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个不断
愈合的雾洞外别无建树。「大人,您别费力啦,这阵法叫做混沌霾阵,只要阵眼
不破,便能调集灵气构成身外化身,而我们一干姐妹都在阵外,您就是有千般威
能也无计可施啦。」熟悉的铃音在背后响起——是雪女!!!
  九幽寒冰冻结了少年的两膝,聚气崩开后虽然行动自如,可是要真被拖在这
劳什子阵法里,却是中了缓兵之计,一旦黄泉大功告成,屠戮天庭,制霸六道…
…后果不堪设想。
  一迟疑,一莲花少女乘雪莲而至,落霞映雪黏住少男两臂,拉拽之外一杆白
缨枪刺向心窝。「三郎,对不住了,你先歇一歇!」「姐姐,你我非要?!」葫
芦郎君引动护体罩气震开枪头,呆立原地,任由双手被缚。「人妖殊途,终是如
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
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人妖殊途,终是如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
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
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
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
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阵中毒蛰,墨华,雪女,瞬蜂,玉环数女,尚在与之游斗,却不敢逼之太急,
唯恐步了莲生的后尘。
  恍然间迷阵大变,苍穹处遽然降下一串与小山齐高的佛珠手链,直袭小金刚。
少年立住不动,双臂上扬,成霸王举鼎式将之稳稳架住。「看着吓人!招!」正
要将它扔到一边,谁料这手链通灵变化,从原本的庞然大物,猛地回到原形,禁
锢住少男的手腕,近看之下,这七色佛珠仅有七颗,以一条银线串起,貌似佛珠,
可却没有舍利的威严庄重,反倒是靡靡妖韵,沛然不散。小金刚情急中伸出左手
要扯,可这佛珠灵动翻滚,竟把左手也含了进去。「什么鬼东西?」
  瞬蜂瞄着机会,一个突进加扫堂腿,把小金刚扫成滚地葫芦,然后摘掉头顶
的葫芦发髻,火速离去,并打出数个忍法将其暂时封印。
  肉林酒池,动。
  迷阵变换间,周遭景致已化为澡堂形状,数十个几十丈大小的池塘罗列其中,
岸上站着各色丽人,均一丝不挂,赤诚相对。少年因双手被缚,因而掉入满是佳
酿的醉仙池里,吐辅间,杜康入肚,灌得他七荤八素。「可恶!」他正要再次试
图挣开手链,那粒赤色佛珠兀地闪亮若灯,红芒顺脉络侵入体内,散发出鼓鼓淫
味。
  熟悉的记忆涌入脑中,啊啊啊!
  也是在澡堂里,也是同样的诱惑。
  我被那对母女玩弄得丧尽尊严,为什么?这感觉重返身体,却又不忍拒绝。
「因为你喜欢,喜欢后庭被我冲刺猥亵的快意,喜欢在女人面前俯首称臣,喜欢
享受被主宰的乐趣……」耳畔那勾人的燕语,狠狠撕开廉耻的外衣,戳中大娃最
阴暗的欲望。
  红芒再次闪烁,却是小金刚分裂出了大娃。
  他此时神智尚在,还欲站起,可是又是那燕语凑在耳畔。「大人,休息吧,
要不再来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幸子,我……」醒觉的大娃发现自己再一次
被那魔鬼美妇抱在怀中,而清纯妩媚的百合子亦跨在他的大腿上,闪着大眼睛。
「小哥哥,我们向你道歉咯,知不知道你肯不接受呢?」
  嗅着酒香,萝莉趴伏下来,朝那八寸长的人间凶器哈着热气。「不对不对,
这一会儿就成了大哥哥呢?妈妈,让我先道歉吧。」明明神通尚在,犹有一搏之
力,可悲的是大郎居然就顺从了黑寡妇无力的挟持,被小萝莉纯熟的口技所折服,
