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春记事
买春记事(上)
pany
每个人心里一亩一亩田
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
一颗呀一颗种子是我心里的一亩田
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开尽梨花春又来
那是我心里一亩一亩田
那是我心里一个不醒的梦
受到emali的感染,产生了把自己买春的故事写出来的想法,今天终于
有时间啦。首先声明一下,如转载,请不要修改文字,以示对作者的尊重。
我对女人一直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小时候多的是神秘,长大以后则更多的
是欲望。我不知道别人的手淫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我觉得我的手淫体验已经相
当的早了。
大概是初一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了频繁的手淫。而最早的记忆则是5,6
岁时与同龄小伙伴之间的性游戏。
北方的农村由于贫穷和寒冷,往往父母孩子都睡一条大炕,盖一床大被。这
得天独厚的条件也让我早早知道了人世中男女之间的那一桩奇妙的事情。尽管父
母做的很隐秘,有时半夜醒来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不一般的活动。那时只是一种好
奇,由于没有欲望,也就无法明白其中的欢乐。
(北方的大炕真是好啊,解决了现在都无法解决的儿童性教育问题,呵呵,
真是启蒙有方啊。)
也许孩子们都有类似的经历,好像无师自通般对男女之事都颇有知晓。有一
次,一伙人,大概有那么7,8个吧,相约去闯山洞(农村的孩子没有机器堆砌
起来的游乐园,但是山村周围的山川河流又是他们天然的欢乐之源)。在一截短
短的蜡烛的指引下,我们怀着战栗和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开始了探险,那是村民为
做土砖挖黄泥挖出来的一个山洞,很深,透着湿气。
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大家的好奇心突然转向了性的游戏,在快速的交流和配
对之后,一对对小男女便在潮湿的地上有模有样的作起来。我选了一个熟悉的丫
头,无需费劲,双方自动脱掉裤子。她坐在地上,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支在地上,
我便趴上去,黑影里把小弟弟送到她两腿之间,小弟弟接触肉体的刹那感觉很是
柔软,按着想象的图象,我开始轻轻的一下一下触碰她柔软的部位,象《白雪公
主》故事里的小矮人dig,dig地掘着土地。
其实那时除了好奇只外并没有体验到任何快乐,唯一的记忆是她的肉体很软
很软。后来不知怎么就散了。
我第一次有了欲望的冲动大概在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家里翻到了一
本父亲高中时的生理卫生教科书。那时的教科书其实连个生殖器的图象都没有,
俺也读不懂文字,翻到一页,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仰面朝天躺着的线条画,两条
腿勾勒得笔直修长,空中一只杯子朝下倒水,水流成一条线冲击到女体的阴部。
突然我的心里和身体起了异样的反应,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像在春天的野地里
突然嗅到了野花的气息。现在我知道那是我性的启蒙时刻。
我偷偷撕下那一页,藏在书包里。
也不知这页书跟随了我多少天,我有空就拿出来偷偷的看,心里溢满了那种
说不出的感觉。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放学,我溜到厕所里,掏出小弟弟对准图上的女阴狠狠
的顶,潜意识里觉得心里有一种奇怪的物质需要释放出来,但是却不知道怎样释
放。
那以后我上厕所就对隔壁的女生想入非非,农村的厕所简单的很,一条粪沟
在身后,身下一个量坑,为省事,男女公用一条沟,中间砌一道土墙隔开。所以
我老想从土墙下面的粪沟空洞处瞧过去,但是太难了,弄不好就会掉进粪沟。
一次课间时间我忍不住拿起一块石头从那个空洞处扔向壁粪池,只听扑通一
声接着又听到女生的尖叫,一个女生哭着鼻子跑出来,裤子上一定沾上了脏东西。
片刻之后我就乖乖的被老师罚站一上午。在老师看来,我只是因为调皮而已。
其实我知道我是被欲望所驱使的,可是谁知道我的秘密呢,呵呵?
