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与蝴蝶
一、两小无猜
我喜欢bondage的原因,是由于在上初中时的一次遭遇。
那时只上半天课,功课又不多,没课的半天,就是玩,有一天,在我的好朋
友招弟家玩时,招弟有四个姐姐,她的父母从小就把她当男孩养,结果她养成了
一副男孩性格,她的身体比我强壮的多,在学校遇到有人欺负我,她就会替我出
气,有什么功课她不会做,就会干脆把作业本往我面前一推,由我代劳,谁让我
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呢。
那天我们俩实在想不出该玩些什么新鲜的了。招弟突然拿出了一卷绳子,就
是那种棉线做成的,有铅笔粗细的绳子,她说:「我有一个表哥,当过侦察兵,
他们学过捆特务,我教你怎么捆。」说着就比划起来,可是比划来比划去我怎么
也看不懂,嘲笑他说:「什么侦察兵!肯定是瞎吹牛。」招弟急了,对我说:「你别动,看我能不能把你捆上!」
说着就拿绳子往我身上绕,我一看她要来真的了,吓得我就要跑,她一把就
把我摁到了床上,我爬在床上拼命地挣扎,把绳子抓得乱七八糟,她看我不老实,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后背上,把我的手往后一拧,用膝盖一压,另一只手如法炮制,这样一来我就只有两只脚可以乱蹬乱踹了,一会我就没劲挣扎,只好由着她了。
她稳稳地坐着我把绳子整理好,把绳子往我的脖子上一挂,抓起我的一只手,用绳子的一头在我的胳膊上从上缠到下,又在手腕上系了一个扣。另一只胳膊也绑好了之后,又把两只手在背后捆到了一起,她从我背上下来对我说:「起来吧,狗特务。」
我的手被捆在背后,我挣扎着想挣脱绳子,招弟一拽绳子,我的被捆在一起
的两只手被向脖子的方向提了起来,原来她把捆完手的绳子头穿过了在我脖子后
面的绳子上早已留好的绳圈里,她又拽了几下,我的手向上到了极限,我哇哇地
叫了起来,她才住手,却又把绳子从我的手到绳圈穿了几个来回,最后把绳子系
在了我够不到的地方。
她嫌我叫的烦,抄起了一条枕巾塞到了我得嘴里,又用一条手绢勒住系在了
我的脑后。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又被固定在这个角度什么劲也使不出来,
我不愿意让她看到我被捆住的手。我翻过身子,闭上眼睛不再看她,眼泪却不住
地流了出来。她看我哭了,才手忙脚乱地给我解了绳子。
从那以后,我时常忍不住地回想被捆起来时,手被拘束。想动不能动,稍一
用力,绳子与身体的摩擦时那种怪怪的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那就是被虐待时的快
感,总想再体会一下那种感觉,可是又不好意思对招弟说,于是就自己找了一根
绳子,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地把自己捆起来,找一下被捆绑的感觉,由于自
己捆不紧,又怕万一绳子解不开被人发现,所以总觉得没有那次招弟捆的好。
二、万事皆缘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我已改名叫姝媛,我所在的公司派我到R国做商务代表,我和要回国的原代表交接完工作后,第一天到公司上班,我的办公室在大办公室的隔壁,有独立的门。第一天上班,为了认识一下其它同事,我走的是大办公室的门,正当我和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打着招呼时,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轻轻地叫着我上学时使用的名字。
我循声望去,只见在一张办公桌前站着一个女职员,我觉得那张脸好熟悉,
一时想不起来在那里遇见过,她又稍大声地叫了一声,我突然睁大了眼睛,我俩
几乎同时叫了出来:「是你!」我俩抱在一起跳了起来,好半天我才想起这是在
办公室,我松开手,对她说:「这叫他乡遇故知,真是太好了,我有好多话要给
你说,下班我俩一起去吃饭吧。」
下班后,她带我来到了一家小餐馆,很干净,人也不多,我俩选了一张边上
的情侣座坐下来,我问她:「我怎么没在员工的花名册上看到你的名字?」她说
:「你当然看不到了,原来叫招弟是我的老爸老*盼我给招个弟弟来,我不喜欢,工作后就改名叫亚男了。」她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早上刚见到你时还真不敢认了,这些年你好吗?」
「还好吧,在大学学的是国际商务,大学毕业后还算顺利,你呢?」
「咳,别提了,当年鬼使神差地学了个工科,我的一个叔叔在这里,没儿没
女,要我来给他们养老,这不就在这里当了个销*部部长助理,主要就是负责产
品销*中的技术问题,到也还算顺利。」
我俩边吃边说,打烊时才离开小餐馆。乘出租车时她坚持先送我回家,我只
好依她。在车上我对她说:「我刚来,对这个城市不熟悉,明天是星期天,你能
陪我出去转转吗?」「没问题,我还当你的向导兼义务保镖。」我俩靠在一起,
不知怎么回事,和她在一起我由一种有依靠的安全感。
回到我的住所,这是一套装修的还不错的的公寓房。由于意外地遇到了老同
学,晚上又喝了点酒,躺在床上,兴奋地睡不着,当年的事像电影一样在眼前晃
动,回想起那次「抓特务」游戏时被招弟,不对,该叫亚男,捆绑起来时的感觉。
模糊的感觉吸引着我,我忍不住爬了起来,找出了一条捆箱子用的绳子,模
仿着当年亚男的法子,在绳子中间结了一个绳圈,把它搭在脖子后面,两根绳头
顺肩头绕到胸前,分别从大臂缠到小臂,在手腕上系牢,把绳头对齐后穿过在脖
子后面的绳圈,下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把绳子拉紧了,环顾四周,发现球形的门把
手可以利用,我把两个绳头系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套,把它挂在门把手上,我
向远处走,绷紧了的绳子把我的手向背后拉,向后退一退,手就会松一松。
我一狠心,用力向前一冲,绳子重重地把我的手向上一提,天哪!在背后的
手被提到了向上的极限,我的脑子像触电一样麻了一下,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感
觉。
怎样把绳子固定住呢?我挣扎着想用手去抓绳子,可是手固定的太结实了,
只好弯下了腰,手接触到随着我低下来的绳子,可是无论怎样是没有办法把绳子
在背后打个结的,我只好让绳子经过我的两手中间,然后从身体一侧绕过手腕,
直起身来,让绳子从相反的方向绕过另一只手,绳子就在两只手腕上绕成了八字,这样反复了几次,即使再向后退,放松我与门把之间的绳子,捆着我的手的绳子也不会有任何的松动。
我用嘴把绳套从门把上摘下来。我被捆上了,我又找到当年的感觉了!
我想走回床上去,,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只穿着三角内裤和胸罩的被捆绑起来
的女人,在暗淡的卧室灯光下,被黝黑的绳子绷紧的手臂上的白皙的皮肤,发出
幽幽的反光,背在后面被提到了及至的手臂使得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娇好得脸
涨得红红的,衬着有些兴奋的表情。原来那人就是在梳妆台镜子里的我。我赶紧
用肩膀够着开关关闭了卧室的灯。
黑暗中我俯在床上,前胸与床的摩擦,手臂与绳子的接触,使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我的心在突突地跳。
突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蒙面人,向我走来,我想挣扎可是手脚都一动也不
能动,我想喊,可就是发不出声来。就在我着急的时候,我感到有一只手在轻轻
地抚摸我的身体,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亚男,她笑嘻嘻地对着我,我想说话,就是
张不开嘴,一着急,就醒了,原来是一个梦。
我觉得手臂又麻又痛,我被绑着趴在床上睡着了,怪不得发不出声呢。我赶
紧起来,缠绕在手腕上的绳子很容易解开。我捆绑着睡了一个多小时,绳子在手
臂上,手腕上留了一道道红印。哎呀,明天还要出去逛街,这些红印被人看见可
怎么办呀。我赶紧用热水冲了一个澡,躺在床上一边回想着刚才的经历,一边揉
着手上的红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三、心有灵犀
「叮咚,叮咚。」门铃在响。
我披上睡衣,刚把门打开一条缝,亚男像一阵风一样从门外吹了进来。
「哎呦,大懒虫,怎么睡到这会儿还赖在床上。」
我睡眼稀松地看了看表,「啊,十一点半了。」我抱歉地冲她一笑。
「这样吧,我去买些吃的来,你赶紧收拾一下,中午我们就在你这里随便吃
些便当,下午再出去遛,你看好吗?」亚男对我说。
说着她也不管我答不答应,又像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我关好门,用力伸了一个懒腰,睡衣袖子顺着我的手臂滑落下来,我突然想
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赶紧看我的手腕,还好,经过一夜,手腕上只留下一个淡淡
的红印,不注意已看不出了。穿身长袖的衣服,应该不会露出破绽的。
洗过脸,把脸淡淡的修饰了一下,换了一身宽松的休闲服,精神好多了,这
时亚男回来了,买了一些吃的东西,我俩像小时候在她家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
上吃了起来,边吃便聊,小时候我就觉得她特别有意思,一样的事,从她嘴里讲
出来就和别人讲的不一样,她逗的我不时地咯咯地乐着,心情也宽松了起来。
她还是从前的老样子,吃饭也不老实,一边说话一边指手画脚的比划。忽然
她一挥手,打翻了她眼前的一杯牛奶,我看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的样子,哈哈地笑
了起来。
「还笑!快给我拿张餐巾纸来!」
我从一旁的面巾纸盒中取出几张纸,伸手递给她,她接过我递给她的餐巾纸,突然不动了,我一看她正看着我的手腕,我慌忙收回手,她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忙说起了别的话题,但我感到在她的目光里比刚才多了一分审视。
我们在大街上足足逛了半天,在外面吃过饭,回到家里已是十点半了,我俩
把手里提的东西往床上一扔,人也随着往床上一躺,我从小喜欢睡大床,所以我
的床是一张加大的双人床,因此我俩躺下还很有宽裕。
躺了一会,亚男懒懒地说:「好了,你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我拉住她的手说:「反正你回去也没事,干脆在我这里睡吧,明天我俩一起
去上班。晚上陪陪我,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我的大小姐,你好可怜呦。好吧。我就陪陪你吧。」
我们洗了个澡,就一起躺下来,说了一会话,我正迷迷糊糊的有些睡意时,
听到她说:「我一个人来这里已经好几年了,还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呢,我们
俩今天几乎把小时候的事全回忆了一遍。」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姝媛,
有一件事你还记得吗?」
我心里一动,立刻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了。但我一动没动,故意问道:
「什么事呀?」
「你还记得那次玩抓特务吗?」
「你坏,你把我弄得好痛啊。」
她轻轻地摸着我的手腕:「没想到那次绳子勒的印子现在还没退掉呢。」
我赶紧把手往回一缩,她又一把抓住说:「别害怕,早上我已经看到了,自
己怎么对自己用那么大的劲呀。你不心痛我还心痛呢。」
完了,我的秘密被她发现了,可我还是嘴硬地说:「什么自己怎么对自己用
那么大的劲呀?我可什么事也没做哇。」
她收起笑脸对我说:「算了,别装了,还想瞒我,你刚来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的,没人会陪你玩SM,色狼是不会在这种公寓胡来的,你手腕上的绳印只能是
你自己弄上的。」
我吓的一动不敢动,心里害怕极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办哪?
她看到我的样子,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别害怕,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看来你是喜欢绳子的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是不行了,找机会我陪你玩好
吗?「
她扳起了我的脸问我。
我看她的样子是认真的,我想反正她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我若不答应,传
出去我就没办法收拾了,何况这不正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吗。我冲她轻轻点了一
点头。
四、欲火初炽
从那天以后的几天里,我们两人在公司就像一般同事一样,好像什么事也没
有发生,晚上她还到我家陪我,我俨然像一位家庭主妇,为她*持晚饭,她跟在
我后面给我讲些笑话,逗我开心,这时候我觉得很满足。
晚上我俩一起睡觉,有时候她会搂着我,一边轻轻地拍着我,一边给我讲鬼的故事,吓的我直往她怀里钻,第一次触到她的乳房时,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她却毫不在意地使劲往怀里搂我说:「两个女孩怕什么?」
我也就不在意了,她的乳房很大很结实,虽然我的乳房足可以使我骄傲,但
和她比起来还是小了一号。脸贴在她的乳房上,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麻麻的,怪怪的,很舒服。
有一天一进门她就对我说:「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从拎包里取出了
一个报纸包。
「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故意不去看。
她打开包,拿出两本杂志在我眼前一晃,「你不看可别后悔。」
只见封面上是一位赤身裸体的被五花大绑的漂亮的姑娘,在黑色背景的衬托
下,显得十分妖艳。我一把抢过杂志,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关于BDSM的杂志,里面有被绑成各种各样姿势的美女的照片,
还有捆绑的技术研讨,施虐,受虐心理研究,SM经验介绍,SM游戏工具的广
告等等。看的我耳热心跳,一会欣赏图中凄美的美女,一会体味图中的模特与绳
子接触的感受。
「该吃饭了!今天尝尝我的手艺吧。」亚男冲我叫道。
原来她见我看的入迷就没叫我,已经把饭做好了。我不好意思地对她说「谢
谢你,我都把做饭给忘了。」
「不用谢,不过,像你这样,我看将来一定会被老公打个半死的。」
「去你的,谁敢打我,我就来找你,你去帮我把他打个整死算了!我还赚了
半个呢。」
我们两个都笑了。
吃饭时,我一边吃一边看着杂志,亚男看我不理她,隔着桌子给我和上杂志
:「好了,有你看的,先陪我说说话吧,一会我还有事,今天不陪你了,晚上慢
慢地研究吧,你若爱看,我再给你找几本更刺激的。」
「太好了,多找几本来。」我脱口而出,立刻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抬起头,
看见亚南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你笑话我,我打你。」
这一夜我被这几本书折腾的神魂颠倒。
从那天以后,亚男经常带些杂志给我看,一天下午我回家的比较早,一个人
翻看着一本杂志,看到刺激的照片,就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变成了照
片上的人,体会着那种感受。
「嘿!别动!把手举起来!」
「*呀!」吓的我一缩脖子,回头一看,是亚男,原来她下班回来了,我给
她配了一把房门钥匙,我居然没听见她开门。
我撅起嘴不搭理她,她看我生气了,过来坐在我的对面说:「逗你玩呢,别
生气了。」她看我还不理她,又说:「这样吧,我答应你一个要求,算是赎罪,
好不好。」
我心里想,你能为我做什么?连你答应过的你都做不到,顶多再给我找几本
杂志来。不知为什么?最近我常想起那天晚上她说过的要找机会陪我玩的事。她
却好像是忘了,这种事我又不好意思问她。
「这样吧,这个星期天我家里没人,我家有好多好东东,来我家玩好不好」
她好像有意把「玩」字说的异样,并诡异地对我笑着。
我的心一动,这个「玩」是不是就是我想的那样呢?可嘴上还是说:「谁稀
罕你的好东东,打出泪,哄出笑,你真是个坏蛋。」
她看出我已答应了她的邀请。
周末,我俩一起来到她家,修整的很整齐的小院里有不少花草,二层小楼,
楼下是客厅,餐厅,还有几间其它的屋子,楼上是几间卧室。
我们随意吃了一点东西,随她来到她的卧室,房间不算大,没想到的是在工
作中很严谨的她的房间却这么乱,东西被她丢的流离失所,这也随她的性格,可
我是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便帮她整理起内务来了。她却大咧咧地在一边坐着,
打开电视来看。
很快整理好了,我往床上一躺,「净骗人,有什么好东东,不过是让我来为
你做卫生。」
她不理我,依然在看电视,气的我拉过被子蒙在头上。
过了一会,我听到电视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又
不是。
我悄悄地扒开被子,从一个小缝往外看,电视的画面立刻吸引了我,一个金
发女郎,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胸罩,不对,那根本不能叫胸罩,只有两个皮圈,紧
紧地绕在乳房周围,把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勾勒的无比硕大,下身穿了一条黑皮
内裤,实际上那只不过是由几条皮带组成的,根本起不到内裤的作用。
脚上穿的是一双长过大腿的黑皮长筒靴,又细又长的后跟使她只能用脚趾部
分触地,嘴里含着一个有孔的红色钳口球(我是从那些杂志上知道这个名字的)
用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勒在脑后,身上纵横交错地缠绕着许多黑色的绳子,两臂被
捆在背后,绳头拴在房梁上,绳子的拉力把她捆在一起的手臂向上拉,迫使她弯
着腰,乳头上还夹了一副乳链,乳链下面拴着一个看来分量不轻的铃铛,随着她
的扭动发出清脆的铃声,脚腕上有一副镀饹的脚镣,脚镣的中间不是铁链,而是
一根铁棍,撑开了她的双腿,她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电视还不时
的给出个各部位的特写。
正当我看的入神,突然觉得一只手在我的胸上抚摸,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亚男正搂着我,是她的手在摸着我,我
觉得脸在发烧,一定很红。我的眼被定在了电视上,顾不上推开她的手。
我正看的陶醉,亚男突然关上了录像机,我正要发作,她却说:「算了,光
看他们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看点更好的东西。」她看我恋恋不舍地望着电视机,「别着急,我把带子送给你回去好好看,总行了吧。」
她带我来到顶层的阁楼,她打开锁着的房门,我走了进去。
天哪,这里简直就是一间我在杂志上看到过的SM刑房
五、柔绳似水
「你先看看,我一会就来。」说完亚男就走了。
房间没有窗户,灯光非常暗,这是一间坡顶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
大照片,全都是被捆绑成各种姿势的美女,空闲的地方挂着绳索,镣铐,皮鞭,
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几根木粱裸露着,上面安装着许多
铁环和铁链,铁链的电镀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吓人的光。房角放着几个大柜子。
我的心在怦怦地跳,腿有些软,靠在墙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害怕,又
有些兴奋,我不早就希望能看到这些吗。我壮起胆子去摸那些挂在墙上的镣铐,
它们就像有磁力一样,一拿起来就不愿放下了,我看看这件,又摸摸那件,正当
我看的兴奋时,听到一个声音低低的说:
「别回头,听我说,据我观察,你有天生的受虐性格,我现在就帮助你完成
你的心愿。我们开始吧,首先把你的衣服脱掉。」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这声音
是从墙上的音箱里传来的,我像着了魔似的,慢慢地脱下了上衣。
「继续脱。」那个声音在下命令。
我只好解开裙带。一松手,裙子滑落在地上。
「脱光!」那个声音严厉了起来。
无奈,我只好继续脱,胸罩,丝袜,高跟鞋,最后身上只剩一条小内裤了,
我抱着胸,蹲在了地上,再也不肯动了。
「取B1、A3把它们戴好。」看来那个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我这才注意到墙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有编号,A3是一个黑皮眼罩,B1是一
副手铐,我取下眼罩来戴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落入了一片黑暗当中,我摸索着
把手铐的一个环扣在一个手腕上,正要扣另一个环时,「应该在背后。」
那个声音提醒我,无奈,我只好把手背到背后,随着几声轻轻的卡嗒声,我
明白了我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可能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了。我紧张的要死,
气都喘不上来了。
有人进来了,我听到关门的声音,接着一双手抚摸在我的肩头,一个水杯触
了一下我的嘴唇,我喝了一口水,觉得好多了,便问:「下面该干什么了?」谁
知一张嘴就被塞进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球,两边的带子被紧紧地勒在了我的脑后,它使劲地往我得嘴里压,舌头被它压在了下面,我摇着头想把它甩下来,那只手摸在了我的乳房上,我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听到了摆弄绳子的声音,我想这绳子马上就要搭在我的脖子上了,谁知首
先接触绳子的是我的前胸,在乳房下面,绳子从那里绕到背后,又绕了第二圈,
又在乳房的上面绕了两圈,我想这回该是在脖子上了吧,谁知绳子被从我的身体
与上臂之间拉到了前面,绕过刚才绑的四道绳子,又被从原路拉到了背后,那人
把绳子从开始的地方一点点依次拉紧,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
刚才我还奇怪为什么绳子只是松松地绕在身上,原来她是怕在穿拉绳子时会
磨痛我。随着绳子一点点拉紧,我原本被铐住的在体侧靠后方的手臂,在这几道
绳子的作用下更靠后了,整个上臂被紧紧地固定在了身体两侧,上臂向后,胸部
就自然要向前挺,而捆在乳房上下的四根绳子在最后这根绳子的收紧下用力往一
起挤,四根绳子夹住了我的乳房。
这时她给我打开了手铐,虽然没有了手铐,我的手的活动范围还是受到了很