不管多少次,这滑舌肆意凌虐,温润口壁包裹,香津保养长枪的滋味,恩,啊~
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庭菊花被指尖触弄把玩。
  记忆和现实相重叠,想必列位看官和大娃一样也乏了之前的老招式。
  这对东瀛母女自然得出些新花头,只见百合子顺着母亲的指示,微微抬高这
「玩具」,将其慢慢没入两瓣粉唇之间的缝隙,然后吐出。反复数次后,丁香锁
死了棒槌顶端的软沟,利用巧舌舔舐马眼的同时还摇动头部,令那宝具不断在小
嘴中打转漂移。待大郎完全将他的宝具施展开来,萝莉嫩颊吸气,用这股吸力把
长枪重新归入鞘中,接着吐纳储存在腹部的空气,彻底包裹住红亮的竹笋。
  「女儿啊,这招蝶震还有后续招式,妈妈来教你。」
  见女儿天资聪颖,当然也是见猎心喜,幸子令猎物的脑瓜枕在百合子跪坐的
柔膝上。
  瞧着大娃潮红但享受异常的面容,黑寡妇又不禁想要逗弄一下。于是她伏下
纤腰,用她的丰硕本钱蹭弄着正太的胸脯。「大人,奴家好像跟你说声对不起的,
可是看大人被玩得那么舒服,又想虐你了,怎么才好呢?」
  「既然大人深陷温柔乡,连阻止黄泉大人都不想了,要不您低声下气地求求
奴家,奴家说不定一高兴,请你尝尝黄金和圣水呢?」美妇催动秘法,峰间流水
四溢,乳白色的母汁就这么流淌在大娃脖颈和胸膛上。
  「可恶,竟敢羞辱于我,可是为何我那么想要……」大娃腆着脸,想要回避
近在咫尺的璃容,可无法抵挡汹涌澎湃的恋母情结。大着胆子,主动抱住玉背,
将红豆放入嘴中,痴痴地吮吸,琼浆玉露流入五脏六腑,啊,要飞起来了。娃子
已初入禁忌,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掉转娇躯,肥臀骑在大郎的脸上,正式传授女儿下一招口姌神技。
  蝶震之后自然少不了八字舞。
  黑压压沉甸甸的肥臀压在脸上,大娃怯生生地将舌头送入熟女最肮脏的尻穴,
屎尿毫不吝啬地赐予贱奴,屈辱又自我作践地满足着对方,而自己宝具也感到红
唇的温存把竹笋的茎部稳稳裹牢,向棒槌顶吸气时竹笋冷却,而向下划八字舔弄
时的肺腑真气,又让春笋横生暖意。循环往复地作弄,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得交代,
可百合子不失时机地按住茎部最下处,精元要道阻塞,少年抽搐犹如癫痫。
  销魂蚀骨的纵欲迷失了仙君的心神。「叫妈妈的话,就让你乐上西天。」
  口内秽物满满的大娃居然勉力叫了声妈妈,乐得母女俩呵呵直笑。
  「嗯,乖儿子,妈妈我言出必践,不把你弄趴下,就让你的棒棒尝尝母亲的
雏菊。」好一阵前俯后仰,捧腹过后的幸子用力握住茎部提起,两只强壮的玉丸
吊在半空,还在充满朝气地大动。芳涎吐露,不厌其烦地为两只玉丸涂抹周全,
舌尖撩动,对每一道褶子沟壑安抚玩乐,调惹撩拨。接着张大檀口,将那两只鹅
蛋揉剥操弄地七上八下,之后抚平周边杂草,漱口搅动。
  至于大郎的雏菊则由熟妇的幼女负责照应,一只沾过烈酒的素指在自己的蜜
穴中留恋一翻转而进入别人的后庭,一只,两只,三只,再加些杜康,蒲桃,桑
落,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娃终于选择不压抑兽欲,大声嘶叫发泄这快感。
「哥哥,你贱得妹妹掏心窝的喜欢。」见雏菊摘采完毕,时机成熟,腹黑幼女探
手,五指逐一塞入壶口,以咸湿爱液润滑每一寸嫩肌,再浇上蜂王酒,沁人心脾
的媚骚冲人口鼻。粉拳握成鸟啄状,四指靠拢,大拇指前顶,细腻万分顶入大开
的蓬门。「轻点……好妹妹。」大娃面对拳交凌辱,声若蚊呐地呻吟着,奉迎母
女俩的施虐。
  白里透红的可爱小拳头一丝一毫,推进侵略后庭,紧致的肠壁和敏感的前列
腺因此如置冰火中,强烈若电击的痛快将力大无穷的躯体狠狠征服。哇啊~ 嗯啊
……再深一点……用力!用力!不要停!