(Sorrytosaysomuchboringthings。既然我
要写的是买春记事,那下面就言归正传。)
第一次买春是我到北京读硕士的第一年春节,我应本科同学道子的邀请,到
深圳他家里过年。其实去深圳只是叙旧,没有想着要体验这种男女之情,况且节
后我还要去安徽我的女友云那里去(提到这个女友,心里就充满内疚和痛苦,心
情就不爽的很,后面会提到原因的)。
到了深圳道子家里,见过他两个妹妹,可惜两个妹妹都不够漂亮,大妹妹甚
至显得有些丑。
道子也屡屡跟我提起很担心两个妹妹都嫁不出去,甚至提出要我娶了他大妹
妹。我自然是死活不干。Bytheway,我现在承认了情人眼里是可以出西
施的,因为两个妹妹不久就都嫁了出去,而且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都深得老公
的疼爱。只是不知道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
原因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些特殊的惹人怜爱的地方,就不知道啦。(呵呵,
不能再扯了,文章是要拿给道子看的,不能让道子骂死我。)
应道子的介绍,我们当天下午马上就去找一个庙里的老道,据说算命很准,
让我去跟老道切磋一下。路上道子不停的诉说没有女人的日子不爽之类的话,我
相信道子还是处男一个,都26岁了,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因为我也是一样。
说到动情处,道子愤愤的骂起来,也没有心情找算命老道了,结果去跟老道掖业
叵侃了一会,感觉也就是个象我一样的骗子,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天色已近黄昏,道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望远镜,对着对面的楼房巡
视了一番,说到:“靠,今天没有发现目标。”原来道子为排寂寞,常常用望远
镜查看对面楼上有没有女人洗澡啊之类的事情。这让我想起了快乐的大学生活。
那时我们对面的楼上住着一群女研究生,我们便常常拿着望远镜窥视对面的窗口,
偶尔还能见到女生换衣服啊之类的场面。
呵呵。不料对面也有些变态的女生拿望远镜瞅我们,于是经常就彼此吆喝几
声,聊解饥渴。不久我们班的宿舍出了名,可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不知怎么就给
对面的女生告发了。一天夜里,正当我们津津有味的扫视对面的时候,门被悄悄
的打开了,校保卫处的巡逻人员将我们逮个正着。没收了我们的望远镜不算,第
二天还把我们叫到保卫处,严加拷问,每个人分别写口供。把我们班主任气得简
直发疯。
看看晚餐还没有准备好,道子拿着望远镜,说句:“跟我来”,就带我出门
爬到楼顶。
天边已经布满了红霞,虽然有些冷,道子还是很兴奋的东瞅瞅,西瞅瞅,希
望能发现点什么。可是巡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气得道子骂个不停。我们转过中
间的阁楼,突然发现横着几根竹竿,上面晒着女人的衣服,道子立即兴奋起来,
走过去,发现了女人的奶罩和内裤,道子狠狠的在上面摸了几把。我想如果我不
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拿到鼻子上吻个不停的。
正当我们戏谑之时,突然听到铁门的响声,连忙放手,就见来了收衣服的人,
她看看还在晃动的衣物,狐疑的盯了我们几眼,不作声的收了衣服走了。道子盯
着她晃动的臀部,咽下一口唾沫。
吃过晚饭,道子和我去看三级片。我们走进路边一家影厅,买票进去。发现
里面已经放映很久了,是一个很无聊的泰国捉妖片子,虽然有些用搞笑的情爱镜
头,却很是无聊。我说走吧没劲。道子说:“你懂个屁,现在深圳严打,一般放
映厅都不敢明放,等夜深就有了。”
我耐心等到片子放完,又换一片,果然已经是三级的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
三级影片,但刚开始的画面还是让我受不了,感觉下边慢慢涨了起来。我悄悄看
看四周,大部分是男性朋友,也有零星几个女人。慢慢我就被那些情色画面吸引
进去,女主角巨大的晃动的乳房不停的刺激着我的眼睛,让我呼吸都感觉不畅。
鸡巴不停的涨大,却又被内裤束缚,感觉是越来越难受,忍不住偷偷用手把它摆
了个位置,好让它从内裤的束缚下挣脱出来。
其实美丽如白鸽般的乳房我也是见过的,那是在同济大学毕业前的最后一个
月,我因为补军训的课(不补无法毕业,娘的),可是军训是9月份,到那里去
补呢,后来武装部让我参加他们的一个国防教育展览活动筹划,算是补军训的课
啦。活动的准备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期间有一个一年级的上海女生来勤工俭学,
我们便有机会在一起工作。
做展览展板的时候需要把泡沫板用裁纸刀划开,她在对面比着长尺,等她放
好位置,我就开始用刀子裁开。展板放在地上,她就跪在旁边以方便工作。我裁
完一刀直起腰来歇息时,突然被眼前的一对肉感十足的小乳房弄得晕眩起来,这
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女人的乳房。
她的领口过宽松而奶罩又太大,所以差不多整个乳房都暴露在我的眼睛之下。
我迅速的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我们,连忙又大胆的肆无忌惮的瞅了起
来,她仍然手上忙碌着,对我的观察一无所知。
随着她膝盖轻微的移动,双乳在膝盖的压迫下轻轻地变形和起伏,使得那漂
亮的乳沟也时深时浅的起伏着。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就在我看得口干舌燥时,
她在下面说了一声“好啦,割吧。”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开始继续工作。
那天下午真是难以忘怀啊,在白鸽般迷人的少女的乳房上,我似乎看到了快
乐的源泉。
后来,我们彼此很快熟悉起来,显然她对我也有了些微的好感。武装部二楼
的厕所很小,是男女共用的,一次,我正在撒尿,她忽然闯了进来,看到我,一
声尖叫就跑了。
等我整理好回到工作间,她早已经拿着大扫把站在那里,还没有等我反应过
来,就劈头盖脸向我抡过来,嘴里叫着:“让你不锁门,让你不锁门!”弄得一
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
从那天开始,她忽然变得很是温顺(呵呵,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小弟弟
的缘故)。
等我完成任务想到南京找我兄弟的时候她一定要跟我一块去玩。没有办法只
有带她去了。我兄弟接我的时候很是诧异,怎么我还带来一个上海妹妹。问我:
“是女朋友?”