大的限制,就是这点活动范围也立刻被剥夺了,两只小臂被交叠在了一起,绳子
在手臂处绕过,又被紧紧地系在了背后的结上,这要比手铐紧的多了,手铐允许
手向下垂着,而捆绑起来的手臂根本就不能动,仿佛它们已经不是我的了。
有又一条绳子系在了背后的结上,这次绳子从我的一个肩头拉到了前面,从
我乳房中间在原先绑好的四根绳子上穿来穿去,又被从另一侧肩头拉回到背后,
依次拽紧后,系在了背后的结上。
这样一来,原本就很紧的捆在乳房处的绳子被从两个乳房中间一收紧,乳房
就像被从根上箍了起来,又涨又痒,好想用手摸摸。可是手却一动不能动,我一
用力,手臂还是纹丝不动,可是这一挣扎,却觉得下面一阵发麻,好像通了电一
样,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往下一蹲。
刚蹲下,却被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推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往后到去,还好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背后铺上了一个垫子,我被放到了垫子上,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臂压在了身后有些痛。
两只手在我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又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不由得轻声
地哼了起来。
我扭动着身躯,从乳房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地刺激着我,那只手慢慢地向下
摸去,隔着我的内裤,摸到了我的最隐秘的地方,那是我最宝贵的地方,没有人
摸过那里,我急的要喊,结果只是发出了几声呜呜声,我想弯腰把身子团到一起
来保护我的宝贝,可是刚一用力,固定在背后的手臂拉动了系在后背的绳结,通
过肩头绕到前面的绳子把我用的力全部传到了捆的紧紧的乳房上,身子要往前弯,可乳房却被向后提,我觉得好像我快要把我的乳房拉掉了。
我只好又把身子挺直了,奇怪的是,乳房传来的并不是十分的痛,还有很受
用的感觉,平平地躺下。
被抚摸的地方传来的感觉比抚摸乳房更是奇妙,我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里
面一阵阵地发紧,想用力又不知如何用,用在哪,两腿用力地往一起夹,用力地
互相蹭,可里面还是一阵阵的痒,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我已经顾不
了那么多了,只是不停的扭动着,两只手无奈地抓紧又张开。
那只手摸到了我内裤的边缘好象正要往下拽,我的心猛地一震,用力一滚,
把大腿用力往上提,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保护自己的动作了。那只夹在我大腿和小
腹之间的手不动了,过了一会它轻轻地抽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气。
那人站了起来,仿佛又去拿整理绳子了。
这种姿势我保持不了多一会就累了,我把腿伸直了,手有些麻,我又滚了一
下,趴在了垫子上,手是好些了,可是两只与绳子紧紧亲密着的乳房却被压的像
要炸开似的。我只好再次翻滚成平躺的姿势。
就在我翻来覆去的时候,那个人又来到我的身旁,她蹲下来,抓住了我的脚,绳子在我的大腿接近膝盖处缠了起来,缠一圈用力拽一下,缠了几圈以后,又从两腿之间绕了几下,使得本来就很紧的绳圈形成了一个8字形,我的大腿就被紧紧地箍在这8字的两个圈中,并在了一起,。
我知道挣扎也是无效的,何况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我只能躺在那里
喘气,眼前一片漆黑,嘴里该死的钳扣球勒得死死的,上面的小洞已经将我的唾
液漏光了,嘴里干干的。
一会,我的膝盖下面,脚腕上都加上了这样的一个绳圈,我的两条腿被合并
成了一条。
她把我翻了过来,在我的背上又弄了几下,好像绳子在我背后的结上拉动,
我还没来得及想象这是要干什么,我的腿就不由自主地向后弯曲,绑脚腕余下的
绳子穿过了背后的结被拉紧了,我被拉成了一个弓形,绳子又穿过脚腕处的绳圈
向回拉,这样反复拉了几次,我的所有的关节都被绷紧了,大腿上的绳子本来就
绑的很紧,现在腿往后一折,绳子快要把腿勒断了,肩头的绳子好像已经勒进了
我的肉里。
最难受的是我的两只乳房,只要我稍一用力,背后的结就会拉动捆在两只乳
房中间的绳索,无情地向上拉我的乳房,我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了。现在全身能
动的只有我的头了。
这点自由她也不留给我,在我头后又传来了拉动绳索的感觉,接着我嘴里的
钳口球向更深处压去,两边的皮带几乎要把我的嘴撕裂,我不得不向后仰起了头。
固定钳口球的皮带在脑后处有一个铁环,绳子穿过那里后把我的头向后拉,
我的长发也被抓在一起向后拉去固定在什么地方了。
我侧身躺着,涨涨的乳房和两腿之间传来的一阵阵的躁动使我好想挣开身上
的绳索,用手抚摸一下,哪怕只有一下,可是不行,勒紧的绳索告诉我没有这个
权利。
我觉得身下的垫子被拖动了,在什么地方停下了来。背后的绳子拉动了,这
次是向上拉,我的头和脚随着绳子向上升起,她要把我反吊起来吗?那我一定是
要死掉了,我用力大喊起来,这只是我的想象,实际上我不过是发出了几声沉闷
的哼哼声。好在绳子在我只有肚皮挨着地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围着我走了几圈,仿佛是在检查她的工作,又象是在欣赏她的作品,最后她好像还满意,径直走了出去,当关门声隔断了她高跟鞋清脆的「哚,哚」声时,一且归于寂静。
现在我被以一种我从没有过的姿势固定了,头、颈、肩、臂、手、腰、胯、
腿、膝、脚没有一处可以由我支配,却都在往我的大脑里传递着刺激的信息,这
些刺激减弱了被捆绑的痛感,体内不时地涌起一阵阵的躁动。
渐渐地,浑身的麻痛感觉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就处于紧张和有些莫名的兴
奋中的我,在如此多的痛苦中竟然忘记了眼泪,无奈、无助、可怜的我这时的眼
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和身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像小虫在爬,把我肚皮下的垫子
都洇湿了。最后我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六、两情相悦
好舒服呀,周身暖洋洋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我好像飘浮在空中,周围
都是暖暖的白云,好像看见前面是一个人,是亚男?看不清,我想走近一点,想
要迈步,身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痛的我「哎呀」的一声,睁开了眼。原来我
正躺在浴盆里。身上布满了红红的绳印。
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亚男走进浴室,「醒来了,我的宝贝儿。」
我这才想起我不是被吊了起来吗?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刚才的经历该不是做梦吧,若是做梦身上怎么这么痛呢?
看着我迷惘的样子,亚男笑了,「傻宝贝儿,这回过瘾吗?玩得开心吧。」
我感到一阵委屈眼泪就又流出来了,她看我哭了,笑的更开心了,「我的娇
小姐,别哭了,你辛苦了,我来伺候伺候你吧。」说着她像抱小孩一样把我从浴
缸里抱了出来,走进卧室,我搂着她的脖子,闭着眼,虽然还在眼泪还在流,可
是心里却感到好满足。
她把我放在床上,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我知道我是光着身子,可奇怪的是
我一点也不觉的害羞,而且我也实在是一动不想动了,就由着她给我擦,我感觉
得到擦到绳子勒的厉害的地方,乳房和下身时她很小心,擦得很轻。擦完后她取
来了一瓶药水,用棉花蘸着,在我的身上边擦边揉,我心安理得地闭着眼睛,享
受着她的服务。
我好像听见我自己在哼哼,可我又确实没有发声,我睁开眼,看到电视开着,画面上是一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乳房的特写镜头,饱满、娇嫩的乳头向上挺着,从根部勒紧的鼓涨的乳房隐隐地能看到浅蓝色的血管,是她发出的声音。
镜头围着她转,固定着身体各个部位的绳子汇聚到她背后的一个结上,又向
上挂在了一个木架的滑轮上,一只手正在拉动绳子,那可怜的女人被反吊成了一
弓形,看得出她在毫无效果地用力挣扎着,叫声也更大了,镜头照到了她的脸,
一个巨大的黑皮眼罩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嘴里咬着一个红色钳口球,两边连接
皮带的铁环把她的嘴勒的一些变形,随着她的发不出声的叫喊,从球上的小孔里
流出一丝丝的口水。
「好好看看那是谁呀?」亚男坐在我身旁得意地看着我问。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呀。这个可恶的亚
男,把我绑成这个样子还要给我录像让我自己欣赏。我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在
她的腿上咬了一口,痛的她「哎呀」的一声,我赶紧松开了嘴。转念一想这也怪
不得她,我不早就想和她玩这样的游戏吗,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委屈,无声地哭了
起来。
她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说:「你应该高兴呀,你不早就盼着又这样的机会
吗。」
她一句话说到了我的心思,我摇着她撒娇地说:「不许你说,就是不许你说
嘛!」
「好,好,我不说了,你慢慢自己欣赏录像吧,饿了吧,我去准备点早点。」
我这才注意到墙上的表已经八点多了。
吃过饭我俩坐在院子里的小桌旁聊天,我问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间SM刑室。
她告诉了我一个她的秘密。
原来她的叔父经营的是一家成人用品研究室,对外是搞成人用品研究的,其
实主要研究内容是SM用具研究及开发,SM这在这个国家是被政府默许的,只
要控制在安全的限度内,是不会有人干涉的,但若搞出伤害和危险来自然会有人
来找你的麻烦,因此有专门的训练学校和专门的俱乐部。
有需求就有人研究。因为她是学工科的,所以她的叔父才叫她来帮助他,现在她正在逐步接管她叔父的研究室的工作,她的研究室成员各自在家独立工作,互相间的联络在网上进行,只有当需要时才会召集有关人员进行研讨。
这次她的叔父就是因为一项新产品的研制中发生了一些问题,到试验基地去
了。
「还有试验基地?」我诧异地问。
「当然有,不过,是由几家研究室和最著名的一家俱乐部合办的。」
「在哪呢?我能去看看吗?」我着急地问。
她被我猴急的样子逗笑了,「当然可以,不过路比较远,两三天赶不回来,
要等我们度假的时候再说了。」
我有些失望,怏怏地说:「那好吧只好这样了。」
「你也别着急,我这间小实验室也够你玩一阵子的了,别看我的实验室小,
可设备绝对是最先进的名牌产品。别忘了我们可是专业呀。」
「那你叔父什么时候还出门呀?」
「看来我没看错你,这次还没缓过来就想下次了。你可真利害呀。」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绳痕,低头笑了。
「我告诉你,我们试验基地的模特都有和你相似的心理,她们的第一次绝对
比不上你,按我们的条例来讲,你这一次的内容够得上她们三到四次的了,你如
果愿意可以做我们的兼职模特。」听到她的夸奖我心里很得意。
「这个院子属于我的,我叔父住在旁边的院子里,平常他是不过来的。」她
顿了一下,接着怪声怪气地说:「鄙人随时恭候你的光临并竭诚为您服务。」
我被她逗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外面绝对不可以显露我们的事,在公司一切都要一
本正经。你能做到吗?」她严肃地说。
「放心吧,我可不想让公司把我提前召唤回国。」
我俩会心地相视一笑。
晚上我俩坐在我是的沙发上看我的录像,整个过程录的很好,有些画面很艺
术,突然我看出一个问题,如果捆绑我的是亚男,那么是谁在录像呢?
「告诉我!另一个人是谁?」亚男被我突如其来的喊声下了一跳。马上她就
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了。
「别害怕,是我们的特聘绳艺专家,我没有她那么高的水平,你不满意吗?」
「她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紧张地问。
「放心吧,若是男的恐怕你就没那么完整了吧。」
她看我还有些怀疑,就走到电视机柜子前,换了一盘录像带,这是一个固定
角度的录像,看起来是那间房子里暗藏的摄像头录制的,摄像头有跟踪功能,画
面一直跟随着我们三个人,亚男穿的是一双软底鞋,所以我始终只能听到一个人
的脚步声,另一个人穿一身黑色的女王装,一头长发盘成了一个高高发髻,黑皮
胸罩把硕大的乳房中间挤出了一个深深的乳沟,黑色的腰封上配着闪亮的金属饰
件,不能再短的皮短裙几乎盖不住浑圆的屁股,两条修长的大腿穿着一双长及大
腿根的高跟长筒靴,虽然是在捆人,可动作却显得十分轻松优美。
看到是个女的,我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就要我戴上眼罩,为什么她对我的心理掌握的那么准,在我不能坚持的时候就会停下来,一切都恰到好处。
「她还直夸你呢,说像你这样的耐力她还是头一次遇到,一般人第一次能进
行到把腿捆上就很不错了。」
「她是谁?」
「她的名字叫金丽,她是我们这个城市最著名的唯美艺术专家。」
「唯美艺术?」我有些不解地问。
「就是专门研究SM的专家,专门进行包括捆绑、奴役、拘束、调教等技术
的研究。金丽的服务对象是有此爱好的上层人士,她的服务收费非常昂贵,她的
资产是你像想不到的数字,一般人是请不动她的。」
「那我怎么会有此荣幸呢?」
「她是我的老朋友,这次是你的第一次,自然应该享受最好的待遇了。不过
她对你非常满意,临走时告诉我说愿意随时免费为你服务,有一个好的捆绑对相,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难为她为我想的如此周到,我偎在她身边,喃喃的说:「你真好,谢谢你啊。」
「不能光拿嘴谢呀,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才好呢。」
我不自禁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飞快地跑回了卧室。亚男追了进来,她
把我扑到床上,她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额上,手在用力抓着我的乳房。
我有些害怕,可是我觉得很幸福,我闭上眼睛,眼泪从我的眼角流了出来,
立刻被她吻干净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说:「饶了我吧,我们洗个澡好吗?」
她翻了个身,仰在床上,「你先洗吧。」
热水冲在我的身上,我的脑子里乱乱的,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是怎么
了?我好像太喜欢亚男了,仿佛为她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我所受的教育又告
诉我,这是不可以的,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听天由命吧。
热水冲的我浑身软软的,都懒的把身上擦干了,浴巾在身上一围。走出了浴
室。
我来到镜子前梳理着我的头发,亚男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我感觉到她的目光
盯在我的身上,热辣辣的。她来到我的背后,从镜子里看着我说:「媛媛,你真
好看,我要是个男的一定娶你做媳妇。」
「那你就娶吧。」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把我从镜台抱到床上,我的浴巾早已滑落,赤条条地仰在床上,我有些害
羞,扭过头去,她用两手把我的头扶正,慢慢地俯下身,我闭上了眼睛,她的吻
落在了我的唇上,滚热的嘴唇贴在一起,我的心怦怦地跳,可还是张开了嘴,两
条温暖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她趴到了我的身上,睡衣早已不知去向,两个光光的身躯扭动着,乳房贴在
了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手已顺着我的小腹游向了我的神秘地带,在那里抚摸、揉按,我感到体内一阵阵地发紧,抽搐,这强烈的刺激,使我禁不住轻声哼了起来。我死死地抱着她,仿佛要把她塞进我的身体里。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等我一会,我就来。」然后站起身,到隔壁
去了。
突然失去了她,我觉得体内的躁动更强烈了,我两手用力地抓揉我的乳房,
可是这感觉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强烈了。
她进来了,我一看见她,被她吓了一跳,她穿着一件极性感的乳罩,乳房处
是由三根皮带组成了一个三角形,下面的一根皮带稍宽些,将整个乳房非常夸张
地托起,下身穿了一件黑皮内裤,窄窄的带子,只有前面稍宽些,不可思议的是
在她的两腿中间竟然挺立着一个庞然大物,足足有二十公分长,像擀面杖般粗细。
雄赳赳地直立着。
她把我搂在怀里,我正要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用一个热吻堵在了我的嘴
上,我顾不上再去想别的了,也紧紧地搂住了她。她这次的抚摸更刺激,不仅用
手摸我的乳房,还用手指揉捏我的乳头,下面的手分开了我那片茂密的丛林,拨
开了紧闭的两扇门,手指按到了里面的小豆逗,立刻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从那里
传遍了我的全身,使我快要晕过去了。
忽然,什么东西挨到了黑丛林下面的大门,不是手指,它在那里慢慢的移动,我整个人好像也在随着它在忽上忽下地动着。我觉得我的体内也需要它去抚慰,它好像懂了我的意思,慢慢地往里钻了,我害怕它钻进来会弄坏我的什么地方,又渴望它能赶紧到我的深处,那里需要它。
好像它遇到了什么障碍,停了下来,她的手还在继续揉着我的乳房,下面被
撑开的感觉,乳房传来的感觉,激发了我体内的需求,我忍不住了,用力向上一
挺,「啊」得一声叫了出来,下面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我一动也不敢动了,那东
西也不动了,过了一会,疼痛好些了,体内涨满的感觉抵销了疼痛,它已经插到
底了,那东西好粗,好像我的体内全都是它了,它开始一出一进地动起来了,它
每动一次都好像有一股电流通遍我的全身。我用力将两腿夹紧,迎合着它的动作,好爽啊,我快要死了。
亚男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抽动着,发出了「啊,啊」叫声。
「我快不行了。」亚男断断续续地喊道。
「我……,我……,我……」在她脉冲似的压迫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亚男伸手在下面摸了一下,插在我体内的那个东西突然用力地跳了几下,好
像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我体内深处,把已经在颠峰的我又向上高高地抛了
起来,好像我也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立刻亚男不动了,我也不动了,那个东西
也不动了,屋里只能听到我两个的喘息声。
亚男缓缓地抽出了还插在我体内的那个东西,上面沾着一些血,我隐约知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最宝贵的东西没了,我在她的胸上捶打着,「你坏,你欺负我。」
她不说话,用手抓住我的手,深深地吻着我,直到我安静下来。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还是不说话,慢慢地脱下了她的内裤,原来这根本就不是内裤,只不过是
固定那根橡胶棒的几根带子,解开带子那东西还直愣愣地在那里不动,亚男向外
抽,原来那东西是双头的,在亚男体内有和进入我体内一样的一段,也沾着点点
滴滴的血,怪不得刚才她也那么兴奋呢。
「它好像在我里面喷出了些什么?」我还不放心地问。
「这是高仿真的新产品,可自动加温、振颤,还可以仿真射精。」
「不会是真的吧?」
「当然不会是真的精液,只不过是加温到仿真温度的消毒乳液,绝对不会让
你生孩子的。」
这我才放心了,可是一想到我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橡胶棒,我忍不住哭
了起来。
亚男搂着我,告诉我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就这样我们睡着了。
七、寂寞难耐
星期一中午,亚男走进我的办公室,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她小声地对我说
:「媛媛,我得出几天门,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接到我叔父的电话,说那边的试验有些问题需要我去一下。」
「要多长时间?」
「最多一周。」
「正好,公司有一个用户出了点问题,需要去处理一下,你顺路去一下吧。」
「好,就这样,我今晚就走。」她说着急匆匆地转身要走。
「亚男。」我喊了一声。她回过身问:「还有事吗?」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我望着她轻声地说。
她会意地冲我微笑了一下,微微把嘴向我撅了一下,算是吻别吧。
一下午我都心不在焉,不是惦记着她,就是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回到家,没心情做饭,从冰箱里取了些东西胡乱吃了几
口,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房中,什么兴致也没有。亚男的手机也不通,可能现
在她在飞机上,手机肯定关了。
百无聊赖,早早上床睡觉,可总也睡不着,闭上眼就是亚男的身影,幻想着
有一天和我游戏的人是她,一想到这里,就仿佛身上又缠满了绳索,亚男的手在
抚摸着我,可睁开眼,眼前只有黑洞洞的天花板。真是难挨的寂寞孤独夜啊。
第二天清晨,我被电话铃声惊醒,「喂,我的小猫猫,还没起床呀,」
「你的事办完了吗?什么时间回来?我去接你。」我听出是亚男。慌忙问道。
「我的乖乖,我还没走到呢,……」她下面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因为我
已经呜呜地哭起来了。
「喂,我该上飞机了,听我说,今天晚上有人给你送些东西,你要在家等着,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ByBy。」
晚上,我坐在家里边看电视,边猜测着给我送东西来的会是谁呢?亚男会给
我送些什么来呢?
