬的。」
  拉塔哑声说。
  摩醯妮留意着她口中的话。
  拉塔正在用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巾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斑,它们中的一部
分把她的头发结在了一起,甚至有的落到了睫毛上。她睁着略显红肿的眼睛,却
不是因为哭过而是因为过度的疲惫与难以入眠。
  「……我以为挺过去就行了,只是没想到……」
  摩醯妮默不作声,过了片刻,她又问了同上次一样的问题:
  「你想出去么?」
  拉塔用被唾液润湿的手指捻去了眉上的浊块,听到这句问话时几不可见地打
了个寒颤。
  「你上次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摩醯妮默不作声了,但却让人分不清她的眼瞳与燃烧的烛火哪个更加明亮。
  「一样么?」
  过了一会儿,她却又微笑着低语道。
  拉塔听着有些困惑,但接下来却听摩醯妮道:
  「拉塔,与我讲讲你母亲……你妈妈的事情吧。」
  她说得缓慢,声音也像泉水般沉浸地潺入心底。拉塔愈发迷茫了,她看着灯
烛,又像是看着摩醯妮的眼眸。
  「……我的妈妈,以前也是寺庙的圣女。」
  拉塔望着对方的眼睛,却又发现她垂下了眼帘。
  「她在寺庙里怀了我,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按照规矩来说,本来应该在仪
式上被生下来。」
  摩醯妮注视着烛火,仿佛感到眼眶被着强烈的光刺得有些疼痛。
  按照规矩来说,说的是什么规矩呢?摩醯妮想着。
  圣女们不会被刻意打掉孩子,反而若是生下女儿会被寺庙一同照顾。当前一
位圣女年老色衰被送往红灯区之后,她们的女儿便会接替之前的工作,接受授予
成为圣娼。
  拉塔用与刚才无异的语调讲完了她母亲与她的事。就像是这座城市其它被爱
着的女性一样,已经常见到不足为奇。拉塔的母亲完成生育之后体力严重不支,
已经无法继续作为圣女在庙中活动,被祭司长流放到红灯区,后来几年当了年轻
女孩们的皮条客。拉塔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作为一名圣女在寺庙中的修习,每日
的祈祷以及为神明献出自己的身体。
  没有爱情故事,也没有逃离与解放。在她们的观念里,这座寺庙就是世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摩醯妮拉着她的手,脸上有温柔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拉塔却有些惭愧地说:
  「只是两天,我已经觉得很累了。就像现在,勉强坐着与你说话也感到四肢
酸痛……祭司大人说,这些都是神的赐予,也是圣女应行的义务。」
  她所言不假,因为之前的跪行与轮奸,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接近失去感觉了。
只能自己用手揉搓着,让沾着污渍的脏血流出来。在行奸的过程中,祭司们一遍
又一遍进出她的身体,在她耳边重复着那些话语。
  摩醯妮的手仍然与拉塔的手交握,她的掌心有干燥而温暖的热度。
  「摩醯妮姐姐,」
  拉塔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光影里的女性:
  「你也是这里的圣女吗?」
  「……我也是圣女。」
  拉塔循着她的手往上望去,只觉得好看极了。以她的文化与年龄,也想不出
别的形容。但她想到这两天自己经历的事情,又看着眼前的摩醯妮,又不知道为
什么感到悲伤起来。
  「姐姐,当圣女好痛啊。虽然妈妈跟我说过……但祭司大人却说,这是我们
的修行。只要修行的话,不管是妈妈还是我,也许都能过得好些。」
  摩醯妮听着,一时没有说话,很久之后才笑着道:
  「是啊,求祝福吗……」
  「姐姐也求过什么吗?」
  拉塔看上去有些迷蒙了,却还是含糊地问着。摩醯妮摸了摸她的头,让她靠
到一个裹了几层所以不那么硬的枕头上。
  「有啊。我曾经有很多不得不去求的东西……为了神的祝福,我吟唱赞美了
祂一千年,在泥土中沉默了一千年,又在烈火中炙烤了一千年。」
  「一千年……」
  拉塔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接着烛火掰算着:「一千年是多久?」
  「一千年,比眨眼这一下还要短吧。」
  摩醯妮这样回应着,替她吹熄了烛火。
  有零星月光的黑夜里,只有她的眸子灿若星辰。
  「那姐姐的愿望实现了吗?」
  「三千年不是最后,我准备了一千朵莲花作为礼赞歌颂祂,却发现其中的一