我否认了。
吃过晚饭她洗完澡,把洗过的奶罩和内裤拿到阳台上晒,不料我兄弟的晾衣
架刚刚好位于她够不着的位置,她羞涩的喊我,让我给她晾好。我捏着她的奶罩
和内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看了她一眼,她羞涩的低着头,惹得我心头
不由一荡。
兄弟给她腾出一间小屋,我们睡在大屋。南京的夏天蚊子太多,我只好给她
点了蚊香送过去。我敲敲门,她在里面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声:“进来。”我推门
进去,我靠,好一幅海棠图啊。她半靠在床头,修长嫩白的双腿微微曲着,露出
睡衣底下白色的内裤。
琢磨不透的目光在台灯的衬托下显得有一些迷离。我的小弟弟立刻起了反应,
她居然没有将腿放下来。
我的心在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是引诱我?还是无意?望着她闪烁的眼神,
心里感到一阵慌乱,想不顾一切扑上去,又怕她大声反抗。然后,我居然作出了
让我吃惊的决定,我把蚊香放在桌上,说了句:“该睡了。”就走出了房间,还
回头叮嘱她别忘了锁门!我靠,这是我一声中做得最蠢的一件事啦。一夜我只有
拚命骂自己愚蠢,还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早晨醒来,我和她就像无事一样相互招呼(妈的,本来也没有发生什么嘛),
我陪她到中山
陵玩了一趟,彼此间的话语突然少了。人生真是他妈的奇妙,如果没有昨夜
的小插曲,我们肯定笑笑闹闹的过一天,可是因为我的退缩,我们之间忽然就不
再和谐了,甚至觉得有一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我们的感情不能再进一步的推进,
甚至也无法保持最初的水平。
结果只能是不可逆转的倒退,以致相互冷淡。男女之间,真他妈的难以琢磨。
我们无聊的玩了几天,就匆匆分手了,她回到上海,而我则朝山东的老家奔去。
我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巨乳,淫荡的呻吟声直灌双耳。我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
裤子的口袋,隔着内裤抓住我暴涨的鸡巴,随着那跳动的巨乳揉搓起来,不一会,
一阵快感袭来,精液打湿了内裤。当精神松懈下来,那淫荡的画面已不再吸引我。
我看了一眼左边的道子,正在如醉如痴的盯着屏幕,从他僵硬的姿态看来,
他也在拚命忍受着内心强烈的欲望。
我再环顾四周,发觉大家都凝神屏气,寂静的屋子里只有女人的呻吟声在飘
荡着……
夜里一回家,我们就忙着洗澡换内裤,我已朦朦中快要睡去,还听见道子在
辗转反侧,偷偷地玩着他的小弟弟。
离大年三十还有几天,道子和我一商量,何不去惠州找花猫玩玩去?于是我
们立即跳上长途汽车奔惠州而去。车上一打电话,花猫已经回到博罗的老家。于
是我们到了惠州后未作停留,径直登上去博罗的汽车,又颠簸了几个小时,才与
花猫碰上了面。
花猫在大学是就给我们讲过他高中同学带他玩小姐的经历。工作后自然更没
少干。道子坚决要求见识一下女人,花猫说现在都过年了,小姐们都回家啦,那
里有。经不住道子的再三恳求,我们就在当天夜里走到博罗县城的街上,到处寻
找。果然如花猫所说,连奔几个老地方,都是冷冷清清。花猫有些不耐烦了,要
回家。道子让他再试一次,花猫说,好吧,最后一次,有一个地方听说早已经改
邪归正了,去那里碰碰运气。
结果是那个发廊灯火通明,我们鱼贯而入。花猫熟谙此道,连我和道子是个
雏儿都忘记了,麻利的窜上一个座位,用浓浓的粤语说道:“洗头。”其实我是
听不懂粤语的,只是看到小姐拿起洗头液开始操作我才明白。
我和道子羞涩的站在一边,花猫回头看来我们一眼,招呼道:“坐啊!”
这时已经有小姐热情的走上前来叽里咕噜的问我们要不要洗头啊之类的话,
可惜听不懂粤语,我被一个妹妹拉到一个座位上开始洗头了。道子与我相邻而坐。
其实我的心里很是发虚,毕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不知道行规啊。我显得稍
微有点局促,她显然也看出来了,轻声问道:“第一次到我们这里吗?”看我没
有反应,她又用普通话说了一遍。
“是的。”我答道。
“你们是一块的吧。”
“是。”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山东人。”
“出差吗?”
“不是,找同学玩。”
“噢。”
我看出她似乎还想跟我介绍点什么,例如我们这提供某某服务之类的,可是
最终没有说。我因为太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彼此沉默中只听得见她轻轻揉搓我
头发的声音。
我斜眼看一眼道子,靠!在门外疯狂的不得了,现在居然也像一只小绵羊一
般温顺。我又从镜子里向右看去,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穿着皮裙的姑娘。长得很
美,是我喜欢的类型,端庄秀丽,身材丰满修长。
如果不是在这里,我简直不能相信她的身份。我定定的瞅着她,心里不由感
到惋惜。
忽然,她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看什么嘛!”