门铃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姑娘,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件剪裁可体
的白色旗袍,长短适度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细带
高跟凉鞋。披肩的长发,半遮着虽稍嫌有些棱角,但很白细的脸,眉目还虽清秀。
「您是媛媛小姐吧?亚男托我给你送些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好像
看出了我在关注她的声音,嫣然一笑说:「请见谅,我的嗓子患病动过手术,结
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对不起,失礼了,请进吧。」我接过她手中拎的
一个大皮箱,这皮箱还真重,我被压的身子一歪,她笑了,说:「还是我来吧。」
真看不出来,她竟有这么大的劲。
进屋后,她把箱子放在地上,环视了一下我的房间,最后微笑着把目光停在
了我的脸上。
我被她看的有些发窘,忙说:「谢谢小姐,快请坐,我给你倒茶。」
「不用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送走了这位小姐,我赶紧回到房间,打开箱子,里面装得满满的,最上面是
两本书,黑色的封面上写着《让自己满足》,另一本书是《绳索与唯美艺术初探
》,作者都是金丽,下面是几本SM杂志和几张光盘,在下面全是没开封的纸盒,包装很精美,一看上面的图案就知道全是SM用具。
打开书,第一页上是作者像,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呢?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亲
爱的媛媛:亚男托我给你送些你可能需要的东西,别把自己弄得太辛苦了。我是
亚男的好朋友,有事尽可找我,下面是我的电话,你尽可以像相信亚男一样地相
信我。
随时愿为您服务。
下面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金丽。
她就是金丽,没想到把我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威风凛凛的女王,日常竟是这样
一位淑女形象,我后悔怎么没多看她两眼。
我高兴的像得到生日礼物的小女孩一样转了两个圈,立刻坐在沙发上捧着书
看了起来。
《让自己满足》写的是关于单人SM游戏,介绍了SM的起源,单人SM游
戏的心理准备,古老的SM游戏方法,最新的SM游戏用具,SM游戏注意事项
等。我一下就被书的内容迷住了,一页一页地看着。
看着看着,我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我按耐不住了,我要试着让自己满足。
对照着书里的范例,我从箱子里找到了需要的用品,一盒组合镣铐,一盒性
感皮装,一个皮项圈,一个钳口球。还有几把精致的小锁头。
组合镣铐包括十个用于手腕小铐环,十个用于脚腕,臂弯的中铐环,六个用
于膝关节的大铐环,还有许多长短不一的铁链和专用插头。
这些插头可以固定在铁链的任何一个环上,插头的另一端可与任何规格的铐环相连接,这样就可以组装成各种长度、规格的镣铐,且插头与铐环的连接是用电子定时的,定时器在铐环上,又一个像电视机遥控器一样的东西,输入好时间后只需对着铐环按一下时间就定好了。
定好时间,插头才可插入铐环上的孔中,链子的插头与铐环是有磁性的,只要稍一接近,就会自动吸进去锁住。不到时间不仅插头拔不出,就是用钥匙开的铐环也无法打开。也就是说,一旦锁上,是没有办法中途停止的。
我先穿好我的服装,站在了镜子前,只见镜子里站着一个美丽的姑娘,黑色
的高筒靴,后跟的高度使她的脚必须紧紧地绷着,长及大腿的靴筒紧紧地贴在她
的腿上,皮内裤得裆很窄,几乎遮不住什么,可是腰却很高,直达乳房下,把乳
房高高的顶起,后面从很低的地方就是分开的,靠一根皮条像鞋带一样在两边的
孔上穿来穿去的勒紧腰部,使那本来就很苗条的腰更细了,手上戴一付直到腋下
的黑塑胶紧身手套,脖子上戴着一个皮项圈,项圈上有很多铁环,闪闪发光。这
时我吗?镜子里我的形象让我兴奋不已。
我把定时器调了一个十五分钟,对着所有的铐环按了一下,「嘀」的一声,
表示时间已经定好了。我可以开始了。
我带上了钳口球,把皮带勒在脑后,取了两个中号的铐环,戴在了我的脚腕
上,又取了两个中号铐环,扣在我的臂弯处,两个小号铐环,锁在了我的手腕上,压入铐环时的「咔咔」声,让我心跳,接下来该用链条连接铐环了,我拿起一根十五公分长的铁链,用铁链上的插头对准脚腕上的铐环上的孔,刚一挨近,就听「卡嗒」一声,铁链就与铐环链成一体了。
我拿起了两个双头的插头,分别安装在了左臂弯处的铐环上和右手腕处的铐环上,我把铐环调了一下角度,使它们能在背后相对,把手臂向背后背去,突然我想若是定时器失效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刚想把手臂撤回来,背后传来了「卡嗒」的声音,两只手臂被锁在一起了,我急忙挣扎,背后又传来的一声「卡嗒」,原来我一用力两只手腕碰到了一起,也被锁住了。
这两副手铐都是用的最短的连接,我的小臂在背后几乎并在了一起,手臂向
后,胸就向前挺,原已被托的很高的乳房更加努力地向前挺着。
我慌了,肘、手腕被紧紧地固定在了一起,我摸不到它们,我想转过身来从
镜子里看看背后的情况,却忘了我的脚只能分开十五公分,而且还穿着双脚站立
都要全神贯注的一双高跟鞋,我失去了重心,身子歪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想用手
去扶什么东西,背后的手铐阻止了我的动作,我像一段木头一样地到了下来,就
连用手扶一下地的本能动作,都被背后的两只手铐无情地禁止了。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所幸地上有地毯,我稍动了一下手
脚,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被拘束的感觉却在增加,我好想立即挣开这些手
铐,我把脚用力向后弯,手摸到了脚上的铐环和铁链,却无计可施,它们做的太
坚固了,这样一挣扎,我的体内开始燥热起来,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了「卡嗒」
的响声,我的手臂随之一松,原来是时间到了,定时器如约地松开了我的手
脚,我全身放松地平躺在地上,刚刚在体内的那种躁动的感觉退去了。
我觉得好奇怪,慌乱之中我竟忘了手铐会自动打开,若那时我记得这些,我
就会静静地等待,若真是那样的话,我绝不会体会到那种意外带给我的无计可施
的绝望,那些毫无效果的挣扎以及我体内的躁动的感觉。
过了一会,我开始后悔定的时间太短了,刚有了一丝感觉就结束了,不然的
话我的身体肯定会有更刺激的反映。想到着,我一翻身爬了起来,重新准备我的
装备。很快就准备好了,一想我将进行的束缚我的心就怦怦地跳。
现在是十点种,我把时间定到了四分钟,十点四十结束,正好睡觉。
原来的手铐没变,在大腿靠近膝盖处加了一付铐环,选用的是三十公分长的
链条,在我项圈前面的铁环上锁了一条长铁链,足可以从我的胯下绕到身后的腰
部,在我旁边还准备了几把锁,钥匙已被我放到了写字台的抽屉里。
首先我跪在床上,锁好脚上的铁链,膝盖处铁链的一端锁在了左腿上,然后
我低下头,把铁链从我项圈后部的一个铁环中穿过,拉到另一条腿的膝盖处,铁
链太短了,还差十多公分,我一咬牙,把头用力一低,我听到了那熟悉的「卡嗒」声,头就再也抬不起来了,项圈前部的长铁链从脚腕处的铁链外侧拉向身后,把两条铁链拉紧后,在相交处锁上了一把锁。
由于我的头已抬不起来了,不可能用挺胸来靠近背后的两肘,所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锁上了手臂上的手铐,在锁上手腕上的铁链前,我先把从脚铐处拉过来的铁链在合适的长度上锁成了一个圈,连接两只手腕上的铐环的铁链从这个圈中穿过,随着最后一声「卡嗒」声,我再一次彻底失去了自由。
脖子后面的铁链将我的头固定在了两膝之间,双脚与背后的双手被那根长铁
链拉在最短的距离上,双手与双肘被锁成了平行状态,我试着动了一下,身体所
有部分的运动都被牵制了。
我正在陶醉于自己完美的束缚方案时,电话响了起来,该死,我怎么忘了每
天这个时间是我和亚男通电话的时间,刚才要是先给她通一下电话就好了,现在
我这个样子怎么接电话呀。
这个亚男还是个死心眼,电话不住地响着,我努力地抬头寻找电话机,电话
就在我的床头,往常我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可是现在却好似咫尺天涯,我还是
决定努力去试一下。
我用力向电话机的方向倒了过去,到下之后我才发觉,原来跪着时,我可以用力向下低头,床能帮助我来缓解所有的束缚,一倒下,身体的弹性使所有的铁链都绷紧了,再想挪动任何部位都会牵扯到全身的铁链,我用力收紧双腿,再努力向外挣开,居然挪动了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挪,终于我的头接近电话机了,可是怎么接呢?
我看准了位置勉强抬起的肩膀向电话压去,我的肩膀压下了免提键,立刻电话里传来了亚男焦急的声音「喂,媛媛,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一说话,嘴里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千
辛万苦地过来接她的电话,却忘了我还戴着钳扣球呢,说不出话,还不如不接呢,亚男要急死了。
听着我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亚男忽然笑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在干什
么了,我要是说的对你就呜呜两声,说的不对你就别回答,听懂了吗。」
我赶紧「呜呜」了两声。
「金丽给你把东西送去了,是吗?」
「呜呜」
「你忍耐不住了,就立刻把自己弄的只会呜呜了,对吗?」
「呜呜」
「你定了多长时间?十五分钟?」
「……」
「二十分钟?」
「……」
「三十分钟?