  俊朗外表狰狞,皓齿丹唇,欢欣鼓舞,嘴角不洁之物残留,见此情形,母女
齐心协力发动攻势。萝莉右手不再缩骨,五指舒张,小臂奋力顶弄菊花,因身形
娇小,整个右小臂都没入了贲张的庭院,丝丝鲜血淌出。痛楚被快乐淹没,对熟
妇缠绵不绝的玉口溶笋更为受用。额,啊啊啊啊!意识沉寂灰暗,迷阵阵眼,打
坐的群妖仍在元神出窍,小红和小碧稳稳接住雾中掉出的大娃,把他擦干摸净后,
送予黄泉。
  其余数娃同样依此法被迫分身,从小金刚体内被拉拽出来。
  二娃被两女从左右挟持,颤栗注视大娃的尊严是如何沦丧。
  「这串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破解我等兄弟的合体之术?」他心念
如电,望见紫魅妖女从旁蹁跹而——毒蛰,只瞧她舞动佛珠,橙色佛珠大爆光亮,
射入灵台。「那日中计误入洞府,为红碧二女双壁合璧所擒的记忆翻涌不止,眼
花缭乱,三寸金莲的曼妙莹姿充斥耳目口鼻,弄得他不由得呼吸急促,红光满面,
细汗外渗。
  见玩具竟然还心挂那两个小婊子,熟女妒性正要发作,却是纤腰被搂,恩仇
难了的他攀上一只神女峰,娓娓道:「是你吗?毒蛰。好遗憾你当时年幼,不可
亲手拥抱你,把玩欣赏。直至今日成你玩具,还心挂红儿和碧儿,我无法回避对
你们都有爱意,不过你若生气,我这就做你裙下之臣,任君泄气。」
  难得强势一回,毒蛰倒反而愣住了,是啊,尽管这个小奴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可是他当年确实放过了我。思绪紊乱,二娃偎依在熟女怀中,稍一发力,两人共
同落入酒池,双唇相贴,舌吻绵绵。
  啧啧,你个小奴隶还想反推我?
  我才不是小奴隶,要做就做姐姐你的小弟弟。
  哼,不乖的奴隶最讨厌了,你的弟弟明明在这呢。
  御姐把正太捞起,放在岸上,两手抵住他的关节,骑乘着敏感的驴儿,玫瑰
花瓣好好研磨了一下这头犟驴。「嗯啊,姐姐,弟弟身子敏感,再这样就要泄了,
向您求饶还不成吗?」眨眼,正太奶声奶气的鼻音果然可克制御姐的强气。
  傲娇的毒蛰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只得恨恨松手。谁料二娃机灵地一翻转,搂
腰把御姐儿掀翻在地。「姐姐,那换弟弟来补偿你……尽管人家是痴长了些年岁,
叫姐姐是有些奇怪,可谁让毒蛰姐姐太有料了。」说完,少年抚摸起那圆润饱满
的绣球,痴迷地轻撵凸起的涨硬红豆。
  毒蛰惬意地享受仇人的爱抚,娇嗔道:「你这小鬼呀,就是嘴甜。」「胡说,
哪里有姐姐你的樱桃小嘴甜啊!」嘟着嘴儿,正太对御姐来了一发深吻。
  忽然是想到什么,熟女咄咄逼人地试探着:「要是小红和小碧那两个小婊子
再要你舔脚,你干不干?」
  「人家当然会舔啦,只是……」
  「只是什么?要说不清楚,姑奶奶可要捏出你的蛋黄来。」
  下体被醋意满满的姐姐把控,弟弟嘚瑟地前后浮动身子,变相享受这葱手的
服务,悠悠道:「帮她们舔一次,弟弟便帮姐姐舔十次抵账。」
  「怎生姑奶奶觉得横竖都是你赚了呢?要不先预支一次,试一试,要是满意
那得过且过,要是不满意……」毒蛰略微发力地握紧粉拳,不无威胁地说着。
  紫发御姐悠悠起身,坐在岸边,颇具童心地撩拨脚丫儿,朝池中正太泼酒。