我微微有些脸红,把头正过来,才开始从镜子中仔细打量她。她长得不算难
看,可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画着淡妆,没有过多红尘女子的味道。我的头偶尔
碰到她的乳房,感觉很是饱满。开始纯粹是无意,慢慢地我有意识的将头靠到她
的乳房上,她看出了我的技俩,忍不住脸转向一边笑了。
我被她看穿,心里发窘,不敢再放肆。就这样沉默着,她也感到有些闷,估
计也摸不透我是否有意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便试探着将我的头又掰向她的乳房,
我却感到紧张起来,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终于洗完了,她忽然问道:“要松骨吗?”我已经听道子说过松骨就是按摩
的意思,因此理解起来并不困难。我看看道子,道子却把脸转向了花猫那个角落,
我们发现花猫居然不见了,显然已经上楼去啦。我和道子点点头:“好吧。”
我们四个人走在楼梯上,我的心其实已经处于紧张状态,不知道下来会怎样。
正好单个包间用光了,她问我们俩到一个房间行不行。我和道子巴不得这样,
好彼此有个伴啊。
进了一个屋子,两张床中间用帘子隔开,床铺还挺干净,她说:“要关灯吗?”
我又和道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意了。
然后就开始松骨了,说实在的,虽然可以看出她受过专业训练,可是我还是
感觉不舒服,又捏又拽又压又拉的,很不习惯。她们还是看出了我和道子的紧张,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们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骗谁啊!”
“真的,不骗你。”
她不置可否,但是又过很长时间,我的紧张还是没有完全消退。她便有些相
信了:“真的是第一次?”
“真的。”
“从哪里来的?”
“北京。”
“是嘛,北京很大很漂亮吧。”
“没觉着。”
“北京没有发廊吗?”她似乎还是不能相信我是个雏儿。
“应该有吧,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所以也没有去过。”我回答。
一时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她问:“舒服吗?”
“嗯,还好。”我应付道。其实在她放温柔的动作中我的紧张已经慢慢消解
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弥漫的欲望。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抚摸起来,感觉很光滑。她没有反对,任我捏着。我不
知是胆子大起来的原因还是受欲望的驱使,猛地将她一拉,她没料到我的动作,
直接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右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好软啊,第一次用手体
验的乳房!
想想我已经26岁的高龄,今天才算真正摸着了魂牵梦绕的女人的乳房,心
里不由升起一阵悲凉的感觉。贪婪使我忘记了一切,只是不停地捏着。她只挣扎
了一下,没有再反抗。
我的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不料这次她却坚决不肯,弄得我很是诧异。
(直到后来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里的规矩是先付钱才可以有进一步动作的,
呵呵,真是惭愧。)
她也不主动摊牌,只是不肯,后来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让我进去了。我
的手与光滑细腻的乳房第一次的接触给了我无尽的快感。
(sorry,写不下去了,忽然没有了心情)
(嗨,还是接着写吧)
我狠命地捏着,揉搓着,恨不得把两个乳房压扁在手心。弄得疼的时候,她
也呻吟几声。我的鸡巴和她的大腿接触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得硬硬的,
顶在她大腿的内侧。
好久我的手才从她乳房上腾出来,开始向腰间的腹地划去。她的腰带很紧,
我只能将手插进腰带一点点,隐隐能够感觉到耻骨上的几根毛。我看无法进入,
就拼命要解她的腰带,不料这一次她死活不肯纵容我。
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我气得只能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将鸡巴使劲地在她的两
腿之间摩擦。双手惩罚似的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任我胡折腾了一番,不知是她被我猴急的样子感染,还是察觉到我真的是一
个雏儿,她忽然俯到我的耳边,悄悄对我说:“我给你打手枪吧?”我却坚持要
她解开腰带,她很坚�怒道:“妈的,回去你老婆让
我玩一盘啊。”
我自然没有那样的大度,呵呵。于是只好和这个突发色情狂继续到处寻找。
终于在新源里附近看到一个妹妹在孤独的迎面走来。我怂恿道子上去调戏一下,
邀请她来个一夜情什么的,说不定她也很愿意呢。
道子看着她象良家妇女,有些害怕,不敢造次。只能任其走过,在昏黄的灯
光下,觉得她似乎还挺耐看,条子也不错。她经过我们时瞅了我和道子一眼,似
乎对我们两个刚才的调笑有所觉察。当我和道子回头看她,惋惜错过一个好妹妹
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在回头瞧我们。
我和道子放慢脚步,看到她慢慢遛哒到公交车站附近,站住了,仍然不停回
头看我们。
我和道子隐隐感觉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但是看她穿的很素淡,也不敢造
次。
终于,道子鼓足勇气走过去,问她愿意一起聊会吗?她立即很高兴的答应了,
说我叫一个小姐妹来,陪你们两个玩玩。我靠,原来就是目标啊。她身材看起来
很好,偏瘦一些,操着东北口音,脸蛋看着也很端正。
她朝远处叫了一声,跑过来一个女子,我和道子都看不上。于是她又叫过来
一个,看来只有17,8岁的样子,长得也不好看,稍胖。我和道子就说:“算
了,她太小了,我们害怕,就你一个吧。”
“叫上她吧,这样我们可以到她的房间去,我自己没有地方。”她还挺照顾
小姐妹的生意。
“就你一个,走吧,我们开一间房去。”
“你们两个?我不敢啊,叫上她吧。”
“我们又不是色情狂魔,放心啦!走吧。”
她只好同意,我们打了一辆车,让她找地方。她还真为我们考虑,想找一间
便宜的房间。
最后转了半天,跑到团结湖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下了车她还嘟囔着:“到
我小妹妹那里多好啊,省得花这钱,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那前台小姐见我们三个进来,过来招呼,道子说:“开个双人间。”
“一间?”