「……」
「天啊,你该不会是定了四十分钟吧!」她叫了起来。
「呜呜」
「太长了,你刚玩这种游戏,会受不了的,时间不早了,一结束就赶紧休息
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呜呜」
「再见,吻你」电话里传来了她的一声吻。
「呜呜」算是我的回应。
接完她的电话,我喘了一口气,用力抬头看了一下表,时间快到了,我要在
被释放后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超过我预计的时间将近十分钟了,却始终没有听到
我盼望的「卡嗒」声,怎么回事?定时器出了故障?想到这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若真是这样我就完蛋了,被捆的像个球一样的我,别说脱缚,就是求救也是毫无可能的呀。我又等了五分钟,手铐依然毫无动静,我等不下去了,我要去看看遥控定时器出了什么问题。
定时器被我放在了床边的地上,我想只要我能下床,我就能看到它了,我努
力向床边蹭去。
来到床边,我调整好自己的方向,我的床比较矮,我想我的屁股先探出床外,只要我的重心出了床边,我的屁股就会带着我的脚先着地,我就会坐在地上了,当我真的把屁股挪到外面,才发现能用力的只有我的肩膀和不能动的大腿了,我用全身的力气,像虫子一样,伸缩着,向外挣扎。
当半截身子探出床外时,我觉得对着陆一点信心也没有,我想回到床上,可是已经晚了,软床的边沿使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向下斜了,我向上的蠕动不仅没能把我带回到床上,反而我却在一点点地向下滑去,吓的我喊道:「*呀,救救我呀!」
我是想这样喊的,可屋里回荡的却是我声嘶力竭的「呜呜」声,我的脚尖先着地,紧接着屁股向后坐去,高高的鞋后跟先挨上了地,在它的支撑下,脚腕一歪,像球一样的我又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在我的脑袋在两个大腿的中间保护的很好。
可是在这一阵的挣扎中,手和腿不停地用力,夹在屁股处的铁链已将原本就
很窄的裤裆,死死地勒进了我的身体,使我无法抵挡的被虐待、被束缚的刺激冲
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里面空空的,引得我直想用手松一下勒紧的铁链,可是手
却被我自己固定在了我的背后,我隔着两个乳房能看到被铁链勒紧的地方,却爱
莫能助。
早知这样我不该从箱子里拿起又放下那个能解决我现在身体需要的大电动棒了,现在它若插在我的身体里该多好,想到这里我想用力加紧我的双腿来缓解一下我体内的躁动,可是大腿中夹着我的头跟本用不上力,我心里一急,浑身用力挣扎,结果引得一阵高潮涌来,腰、腿、屁股在无法控制的脉动,我两眼一黑,仿佛浮上了天。
我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我的裤裆外面流出了好多的液体,我已顾不
上看它了,继续用力向遥控器挪去。
当我看见了遥控器液晶盘上的字时,我差一点昏过去,上面明明白白地显示
着「400min」,一定是我调定时器的时候多按了一个零进去,见鬼了,今
天晚上我怎么总是遇到倒霉的事。
经过这番折腾时间已是十一点了,这说明我要这个模样再等待四个小时,明
天还要上班,泪水、口水和不断从紧紧压住的裤裆缝隙处流出的水在我的身下混
合,我自知挣扎是无效的,可还是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挣扎中,身体
的摩擦产生了一次次的高潮,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晕了过去。
八、阴阳之间
醒来时,所有的手铐都打开了,我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地上昏沉
沉地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早晨九点钟了,我爬起来,走到镜子前,昨晚那个精
神百倍的漂亮女孩不见了,我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就是我自己,蓬乱
的头发,发黑的眼圈,一脸的灰尘,身上青一块红一块,屁股、大腿上还沾满了
污渍,手腕、脚踝、膝、肘上还锁着铐环,嘴里的钳扣球的小孔里还挂着一丝粘
粘的口水。
我赶紧解下了这些装备。整个房间也和我一样一塌糊涂,打开的皮箱,凌乱的包装盒、书、光盘,满地的铁链锁头,被我的挣扎弄成一锅粥的床,简直像刚刚被打劫过一样。
我没有一点精神去上班了,只好先给公司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假。
正当我坐在床上,对着乱七八糟的房间愣神的时候,门铃的响声吓了我一跳,这种状态怎么见人哪?我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前从门镜往外看,站在门外的竟是金丽,我不能把她拒之门外,便轻轻扭开了门锁,她一看见我,立刻张大的嘴半天没合拢,眼睛的比平时大一倍,她的滑稽的表情把我逗笑了,我赶紧把她拉进屋,锁好门。
「你怎么一夜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你送来的东西太好了,我忍不住了。」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那也不能这么性急呀。没出什么危险吧?」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还好呢,多亏了亚男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看看你,要不然你还不知要搞成什
么样子呢。」
是亚男不放心,我的心里一热,眼圈要红了,我怕金丽看出来,赶紧一低头,走过去把沙发清理出一块地方,请金丽坐。
「别坐了,我们一起整理一下吧。」说着她就和我一起整理了起来。我一边
整理,一边把昨晚的经过给她做了个汇报,当她听到我把时间定错了时,逗的她
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她抹着笑出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怎么没再多
输入一个零,要是那样我几天就要在你的腿裆里喂你饭吃了。」
「你也没办法打开吗?」
「只要一锁上,谁也没办法。只有等到时间它自己打开。」
我们说笑着把房间收拾好了。
「金丽姐,咱们该吃点东西了吧。」
「我的好妹妹,十点了,这算是请我吃什么饭呢,你快弄点东西吃吧,我该
走了。」
「好姐姐,你若没急事,就陪我一会好吗?」我有些撒娇地说,不只为什么,我和她虽然接触不多,可是很投缘,可能是那次她为我服务的原因,或者是亚男如此信任她的缘故,也许是她对我总有一种大姐姐的照顾吧。
「好吧,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再陪你一会吧,省得你一个人又要搞出
什么名堂来。」
我热了一杯牛奶,烤了一块三明智,给金丽泡了一杯茶,我两个就一起坐在
了客厅里说起话来。
「金丽姐,你结婚了吗?」我突然问道。
「傻丫头,结了婚我还能有时间陪你玩吗?」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冲她
做了一个鬼脸,我俩笑了起来。
「没有结婚总该有男朋友了吧。」
「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像我这样的人谁肯要哇。」她说的很凄凉。
我心里一震,难道金丽姐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吗?若是那样我可就太冒失
了。
「金丽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我看咱俩也是有缘,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
我想你知道了也不会嫌弃我的。」
「怎么会呢?我的好姐姐。」
「你看看这张照片。」金丽从手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一个俊俏的男孩,「这人是谁?你弟弟吗?」我抬起头问。
「你再看看我。」说着金丽把遮脸的长发向后拢起。
我好像看出了什么,赶紧低头看看照片,再看看金丽,太像了,简直就像一
个人,只不过化了淡妆的金丽多一些女人味。
「这人就是我,是从前的我,这张照片是我最后一天做男人时照的,我是一
个变性人。」她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接着说「求你了,别用这样
的眼神看我,我害怕。」
「金丽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别吓唬我。」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讲我的故事。」接下来她给我讲了一个她自己的故
事。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有三个哥哥,我与最小的哥哥之间差六岁,原本
是不应该有我的,是**一心想要一个女儿,结果却错生出了我,**失望极了,却无可奈何,只好让我来了却她的夙愿,从一出娘胎我就被当成女孩来养,起了个女孩名字叫夙凤,**叫我凤儿。
小时候我长得很乖巧,穿着女孩衣服,和女孩一起玩,大人们见了我都会夸我:「这闺女真漂亮。」我也一直认为我是女孩。
稍长大了一些,我问**为什么我和别的姐妹们不一样,**说:「乖孩子,你还小,长大后就一样了。」因此我一直以为长大后就会和别的小姐妹一样的。
这本来是大人们的一种游戏,可却给我带来了终生的遗憾,改变了我一生的
命运。
我渐渐长大了,当知道我不是女孩,并且不可能变成女孩时,我不相信这是
真的,我依然坚持着自己是女孩的信念。虽然上学以后,改穿男装,却依然不愿
承认自己是男孩,我尽量不在外面上厕所,因为我从小就习惯蹲着尿尿,当不得
已在学校的厕所时,我也尽量背着人,尽量不用手接触自己的身体,我觉得它太
脏,太丑陋了了,每次触摸到它我都会反复地洗手,我觉得恶心。
男同学叫我假小子,女同学见到我也怪怪的,好像我是一个怪物,她们越这
样我就越觉得我应该是个女孩。
我和父母吵,父亲不管我的事,**说小时候玩一玩还是可以的,长大了是
不可以当真的。
他们推的干净,说得轻巧,我该怎么办?有时我也想学着做一个男子汉,用
粗嗓门大声说话,有时还要和同学打上一架,可是我自己都觉得学的不伦不类的,我越学,同学们就越笑话我。
那时我真的好困惑,我闭上眼睛做女孩,睁开眼睛做男孩,在学校做男孩,
回到家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女孩。
我的内心好恨,我恨我是一个男孩,我好羡慕那些女生,她们可以正正当当地做女孩,想哭就哭,像笑就笑,无所顾忌地嘻闹,随心所欲地撒娇。我却不能,明明委屈的想哭,还要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明明痛的要想叫,却要摆出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明明心理苦的要死,还要在脸上做出无所谓的面孔。
发生了一件事使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变成真正的女孩,有一天我和同学们到郊
区玩,我和同学们走散了,遇到了几个高年级的坏小子,他们看见我就喊:「嘿,这不是那个假娘们吗。来,我们看看他到底是真娘们还是假娘们。」
说着几个人过来抓住我就要给我脱裤子,我用力地挣扎,他们见我连抓带咬的不好对付,就解下我的腰带把我的手反绑在了一棵树上,我用脚踢他们,他们人多,抓住我的腿,脱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裤子撕开,我的两只脚被拉开绑在了两棵树上,脱我的裤子时,我听见一个人说:「还玩真的呀?要是有人看见说我们耍流氓就坏了。」
领头的坏小子说:「没事,耍流氓是对女的,他是个假娘们,我们就说他惹
着咱们了,这是教训教训他。」
我的内裤也被他们撕开了,他们看我使劲哭喊,就撕了一块内裤塞进我得嘴
里,我羞的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钻进去,要真是个男孩子,才不怕几个男孩看呢,谁的不是一样,可我心里觉得自己是一个女孩子,我觉得最丑陋,最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暴露在大庭广众面前了,我有一种被奸污了的感觉。
他们看清楚了还不算完,又解下我的鞋带,把两个小蛋蛋绑了起来,下面坠
了一块石头,他们站在远处用石块投下面的石头,看谁投的准,投中了,见那石
头荡来荡去就一起哈哈大笑。我挣又挣不脱,喊又喊不出,一着急就昏了过去。
那几个坏小子一看事情不妙,便一哄而散了。后来是一个带着小孩的过路人
救了我,并送了我几件衣裳,要不然我还真不知会怎样呢。
从那以后我想变成女孩的想法更强烈了,当时就认为我若真是女孩,他们说
什么也不敢那样对待我。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曾多少次揪着男人们为之骄傲的
东西,恨不得一把把它拽下来,变成女孩。自己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
终于有一天我下定了决心,白天拍下了这张照片,晚上,我准备好了消毒用
的酒精,止血用的药棉,纱布和剪子,把自己反锁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用水彻
底洗干净了下身,我坐在椅子上,用手抓起了孽根,狠了狠心,一剪子铰下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啊」了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在医院里了,我的那一声叫喊,惊动了全家人,他们破门而
入,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醒来就用手去摸,摸到的是层层的纱布,隐隐地我感到纱布的里面那东西
还在,我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吓的脸都黄了,「孩子,别闹了,大夫给你接好了,可不能乱动啊。」
我哭着喊:「谁让他们接的,我还会把它剪下来!」
我的吵闹声把大夫惊动了,后来大夫把**叫了出去,**回来时脸色特别
难看,走到我的床前一言不发。
「他们说怎么办?」
「孩子,你要想好啊,这次再剪下来就再也接不上了。」
我看着**一下苍老了许多的脸,心里一酸,抓住了**的手,「**呀,
您就当您养的还是一个女儿吧。我对不起您了,我已经想好了,今后有什么困难
我自己去面对,绝不埋怨您。」
**哭了一阵子,看没有希望能劝回我的心,就颤颤巍巍地走出了病房。
很快我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一切都随了我的愿,出院那天我特别高兴,
我就要以一个真女孩的身份来面对这个世界了。
出了这样的事,哥哥们嫌我给他们丢人都不愿见我,只有**陪我出院。因
为我的心情好,我不在意有没有人接我,可是一走近家我的感觉不对了,熟识的
邻居们见到我好像躲避瘟疫似地躲开了,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跟我打招呼,
也立刻被家长拽走了。
接下来的情况就更糟了,学校以怕影响别的同学学习为由让我退学了,无论
走到哪里我都觉得好像背后总有无数带刺的目光在刺着我。我真不明白,难道一
个人连选择自己性别的权利都没有吗?我愿意做女孩,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为
什么大家都把我看成另类呢。
不仅是这些,就连上厕所这样的小事都成了问题,我已经是女孩了,不可能
上男厕所,可是到女厕所,里面要有人的话,马上就会提起裤子来轻轻的骂声
「臭流氓。」便扬长而去了。后进来的人看见我在里面就会立即转身,并用力地
「呸」上一声。
我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孩,为了改变体形,我坚持注射激素,坚持
节食瘦身,参加女性形体班锻炼,虽然我的努力使自己的外形完全够的上一个标
准女人的外形了,可这对于改变我的境遇毫无帮助。
在这个城市是没办法再住下去了,我的情况感动了老爸,他写信求助于自幼
旅居海外的伯伯,伯伯给我办理了手续,我就来到了这里,我的伯伯原来就是干
这一行的,我刚来时什么也不会干干脆就跟伯伯学这一行,开始时我选择干这一
行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我很那些瞧不起我的男人女人们,捆绑他们我会从中得到
一些复仇的感觉,当然现在我是把它当成一分职业来干了。
现在我的名气比我的伯伯的还要大。
「这就是我的故事你听完了,是不是该赶我走了?」金丽说完了,端起茶杯
来慢慢地喝着。
我流着眼泪听完了金丽姐的故事,被这故事深深地打动了,金丽姐真是一位
了不起的人,她敢于和命运抗争,勇于争取自己的一份权力。
「金丽姐,你愿意认我这个小妹吗?」
金丽的手颤抖了一下,她放下水杯,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好小妹,我头一次
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不会看不起我的。」我两对视着,笑了。
「哎,金丽姐,那个救你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当时没顾不上问,他们也没留名,我能知道的就是在他送我的
那件衣服上绣着招弟两个字」
「什么!招弟?」我急忙问。
「是呀,招弟,这没错,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孩的名字。怎么,你认识叫招弟
的人吗?」
「当然认识,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不会,,在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叫招弟的。」
「亚男原先就叫招弟呀!她知道你的事吗?」
「知道,你们两个是唯一听了我的事还愿意和我好的人。」
「这就怪了,一定是她光顾听你的故事忽略了这个细节。」
「等她回来一问就清楚了」
九、重逢激情
接下来的几天里,金丽姐只要晚上有时间就到我这里来,我们有时和她一起
看书,有时我们一起到外面去逛街,有时在一起看录像,一边看她一边给我讲解,示范,每次示范金丽姐都把我弄的娇喘不已,高潮不断,通过这段时间我了解了许多种经典的技法。每天亚男都要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三姐妹就会聊上一通。
这样一来时间就过的快了。一眨眼三周过去了,周末,亚男回来时,我和金
丽姐一起到机场接她,三姐妹一见面高兴的又是跳又是笑,金丽姐做东,我们在
外面的饭店里为亚男姐接风,吃饭时核实了当年救金丽姐的正是亚男姐和她的父
亲,我们着实庆祝了一下,并结拜为异姓姐妹,金丽居长,我是小妹,我们高高
兴兴回到亚男姐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我们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我这次得知了一个消息,再过两个月要举行国际成人兴趣产品博览会,会
上还有专项产品的评比,我们的新产品若能赶上参加这次博览会就太好了。不过,在会上要演示产品,金丽姐,演示时的主持人就由你来,你还得物色两个好模特。」
「金丽姐主持,干脆我们三姐妹承包了吧!」我高兴地插嘴道。
「别瞎说,SM模特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要漂亮,还要由超乎常人的忍耐
力,还要热衷于SM活动,另外还要有点献身精神。」亚男姐严肃地说。
「你还别说,小妹的建议还真可行,小妹的条件非常好,我相信她会成为一
个好SM模特的。至于你,我的看法是:你的条件也很好,关键是你是否愿意参
加,只要你愿意参加,我有信心把你们俩调教成为SM模特姐妹花的。」金丽姐
说。
「亚男姐,你就答应了吧。」我抱着呀男姐的胳膊央求她。
「要不就先试试。」亚男姐有些犹豫。
「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的工作怎么办?模特的训练要全日制的进行。」
「我好说,我有两个月的假期,原准备回国探亲的,可以用它,亚男姐可该
怎么办呢?」
「本来我也没打算干长了,原来就打算在我把这面的事情接管后就辞职的,
现在只需提前一些辞职就是了。」
「小妹要考虑好,训练要封闭进行,强度非常大,要全身心地参加才行,最
好能辞职,不要给自己留后路,只要你能成为SM明模,我可以为你办理这里的
国籍,你可以在此永久地居住。当然我不强求你。」金丽姐对我说。
「这我还要考虑一下,我若辞职,我的住房公司会收回,我住在哪里呢?」
「到我这里来住,正好和我做伴。」亚男姐说。