朵消失了。所以我用自己的眼睛代替,最后求得了祂的赐福……」
  说完了孩童的床边故事,拉塔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身上还带着被蹂躏
过的痕迹,下体只简单用毯子盖上。摩醯妮出去后关上房门,把如水般凉的夜风
挡在外面。
  「问完了?」
  迦波利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位外道行者叼着没有点燃的烟卷,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出他那不修边幅身
形的轮廓。摩醯妮轻咳了一声,道:
  「得去一趟红灯区。」
  迦波利迦咬着嘴里的叶子,从蓬乱的头发里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过了半
天好像才回味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
  「……明天。」
  摩醯妮有些无奈道。
  迦波利迦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却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摩醯妮一惊,挣扎着想甩开他,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只得轻声问:
  「非得在这里?」
  对方的舌已经舔上她露在空气里的后颈。摩醯妮一怔,虽然知道对方不会听,
却还是努力道:
  「……你就这么想在神庙……」
  她还没说完,身前的衣料就被牙齿与手撕裂开来。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
分外明显,迦波利迦从后面托着她的双乳,沿身体曲线擦过乳尖继续朝下。摩醯
妮以为他要直接进入正戏,却不想对方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肚脐上。
  摩醯妮还没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却下意识因为紧张而绷起了身体,柔滑如黑
蜜般的小腹皮肤在月色里被揉了层珍珠色的丝。那只手按压在脐上,就如破开一
朵莲花。
  她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发不出任何声音,在他怀里剧烈地痉挛起来,颈下与
牵制住迦波叶迦另一只手的掌心都流出冷汗。她几乎无法描述刚才自己的身体里
发生了什么,身下蜜穴的反应却更加直接。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瓣中满溢出来,
因为过多的刺激而绽放着任人采撷。
  摩醯妮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差点忘了怎么呼吸,迦波叶迦的手也移回胸前抵着
她的身体好让她不摔下去。
  「你……」
  摩醯妮本应羞怒交加,但又不好发火,她在对方面前总是没法恼怒起来的。
  迦波叶迦察觉到她的愤怒,只抱得紧了些算是安慰。身下的阳具早已勃起,
正抵着对方紧凑的大腿内侧摩擦。这个动作无限挑战着摩醯妮的另一道承受底线,
对她而言这个部位受到刺激比直接插入更甚。也许是今天下午在神殿中未能让对
方尽兴,他才会刻意这么做。
  有了先前的预告,无论再如何刺激摩醯妮也只是忍耐着。虽然她没有呻吟出
声,也没有因为疼痛与夹杂的快感失神,谷口的爱液却无视本人的意愿,愈来愈
多地浸湿了整个下身,好像在陈述她身体被情欲所主导的事实。
  正在把阳具送进下身的那位也是个不会说情话助兴的主,摩醯妮刚开始略微
有些庆幸这点,但很快她的余裕被另一种惊恐代替了。阳具在花穴中插拔时带出
大量的淫液,迦波叶迦用手指抹了些,往她的后穴中探去。
  「大人?」
  摩醯妮想拉住他的手,却已经能感到菊穴中湿润的触觉。她听到自己过快的
心跳时停了一下动作,最终还是从怀抱中抽离了自己的身体。阴茎离开穴壁时带
出一串湿粘的体液,还有些微水声。
  摩醯妮咬着下唇,转过身正对着他,提起自己已经被撕开服装的衣摆,道:
  「从这边来吧。」
  渐凉的月光在她身上轻拂而过,不留下一点痕迹地没入夜里。只有这名圣女
在神庙的长廊之下提着裙摆,宛如即将起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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