“对。”
“200元。”小姐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
“这么贵?能不能包钟点房啊?”
“我们这没有钟点房。”
“就2个小时,100块怎样?”道子说道。
那小姐终于明白我们的身份了,痛快的答应了。连发票也不给我们,收了钱
就把钥匙递过来:“418,电梯在右边。”
进了房间,才看清她年龄已经不小了,脸上明显涂着粉,端正的脸庞已经显
现出苍老的痕迹。道子催促她脱衣洗澡。
她脱下外衣,露出深红的秋衣秋裤,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又看她脱掉秋衣秋
裤,露出深红的奶罩和内裤。“妈的,真是不爽。”我暗暗骂道。
然后她脱光了,这下才现出真实的身材。原来穿着衣服看她挺有形的,没想
到脱了衣服这么瘦,屁股和腰几乎成平面。以前我由于老婆偏胖的原因,看到苗
条有形的女人总觉得很是耐看,这下我明白了,其实那已经是太瘦了,一点肉感
都没有了。
我坐在床上,看他们相继进入浴室,连门都不用关,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听
到道子说道:“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啊!”
“不行!待会我还得出去呢,我没带化妆包。”
“妈的,这么晚了,出去还能找到生意啊?”
“不晚,反正我不能洗掉。”
“你奶子不够大。”
“我本来就瘦嘛。”
“你有三十了吧!”
“瞎说,先别动我嘛。”看来道子已经在摸她了。
一会儿他们出来了,躺倒在床上。道子开始柔捏她的乳房。我便到浴室去洗
自己。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含着道子的鸡巴在用力的吮吸。我披上衣服在沙发
上坐着看着他们。奇怪 的很,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被激发出来。道子的鸡巴在
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如此色情的场面却激不出我的欲望,我也有些奇怪。那东北
大姐抬眼见我定定地瞅着他们,便把鸡巴吐了出来。
催促道子上马。道子说:“着急什么啊,情绪还没有起来呢!”东北大姐拽
过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个避孕套,给道子戴上。于是道子将她双腿扯开,俯身插
了进去。东北大姐还不忘用手引导一下道子的鸡巴。
道子奋力抽插起来。我感觉有些冷,于是也凑上去,抬起她的肩膀,把她搂
在怀里,去捏她的双乳。同时示意她直起身子为我口交。不想她死活不肯。我只
好让她用手握着我的鸡巴,轻轻抚摸。她嘴里哼哼着,一边迎着道子的冲击,一
边为我撸着鸡巴。我的欲望慢慢被挑逗起来,拼命揉搓她的双乳。
道子奋力干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妈的,软了。”抽出鸡巴让她继续抚摸。
她松开我,开始全力刺激道子。我只好坐到一边。她显然太急于求成,想快
速满足道子,动作显得很是急迫。那纯粹机械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心想:“也
太没有专业素质了吧。”
她又把道子的鸡巴塞进阴道,主动摩擦起来。道子又猛干几十下,也慢慢觉
察了她的敷衍了事,顿时也没有了兴致,便退了出来。说:“合子,你来,我歇
会儿。”
她急了:“干什么啊你们,这样轮着来哪行啊?一个一个来!”
道子不理她,做到沙发里,我走上前让她为我抚摸鸡巴。她只好用手撸起来,
等鸡巴变硬,她便又掏出一个避孕套,为我套上,将我的鸡巴塞进阴道。
我本已没有兴趣,但想到不能白花钱吧,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奋力冲刺一番,
觉得不爽,让她转身趴下,从背后继续抽插。道子在旁边说道:“我靠,合子,
从后边看,你也是一个猛男啊!”
她假意呻吟,其实根本没有动情。也许她已经体验不到性的快感了吧。我听
着她装模作样的呻吟声,感觉心情奇差无比,鸡巴竟慢慢软了下来。
我只好抽出鸡巴,坐在床上。她着急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搞什么嘛!”
“鸡巴都软成这样,还能做吗?”我很生气。
她又叫道:“你们到底还来不来?不来也要付钱的啊。”
我和道子不作声,觉得她俗不可耐。她又好言说到:“把茶水拿过来。”
“都凉了!”我说。
“不要紧,你拿来。过来继续做嘛!”
我把茶水递过去,她用手指沾着茶水,往阴道涂擦。我靠!我和道子都晕了,
妈的,阴道干成这样,还让我们上,有什么劲啊。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做一桩交易
而已。我和道子大倒胃口,再也没有半点欲望。道子说:“我不来了,你太没劲。”
“我怎么没劲啦!”