「你考虑好再说吧,明天我们就开始初步训练。」金丽姐说。
「我带回了几件新产品,你们要不要看?」
「当然要看,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听说明天就要开始训练了,我的心里
很激动,又听说有新产品便立即吵着要亚男姐拿出来看。
「我们到楼上去看吧。」
我们三人立即来到楼上我上的那间房中,亚男打开她提上来的皮箱,打开一
个包装盒,里面是一些皮带,我看不出这是干什么用的,便问「这是什么新产品
呀?」
「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呀?」金丽姐在一边看着说明书对我说。
「好吧。」我爽快地答应着。
金丽姐从墙上摘下一条皮鞭,就是有很多皮条组成的那种,「那我们现在就
开始我们的第一课吧。首先我要求在训练中,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
隶,必须完全服从我,不得有任何反抗,你们能做到吗?」
「能做到,金丽姐。」我答道。
「啪」的一声,皮鞭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错了,再来。」
这就来真的了,我立刻老实了下来,「我们能做到,好金丽姐。」
「啪」这次比上次打的要重一些。金丽姐瞪着我不说话。
这次我不敢再张口了,我不知应该怎样说。
「能做到,主人。」亚男姐说话了。
「很好,作奴隶要接受主人赐给你们的痛苦和羞辱,不可以有羞耻的感觉,
明白了吗?」
「明白,主人。」我学着亚男姐的样子回答,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又事「啪」的一声,这次是在屁股的另一侧。
「这是对主人的大不敬,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念你是初犯,减轻一些惩罚,立即把衣服脱掉。」
我不敢怠慢,立即把外衣脱了下来,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了金丽姐,对了,
应该说是主人的面前。
「啪」这次是打在我的乳房上,虽然有些痛,可是像通电一样麻苏苏的感觉
立刻传遍全身,我一激灵,不知又做错了什么。傻傻地站着没动。
「脱光。」亚男姐在我身后小声的说。
「啪」皮鞭第一次落到亚男姐的屁股上,「多嘴。」
亚男姐不做声了。我想起了上次是仅穿了一件内裤的,便立刻脱掉了胸罩。
「真笨,还要我来帮你吗?」主任厉声地说道。
看来不脱光是不行了,好在是在两个姐姐面前,脱吧。
我赤条条地站在主人面前,两手捂在两腿中间。
「啪」皮鞭落在我的手上,我立刻知趣地把手移开。
「你把衣服给她穿上。」主任对亚男说。
怎么刚脱下来又要穿上?我有些奇怪,可立刻我就明白了。
亚男拿起那些皮带向我走来。
她先取出一个小皮口袋,口袋的底是尖的,最尖端有一个铁环,口袋的口上
有带卡子的小皮带,她把口袋套在我的手上,在手腕处勒紧了皮带。我的手被装
在里面,只能接触到柔软的皮口袋。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和双脚上都多了这样
的一个口袋。
她把一组皮带抖开,将一个连接几条皮带的环放在我的乳房中间稍下一点的
地方,将其中的两条皮带绕到后面扣紧,在这两条皮带靠我身体两侧的地方又分
出两条皮带,它们从我两臂肘的部位绕了一下回到背后的中间勒紧,两手上的口
袋端部的铁环被用一条细皮带勒紧在胸前。
在前面刚才系好的皮带分别和另外两根皮带各自形成了三角形,正好套在我挺起的乳房上,这三角形靠上面有一条皮带,拉过我的双肩,在背后和刚才的皮带扣在了一起。这样我就穿上了一件没有乳杯的胸罩,另外两肘也被固定在了向后的极限位置,这样的结果使我必须用力向前挺胸,乳房好像要从那两个三角形中钻出去一样,两手就在乳房的下面,却摸不到乳房。
在中间的铁环上还有一条向下的皮带,这条皮带靠近肚脐下方的位置有另一
个铁环,这个铁环上有两条水平的皮带和一条向下的皮带,水平的皮带被紧紧地
勒在了我的腰上,亚男姐把我拉到了那张刑床前,我被按倒,趴在了刑床上,那
条向下的皮带从我的档下绕到了背后,亚男姐正要勒紧它时,我听到主人和亚男
小声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亚男最后说「不是了,能用。」
于是两人把我的腿分开,谁的手在抚摸我,好像是涂了些什么药膏在了上面,又在我的肛门处涂抹了一番,我正在纳闷这是要干什么,一个硬棒插进了我的体内,我哼叫了起来,又有一个大棒从我的后面插了进来,从没有东西从这个地方插进来过,我大声地哭叫起来「不要哇,我不玩了,快拿开它呀。」
「真繁,这样还想当名模?」主人嘟囔着,走到我的头前,搬起我的头,往
我的嘴上捂了一个东西,用皮带勒在了我的脑后,那东西在我的两牙之间,被它
撑开的嘴合不拢,我用力咬,咬不动,那东西还有些弹性,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洞,我依然在含混地叫喊,她又拿出一个东西从那个洞塞进了我嘴里,我用力用舌头向外顶,那东西忽然膨胀了起来,原来是一个橡胶球。
主人正在用手里的像量血压时用的那种气球往里打气,嘴里的气球越涨越大,很快涨满了我的嘴,把我的舌头压在了下面,气都出不来,别说叫喊了。
主人在忙我的嘴,亚男在后面也没闲着,两只大棒插在了我的体内,那条皮
带压在他们外面被紧紧地系在了我的身后腰部的皮带上。不解开它,那两只大棒
是不会从我的身体里出来的。
又有一条皮带从背后上面的什么拉下来,穿过装着我脚的口袋上的铁环,我
的脚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在口袋的作用下,我的脚与腿蹦成了一条直线,一条皮
带捆住了我的大腿和脚,它压在我的脚背上,脚背上的压力使我的大腿和小腿紧
紧地和在了一起,又被脚尖上的皮带用力地向上提着。
两只大棒把我的里面撑得满满的。我想弯曲一下身体,可是项圈立刻把我勒的喘不上气来,原来就在我的头被向后搬起的时候,脚尖上的皮带和项圈连在一起了。
她们把我翻过来,我仰面朝天地躺在自己的脚上,双手抱着自己的乳房,却
摸不到它们,头向后仰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上能塞的孔洞都被塞的满满的,我想用力把它们挤出我的身体,可是整个身体呈这种姿势,一点力都用不出来,更别说它们还被一条皮带紧紧地压着。稍一用力,项圈就会把我勒得直想翻白眼。
就在我做着无用的努力的时候,亚男已被主人装扮好了,她的打扮和我不一
样,嘴里是一个钳口球,钳扣球露着的地方有一个小环,两个乳夹上的细链与这
个小环以最短的长度连在了一起,腰上系着一条的皮带,这条皮带在背后的地方
连接着一条长皮带,经过胯下绕到前面,被吊在了它的前上方,双腿在膝盖处用
皮带固定,双脚上的口袋被拉向了后上方,还有一条皮带在背后连接着她的脚腕
和项圈。背在背后的带了一付加长紧身手套的双臂在肘部腕部被用皮带绑在了一
起,手腕上的皮带向后上方拉着。她被吊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
胯下的皮带拉着她向前挺她的小腹,嘴与乳房间的拉链,使她必须用力低着
头,仿佛在审视滴在乳房上的口水,扭向后上方手臂要求她向前弯腰。可连接在
脚与项圈之间的皮带控制了她向前的角度,她整个人在空中被拉成了一个美丽的
弧线。
这时我们的主人举起了摄像机,围着我们拍摄,我们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把我们这副可怜的样子拍摄下来,拍了一圈,她又拿起一个遥控器来对这我们按
了一下,顿时,塞在我身体里的大棒动了起来,越动越快,就像要把我搅烂似的,我好像浑身都在燃烧,我挣扎着,用力夹紧我的双腿,可这只能使刺激更剧烈。
我那只能或伸直或攥成拳的手,无奈地用力向上挤压我的乳房来缓解我内心的躁动,我想喊,可是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喘着气。最后我的屁股向上挺了几下,浑身像痉挛似地抖动了起来,下身流出了潺潺的液体。
还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插在肛门里的大棒搅动了起来,两只棒的搅动,使
刚刚经过了高潮的神经又兴奋了起来,时间不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就这样,一会前面的动,一会后面的动,一会交替着动,一会两只一起动,
我已经不知被弄到了几次高潮了,最后终于停下来了,我像死了一样,浑身软软
的,没有一点力气。再看亚男姐,和我一样,好像只有一口气了,口水流到乳房
上,流到小腹上,又流到腿裆处,汇合了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在下面的地上聚集
了一滩。
金丽姐把我们松开,让我们平躺在垫子上,替我们揉着麻木的四肢,她又变
成了我们的大姐。
我们的重逢之夜就是这样过的。
十、小岛一夜
像我们计划的那样,我和亚男姐都辞去了工作,金丽姐也把自己的事做好了
安排,我们都住到了亚男姐家。
虽然那一夜的训练把我和亚男姐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好像这更激发了我们
体内的SM潜质,虽然我们没说,其实在我们的内心好像都在盼着再次进行那样
的训练。可是金丽姐不答应,她说刚开始训练必须有一定的间隔,通过其它手段
使要求受虐的心情达到高峰时才可进行,当达到一定的适应水平后才可逐渐增加
频率,最后达到随时都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SM游戏的程度。
金丽姐在训练时是一个严厉的冷血女王,可是在平时她却是一个好心的大姐
姐。我们很敬重她。
就这样开始时我们每四天进行一次,训练的内容也逐步增加刺激,每次的时
间也在加长。平时看一些录像、书或进行一些形体、美容、熟悉器械等训练。很
快我们的训练频率达到了两天一次。
一天早晨,金丽姐对我们说:「我们在这里的训练应该结束了,下面的课程
要到BDSM岛去进行,我已经联系好了今天我们就出发。」
我们早听金丽姐对我们说过,BDSM岛是一个小岛,岛的主人是一个大富
翁,他的第三任妻子有SM爱好,于是就为她买下了这个小岛100年的使用权,并得到了在不与国家法律冲突的范围内,制定岛规的权利。她的夫人把这个岛建成了一个SM乐园和训练基地,任何人不经许可是不准到岛上去的,她去过岛上很多次,很熟悉那里。
我们现在要到这个岛上去,就是说要进行全天候的训练了,我们俩的心里充
满了害怕、好奇和可望,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路了。
来到海边的码头,金丽姐指着远远的一艘游艇对我们说:「那就是等着接我
们的船。」
我们上了船,船立即启航了。在船舱里金丽姐对我们说:「大约需要三十分
钟的航程,现在我们该做准备了。」
我俩对视了一下,又一起把目光转向了金丽姐,都不明白该做什么准备。
「这个岛只准许两种人可以上岸,奴隶和主人,因此,现在你们俩人就该是
奴隶的样子了。」她看我们还用不懂的样子看着她,便接着说:「最基本的岛规规定:禁止奴隶在没有主人的监护下随意上街走动;奴隶在外出时都必须佩带足以限制其行动自如的刑具或捆绑;还有岛上的奴隶是不准穿衣服的。」
「要光着身子上大街呀?」我惊讶的问。金丽姐瞪了我一眼,吓的我一吐舌
头,不敢做声了。
「这里的法规十分严明,任何人违反了法规都要受到制裁,若真发生这样的
事,我也救不了你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吧。」
我和亚男姐开始默默地脱衣服,当脱到最后的内裤时我犹豫了一下,毕竟以
前脱光衣服只是在我们三姐妹面前,这次可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金丽姐看出
了我的犹豫,「好妹妹,要做一个好SM模特,首先要克服的就是羞耻心,这是
上岸前我最后一次劝你了,既然选择了,就要努力去做。」我点了点头,一咬牙,脱下了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
我和亚男姐一丝不挂地站在金丽姐面前,金丽姐用准备好的绳子开始捆绑亚
男姐,上身像第一次捆绑我时的样子捆绑好乳房和手臂,又拿了一根绳子对折后,将双头绕过腰部,用另一端穿过绳套后拉紧,打结,就像在腰上系了一条腰带,剩余的绳子从腿裆下拉到前面,经过裆下时打了两个大结,分别压在两个洞口,将绳子在前面穿过刚刚系上的腰带,又顺原路拉到了后面。
这次的绳子将那两个绳结紧紧地压在了下面,每次拉紧绳子时的刺激,都使亚男姐「啊,啊」地叫着,金丽姐拿起了一个钳口球给她带上,又取了一付脚镣锁在了她的脚上,这可不像我用的那种铐环和细铁链组成的脚镣,这是真正的脚镣,看分量至少有二十多斤,好在镣环和脚腕接触的地方都包着柔软的皮革。
看着他们捆绑,听着亚男姐移动时铁镣发出的响声,想着一会儿我也会变成
亚男姐的样子,我的身体居然开始有反映了,脸在发热,两腿一阵阵地发紧,我
还在两眼发直地出神,金里姐过来了,我知道该轮到我了。
为了防止我乱叫,她先给我带了一个马嚼式的钳口器,就是一段铁链勒在我
的嘴里,把我得嘴勒的快要裂开了。她把一根长绳的正中央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两根绳在前面合拢,在我身上比划着连续打了六个结,乳房上下各一个结,肚脐
上面一个结,小腹一个结,绳子从我的裆下拉倒后面,她一拉绳子,最后的两个
绳结正好压在我的两个洞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没有心理准备的我「呜」地一声,随着她的拉力跳了起来。
绳子从背后拉到了我的脖子处,穿过了挂在我脖子上的绳套,又向下拉紧,
两根绳子分开从两边的掖下到前面,经过乳房的上面,穿过最上面两个绳结中间
的空当,各自向回拉,使两绳结之间的绳子分开形成了一个菱形,在背后又穿过
我后备中间的两根绳子向前拉,从乳房下面到中间,再次穿过前面绳子上的第二
个绳孔,在向后拉。
就这样反复拉,每次拉紧都会使前后形成一个菱形块,同时把压在我最敏感处的绳子拉紧,到最后一次拉紧时,裆部的绳子已经深深地压进了我的身体。
前面的绳结可能已经将我的小豆豆压扁了,前面,肛门,全身都被绳子紧紧
地压着,我想蹲下身子,可向下一弯腰,所有的绳子都更紧了,我这才知道,我
已经不能弯腰了。金丽姐告诉我说这叫「龟背缚」,是这里最流行的绑法。我低
头看,我的身上布满了大小均匀的菱形绳块,我身上的的肉在绳索的压迫下,形
成了菱形的凸起,黑色的绳索映衬着我白皙的肌肤,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手被手铐铐在了背后,我正在暗自庆幸我的手可以轻松一点时,一根绳
子系在了手铐中间的链上,另一端穿在了我脖子后面的绳套里被拉紧了,我的手
乖乖地向上移,一直到我的手快要摸到我的脖子了,我的手就停留在那里了。我
也被锁上了同样的脚镣。
穿着高跟鞋,带着这样重的脚镣,身上又被捆上了像渔网一样的绳衣,两个
最敏感处时刻忍受着钻心的刺激,双手被吊在背后不能再高的地方,这就是我现
在的摸样。平常我只要想象一下,都会感到兴奋刺激,现在这些装备就在我的身
上,不管我愿不愿意都无法摆脱它们的束缚。
我觉得强烈的快感快要来临了,我想向一把椅子走去,可是脚还不适应脚镣的重量,身子一歪便向一边倒去。金丽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是没有倒下,可这一拽,带动了我全身的绳索,一阵强烈的刺激,把我送上了一个巅峰,我觉得好多液体正在从绳结出渗出,顺着我的腿向下流去。居然仅仅用绳绑就给我带来了一次高潮。
船猛地一晃,停了下来。
金丽姐向我们走来,她一身女王打扮,高高的发髻,红色的皮乳罩把双乳勾
勒的十分醒目,性感的红皮内裤上有许多闪光的饰片和铁链,腰间的皮带上挂着
一支小手枪和一付手铐,高跟皮靴的靴筒上佩着一把匕首。
「到了,一出船舱我们各自进入角色,下面就看你们自己的了,祝你们好运。」
金丽姐在我们每个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打开了舱门。先把亚男姐推了出去,看我在往后退,紧丽姐抓住了我,在我的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然后就用力把我推了出去。
第一次赤身露体地站在阳光下,又是被这样捆绑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无奈的我只能把头垂的低低的,受到刺激的乳头努力地向前挺着,仿佛要看看这里地界,我们两个拖着沉重的铁镣,慢慢走上了下船的跳板,在哗啦哗啦的铁镣声中我们踏上了这个神奇的岛屿。
岸上的一个男人和金丽姐打招呼,他们两人好像很熟,说笑起来,我和亚男
姐只能悲惨地站在一边,我偷眼看了一下亚男姐,她和我一样低低的垂着头,我
心里不禁暗自埋怨金丽姐,怎么把这个样子的我们仍在这里不管了呢?但是屁股
上传来的清脆的皮鞭声使我马上就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没有资格埋怨了。
「抬起头来!」原来她们说完话走到我们身边来了。
「这位是井下先生,由我们两个负责你们的训练,他是你们的新主人,向主
人问好。」
「主人好。」我俩轻声地说。
「大声一点,说:主人好,请主人多费心。」井下厉声地说。同时皮鞭落在
了我俩的胸脯上,绳索勒的鼓涨的乳房,被皮鞭一打,我两同时哆嗦了一下,看
来这个井下可不是个善良之辈,打的要比金丽姐狠的多。我俩赶紧大声地复述了
一便。
金丽姐对井下一笑,「太不懂事,让您见笑了」说着从井下的手中接过两个
金黄色的金属环,把一个打开后给我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你们奴隶的象征,在
你们离开这里之前必须戴着它,这是钛合金制造的,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所以
不要妄想摘掉它,在岛周围二十公里的海域内,任何人见到带有这种项圈的人都
会给我们送回来的,所以不要动逃跑的脑筋。在这里你的代号是SM147,她
的代号是SM146。」
随着项圈锁紧时的「咔嗒」声,我不仅失去了自由,还失去了姓名,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
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称他们为男主人和女主人了。
「145过来向女主人问好。」随着男主人的喊声,从稍远处走来一个装束
和我们差不多的女奴,向女主人了问好。
「这是145,你们将在一起受训。」他对145说:「去和她们打个招呼。」
145朝我们走来,我刚想把脸伸过去和她亲吻,谁知她却转过身,把屁股
向我撅了过来,我也只好转过身用屁股和她吻了一下,原来在这里,奴隶间只可
以使用屁股来问候。
男主人「咔」的一声把一根链条安到了我的项圈上,把另一端安到了亚男姐,也就是146的项圈上,又在她的项圈上安装了一根链条,把她和145连到了一起,在145的项圈上又一条稍长的链条,这根链条的另一端是一个和狗链一样的,可以套在手上的皮套,男主人把皮套往手腕上一挽,就和我们的女主人慢步向前走去。
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我们仨拖着沉重的脚镣,像狗一样地被主人牵着,走到了
大街上。
在大街上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已经见惯了像我们这样的奴隶了,而
且大街上不时地可以看到像我们这样的情况。落日的余辉给我们的身上涂上了一
层金色,被绳子勒的凸起的地方发出诡异的金光。
幸亏城镇不大,在我的脚腕还没被高跟鞋和脚镣折磨断之前我们来到了位于
镇子边缘的驻地。
这是一个小山脚下的院落,整洁的小院,一幢小楼,旁边有几间没有窗户的
平房,看上去还不错。
我们被带进了其中的一间房子中,里面只有一盏昏暗的电灯,黑乎乎的,好
半天我们才看清里面的情况。地上摆着几件我叫不上名来的东西,不过一看就知
道是些SM刑具,墙上挂着几幅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都是被捆绑或在刑具上受刑
的惨状,让人一看就心跳。在有就是挂着许多刑具,手铐、脚镣、皮鞭、绳索还
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们站在屋子中央,不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男主人对我们讲话了,他说了一些岛上的规则,和奴隶应该注意的事。最后
他说:「今天你们刚到,路上辛苦了,晚上的安排是这样的,吃过晚饭,洗澡然
后睡觉,明天开始按我们的日程表进行。」
我听到可以休息了,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起来,我好想解开这些绳索,
好好放松一下。
145被牵出去取饭了,我们嘴上的刑具被取了下来。
饭来了,是145用从腿裆里拉出的一根绳子拖着小车送来的,车上有一盆
汤和一盆拌好菜的米饭,我和147茫然地对视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吃。
「谢谢主人的赏赐,您的母狗可以吃食了吗?」145对着主人谦卑地说。