  这时二郎才发现毒蛰的玉足为魅紫丝袜包裹,别有特色。堪称品足大师的他
迷恋过小红的「顽皮刁蛮」,小碧的「闺中妙秀」,黄泉的「艳压寰尘」,而此
刻御姐呈现给他的,是一双常年征战,矫健有力而无娇气的践踏武器,比红碧二
女要结实元气,与妖仙相较则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人家要开动了……」二娃凑近,羞涩难掩,琼鼻贴在袜上,嗅着酸臭汗味,
女子体香与扑鼻酒气混杂的味道,微微张开小嘴,双手扶住腘窝及美腿,牙齿轻
咬袜桶前端,冉冉下拉,等无法拽动时。恋足正太绕头对脚踝处的袜子一概施为,
重复这足奴技巧直到丝袜褪到脚踝处。
  满头大汗的二娃瞪着水灵灵的千里眼,再接再厉从后咬住丝袜,褪到脚心,
最后从叼着袜尖彻底扯下。脚尖分泌的汗液当真胜似佳酿,让正太如同吃甜食一
般反复舔净,转转眼珠砸吧砸吧嘴巴,好像还想一吻芳泽。
  二郎先伸舌安抚平滑脚心,由脚跟处向脚掌处涂抹口水。
  奇妙痒感鼓动起熟女炽热的欲望,二娃深明循序渐进之理,劳苦功高,一下
又一下,把整个脚心完全照顾到,似小狗饮水般一下接一下,由下至上,以唾沫
为润滑。
  前戏落幕,其后可是舔脚趾的正戏。二娃放大嘴角,尽量把整只脚尖——五
根脚趾都含入,为每一根撩人脚趾都洗了一个温热的口水浴。
  依御姐暗爽的神情判断,应该是对奴隶的口腔澡盆满意得无以复加。
  预热后,少年从大拇趾处启动服务,先把整根吞没,贝齿上下叼住趾根,细
致错动,力度精妙掌握,以感到骨头为佳,一边错动,一边向后蔓延。牙齿由趾
跟漫游至趾间,舒筋活血,松散骨肉。反复三遍,横过脑袋,掉转枪头,错咬适
才忽视的脚趾边沿,同样三遍。
  低声下气的舔足服务令毒蛰一来脚趾充血涨热,骨软筋酥,二来软惩罚杀父
杀母的仇人带来心理上的志得意满。「真羡慕小红小碧天天可以接受这样的……
嗯啊……小鬼,你可真不赖啊,嗯啊……」
  二郎熟门熟路地把巧舌伸入她趾缝间,玉足成天被束缚在靴子里,尤其是脚
趾欠缺按摩安慰,红舌婆娑「五趾山」的山涧,麻痒之下毒蛰的脚趾不自觉地夹
弄勿入山沟的灵蛇,宾主皆欢。
  同理,二郎把五趾山的其他山沟也精心侍候过,冲御姐一笑,仿佛在说:
「快来狠狠地夸奖我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毒蛰伸足下蹂,湿滑柔顺的脚心报恩似地踏在笋头上,打
着转儿,犹如推磨豆花,时快时慢,忽刚忽柔,着实令二娃舒畅。好一招斗转乾
坤,加之每搬运数个周天金莲就会顺势往玉茎背部施压下划,又再用脚底上拉,
简直要泄了。
  啊!
  啊啊!
  呃嗯哈!
  「接招。」御姐娇叱一声,脚跟踏住两只包囊,脚心踩住茎部,缓慢下压迅
速抬起,仿若踩刹车一般。更别提不安分的脚趾夹弄枪尖所引起的快乐,脚跟忽
左忽右地亵玩两只玉丸。白浆正欲出闸,褪下的两只丝袜交叠一起,扎实捆住精
元要道,防微杜渐。
  踩刹车才刚结束,御姐便拉开更加激进的交战。
  一脚踩住胸膛,一脚脚跟磕着乌龟脑袋,脚尖点在宝具中段,仿若用足熄灭
烟头般以点破面。消磨意志,正太不再压制享乐的刺激,似女性高潮一样浪叫连
连,脚趾继续玩弄笋尖,不时磨蹭马眼和软沟两道最后防线。
  姐姐,你好棒。
  还有更棒的呢!