“就是没劲!”道子早把套子扔到地上,拿起衣服穿起来。我也清理干净,
准备穿衣服。对她说:“你也起来吧。我们不玩了。”
她嘟哝着:“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有什么毛病啊?”
“我们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找错人了。”我心里暗暗说道。道子掏出400
块扔给她。她塞进口袋,似乎还没有搞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做了。
想着我们三个刚才在找旅馆的路上言笑晏晏,却不料等到的竟是这戏剧性的
结局,我感到很是好笑。难道嫖客真的只是嫖客,妓女真的只是妓女吗?没有一
丝心灵交汇的性爱算他妈什么性爱啊!
我和道子边骂着边往家里返。在回家的路上,道子嗅了嗅我的衣服,说道:
“我靠,合子,你身上有那女人的味道,你老婆肯定能觉察到。”
我一听着急了:“那他妈的怎么办啊?”
“这只有喝点酒压一压啦!”
于是我们顺着路边到处找亮灯的地方。当时已近凌晨1点,甚至找家小卖部
都很困难。好不容易在一个公交车站旁边找到一个小卖部,我连忙买了一罐啤酒
喝了下去。
回到家,我故意朝老婆的脸上吹了几口气,老婆从迷迷糊糊中惊醒,问道:
“又喝酒了?不是不让你喝嘛!”我应了一声:“喝了一点点而已。”老婆困意
正浓,继续睡去了。我逃过检查,甚为得意,于是脱衣而睡。
第二天一早,道子就奔赴机场,再次回到那虽充满梦想但却也不得不忍受孤
独和欲望煎熬的理想之地。
转眼到了春节,我和老婆都是烟台的老家,于是不得不回家探亲。北方的新
年总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不但年前要准备很多食品,年后还要各家各户走亲戚。
不但繁琐,而且烦人的紧。大年初三,是女婿拜见老丈人的日子。老婆在初二就
被我气得跑回老丈人那里去了。
于是我一个人孤单地奔赴烟台,给老丈人拜年,顺便住几天就准备返京了。
老婆的家庭很复杂,亲娘死了,老爹又娶了一个后娘。老爹有7个兄妹,亲
娘那边有6个兄妹,后娘那边有4个兄妹,后娘去世的前老公那里有5个兄妹。
每一家都有数个儿女,我盘算半天搞不清到底有多少号人。连长辈还他妈的认不
全,很是郁闷。
在老丈人家里的几天,天天人来人往,不停的客套,不停的敷衍,头昏的不
行。终于到了回京的那天,准备晚上乘火车离开这是非之地。不巧那天我有些感
冒,身体十分不适。下午睡到4点钟,听见外间还是象开大会似的喧闹声,感到
烦闷异常。想洗个头又不愿动弹,于是我那溜到大街上,准备?洗头去。
我信步走去,呼吸着充满寒意的空气,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拐过一个街角,
在下坡的地方看到了一家理发店,于是进去洗头。
难得刚过年没几天就有人出来做生意,理发的小妹妹高兴地让我坐下,给我
洗了起来。
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长得很丰满。她利索的给我洗着,
我也随便和她聊着。
“这么早就出来了啊,现在哪里有什么生意啊?”
“在家也是闲着嘛!”她笑了。
“你有二十岁吗?”
“刚好二十。”
我便没有话说了,静静洗了一会儿,她主动搭话:“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吧?”
“是啊,我不在烟台工作。”
“出差吗?”
“你见过有过大年就出差的吗?”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我老婆的家在烟台,我陪她来的。”
“噢。”
又陷入了沉默,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我给你
按摩,好吗?”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店门了,原来是按摩女啊。正好我浑身酸疼,
于是答应。她给我洗干净头发,带我到楼下的房间,是租来的一套房子。她把我
带到她的房间,让我躺下,胡乱捶起来。我一看根本不是专业选手啊,感到很生
气:“你不会按摩啊,还骗我下来。”
“我陪你玩,好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她一副孩子气的样子,居然也开始卖春。稍微有些意外,看着她有些羞
涩的神色,我的心里忽然有了欲望。我说:“好吧,可是你这么小,有经验吗?”