主人用手里的皮鞭敲了一下饭盆,145立即跪在地上用嘴在盆里像狗一样
的吃了起来。
要这样吃啊!我宁愿不吃也不愿意受这样的侮辱,可是肚子早已开始呱呱地
叫了,在饥肠辘辘面前,面子变得不重要了,何况一个奴隶有什么面子可言呢,
刚才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示众时不是把面子都丢光了吗。
于是我们也学着145的样子求得主人的同意后,跪在地上吃了起来,这一跪使得我身上的绳子更紧了,特别是夹在屁股里的两个结,我每次把头向前伸时,它们的刺激都加剧一点,可是不伸头往前拱,饭是吃不到嘴的,饭吃光了,我们三个还在用舌头舔着饭盆。
主人的鞭子落在了我们的屁股上。
「147去刷盆,其余的跟我去洗澡」男主人把小车的绳索系在了勒进我屁
股里的绳子上,牵着我走出了房间。
方砖的路面上,小车磕磕绊绊,我与它之间的绳子一松一紧,那绳子又牵动
了压在我两个洞口的绳结,每走一步我都会发出「呜呜」的喊声,等到伙房时我
已经浑身是汗了。
主人把盆接满水,放在桌子上,想不到他竟示意我用乳房去刷,无奈,我只
有俯下身,扭动着身体,用乳房去刷盆上粘的饭粒,盆底、饭粒摩擦着我的乳头,每蹭一下,都会引起我小肚子的一次抽动,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插在我身体里的那些大棒,我忍不住地「啊啊」地叫着,每叫一声我都可以感到有一股淫液流出来,顺着我的腿往下流。
主人示意可以了,我直起身,嘴里还在含糊地娇喘着,主人满意地看了看我
的乳房,我一低头,看到的是一对粘满油腻、饭粒、菜叶的乳房,两个被刺激的
硬挺挺的乳头不知羞耻低地撅着,原以为已经不会害臊的我,又一次被羞愧臊的
无地自容了。
我被牵到了浴室。
浴室里着竖立着几个长方形铁框架,145和146已经被呈大字形固定在
了框架上,很快我也被摘下了除项圈外所有的装备,手脚被铐进方框边上的铐环
中,经过调整,我被最大限度的伸展开。
虽然手臂已经麻木了,可是身上失去了束缚,特别是解放了的屁股,轻松极
了,我想到立刻就可以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我心里好高兴。
排在最前面的145的框架移动了起来,进了墙上的一个小门里,里面传来
了喷水的声音,一会又传来了145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发出的欢快的喊叫声。
我们两个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好奇地看着那扇小门。
一会儿,146进去了,同样传来了相同的叫声。我的方框移动了,原来小门内是一个通道,方框停下来后,四周的喷头一起向我喷除了温水,水温在逐渐加热,最后保持在我刚好能坚持的温度,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在快速的流动,舒服极了,正在我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有几个东西同时接触到了我的敏感部位,叉开大腿的屁股、两个乳房,原来是几把毛刷。
它们刷的轻重正好,在它们的刺激下我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忽然一把像刷
试管的刷子一样的毛刷伸向了我两腿的中间,在那里转了几下,好像是找到了进
口,便立即向里旋转着向里插,同时还有大量的水从毛刷的边上流出来,在柔软
的毛刷的刺激下,我的阴道一阵阵地收缩,那毛刷不仅旋转,还不是地进出着,
好像一定要把我的里面刷的干干净净才肯罢休。我的叫声也就没有停止过。
终于毛刷收回去了,又冲了一下,固定着我的框架移动到了下一个位置,四
面吹来了热风,我好舒服都快要睡着了。最后浑身干爽的我,被送到了另一件房
间。
女主人披着一件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走过来给我和146在屁股
上打了一针,然后把注射器放进一个写着「防疫」的不锈钢盒里,又从另一个写
着「避孕」的盒里取出了一个注射器给我们俩注射。怎么还要打避孕针呢?我有
些不解。可能这是岛上的规矩吧,我的身份告诉我不要问,问只能给我带来训斥。
该去睡觉了吧,我好困呐。
十、小岛一夜2
我们的手用手铐铐在了背后,依然用项圈上的链子连城一串,被牵回了刚开
始的哪一间房子。
「每晚要有一个接受单独训练,今天是147」男主人说着把我和她们分开,牵到了一边。
女主人给145戴上了一个有洞的钳口球,把145牵到一个像板凳样的东
西前,那板凳的上面让人座的不是平板,而是一块又一个角向上的三角形的木头,中间还有两个小洞。女主人打开145的手铐,让她跨上去,145颤颤巍巍地跨上了去,女主人把她的手铐在了那块三角木头的下面,用一块又两个洞的木枷夹住了她的双脚,145弯着腰站在上面,吃力地躲着,不去接触那块木头。
我仅看一眼那尖向上的木头,我的腿裆就一紧,仿佛坐在那上面的是我一样。
女主人把145向后拉了一下,使她的屁股对准下面的小洞,然后按了一下
旁边的一个按钮,那块三角形的木头开始向上升起,虽然为了躲开那块木头14
5用力地踮起脚尖,最后还是躲不开那块木头的穷追不舍。
就在三角形的尖接触到她那两扇神秘的大门时,女主人又按了一下按钮,木头停了下来,女主人用手里的藤条拨了一下那紧闭着的门,那两扇大门还想关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把木头上那向上的棱夹在门缝里。
里面娇嫩的皮肤接触到了这粗糙的木头,145浑身抖了一下,却又没办法
让她的屁股再抬高一点了。女主人按动了另一个按钮,那两个小孔里伸出了两个
粗大的圆柱,它们各自在145的屁股上找到了入口便长驱直入,145的嘴里
发出呜呜的哭声。
按钮又被按下去了,随着木头和那大棒的升起,传来了145声嘶力竭的被
钳口球阻塞了的哭声。
那边传来了146的哭声,她的情况也很可怜,男主人让她蹲在一个小台子
上,每一侧的脚腕和大腿抖被用皮带捆在了一起,使她不能站立,膝盖处用绳子
拉向了两边,向外展示着她最隐私的地方。她的带着手铐的两臂在背后伸直,从
房顶下来的绳子拽着手铐,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倾的姿势,最可怕的是台子上伸
出的一个仿生大棒,直愣愣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还在不停的摇动、旋转、伸缩。
她用力地向上挺着身子,想从那大棒上下来,可是不能伸直的双腿和那大棒
插入的深度足以使她的努力白费。她只有用和145一样的哭喊来缓解身上的痛
苦。
我被眼前的一切吓的目瞪口呆,大腿一热,原来是尿出来了。
男主人拉动了我脖子上的铁链,我拖着粘满尿液已经不听使唤的双腿,随着
她们走出这间房子,背后传来的是她们绝望的呜咽声。她们将这样「睡」一夜。
而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我被带到了小楼的地下室,这里是一间同样阴暗的SM刑室。
男主人示意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验用的椅子上,两腿翘起,向两侧张开,放
在两边靠近头部的支架上,形成了一个大M形,男主人把我的双手铐在椅子的背
后,又麻利地把几条皮带扣紧,我就以这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完全地固定在上面
了。我面前的墙上有一面镜子,镜子的角度使我能清楚地看到我的情况。
旁边的一盏聚光灯打开了,光线聚集在我的小腹下的黑丛林处,有些发热的
灯光照射着我急促起伏的小腹,黑丛林发出了变幻的反光。羞耻使我想把腿并起
来,两边的支架稳稳地撑着我的腿一动不动。
男主人推来了一个像医院里用的小车,上面有一盆热水,他用一把毛刷蘸着
热水在我的小腹上涂满了肥皂,又从下层取出了一把剃刀,我不知他要干什么,
扭动起来,他对我说:「你这里太脏了,我来给你清理一下,不要动,不然是很
危险的。」
冰凉的剃刀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我不敢再动了。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了。他的手很熟练,随着剃刀的移动,我觉得小腹有些凉,剃道继续向下,连我的两扇大门处,后面的肛门处都不放过。
直到他的手离开,我才睁开眼,黑丛林不见了,我看到的是像婴儿一样白嫩
的小腹,褐色的、淫靡的、微张着的两片淫唇,和光溜溜的像菊花一样的还在微
微抽动着的肛门,我羞的脸通红,可体内的感觉向我表明,我好像很喜欢这个样
子。
不知何时他离开了这间房子,当他推门进来时换了一身服装,脸上带着一付
银色的面具,上身是由黑色的皮带、闪光的金属环、卡扣、饰件组成的一件马甲,手腕上带着黑皮护腕,下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皮裤,脚下是一双皮靴,锃亮的皮靴,闪光的马刺,显得威风凛凛。
使我感到吃惊的是他的皮裤中间露出一只雄赳赳的大棒,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大棒,但都是假的,真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看看我光滑的淫户,再看看走进的他的正在不停地跳动着的大棒。
我的全身都麻苏苏的,急促地喘息着,两个乳房随着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
两腿不安的扭动打开了两扇淫唇,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的嫩肉。我被自己这淫荡的
表现臊的无地自容。
他走过来调整了一下椅子的高度,使我的小洞正好对准她的大棒,他用一只
手揉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按进了我已经张开的淫户,摸到了那个凸起的淫蒂,
他的抚摸使我的全身酥软,我闭着眼睛,屁股却在一挺一挺地用力,他好像不急
于使用他的大棒,只是时快时慢地揉着,我被他挑逗的按耐不住了,我好想他快
点进来啊,我全身都在燃烧,在痉挛的抽搐。
终于他的大棒来到了我的洞口,慢慢地插进来了,我的全身立刻被这时的感觉麻醉了,我用力地长大嘴,一下一下地吸着气。
到底了,他的毛和紧贴在那大棒下的两的肉球摩擦着我的洞口,他开始用力
地抽插起来,我被他的的大棒彻底征服了,随着他的动作,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
种从未发出过的听起来就那么淫荡的声音。
连续激烈的动作爆发了,我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抽动着,双腿
用力地往以起夹,想更紧地摩擦他的大棒,皮带似乎快要禁锢不住我了,终于他
用力顶在了我的洞口,在一阵痉挛样的顶撞后在我的体内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
我瘫在了椅子上。
他拔出了他的大棒,我的体内一下变得空荡荡的。
时间不长,他的大棒又一次占领了我的小洞。进行了同样的过程,我快要虚
脱了。
他走了出去,剩下我自己在这里从镜子里欣赏我刚刚被蹂躏过的还淫靡的微
微张开的小洞,他又进来了,他推着一辆车,车上的铁架上捆绑着一个赤身的男
黑人,他的双手双脚被捆在身后的铁架上,向后伸着,顶在屁股上的东西使他的
胯向前腆着,一个巨大的黑棒,不,简直是一门巨炮,直指前方。
我被吓的快要晕过去了,可是这时的我即使不被捆绑,也已没有力气挣扎了,我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辆炮车距我的小洞越来越近,我的小洞被他吓得连抽动一下都不敢。
那大炮准确无误地一下插进了我的身体,跑车似乎被什么机件「咔」的一声
就与我的椅子连在一起了。他屁股后面的东西在机器的带动下动了起来,他的大
炮在我体内进出着,每次进来时都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撑爆了,出去时又好像要把
我的五脏六腑全都带出去,我能做的只有用我最后的一点力气尖叫着。到最后冲
刺的时候,我几乎要被他刺穿了,我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刺痛惊醒,微微挣开眼睛,还是那门大炮,在向我
发动第二轮进攻,我的嗓子眼里「呜」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幽幽地醒来时,大炮撤退了,屋里只有我自己,全身像散了一样,
我已经分辨不出是哪里在痛了,从对着我的镜子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我那惨不忍睹
的屁股,整个淫户都肿胀着,泛着红光,两片红肿的淫唇可怜地向两边翻开,露
出了已经肿的分辨不出在那里的洞口,从里面仍在向外流着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一直顺着我的屁股向下流去,在地上集了一大滩。
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们打避孕针了。不然的话这些精液足够生产一连
小黑鬼子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好像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女主人走了进来,她察看了一
下我的屁股,拉过旁边的小车,车上的铁架子上挂着一个大瓶子,就象是医院里
输液用的那种,不过要大的多,里面装满了液体,下面有一根乳胶管,乳胶管头
上是一段硬塑料管。
她拿起硬塑料管打开乳胶管上的一个开关,水流了出来,她先把我的外面冲干净,又插进我的小洞冲里面,虽然当插进肿起来的小洞时十分痛,我还是忍摸了摸妈妈,就匆忙地把妈妈抬上了他们的车,一阵风似地开走了。
等我清醒过来,大街上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开始哭,有人把我交给
了警察,可是我不知道家在什么地方,后来我听警察说要把我送到什么孤儿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里害怕,趁他们没注意,我溜了出来,于是就开始流
浪。
去年的一个晚上,我在一个垃圾站我搭的一个小窝里睡觉,就觉得有人在我
的脸上喷了些什么,我就昏昏的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亮了,我想起来,可是腿麻麻的,我以为是睡觉压麻了腿,就用手掀开我身上盖的破衣服,想站起来,这次我感到不对劲了,平常腿麻只是一条腿,这次从腰以下都不能动了,我慌了,伸手一摸,身上的裤子不见了,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腿裆里夹着一大块沾满血的药棉花,我拿开棉花一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一下就又昏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又泣不成声了,我们只有默默地陪他掉泪。哭了一会他接着说: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了,我又疼又饿,我发现在我的身边有一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钱,我只好忍着痛,爬着用这钱买了点吃的,然后又爬回我的那个小窝,就这样过了十几天,钱花光了,伤口好了,我也能站起来了,我就继续捡垃圾。
可是以前和我一起捡垃圾的弟兄们知道我的事后,开始还同情我,后来他们
叫我老公,再后来大一些的孩子竟开始带头欺负我,一到晚上他们不让我穿衣服,或是让我穿上捡来的女孩的衣服,让我用嘴含住他们的那东西,或者把他们的那东西插到我的屁股里,直到他们尿出一些白色的东西,还不许我吐出来,要我吃掉。
我反抗他们就打我,我力气小打不过他们,就只好忍着。今天是我偷着跑了出来,遇见你们了,明天他们找到我还不知会怎样呢?
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在哭,我们不知该怎样安慰他,只好陪着他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亚男姐说:「先安排他睡觉吧。」
我们把他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有一张小床,他可能从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
睡过觉,也太疲倦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和亚男回到客厅,我们必须决定怎样处置他。
「这孩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哇?是什么人干的?这么歹毒是为什么呀?他这一
辈子可怎么过呀。」亚男姐叹了一口气。
「总不能让他还回去流浪吧,那些人还不知怎么欺负他呢。」我在为他的明
天担忧。
「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我们一筹莫展,都陷入了沉思。
「先把他留下吧,以后再想办法。」亚男姐说。
「也只好这样了。」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就起了床,亚男姐也起来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来到那孩
子的床前,他还在睡着,因为暖和,清瘦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润,这孩子
的眉眼长的还挺好,可能是晚上做了噩梦,眼边还留着一滴眼泪。我轻轻地帮他
擦去,他猛地惊醒了,可能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眼里充满恐惧地望着我。
突然他爬起身,眼睛四处寻找。
「我的衣服呢?」
「什么衣服?你不是穿着呢吗。」我不解地说。昨晚他不肯脱下衣服睡觉。
「这是你们的衣服,我找我的衣服,我穿上我的衣服立即就走,谢谢你们昨
晚留我一夜。我还要去捡垃圾呢,晚了今天就要挨饿了。」
我的心理一酸,「别怕,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小山。」他怯怯地说。
「好,李小山,我问你,你愿意留在这里和我们在一起吗?」
他好像没听懂我的意思,两眼直盯盯地看着我。
「就是不去捡垃圾了,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你们肯收留我?」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对,可是有个条件,不该问,不让看的事不要问,不要看,只要你
乖,我们会想办法为你看病的。」
他愣了一会,突然爬在地上给我和亚男磕起头来,嘴里还不住地说:「愿意,愿意,我一定听话。」
第二章同命相连
小山果然很听话,只要我们玩SM的时候,我们就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我
们给他买的书,他从不乱跑。当我们让他出来的时候,他又很勤快,总是帮我们
做这做那,晚上我们出去的时候,他还可以为我们看家。没事的时候又可以和我
们一起聊天,逗我们开心。我和亚男姐都很喜欢他,我们看他挺机灵,就给他买
了一些书教他认字,他也很好学。
有一天晚上我们做在客厅里聊天,他随手拿起一本我们忘记收起来的杂志,
当他看见封面时,他怔住了,「阿姨,他们为什么把你捆成这样?」他的小脸涨
得通红地问我。
我拿过那本杂志一看,是一本SM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我,我一时也呆住
了,我不知应该怎样给他解释他才能理解。
「小孩子不要乱问,你不懂。」我只好这样搪塞他。
「阿姨,你欠他们钱吗,他们为什么欺负你?」他还真难对付。
「给他说说吧,早晚他要知道的。」亚男姐在一边说。
于是我就简单的把一些人喜欢SM的事对他说了一遍,他似懂非懂地听着。
从那以后,当我们进行SM游戏时就不避讳他了,这时他就默默地在一边看
着,开始他很奇怪,为什么被捆绑起来还能让人兴奋呢?渐渐地他习惯了,认为
这是正常的了,后来他还可以帮我们做些事。
他只是认为这是在帮我们做事,可怜的孩子,他残缺的身体使他不可能体会
到其中的刺激和快感。
这样过去了两个月,一天下午,我们正坐着闲聊,门铃响,小山跑去开门,
只听他问:「你找谁?」
「你是谁?」来人反问道。
「是金丽姐!」我和亚男同时跳了起来,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金丽姐。我们
抱着跳在了一起。
「你怎么才回来,想死我们了,快进屋里去。小山快帮金阿姨拿东西。」我
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孩子是谁?」金丽姐问。
「进去再慢慢给你说。」
进到屋里,我们就急着让金丽姐给我们说说她到哪里去了?