  毒蛰贴心地弓腰下身,翘臀压于秀脸上,达成了一次完美的颜面骑乘。当然
玩笑的意思大于羞辱的意味,曲起的绰腿挠弄着宝具和小腹。「这就是姐姐臀部
的滋味吗?好沉啊……」无能为力的感觉征服了萌弱少年,放松下来的他感到宝
具处的丝袜被解下——然后宝具被套进去了!!!
  大拇指与食指弯成一个小圆,上下撸动春笋的同时还向内挤压,仿似在给奶
牛挤奶……
  我的小奶牛,出来吧。
  牛奶飚射,弄了毒蛰一个灰头土脸。
  真是个不乖的小鬼!
  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舔着芳甜可口的牛奶,御姐拍打了一记正太的屁股,肢体颤振,又是一股奶
味白浆沾染青丝。
  那是一个梦,一个迷梦。
  昏沉不醒的黄衣正太静静体验枕边人的肤若凝脂,手若柔夷,在她的侍候下
他上下失守,全身要害皆被游走。睁开双目,玉洁冰清的眼眸与己对视,迅速认
出了对方,少年不能再保持平静。
  「莲生……姐姐……」
  「刚才收我的时候可真无情啊,三娘,姐姐不喜欢你了哟~ 」
  不知从何解释,三娃忽觉提不起任何挣扎的敌意,好想就这么倚红偎翠,了
此一生。什么黄泉攻上天庭,什么颠覆六道,就随它去吧。
  「我……」
  「好好被记忆调教吧!坏小子。」花妖拥情人入怀,低声私语。
  吸入佛珠散逸的黄雾,三娘躯体酥软乏力。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高耸发髻,暗金外衫……金蛇!!!
  妖精,快放了我爷爷。否则要你好看!v说罢,少年施展金刚不坏,踢开蝎
子大王的贯石斧。悠哉地坐在迷镜上,笑看蛇女及其党羽的惊惶失措。「铁娃子,
你别逞强,奴家知道你金刚不坏神功登堂入室,可是……经得起奴家的刚柔阴阳
剑打磨吗?」
  「臭妖精,有什么手段尽快使出来,你三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在这里
等着。」
  少年骄傲地勾勾手指,气得蛇精嗔道:「铁娃子,你若挨得了三剑,奴家立
刻缴械投降。可要是你输了……」「笑话,三爷我会输给你个女流之辈?」三娃
从敲碎迷镜,从上跃下,满是不服气。「哼,你要是输了,就乖乖认我做妈妈吧!」
腹黑人妻张开蛇吻,檀口中升起一把蛇形三尺剑,剑身和剑柄浑然一体,成色五
彩斑斓且流动无常,引人眩惑。
  正是「一点朱红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丁香舌吐蛇形剑,妙降狂傲少年
郎。」
  「悉听尊便,三爷我已经等不及了。」正太拍拍裤子,罩气护体,毫无破绽。
  「看招!」这刚柔阴阳剑乃是金蛇娘娘的本命法宝,常年纳于体内用妖力润
养,端的是削金如泥,无与争锋。可它在空中抡出一个浑圆,倾力砍在铁娃天灵
盖上仅仅擦出一道火花,便无功而返。
  「这一下还有点意思,弄得三爷我有点………」三娃讽刺一句,整整头发。
见女妖和他斗得久了,又祭出本命法宝,青丝侧绕,香汗淋漓,衣衫凌乱,不知
为何脸红起来,言辞木讷。
  「铁娃子,你别嚣张,看老娘怎么擒你。」
  葱指绕回散乱发丝,重新竖起两道浑圆发髻,精致的锥子脸涌起两陀腮红。
  墨色皮甲紧抱杏黄外衫,撩起双袖,洁白无瑕的藕臂暴露在青涩少年的眼里,
弄得他心猿意马,心如鹿撞。更不需说衩衫露处,被耸立神女峰顶出的淡橘抹胸,
峰沟风情,山圆水俏。
  「女妖精,你做什么鬼?大庭广众之下……」金蛇莞尔一笑,系紧腰间的深
雕双钩蟒纹玉带,柔滑若杨柳的钩蛇百缎裙随风鼓荡,墨绿宫绦顺势舞蹈,和腹