她羞涩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这种神态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于是我说
:“弄点水来,洗洗。”她就顺从地溜出房门,到厨房找个盆子,倒了些热水进
来。我脱掉裤子,洗洗鸡巴。她倒掉后又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自己的阴部。
我们上了床,我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她也拿起我的鸡巴轻轻套弄起来。我说
:“要是你敷衍了事,我们就不要做了,那样很没有意思。”
“怎么会?”她认真地说。
“那可说不定,只要我看到你没有达到高潮,我就不来了。”
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再说话。我看她还能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心里不由
激荡起来。
把她抱在我的腿上,让她的双腿之间正对着我的鸡巴,她乖乖的让我抱住。
我不得不说她还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子,乳房丰满坚挺,腰腹没有一点赘肉,平
坦的小腹下,依稀长着几根细毛。
我是很讨厌女人的阴户杂草丛生的,见她那显得很光滑的样子,禁不住用手
去轻轻触碰,嘴里说道:“你要好好体会啊,不要老想着怎么让我射出来,那样
的话,我就走了。”
“嗯。”她轻声答应着,似乎更加羞涩了。
我轻轻用手指触摸着她的阴唇,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没有成熟女人
那般的肥大,这正是我喜欢的。我在她外阴抚摸良久,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
阴唇,在阴唇的内侧轻轻摸着,她的阴道慢慢湿润,我的手指沾上了水样的液体。
我时轻时重地揉压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心里慢慢充满鼓涨的感觉。终于,她
娇哼一声,似乎身体起了反应。我抬眼看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想她真的是
有些快感了,也许是过年前后很久没有接过客人了,比较容易兴奋。
我轻轻对她说:“对,这样很好,用心感受,我要让你好好爽一次,不要想
着我,想着自己的身体,体验自己的感受。”
她没有说话,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我的食指顺着她慢慢放松的肉体进入她的桃源洞口内,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
声叹息。我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感觉洞内越来越湿,洞口也扩大了,于是我试着
又放进一个手指,在她的洞内轻轻转动。我听到她咽下一口唾沫。
过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又顺着洞口向上,在两阴唇上方的交合处,摸到了
她的阴蒂。
她不由“啊”的一声。我轻轻按压着这颗小豆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已经
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已经急切地希望得到满足。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腹地,
另一只手也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她忍住不愿发出声音,但我知道她的兴奋已经不
可抵挡。我轻轻问她:“舒服吗?”
“嗯。”她娇羞地答应,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握着我的鸡巴。”我轻轻告诉她,她顺从的用手握住我,温柔地上下套弄。
等到变得坚硬如铁,我双手微微抬起她的屁股,让她把鸡巴送进洞口。她不
安地说:“戴上避孕套吧?”
“我先舒服一会儿,不着急。”我安慰她,于是她把鸡巴送到洞口,我轻轻
用力,鸡巴沿着湿润的洞穴慢慢前进。她的阴道很紧,感觉从前到后,整个阴道
壁完完全全地抱住了我的鸡巴,让我感到莫明的爽快。
我抱着她的臀部慢慢抽插起来,她不由又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她这样投入,我的欲望也不断地膨胀。抽插了一会儿,我
停留在她的洞内,探头去吮吸她小小的奶头,她开始摇动身体,希望我继续抽插,
我含着她的奶头拼命地吸着。
她的呻吟声大起来,身体也不断晃动。我问她:“舒服吗?”她点点头。
“还要小弟弟吗?”
她娇羞地点着头,神态很是可爱。
于是我抱紧她,继续抽插起来,她配合着我上下运动,呼吸越来越急促,喉
咙里不断地发出响声。我的兴奋也越来越厉害,感觉她的洞内不断流出液体,终
于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她深处射出。
我的兴奋也终于累积到了尽头,又拼命抽插几下,大叫一声,拔出鸡巴,精
液狂喷而出,射在她的肚皮上。我让她用手继续撸动我的鸡巴,感觉快乐的脉冲
一次次冲击大脑。
那一刻,我们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也忘记了彼此是谁。一切
都不再重要,只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彼此的心灵。我不是买春者,她也不是卖春
者,或者说我是卖春者,她是买春者,我们的身份可以彼此互换,却不影响彼此
此刻的完美体验。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任我们之间的床上一片狼藉。仿佛我抱着的是一个快
乐的天使,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
过了良久,她挣脱开来,说道:“你好厉害哦,还那么温柔。”
她一定对我刚才温柔体贴的动作感触颇深。我说:“你达到高潮了吗?”
“嗯,好爽啊。”
“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这是我最爽的一次了。”
我望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神色似乎不像说谎。不久,我们都恢复平静,她仔
细给我擦拭干净,就像一个体贴的妹子。
等我们整理好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探入她的怀中,轻轻柔捏她的乳
房。她安静地坐着,神情有些恍惚,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忽然听到有人进屋,我和她便起身向外走去。碰见她的一个伙伴带着另外一
个男子进来。
出了门口,我和她并肩走着,天色已经很暗了。望着万家灯火,我的心突然
犹豫起来,可是最终我还是做出了一个很不协调的决定。我掏出100块钱,塞
到她的手里。
她嘴里轻轻说声“不”,连连摆手。我还是很坚定地塞进她的手中,她在黑
夜中静静盯了我一眼,她的 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烦躁。我粗鲁地推了她
一下,让她收下。
她不再拒绝,放进衣兜。
我感到一阵懊恼,似乎在那一刻,我们的身份重新得到确定,我是买春者,
她是卖春者。一种尴尬的气氛向我们围过来,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想狠狠地骂自
己一通。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作出这样一个愚蠢的举动?我逼问自己,却感到心
头一阵茫然。我们没有再说话,走到店铺前,我对她说:“进去吧,我也该回家
了。”
当天夜里,我和老婆登上返京的列车,经过一夜的颠簸,回到了北京。
有一段时间,我对古希腊酒神节的狂欢很感兴趣。每当春天来临,第一茬葡
萄成熟,希腊的公民们便齐聚广场和街头,纵情饮酒,恣意狂欢,日以夜继。当
男男女女烂醉如泥后,便相约橄榄树下,赤身裸体,尽享男女之乐。尤其看到斯
巴达的壮男可以任意占有他人的老婆,还要逼着她跟自己生完孩子并抚养长大,
才归还她的丈夫时,感到希腊人的男女之事真是让人羡慕啊。
后来也逐渐明白,其实这种狂欢就和它至今都令人称道的民主政治一样,不
过仅仅是为希腊公民准备的,而希腊公民是不包括奴隶、土著和外地人的。那斯
巴达更像一个寡头政治的大军队,实行的是全民皆兵政策,如果婴儿生下来不够
健康,立即扔到山崖下面摔死,连父母都不会感到一点痛心。
而个别漏网者或者甚至仅仅长相有点丑的同志,是不被允许结婚的,只能干
熬一生而死。
所以,我对有没有一种通俗的、适用于所有人的欢乐,感到很是怀疑。我们
能够反抗权力意志吗?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付出的却可能是你一生都偿还不完的
惨痛代价甚至是你的生命。
那我们怎样才能活得爽一点呢?