「先让我洗一下,喘口气,吃点东西吧,我这是刚下飞机呀。」
我和亚男姐相对一笑,亚男姐赶紧去帮金丽姐放热水让她好好洗个澡,我和
小山到厨房给金丽姐准备些吃的。
金丽姐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坐在桌子前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陪座在桌旁给
她诉说分离后我们的事。当说到小山的事时,金丽姐停了下来,两眼闪动着泪花,紧紧地盯着小山,她被小山的遭遇打动了,好半天才说:「这孩子,真可怜。」
我怕金丽姐太伤心,劝解道。「现在好了,他在这里还挺好,我们又多了一
个伴。」
我们又说了一会别的,金丽姐吃好了,我和亚男收拾碗筷,当我们回到房间
时,看见金丽姐正在和小山一起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小山在抽泣着,金丽姐
把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两个人哭在了一起。
我两默默地走了进去,坐在他们旁边陪着他们落泪。
「唉,这孩子,现在还好说,可他将来怎么办呢?」金丽姐象是在问我们,
又象是在问自己。
我看着金丽姐,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金丽姐,你要喜欢这个孩子,你就
收他做儿子吧。」
三个人都转过头看着我,马上我们三个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金丽姐。
金丽姐沉思了一会,「也好,可是我着急的是他将来的事,我看他的身体是
不可能复原了,他今后可怎么生活呢。」
「男孩做不成,那就让他做女孩得了。」我随口说道。
这次我们的目光转到了小山的身上,他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谈话,他也感到了
这是决定他一生的时刻,他两眼含着泪花,盯着金丽姐,「只要您肯收留我,我
听您的。」
「就这样定了,小山,快叫妈!」我高兴地喊。
「妈……」小山扑到金丽姐的怀里,娘俩个搂着,哭一会,笑一会。
「孩子」金丽姐说:「你的名字也不用改了,把字改一下就行了,就叫金小
珊吧。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我要把你变成最漂亮的女孩。」
「哎,我听妈的。」小珊乖巧地说。我们都笑了。
这娘俩还真挺投缘,这孩子的性格原本就比较沉稳,在金丽姐的调教下,行
为举止还真的有几分女孩的样子了。
金丽姐带小珊去看医生,小孩的手术好作些,几次手术下来,粗略地一看,
小珊的身体就像刚发育的女孩一样,已经看不出原来那可怕的疤痕了。又配合着
药物,使她的胸部、身材、发声都朝着女孩的样子发育。
受金丽姐和我们的传染,小珊也渐渐地了解了SM。
由于她是做出来的女孩,她没有了男人的激情,也不会享受到女人的快感,
因此她更趋向于学金丽姐做一个捆绑专家,她完全是以理性来做每一件事的,因
此她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的非常准确,控制的十分到位。
仅仅两年时间,她不仅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且还成了和金丽姐一样出名的
唯美技师。每当那些有此嗜好的富人需要服务或俱乐部需要讲解和表演时,总是
请她们两个人同去。这母女俩成了圈子里的名人。
第三章冤家路窄
这天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个俱乐部bizarreclub邀请我们为他
们的聚会助兴,我们四个人一起来到他们的会场。
会场像一个小礼堂的样子,有一个小舞台,台下摆放着一排排长桌,会员们
戴着各种图案的面罩坐在那里。聚会开始了,先是一些SM表演,金丽姐母女做
了一些捆绑,调教,虐恋技法的介绍,最后该我们出场了。
突然礼堂里的灯光全部熄灭了,人们立刻都静了下来,只见舞台上的幕渐渐
拉开,一束耀眼的聚光灯刺破了黑暗,照亮了在舞台中央的我。
我被固定在一个不锈钢支架上,两臂向后被反关节地捆在一起,被手腕上的
手铐高高地吊在支架上,带着SM辔头的脑袋被向后拉,在这个状态下我得嘴是
闭不上的,更何况在我的嘴里插着一只深入到我喉咙的大棒,大棒的另一端连在
支架的一个机构上,在不停地做着上下运动。
我的每只脚踝都与大腿根用皮带勒紧,膝盖处的皮带把我的两腿以最大的角度固定在那向两侧伸出的支架上,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卡在位于我屁股后面的一根横杆上,两只脚被固定在最大的宽度上,这样一来我下面的两个洞都被我这个姿势弄的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在每个洞里都插着一只和支架连接的,在机械带动下不停地振动着、伸缩着的大棒。
我被这三只大棒牢牢地固定着,就像烧烤时插在木棍上的羊羔,我小腹上的那只花蝴蝶身上的蛛丝被描上了反光的染料,刺在我下面的那只红唇淫荡地吞吐着那含在嘴里的大棒,从那唇中淌出的淫液顺着那含在口中的大棒流动着,发出熠熠的反光。
我随着支架转动着,在这支架的旋转中我被展示着,在三只大棒的抽插中我不停地淫叫着,那被大棒阻隔了的,从缝隙里挤出的那高潮中的叫声,更显淫糜、刺激,我的声音被装在我项圈里的麦克传了出去,回荡在大厅里。
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我能感觉到台下的观众被那几条大棒进出的长度刺激了,
发出了一阵骚乱。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再次亮起时,台上出现的是站在舞台的中央的小转台上,背对着观众的亚男姐,她穿在高跟鞋里的两只脚锁在地上的铁环中,两腿被皮带捆在一个A字形的金属架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的绳索是黑色的,映衬着洁白的皮肤,观众觉得这没什么奇特的地方,正要起哄,那小转台开始旋转了,当把正面面对观众时,观众停止了骚动,原来是那凸起的肚子。
观众这时才注意到她旁边的铁架子上挂这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子,下端的橡胶管的另一端固定在那A字型铁架的尖端,插入亚男姐的肛门,大瓶子的液体已经快罐完了,这时连在亚男姐项圈上的一条铁链开始把她的头向下拉,后面的胶管也被慢慢地拉紧,就在转台转到她的屁股正对着观众时,她的头被拉到了接近她的膝盖,人们可以想象她的肚子现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这时胶管在拉力的作用下从它的肛门里拉出了一个橡胶塞,就在发生井喷的同时,灯光变成了急速闪动的刺眼的白光,人们看到了像是用白玉雕成的曲线优美的两丬白臀像喷泉一样在向空中喷射,闪动的灯光使空中显出了优美的,间断的,闪亮的曲线。
表演结束后,侍者送上来了各种SM工具,疯狂的人们开始狂欢。带着野兽
面具的人们抓住了带有白兔,绵羊等弱小动物面具的人,有的按在长桌上,有的
被按在地上,有的被吊在刑架上,开始时绳索,镣铐,刑枷,皮鞭,发出的各种
声响混合在一起,不多时就被人们在高潮中的淫声浪叫,忍受痛苦时从钳口器中
发出的悲惨呜咽替代了。
在后台,我们被从架子上解脱下来,正准备休息一下离开时,俱乐部的负责
人来找我,「姝媛小姐,有一个邀请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说完递过来一张名片。
名片印制的很精美,上面写的是:藤田医药化工有限公司总经理江槊。
我有些犹豫,一般到这种俱乐部来的人是不愿意公开姓名的,这个江先生他
竟堂而皇之地发出了名片,看来是很有来头的。
「他不是我们俱乐部的成员,今天是来观摩的嘉宾,我们是希望他能尽兴,
不过若是姝媛小姐不便,也不要勉强,我去回掉也就是了。」他说得很客气。
「是我一个还是我们都去?」
「只要姝媛小姐一个人。」
「好吧,请带路。」我转脸对亚男姐说:「你们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
「你要多加小心。」亚男姐小声地对我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我自己的。」
我被带到A室,这是这个俱乐部里最高级的SM刑室,里面的装备是最全也
是最刺激的。
门口两个保镖模样的人打开了皮革包着厚海绵的隔音门,我走了进去。
屋里面的灯光很昏暗,我的眼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
「能和姝媛小姐切磋真实荣幸的很。」我循声望去,黑暗中有一个人,是他
在说话。
「很高兴能为江先生服务。我们怎么开始?」
「当然我是主人,一切听我的。先把你的衣服脱掉,女奴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我顺从地把我身上披的披风带子解开,黑天鹅绒披风顺着我光滑的身体滑落
到地上,我赤裸的身体在不亮的光线下依然显得很刺眼。我低着头,等候着他的
指令。
「坐到这里来。」
是一张像老虎凳的椅子,靠背上面有一块横板,我坐了上去,他用皮带在我
的脖子、乳房上下、腰部各系了一道,我的双臂被用皮带固定在了那横板上,我
的双膝、双脚被他戴上了皮铐,那铐上的铁链被拉紧,并锁在横板两端,他开动
了开关,椅子的靠背向后倒了一个角度,这样一来,我变成了半躺在上面,我的
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出来了。
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投影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了我的下身的特写,分开的大腿拉开了我的两扇门,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和那戴着金环的小豆豆。
那靠背的曲线使我的胸部夸张地向前挺着,我的两个像半个篮球似的乳房微
微颤动着,显得十分性感。
他按动了控制开关,什么东西在顶我的屁股,不用看,一定是大棒,那大棒
扭动着,好像是在找洞口,我用力想翘起屁股,可是皮带固定着的身子纹丝不能
动,我用力抽紧肛门可是那大棒根本不理我的努力,何况两腿被扯成这样的角度,根本就用不上劲,只有眼睁睁地让那大棒慢条斯理的钻到我的屁股里,一直深入到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才停下来。
他站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欣赏着那刺在我身上的蝴蝶,红唇,欣赏着红唇中间
的那张饥渴地微微张开着的小嘴和小嘴里的那颗穿着金环的红樱桃随着我身体的
挣扎在扭动。
我用力扭动着,想并起我的大腿,可是紧绷的铁链使我的双腿一动不能动。
这一挣扎竟引起了我的快感,从我的喉咙深处传出了淫靡的「啊,啊」声。
我的叫声刺激了他,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一根特号的大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这根大棒使我出乎意料,听声音这人已经不算年轻了,可是他居然有这么雄
赳赳的大棒,真实不可思议,接下来的事更是不可思议。
他用大棒在我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居然连续干了三十多分钟,我已经被他
搞得死去活来了,他却依然精神百倍毫无倦态。
终于他快速的大力冲撞又一次把我送上了巅峰,在他最终的冲刺中一股滚烫
的液体冲进了我子宫。
他缓缓把大棒抽出,这时我听到他的手机响了。
「喂,是我。」他在接电话。有些迷糊的我依稀可以听见电话里的声音。
「江总,有麻烦了,这次派去办货的人被人发觉了。」
「人现在在哪里?」
「现在藏在我这,下面该怎么办?」
「货到手了么?」
「也在我这里。」
「好,立即派人给我送来。我这里正急等着用呢。」
「人怎么办?」
「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打发他到外国去旅游,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他
有些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
「到处都是垃圾小孩,搞这么个东西还这么费劲,真是一帮饭桶!」他自言
自语地说着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取出来一丸红色的药,放在嘴里「没有这东西我
叫怎么办?」
我猜那一定是什么补药,因为时间不长,他就又挺着直楞楞大棒走了过来,
我完了,今天算是遇到对头了,这次他居然搞的时间比上一次还长,我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向死人一样地躺在那里。
终于他满意地抽出了大棒,我从屏幕上看到我那两扇大门可怜地向两面张开
着,从小腹到我的屁股下面涂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使那刺出的两扇红唇显得
无比淫荡。
正当我想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拿出了一只小皮箱,放在了我旁边的小桌
子上,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立刻冒出了冷汗,那是一组注射用的针头,足足有织毛衣针粗细。
我惊恐地喊:「不要!」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他知道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我就是喊破喉
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他用手里的酒精棉球在我的下面擦了起来,凉丝丝的。擦完了,他先把一串
跳珠一粒一粒地塞进了我的小洞中,然后他用手把我的两扇门捏在了一起,在我
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传来了一阵疼痛。
我看到一支针头已经向门栓一样横着穿在了我的两扇门上,他拿出一支一端
是一个小球的细针,从那针头端部的小孔插了进去,然后拔出了针头,把细针留
在了里面,他在细针露出的头上又卡上了一个小球,这样两端有小球的细针像铆
钉一样把我的两扇门铆在了一起。
接下来是第二针,第三针……,一共安上了八支针,最后只能看见我的两扇
门被紧紧的铆在了一起,两面各有一排亮晶晶的金属小球。
他站在一边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然后又拿起了一支像是针灸用的长针,向
我的头部走来,我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打开我的嘴,在里面放了一个钢丝
架子,正好托在我的牙床上,我的嘴闭不上了,他的手继续在我的嘴上抚摸着。
我感到了一阵疼痛,一定是针扎在了我的嘴上,接下来他好像在捻动那针,那针横着从我的上嘴唇的左端刺到了右端,露了出来,接着又是一跟针在我的下嘴唇上穿了过去。他是要把我的嘴也缝起来,我不敢再喊了,我也不能在喊了,嘴一动就疼。
果然有一根针从我的上嘴唇那根针的上面刺了进来,从下嘴唇那根针的下面
刺了出去,就这样左边嘴角上刺上了两根,右面嘴角上又刺了两根,接着好像是
细绳子在上面捆绑,我睁开眼一看,在嘴的上下露出的针头上,用细绳像捆鞋带
一样把上下嘴唇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由于有那根横针在里面,那鞋带可以系的很
紧而不会把嘴唇勒豁。
现在我的牙被钢丝架子撑开着,可是我的嘴唇却被缝在了一起,只有中间一端没有缝,在张开的嘴的拉动下形成了一个洞,他开动了电钮,我的椅子转动了起来,椅子在向前倒去,成了水平状态,我像趴着的姿势被吊在了椅子的下面,我的头发被他用绳子捆在了后面什么地方,我只能仰着头。
他调整好了椅子的高度和角度,然后按了一下一个遥控器,我体内的那几个
跳蛋和肛门里的那支大棒疯了似地震动了起来,在这突然的刺激下,我浑身剧烈
地扭动了起来,这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他的那支大棒,他在我的嘴中间留的那个口
上蹭着,然后缓缓地刺了进来。
由于上下嘴唇都有那弹性极好的钢针,我的嘴唇在钢针的弹力下紧紧地含住了他的大棒,原来他把我的嘴缝小是为了增加我的嘴的紧度,好让他的大棒更舒服些。
他在我的嘴里来回地动着,我又不敢张嘴。也不能和上嘴,我的嘴唇随着他
的拉动紧紧的摩擦着他的大棒,他变换着方法,我被前后夹击着,来自身体各个
器官的强烈刺激是我在刺激中昏死过去,又在刺激中还醒过来。他的大棒却像是
用钢铁铸成的,竟没有丝毫的疲倦。
这一夜我像是在地狱里度过的。
第四章复仇女神
我被装进一个大纸箱里,放在了汽车上,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全身都在疼,
身上的束缚,体内的器具,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这种混杂的感觉一会把我送上
快感的巅峰,一会又把我抛到痛苦的深渊。昏沉之中箱子被放在了地上,随着汽
车远去的声音,一切归于沉静,我也随着昏了过去。
冥冥之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谁在乱按门铃?咦,这是什么?一个
大纸箱。」有人在触动纸箱。
好像是小珊,我想喊叫,可是被缝合了的嘴唇和有什么东西含的满满的,只
能用鼻子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妈呀!里面有东西!」这哼声吓了小珊一跳,她喊了起来。
「什么东西让你大惊小怪的?」是金丽姐从里面出来了。我用尽最后的一点
力气挣扎了一下,箱子晃了一下,我的挣扎带动了全身的束缚,一阵剧烈的疼痛
和强烈的刺激使我一下昏了过去。
朦胧中我觉得吸到了一些新鲜空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是姝媛阿姨!」小珊的喊声。
我想睁开眼,可是眼睁不开,我想张开嘴,嘴也一动不能动。稍一用力全身
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一动也不敢动了。
后来听金丽姐告诉我,我才知道当时她打开箱子,就被我的样子惊呆了。
我的眼睛被用针把上眼皮刺在了一起,又用细绳呈8字型密密地捆在了一起,嘴也逃不脱同样的命运,不同的是嘴被竖着缝成了起来,还在中间留了一个小口,又用口红画成了一个阴户的样子。鼻子中间的鼻翼上也被打了孔,一只硕大的金属环挂在上面,金属环的下面吊着一个塑胶大棒模型直插在我嘴中间留的小口里。
在两只耳朵上挂着的耳坠是两个裸体人体模型,一男一女,是把性器夸张到
了极点的造型。
打开纸箱只能看到我的头,原来我是被装在一个玻璃钢的箱子里后放在纸箱
子里的,玻璃钢箱子的上面有一个孔把我的头锁在了外面。在她们轻轻地想把箱
子抬出来的时候,箱子刚一动,我就「呜」的一声昏了过去。她们只好把纸箱剪
开,才看清楚,原来我的身上还戴满了装饰。
两个乳头各被穿了一个孔,一条沉甸甸的乳链不是像常用的那样用乳夹夹在
乳头上,而是和穿在乳头上的一个黄澄澄的金属环连在了一起,靠近乳房根部,
戴着一付乳铐,乳铐很紧,乳房像一个打满气的皮球,乳链很短,把两个乳房用
力往一起拉,原来乳沟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洞,里面也被从下向上插上了
一支电动的大棒,那一直伸到快挨到我的脖子了的像毒蛇一样的大棒的头还在不
停地扭动着。
两条手臂在背后交叉,每只手里各攥着一只大棒,被用胶带固定着,左手腕
上的铐环上的铁链从我身体的前面绕到我的右侧,在背后与右手锁在了一起。在
两臂和后背之间是一条巨大的不停蠕动着的大棒模型。
肚脐周围穿刺了一圈小银环,环上挂着亮晶晶的小银铃。
皮带把脚踝和大腿的根部捆在了一起,在紧合着的腿弯处也没忘记加上一只
大棒,两脚脚心相对,用一个特制的夹子紧紧地固定在了一起,架子连在一个横
杆上,锁在横杆的两端铁环上的铁链把我的折在一起的膝部固定住,我形成了像
蹲不是蹲,脚尖向下支撑着我的身体,两膝盖平展开的姿势。
那横杆的中间还装着一个深深地插在我后面小洞中的大棒,这样即使我挣扎一下,也只不过是把这条大棒从我的屁眼中抽出一些,只要我一放松,我自己的体重就会把它重新插回到原来的位置,结果只能是自己把自己干一下。
展开的大腿中间,那刺在我小穴处的可怜的小嘴被涂上了鲜艳的唇膏,中间
的两扇门依然是用十几根针和一条绳索捆着,紧紧地闭合着,不停蠕动着的小嘴
和从小嘴里露出的连在一个电池盒上的电线,可以看出里面含着的不是大棒就是
跳蛋。
当时她们想打开箱子,可是箱子的盖是用电子锁锁着的,当时显示的剩余时
间还有两个小时,她们怕伤到我,又不敢砸开箱子,只好先把我头上的束缚解下
来,给半昏迷的我喝了些水,眼巴巴地看着我,无计可施。
那些在我身上的大棒都是有时间控制的,当我刚感觉有些平静了的时候,它
们就会出其不意地一起发作起来,强烈的刺激总是在我达到一次高潮后渐渐平息,就这样每隔二十多分钟我就给围在我箱子周围的姐妹们表演一次性高潮。不知他给我涂了什么药,经过这样多次的高潮,居然我觉得每次都比上一次的感觉要强烈,还总有些淫水从那缝合着的小嘴里流出来,积存在下面的一个小盘子里。
就在最后一次高潮来过后,下面的小盘子里已经装满了我流出的液体,箱盖
上的电子锁传来了轻轻的「咔嗒」声,她们才能帮已经昏过去了的我解开身上的
所有束缚。
我昏睡了三天才缓过来。过了十几天,所有的针孔才痊愈了。虽然扎的针不
少,可能是涂了药,血流的并不多,好了以后也没留疤。
这天金丽姐她们来看我,我看见小珊突然想起那天江槊说垃圾小孩的事,我
对她们说了一遍。
她们沉默了片刻,金丽姐说:「小珊的事我一直很奇怪,现在听你这么说,
会不会是有人用来做药呢?」
「这不是伤天害理吗!这要毁掉多少孩子呀!」我们叫了起来。
「先不要声张,我在这里认识些黑道上的朋友,先托人打听一下,弄清楚后
再说。」
几天后,金丽姐带来的消息让我们吃惊,原来这个江槊不知从那里得到了一
个壮阳的秘方,其中的一味药是童子的阳具,原先他是只用小蛋蛋,他看上了没
人管的垃圾小孩,因此他雇用黑道上的人为他弄,开始每个小孩只取一个蛋,一
般小孩不敢声张,也就没事,后来他听说整套的效果更好,他就用重金来买整套
的,所以才有了小山的遭遇。
当我们静下来商量对策时,我们被难住了,没有证据,不能报警,像他这样
的人即使被抓起来,他也会有办法出来的。
最后金丽姐说:「看来只有用我们的法子教训他了。」
「我们的法子?」我们看着金丽姐。
「我们这样办……」金丽姐小声地说出了她的办法。
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傍晚,金丽姐打来电话说:野鸭抓到了。今晚十一点
在老地方交货。
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我们立刻行动起来,准备好东西后,我穿着一身黑
色的衣服,开着一辆小面包车,准时来到通往郊区的一条公路的交口,我把车停
在路边的一个能看到公路上的情况的很暗处等候着。
时间不长,一辆汽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车上的灯光闪动了三下,就熄了,我把灯闪了一下,那车门打开,金丽姐跳了下来,接着从车上扔下了一个口袋,金丽姐冲车里打了个手势,车就呜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车开到金丽姐身旁,「都准备好了吗?」她问我,「没问题」我俩把那
口袋抬上了车,我们驱车在黑暗中向远处的郊区驶去。
我们来到一个乡间别墅,这是亚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亚男和小珊早已经等在