部的蝴蝶结子相得益彰。
  与此同时修长蛇尾赫然化为两条百媚千娇,圆润有致的绝世娇腿,外裹生尘
罗袜,玉足着有金缕鞋。
  「哼!」轻抚发冠,光滑腋窝和半只肉丘对准雏鸟,美妇话里带刺:「换成
人身,站得稳一些,娃子,你要是怂了,就快些投降。」「我……我……哪有…
…」三娃的脸蛋赤丹丹的,都快成了一个红苹果。
  秋波传送,处子羞羞地低下头,任由妖妇调戏。
  「还有两剑……我该拿他怎办呢?这可恶的铁娃,却是个没见过女人的雏儿,
再说他金刚不坏神功只是小成,我伤不了他,不妨绑了他。」妙目娥眉微皱,锦
囊妙计便上心来,金蛇嫣然一笑。
  美妇微微欠身,忽抛剑于空。蛇形宝剑幻化分裂千百虚影,剑尖齐齐指向少
年。霎时间,洞窟里肃杀的金石之气大涨,三娃瞧见这阵势,微微一怔,丹田真
气送向四肢百骸,护体罩气呼之欲出,元阳饱满,不虞有被攻破的危险。
  可惜,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提气运功,终会懈怠,而就在罩气松懈的一瞬间,千百蛇剑垂软如绸缎,怡
然自得地向少年飘去,绸缎凌空翻卷舞动,七色交织,柔顺滑温,加之在蛇妖的
操控下——星星点点地演化为抹胸,亵裤,衬裙,金钗,玉带,衩袍,罗袜,绣
鞋等私密事物。
  三娃为这绚烂多姿的场景稍一魔怔,四面八方已满布绸缎,再无空隙逃出。
  「要糟!」心念如电的娃子刚欲逃脱,一双网格黑丝长袜好死不死,以两只
袜桶从背后束缚住正太双臂。紧接着,奶气扑鼻的豹纹胸衣贴上两只紧靠的手肘,
把它们牢牢铐死。这样一来即使三娃奋力挣扎,却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而这点力
气尚不足以撕裂这层层叠叠的闺房私物。
  尚温热潮湿的丁字亵裤绑缚手腕,柔韧狭长的玉带限制脚踝,鱼尾衬裙套在
腰间,往臀沟猛挤,而膝盖则被衩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绑在一道,动弹不
得。
  衣物陆续蚁聚,愈来愈多,足足堆出了一个齐人高的小丘,方才告休。身居
中间的少年被无数丝绸制品缠绕捆绑,只露出一个套着纯白蕾丝三角裤的小脑袋,
鼻尖上正是这裤头的三角区域,还有些微黄呢~ 为腥香味道所烦恼的三娃望着金
蛇慢慢步向自己,卖力松动身子,但无能为力。
  「蛇精,你好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和我较量。」
  「中了我的美丝计,就乖乖在地牢带着吧,雏儿。」
  浪漫的深吻后,众小妖用渔网捞起这堆衣物,送进了大王的闺房。
  被困于旖旎梦境的三娘不安分地扭捏身子,莲生环抱着他,知道大功告成。
  性烈如火的少年郎不适地眨眨眼睛,感到身体的异样,模糊的视界捕捉到一
对仅用贝壳遮盖蓓蕾的姝乳,这是谁?这妞儿金发碧眼,裸露的净白雪肤透着大
海的野性魅力,可妙目如丝,秋波流转,又分明有股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除了两颗贝壳和两腕玉环,佳人自水蛇腰往上的半壁江山不着寸缕。顺着平
坦小腹,玲珑肚脐而下,是一条樱色鳞片的长鱼尾。「白鳞,你好生伺候着这火
娃,别叫他待会儿没力气伺候奴家。」「是。」朝帘内恭敬俯身后,人鱼公主转
身凝视这个葫芦郎君,他的皮肤可不比他那个弟弟来得「水多多」,可虎目剑眉,
身强力壮,倒是符合她的胃口。「大人,可别怪白鳞偷吃啊!」游出十数丈,白
鳞将猎物横置于酒亭中央,古铜色的胴体精气神饱满,柔唇索吻,让少年清醒许