在我看来,有三点最为重要,那就是永远的好奇心,虽越来越弱小但总不肯
灭绝的希望和不断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寻找欢乐。可惜的是,我也只是仅仅拥有第
一点而已。
好奇心是一切快乐的源泉,没有好奇心恐怕很难活得有滋有味;希望是我们
留给后代的遗产,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无聊和缺乏意义,但他们的父辈还是
在尽可能的让它更和谐;而不断寻找欢乐则是我们此世体验的主要目标。
当我将要写这样一篇文章的想法告诉道子,道子给我回了一封信:“合变态,
想不到你有这等雅兴,写起黄色小说来了?奶奶的,等我这里一切搞妥,我们再
一起疯狂一把吧,那次北京之行实在糟糕,那个女人实在不爽,越想越不爽。
“明天UNIX考试,虽然理解很深刻,但是还是不塌实,看书去吧,虽然
喜欢计算机,但是很讨厌考试。所以我考试成绩不是很理想。
“和老段关系如何?性生活呢?我最关心这个了。
“不敢插进台湾妹妹,她太单纯了,我现在要尽量避免和她单独相处,否则,
我会控制不住。她对我说很多让我流泪的话。她可能预感到我会很快离开她,她
总是很忧郁。
“她真的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女孩,我真的真的不敢伤害她。有时候,想
起她,觉得我好狠心。
“前天晚上,她胃疼得厉害,我陪她去医院,差不多陪了个通宵。见到医生
后,她打了点镇
定剂,头晕得很,让她睡觉,她不肯,说,她睡过去了,就少掉好几个和我
在一起的小时。
我听了想哭。
“就这样,她拼命的让自己清醒,大大的眼睛一直看着我,要我说:我爱她。
她很多次要我说,我没有答应,前天晚上,我对她说了。也许是她的头脑不
太清醒的缘故,也许感觉到我这话的真诚度不高,她听了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想尽量地和我在一起,又怕影响我学习。
我知道她心里很矛盾。我也想尽量陪她,但是,我怕她陷得太深,到时候,
我离开她的时候,她会更加难受。
“哎…………”
读到最后一声长长的“唉…………”,我心里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们可以放逐理想,可以放逐责任,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放逐纯洁的爱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
生活还是那样平平淡淡地流逝着,北京的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我依旧每天在
晨曦中匆匆出门,钻进钻出地铁两次,第二次钻出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深邃,霓虹
闪烁。一天就会这样过去,很难说有什么意义,但似乎也不能武断的说它没有意
义。
依旧看着地铁里神色木然的各色人群,猜测着那一张张木然的脸孔后面是否
可能还隐藏着一点头撞永玫梦,也猜测着他们将为各自那一点可怜的梦想经历怎
样的痛苦,体验着怎样的孤寂;依旧在公主坟走下地铁,随着涌动的人流走进长
长的通道;在栗子和玉米的混合气息中走过那卖茶蛋的下岗女工,走过那甩卖5
元一件奶罩20元一件毛衣的摊铺,走过那墙角陋床上躺着的以报纸遮面拒绝交
流的清洁民工,走过那如天使般卖唱的盲人夫妇,走过那不知将流浪何方的年轻
的弹唱艺人;最后挤出那下水道般的狭窄出口,然后才可以长吁一口气,眼睛看
见了蓝天,但同时却也不得不瞧见那马路两侧局促林立的高楼,黑黝黝的窗户隐
隐透露出可预见的虚空。
可以结束了,我的故事。当我的眼神从屏幕上移开,一首歌在我的脑海轻轻
响起,或许正好可以作为一个缥缈的结尾吧。它适合于小杜,适合于申屠,适合
于在无论快乐还是焦虑的外表下依然透露出一抗寂的所有的你和我,恐怕江co
re也不会例外。
一个女孩,名叫诗意
心中有无数秘密
因为世上,难逢知己
她必须寻寻觅觅
她以为她,脸上没有露出痕迹在她的脸上,早已经写着孤寂(目前在Int
ernet上只能搜索到臧天朔和斯琴格日乐演绎的rock风格版本了,可我
认为还是那首遥远年代略带忧郁味道的blues风格版本更贴近我们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