门口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口袋拖进了地下室。
亚男的朋友当然也是和我们有同好的,她的SM活动室设在地下室里,这几
天亚男姐和小珊把这里改造了一下,我们进门一看,这里简直就是一间刑讯室。
头顶上的一盏昏暗的灯泡发出了泛红的灯光,勉强可以看清四周的墙壁,墙
是用大石块砌成的,裸露着黑黝黝的石头,靠着墙壁摆放着行刑用的椅子,刑床,刑架和几台专用的刑具,墙上零乱地挂着一些皮鞭,镣铐,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些绳索和铁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铁链上飘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感到阴森森的。
我们把那口袋放在地上,开始换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装,长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紧身的连着乳托的皮腹带
把我们的乳房高高托起,两腿中间留着洞的皮短裤,露出了我们最性感的部位,
眼上戴着一个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红色的上面的金属饰件是金色
的,亚男姐和金丽姐的衣服是黑色的,配着银色的饰件。我们穿戴整齐后,来到
那个口袋前。
解开口袋,里面露出的正是昏迷着的江槊,我们把他抬到一张X形的刑床上,把他的手,脚,要,腿都用床上的铐环固定好,在他的嘴瑞安放了一个特制的钳口器,它不仅把他的嘴撑开,而且有一个可调紧度的夹子,把他的舌头夹在了外面。
金丽姐打来一杯凉水,喷在他的脸上,只见他打了个寒战,慢慢地睁开了眼
睛。
当他发现自己的处境时,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
他看清周围是四个美女时,眼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只顾往我们的身上盯,好
像对眼前的处境已经不太关心了,腿当处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们就要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报复。
第五章因果昭彰
我们剥光了他的衣服,看上去他并不是很健壮,几乎和他那直立着一跳一跳
的大棒不成比例,他因得不到宣泄已经开始吭哧吭哧地喘息了。
我们要先把他清理一下,小珊取出了一把剃刀一把抓过他的大棒,登时吓得
他不敢再哼哼了,不多时他的小肚子和大棒上的毛就被剃的一干二净了。我和亚
男姐也没闲着,我们在他身上涂了一层脱毛膏,然后用刮板一刮,他身上的所有
体毛就被清理干净了,然后我们又涂了一层绝毛液,他虽然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可是现在他只有任我们摆布了。
金丽姐麻利地用一根细绳在它的大棒根部捆了起来,又把它的两个光光的蛋
蛋捆成了两个肉球,固定在大棒的两侧。被捆紧的大棒因充血变得亮晶晶的,那
两个肉球也红中透亮,他用力想挣脱绳子的束缚,可是这只能使他更加烦躁。
小珊先走上去,她用手握住那大棒,用力地揉,捏,好像要把他捏碎似的,
他在这刺激下喊声加大了,当然他是喊不出来的,是能用力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由于小珊的阴道不能分泌淫液来润滑,所以她先在他的大棒上涂了些油,然
后跨在他身上,蹲了下去,他的大棒插进了小山的身体,小珊用力地向下一下一
下地蹾着,这么一来在底下的江槊可倒霉了,大棒由于被小绳子紧紧地扎住了,
他根本得不到快感。
可是每一下又刺激着他的神经,更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小珊坐下来时,都会紧紧地压在他那两个被捆得紧紧的肉球上,好像它们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这根本不是他在泄欲,到象是他被这个女孩子强奸一样。
他好不容易盼到小珊下去了,刚想喘口气,亚男姐又坐了上去,接下来是我,等到金丽姐想上去时,他却昏了过去。
金丽姐把他喷醒,然后坐了上去,没用几下他就又昏过去了。
金丽姐下来,把他喷醒,「真没用!怎么这么不劲折腾。换个玩法吧。」她
嘟囔着给他解开了绳子,猛地松开了束缚,早已憋足了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
体,喷了出来。他的两条腿想用力往一起夹,可是X型的刑床限制了他,他只能
把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拱,每拱一下,那白色的液体就向上喷出一股,等到
放完了,他也像个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着气。
「你这么想喷出来,好,让你喷个痛快。」金丽姐拿起一个玻璃钟罩一下扣
在了他那刚发泄完的软绵绵的大棒上,用皮带固定好,又在他的小乳头上夹上了
一对连着电线的小金属夹子,开动了旁边的一个开关,一阵轻微的马达声,那钟
罩顶端的管子连接的真空泵开始把罩里的空气向外抽,他的大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开始勃起了,从那脉动的管子可以看出,里面的负压是一阵一阵的变化的。
那大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向上揪,从他那颤抖的胸部看出那一对夹子正把电流送进他的体内,交汇的刺激下,金丽姐调整好电流的强度,他好像有痛感,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地拱着屁股,时间不长,伴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吭,吭」的声音,那搏动的大棒又一次喷出了白色的液体。
「我们该歇歇了,让他自己在这里美吧。」金丽姐对我们说。
我们留下喘着粗气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响的真空泵,说笑着走出了地下
室,到客厅里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一起来到地下室,除了马达依然在嗡嗡作响,听不到任何
别的声音,打开灯,只见江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睁大的两眼向上翻着,嘴上
糊满了流粘液、白沫,虽然电流表依然显示着有电流通过那对小夹子进入他的体
内,可是却看不到他的身体有任何反应。
钟罩里已经有了大半罐粉红色的液体,透过钟罩,可以看到在那液体的中间露出的一个紫红色的大棒的头,他浑身一动不动,吓我吓了一跳,「他别死了吧。」
「不会的,他是爽昏过去了。」金丽姐走过去把电源关掉,翻开他的眼皮看
了看后说。
「怎么会是粉红色的?」小山看着钟罩里那粉红色的液体问。
「抽了一夜,白色的喷完了,只好用血来凑数了。」亚男姐整理着手里的东
西解释道。
我们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从刑床上解下来,他像一滩泥一样地瘫
在地上。
金丽姐给江槊打了一针强心针,过了一会,他醒过来了,当他一眼看到我们
几个时,差一点又昏过去。
虽然他现在身上的束缚都已经去掉,我们丝毫也不用担心他会反抗,一夜的
抽精吸髓,已经使他像散了架一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开始了审问。
「你都干过些什么坏事!说!」金丽姐厉声说道。
他翻了一些白眼,紧闭着嘴。
「他耍死狗,」小山珊恨恨地说「干脆别和他废话,把这个还给他戴上,看
他还能硬多久。」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那个钟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王槊吓得用手紧紧地捂在了裆部,他看小珊
放下了那个要命的钟罩,缓了一口气,「姑奶奶,您叫我说什么呀?」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金丽姐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药,「就从它说吧。」
江槊抬头一见那个小盒子浑身一哆嗦,赶紧又低下了头。
「怎么?忘了这是什么了?这可是你的至宝呀。」金丽姐把一叠照片仍在了
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那都是金丽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残害的小孩的残
缺的身体的照片。有几张中的孩子已经死了,那残缺的身体上爬满了令人作呕的
蛆虫和苍蝇。
江槊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刚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扔掉了那照片,趴
在了地上不住地嗑着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宣布,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要为这些受你残害的孩子们讨
还公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狗。」
他听说我们不要他的命,连声答应道:「是,是,是,我是一条最下贱的狗。」
金丽姐对我们说:「现在开始把他变成一条狗吧。」
亚男姐把一个像锁头一样的东西锁在了他那软塌塌的大棒的龟头处,正好锁
在龟头后面的肉沟里,边锁还在嘴里介绍着:「这阴茎锁可是最新产品,它的紧
度是自动调整的,不管你是软还是硬,它都会调整到合适的大小,你可千万不要
想把它退下来,用力往下拉,它可是会自动收紧的,除非你不想要你这个龟脑袋
了。」
接着她又在他的两个肉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铐似的睾丸铐,紧紧
地勒住了他的两个蛋蛋。阴茎锁和睾丸铐的下面都有用小铁链挂着的小铜铃。
我用一把专用的钳子要把他的舌头从嘴里拉了出来,他以为我要割掉他的舌
头,吓的「嗷嗷」地叫着求饶,我说:「别动,不然可真的会把它揪下来了。」
他一听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头,这才乖乖地让我把舌头拉了出来。
我用专用来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头上打了一个洞,然后穿上了一个粗大的
带着一个铜铃铛的环,这下他的舌头就只能像狗一样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在他的中间的鼻翼上打了一个孔,穿上了一个环,这个环上没有铃铛,
却有一条不算太细的铁链,这就是我们牵它的链条。
小珊在他的肛门里插上了一个足有六寸长的肛门塞,那塞子后面还带着一条
长长的向上翘着的狗尾巴。用皮带把他的脚踝和大腿根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在他
的膝盖处套上了一副象征着狗爪的套,他的双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爪套,他的手
在里面只能握成全头的形状,在手腕处有皮带勒紧,并戴上了一副手铐,手铐的
链条和双膝上的膝铐连在了一起,链条的长度使他不可能站起来,这样他就只可
以在地上爬了。
我们围着我们的狗看了一番,当都满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拿着
一根皮鞭,「走,我先溜溜狗。」随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时一条红印出
现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还不动,一拉他那穿在鼻子上的狗链,疼的他呜呜地叫着,无可奈
何地向门外爬去。
他一动,身上的小铃铛立刻叮咚作响,就在这清脆的铃声和小珊不时打在他
身上的皮鞭声中,江槊变成了我们的一条狗。
第六章公狗训练
「汪呜,汪呜。」轻轻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我挣开
朦胧的眼睛,正在奇怪是那里的狗吠,又有两声狗叫,使我蓦地想起来是昨天我
睡的时候告诉狗让它今天早晨八点中叫我的,我扭头一看表,时间一点都不差,
真乖。
我爬起身来。那狗就在我床旁边的一张特制的狗床上,它舌环上的小铃已被
取了下来,可是一条短链子把它的舌头锁在了它的床头的一个铁环上,它的肘和
膝盖撑着床,小臂和小腿平贴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锁在那床上的U字形的铐环
里,它只能像狗一样地趴在床上,它伸着头,吐着舌头,下颌着地,真的只能像
狗一样。
那狗床试电动的,当它的手脚一放到位置时,锁环会自动锁紧,我按了一下
狗床头上的一个按钮,那些铐环都自动地松开了,穿在舌头上的链条也松开了,
可是它得嘴已经僵硬了,那舌头还是长长地伸在外面,它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
用皮鞭在它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它打了个机灵。
「快过来,我要赐你早餐了。」
它爬了过来,用那戴着狗爪套的前爪,揉着僵直的舌头,当舌头会动了,赶
紧仰面躺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我分开腿,跨在它的头上,蹲了下去,它的头被我
的屁股紧紧地夹在了底下,我的小穴正好对准它的嘴,它的鼻子正顶在我的菊门
上。
它只能用它张着的嘴来呼吸,它知道只有尽快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才会起来,它用舌头舔开了我的两上大门,在我的小豆豆上卖力地舔着,好舒服,我一放松,一股热乎乎黄灿灿的液体冲了出来,它的鼻子被我压着,没有别的选择,只听得几声「咕噜,咕噜」的声音,它喝下了我的尿。
它还在舔着残留的尿滴时,亚男姐来了,她拖来了一个大箱子,「快来看,
我们研究的新产品-全自动马桶」
我丢下在那里喘息的狗,和亚男姐一起打开了箱子,是一个流线型的马桶,
与一般马桶不同的是,后面没有水箱,却在后面的底部有一个大洞。
「这东西怎么用啊?」我问亚男姐。
亚男姐像讲解员似地对我说:「这是专门用来调教公狗的产品,只要让狗头
钻进这个洞里,其余的你就尽情享受吧。」她说着把插销插在了电源上,又用一
根胶管接上了水源。「你来试试吧。」
「我刚解过了。」
「什么好东西?我来试试。」小珊从门外跑了进来。
当她问明白了,犹豫地问:「它不会咬我吧。」
我和亚男姐笑了,「不会的,我们在设计时都考虑到了,别说它不敢,即便
是生性的劣狗,只要它的头一进洞,一切就由不得它了。」
「你还是先说说它的功能吧。」小珊不放心地说。
「好吧,只要狗头一钻进洞里,就有一道闸门将它的脖子卡住,不到程序完
了是不会放它出来的。狗头一进到里面,立刻会有两个夹子,夹住它的耳朵,固
定好头的位置,然后第一步是刷马桶。」
「刷马桶?」小珊不解地问。
「为了我们的健康,当然要把马桶刷干净。」
「它的头在里面,怎么刷呀?」
「当然是自动刷了,要不怎么叫全自动马桶呢。有一对钩子将狗嘴拉开,一
把钳子把狗舌头拉出来,喷头会喷出水来,还有一把毛刷,会自动的把狗嘴的内
外,舌头,全都刷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热风吹干,马桶就准备好了。这时你的坐
垫就会向后移动到马桶上方,自动跟踪功能保证狗嘴能对准你的屁股,不会造成
任何浪费,每次有东西掉落到狗嘴里,那钩子都会让狗把你赏赐给它的香肠吞进
去,当你方便完了,会再次清洗它,然后松开钩子,在狗嘴里灌上清水,它会用
嘴喷水来清洁你的屁股。」
「它要是不喷,把水喝了怎么办呢?」小珊问。
「里面有语言提示,告诉它应该怎么做,若是它不执行,会有两个电极插到
它的鼻孔里对它进行电击,而且每次不服从指令时,惩罚的电击电压都会增加。然后它会用它的舌头为你舔干净,怎么样?试试吧。」
我拉着狗链子把狗前到了马桶前,它早已一听明白了它将面临的处境,可是
它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好爬到了马桶后面的洞口处,躺在地上,胆怯地试着把头
一点一点地伸进了那个洞中。
当头全部进到洞中的时候,自动程序开始了,一个红灯在闪烁。
「正在清理马桶,请稍候。」这是马桶发出的声音。
一阵嗡嗡的机器声,那狗露在外面的身体在扭动着,徒劳地挣扎着想把头拔
出来。
过了一会,绿灯亮了,「马桶已清洁完毕,请使用。」
「我来试一试。」小珊座在了上面,那座位移动了一下,一个柔和的音乐响
了起来。
过了一会小珊说:「拉完了,我该怎么办呢?」
「按这个按钮。」亚男姐按了一个按钮。
「请稍候,正在准备为您清洁身体。」
小珊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痒,好痒。」一定是狗在用舌头舔她的
屁股。
「全部程序执行完毕,欢迎下次使用。」那马桶打开了卡在狗脖子上的闸门,
把那只会喘气的狗头推了出来。
「还是自动化的好,你看狗身上多干净,省得它弄得到处都是,看了怪恶心
人的。」我想了想又说:「可惜我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若是透明的就更好了。」
「还真是的,」亚男姐说「我这就通知厂里做一个透明的样品,做成了先给
你用,奖励你想出的好主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江说的那股傲气已经荡然无存,它已经完全适应了公
狗的身份。
每天早晨它会按时叫醒我们,然后自己钻到那透明的马桶里,等候吃我们赏
赐给它的早餐。
早餐后我们牵着它在院子里散步,然后把它固定在刑床上,开始进行对它大
棒的调教,或者用鞭子、竹板抽打,或者给它用拶刑,就是用三根筷子分别放在
它的阴囊下,阴囊和大棒之间,大棒之上,筷子的两头用松紧带紧紧地捆在一起,就像古代给女人用的拶刑一样。
或者让它荡秋千,就是把它的睾丸、大棒的头上用绳子捆住,下面吊上一些重物,我们用小木棒抽打那重物,它就会不停的荡来荡去,若是我们没有兴趣时,干脆用那个钟罩一罩,把电源打开,让真空泵把它的大棒吸干。
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会为把我们每个人的脚舔干净,把我们的高
跟鞋从底到面舔的锃亮,等到我们要睡觉了,它就会自动地爬到它的狗床上,那
狗床是自动的,当它的手脚一放到位置时,锁环会自动锁紧。
这是它一天中必须做的,除此之外,我们每个人都会随时对它进行调教。
第七章恶有恶报
这天,我们四个人座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地惩罚它,让它永远记住。」金丽姐愤愤地说。
「可使用个什么法子呢?」亚男姐皱着眉头说。
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小珊说:「干脆把它阉了吧。」
「我不是没想过,」金丽姐说「我们不会做手术,若弄不好死了,就便宜它
了。」
「不用做手术,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把头转向了小珊。
「我记得在村骟羊,有的是用刀拉个口,把蛋蛋挤出来,还有两种不用刀的
方法,一种好像叫捶骟。」
「捶骟?」我们都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对,就是用绳子在阴囊根部把蛋蛋捆紧,然后用小木棒槌捶它的蛋蛋,直
到把它捶烂。」
「那不是要把它捶死了吗?」
「不会的,一下子捶烂是会疼死的,只要慢慢地捶,掌握不伤皮肉,把里面
的东西捣烂了就行了。」
「捶烂了怎么办呢」
「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吸收的,在那里只会剩下一些皱皱的皮」
「那它的大棒怎么办呢?」
「这就要用另一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另一种不用刀的方法叫勒骟,就是用绳子勒,一天加一点劲,用不了多久
就会把它勒下来。」
我们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决定试一试。
这天早晨,为了让它有体力忍受一会要进行的手术,我们没让它当我们的马
桶,给了它一些食物,它狼吞虎咽地吃着地上狗食盆里的东西,高高地撅着屁股,下面吊在它的那些零碎上的几个小铜玲随着它的身体晃动,不时发出清脆的铃声。
当像往常一样把它捆在刑床上时,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因为这次我们
绑的特别紧,还加了几道绳索,使它好像贴在了床上一样,一丝也动不了。嘴里
比平时还多了一个塞扣球,它睁着惊恐的眼睛四处看着。
小珊抓起了它的阴囊,用绳子在根部紧紧地捆了起来,由于这些日子重物的
拉扯,那阴囊已经有些松弛了,小珊把两块方砖放在了捆好的阴囊下。
「好了,开始吧。」
「为了那些被你残害的孩子,为了那些被你欺辱的姐妹,我们决定把你的祸
根去掉。」金丽姐郑重地说。
躺在那里的江槊听到要把它骟掉,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最后它停了下来,眼里流出了几滴混浊的泪。
金丽姐看了小珊一眼「孩子,复仇的时间到了,现在开始。」
小珊拿起一根木棒,向那躺在砖上的阴囊敲了下去。
「嗷」的一声非人的嚎叫,他的全身紧绷了起来。
一下,又是一下,小珊不紧不慢地敲了起来。江槊得叫声越来越大,越瘆人,终于他浑身一挺,昏了过去。
我们停了下来,等他清醒过来了,我们又继续了。
那曾经让他骄傲的东西,现在已经使他后悔了,终于金丽姐拉住了小珊,
「行了,就这样吧。」
小珊不解气地又在那已经瘪了的肉袋上捶了一下,「算是便宜了你了。」
亚男姐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铐环,「咔」的一声紧紧地卡在了那已经软塌塌
的大棒的根上。
我们给他灌了一些消炎药,这一天他躺在地下室的地上像死了一样。
以后的几天我们每天都把那铐环紧一扣,时间不长他的大棒就变黑,坏死掉
了。
我们一商量,既然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干脆把他变成不男不女算了,于是
我们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雌性激素,还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他做了丰胸手术和变性
手术,可惜那江湖郎中的医术不高明,把他的阴户做得太夸张了,而且两扇阴唇
平时和不到一起,总是淫荡地张着嘴。
后来我们把他送给了一个金丽姐认识的泰国妓院的老板,据说现在还在芭迪
雅的地下妓院里表演成人脱衣秀呢,而且还有个艺名叫「拉芙贾」,是英语「l
aughgirl」,也就是「笑女孩」的译音,可能是指他那和不拢的阴户吧。
我们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后来金丽姐受韩国的SM俱乐部的邀请,带着小
珊去了韩国,后来定居在了那里,我和亚男姐在一起,一直到今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