多。「你要做什么?」' 爱……「女人的回答相当简短,如果可以,火娃不希望
如此直接。
  清云套住隆起烟囱,进退有道,摩擦生爱。
  恰逢此时,两稚嫩童音齐齐发声。「白鳞,你可别和人家抢小哥哥。」是雪
女,素手挽着折扇,脱去巫女服的萝莉平胸游至四娃边,钳指戏耍两粒金刚丸,
火娃可以言语,但却不知为何顺从了肉身的欲望,款款呢喃。得寸进尺的雪女深
哈热气,另一只手挠弄起玩具的左脚。
  「冤家,原来你好这口。」蝉儿兔耳抖动,低声道,醋意满满的侧头揪起仇
人的一只小脚丫子,放在檀口,舔舐其三阳经聚集的痒处,发泄怨念。脚丫因毒
蛰曾经的酷刑而柔弱万分,往日倔强的少年强忍一二,三条腿全线失守,终于颤
着身子求饶起来。「一位姐姐,两位妹妹,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至于火娃的好基友,亲兄弟水娃则在水下享用墨华的温存,痴女抚着「小种
牛」的前胸后背,触感水润光滑。「真是极品啊~ 奴奴都不好意思开动了。」水
娃羞赧地躲着,可芊芊玉手的侵犯太过老练,上一刻还在揉腰眼笑穴,下一秒便
灵动弹至腋窝中挠痒,前一处在两粒红豆间婉转舞动,下一记就绕过前身直扑后
背脊柱。
  拥抱后蜜舌翩跹,留恋锁骨,滋润肩胛,摩擦后颈,舔舐耳窝。
  「姑娘请自重……啊呜!」
  「哼~ 当初喝了妹汁,要保住本钱就姐姐地哄我,现在倒好,姑娘,多生分。」
  撒起泼来,娇蛮的痴娘儿触手起伏,粗暴掰开少年的两腿,满是吸盘的肉条
毫无障碍地黏住水娃宝具,腺体分泌乳白浆液,渗入被吸盘攥死的玉丸,正太的
长枪粗壮得紫黑吓人,胀痛得不禁连连求饶。「姐姐,弟弟错了,帮我泄泄火,
啊!!!痛死我了。」
  「还想泻火?奴家弄不死你?」墨华傲娇抖胸,念动法诀,蓝光打来,直射
入脑。
  场景沉降,水娃疲惫地神游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啊~啊~啊~
  金蛇舞动身躯,轻解罗裳,娇提酒壶,频频劝酒。
  「小英雄,要不是你今日相助,奴家可要遭了祝融,灰飞烟灭了呢?」
  「行侠仗义,分内之事,责无旁贷。」少年眉清目秀,红口白牙,丹唇外朗,
忒的是玉树临风。「人情债,奴家还不起,只好肉偿了。」外衫滑落,雪肩半露,
纤细锁骨下勾连半边玉岳,肉香四溢,不在话下。「还请小英雄,莫要看不起奴
家蒲柳之姿,安心收下。当然,也少不了这位小英雄。」姣手轻揽,火娃水娃尽
入怀。
  那夜,不知是烈酒迷醉,还是……色孽原罪。
  两男一女,颠鸳倒凤,笙箫婆娑,抵死缠绵。
  肉林酒池这处活色生香,欲孽桃林那边又岂甘寂寞。
  悠悠醒转,青衣少年稍一打量左右,为美景所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昔日只知诗经此言形容自然风光,今天才领略到此言修饰天上尤物的妙处。
  暗黄天空下成片低矮桃林,但对于六娃来说,却也算高大。而姗姗桃木间,
更有美人蜷曲身体,口含媚音,款款动人,配上已经成熟,娇艳欲滴的寿桃更是
有种别样诱惑。
  人间芳菲四月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六娃回眸,却见狐妖睡眼惺忪地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围是风光旖旎,身旁是美人在膝,绝非柳下惠的少年郎儿端详起这熟悉又
陌生的女人。
  从相爱相杀到之前那场打情骂俏,我似乎真得被她给擒住了。
  对了,我之前好像认了玉欢当妈,这……
  柔顺的青丝令盘坐的双腿及胯部有些瘙痒,正太抚摸起人妻的螓首,望见那
条断尾,心中莫名一痛。
  「嗯?六郎,你……不许对那些桃花精儿……」狐狸精纤弱翻身,枝臂勾住
六娃,素手下挪,扶住擎天柱。「可恶的骚蹄子……」
  「娘亲,你莫不是糊涂了吧。桃花精的原形可是没有脚的,倒是你……」六
郎抱紧狐妖,轻笑道。
  「你呀,就知道取笑为娘的不是,真是反了。」轻挠少年的下腋,俘获无数
郎儿芳心的人妻暗叹,这下,我也是中了这小娃子的招,陷得深喽。
  「娘亲,孩儿要亲亲。」抵挡不了正太嘟嘴求欢,玉欢纵情深吻,忽觉蜜桃
入嘴。「这元气是……万年蟠桃。」「前日坏了娘亲一条狐尾,孩儿心中有愧,
今日方偿,还望恕罪。」六娃帮助情娘推宫活血,小半时辰,狐妖便复原完毕,
并晋升八尾,媚术和妖力均是今非昔比。
  「为什么?」
  受了大礼,功体恢复,狐妖趴在少年怀里,面露戚容。
  「因为……人家被你这骚蹄子给迷住了呀。」
  轻抚发端,六娃用小掌抬起情人的下巴,端详了这张倾国容颜。
  赌气似地回头,却给调皮的情郎扳正脑瓜,用口腔满满承受那炙热隐晦,违
背伦理的爱意。
  可恶,这被动的滋味。
  眯着杏眼,尽力动用本能的口活,服务着大人。
  我,好享受。
  玉欢,反为六郎所拿捏。
  作为七位兄弟中最年幼的,黄泉给了他特殊关照,亲自执行调教。
  怯懦地缩着光洁的身子,殊不知只会让妖仙的心神更为激荡。
  七娃奋力躲避周围桃妖的摸索,而他的宝葫芦早被摘下,放在妖妇手中把玩。
  黄泉仙子将这葫芦,投入一口丹鼎,再放入一只粉红葫芦以及葫芦郎君的精
华。周身气机由杏黄转为灰败,但强横的意味不在话下。
  天地阴母,附体。
  仅是一道斩尸分身,便……
  粉红葫芦吞噬了紫葫芦,也转为冷寂的灰白色。
  转眼望向目瞪口呆的七郎,黄泉隔空一指,妖气戳中脑宫。
  桃色的回忆本被西王母镇压,如今又浮现连篇。
  你这葫芦,倒也有趣。
  青衫蛇妖,从背后出现,环抱住了他。
  你怎么可能破了宝葫芦。
  卖力蹬踏,却也难逃束缚。
                嗯啊~
  真是个娇蛮的小子,倒和你三哥如出一辙。
  那么,该怎生炮制你呢。
  从百宝镜囊中取出数件物事,看得七娃胆战心惊。
  这是什么?
  粗暴地脱下七娃的衣衫,手中网格状丝绸紧紧包裹了少年大半个身躯。仔细
审视,竟是一只连身袜,只是另有乾坤。黑色网状覆盖胴体,柔顺的丝质物品分
泌着粘滑的汁液,可是为什么这些该死的液体滑向了我那里!!!
  好辣。
  蜘蛛精的囊液反向灌入尿道,难捱的痛楚令少年叫嚷起来,可是妖妇完全没
有停止的意图。
  雪白亮银的镣铐进一步限制了他的手腕与脚踝,还欲叫唤,甜腻的口球恰到
好处的塞入空中。玉足蹬踏在他的脑袋上,长鞭摧残过他的嫩肤……痛与爱极力
地绽放在幼稚上,直到求饶为止。
  黄泉挥动灰葫芦,群妖与葫芦七君一个不拉地收录其中。
  踏出黄泉宫,迈向天庭。源源不断的交(和谐)媾在其中发生,不断转化为
她所需的妖力。
  张开幻境阿房,九州大地尽在掌控。
  以人间道逆反天道,好手段。
  刹那间,天地反覆。
  二郎神,西王母,玉皇老儿,哪吒,李天王……
  各路神仙齐聚,哟,连西天佛门也遣出三位菩萨来救。
  汝等皆要永堕欲渊……
  那一役后……六道无佛,普天绝仙,唯有黄泉。
                全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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