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美人劫第一部1至37(原版上)
第一部情海生波
佛曰:「众生皆苦。」情天恨海,如何回头是岸?
如果爱情欺骗了你,你将何去何从?如果你欺骗了爱情,等待你的将是什么
样的罪与罚?每一个爱情的故事都很简单,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它在万千
年中万千次的的演绎,结局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老子云:「天地不仁。」官道迷途,如何破茧重生?
其实,千年的官道,千年的名与利,千年的贪与欲,千年的轮回,千年的不
仁,几千年来何曾变过?
子曰:「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人生困厄,如何仁者无敌?
良心、歹心其实都是人心。情场、官场原来就是战场。情与欲的取舍、善与
恶的挣扎、人与兽的区别、黑与白的争斗何尝不是另一场泣血硝烟?
一个瓷枕的神奇真的让梦如人生?一段事业与爱情的纠缠难道是人生如梦?
一男五女的情欲纠缠、省市县乡村的五级官场纷争、党政军警商的五道恶斗,造
就了一个普通人怎样的梦幻人生?
有人说人生如梦,也有人说梦如人生,到底人生是梦还是梦是人生?恐怕活
在这个世上的没有人能说的清,谁让我们每天都做梦呢?但梦里的你是真的你?
还是真的你在做梦呢?
第1章、强奸未遂
《太平广记》中《吕翁》载,唐开成七年,卢生名英,于逆旅遇道者吕翁,
生自叹困穷,翁乃取囊中枕授之,曰:子枕吾此枕,当荣显适意。时旅中人方蒸
黍,生梦入枕中,娶妻中举,高官厚禄,富贵一世,逾八十而卒,及醒,蒸黍未
熟。卢生怪叹其梦,翁笑,人生之适,亦如是耳,生抚然良久,拜谢而去,经此
黄粱一梦,入山修道而去。
此事流传千年,未曾再闻后事,千年之后……。。
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
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
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
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
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扎了,只好
推着回家。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
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
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
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
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
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
忍了,后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
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
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
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
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狠狠
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后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
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王衙内在后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干净时
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淡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
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
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
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
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
怒说道:「我不稀罕。」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
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嗬?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
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么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
干,给句痛快话吧?」
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
佩。」
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
这家伙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
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
了处分。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借着洒劲儿说道:「怎么
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系,今天,小爷我
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
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
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
友做帮衬,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
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王衙内色厉
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么
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
上。」说完三个家伙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
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松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
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扎,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才喊了一声,
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
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后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扎,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脏手
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
白色内裤,卷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
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
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后座上虽然尽力挣扎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
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
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
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
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么就变成了强奸了呢?看
来弄不好还得轮奸。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
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
叫道:「王哥,傻看什么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
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
「叭叭」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
后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
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发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
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
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恶心,
现在除了「唔唔」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就要这么完了,还是这么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脏女人,
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
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后也只能苟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
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么完了。
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
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想了
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么时候见你这
么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
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
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
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上面乌黑靓丽的阴
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
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
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
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
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
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
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
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
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
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
了?」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
的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
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
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
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
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
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
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
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
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
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
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
你们看好吧。」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而出
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
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
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
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
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
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
糊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
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像要着
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
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么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
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
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
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
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
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
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
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
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
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
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
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
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后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
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
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
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
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
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
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
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沉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
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
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么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
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
梅拼死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
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
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
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于将鸡
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
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
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
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
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
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么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
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
为什么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
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
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
「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
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都什么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么关系,
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么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分钟,不,
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半分钟就能上楼,我就能救你,就半分钟啊!姐。」喊完
泪如泉涌,把包袱放在一边,拼命在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六楼仿佛都能听得见。
赵易来了?包袱里一定是他说的那个枕头,这么说梦是真的了?再看时,赵
易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血流满面,但仍一边喊叫着一边磕头。旁边一时聚集了
不少看热闹的人,赵易现在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
黄洁一看楼下人多,都在上望,自己披头散发,上露胸脯下露半条大腿,顿
生羞耻之心,忙把腿收回来,在楼上大声喊道:「赵易,我等你。」
一句话,赵易像得到圣旨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抱起包袱就往楼上跑。
原来赵易下楼一阵狂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的楼,出门就打车,上车就说
家里要死人了,多少钱都给。上楼进门抱起瓷枕就跑,怕慌张的时候打碎了,又
转过头来把枕头放在床上,用双人床单卷了个大包,连门都没关,下楼还是那台
出租继续往回跑,打车走了半路突然后悔,黄洁此时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想看自己
一眼,确切的说是想见她的亲老弟一眼,不是自己,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如今看
完了,自己离开了,她心放下了也就可以走了。
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赵易啊,赵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后还
干什么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
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
一辈子的良心债怎么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
楼。」赵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
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赵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
下车就跑,赵易发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么学历史?怎么不
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
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赵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
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黄洁。
赵易疯跑上楼,黄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发已经向后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
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么白,
那么美。
赵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
黝的瓷枕完好无损。黄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
有任何的神奇。
赵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黄洁的脸,黄洁已经恢
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
说道:「这是真的吗?」
赵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
是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么真的假的,赵易喘着粗
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
望。」
最后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
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黄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
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
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
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黄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赵
易看着黄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黄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黄洁
做的。
赵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
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黄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赵易的脸,赵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
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
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赵易哭天抹
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
么的关切。
黄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赵易仍然能看出她
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赵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
赵易只得闭嘴。
黄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赵易的脖子,赵易还没有看清黄洁的眼神变化,
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
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
给过赵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赵易只看见了黄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黄洁舌头的深入,赵易也闭上了眼睛
细细的品味,原来黄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
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
领域。
赵易是吻过黄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黄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
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
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赵易并没有半分怨恨,黄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
了。
这次是黄洁主动献吻,赵易感觉黄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
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
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赵易的体内,都要与赵易溶为一体。虽然
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
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黄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赵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
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
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赵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
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赵易和自己一起舒
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
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
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赵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
经是我的爱人。
赵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黄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
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赵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
用嘴、用舌在赵易的嘴上吻着。
赵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黄洁的唇、黄洁的舌、黄洁的口水、黄洁的
一切一切,随着赵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黄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
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黄洁已经仰躺在了赵易带来的床单上,
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赵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
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赵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黄洁的睡衣,黄洁的睡衣只
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赵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黄洁前胸
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赵易的胸前摩着,
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赵易的裤子。
赵易的手摸到了黄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赵易感觉
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
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赵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黄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
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
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赵易还在乱想,黄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赵易,一下坐了起
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
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赵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
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赵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赵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黄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
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
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
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赵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
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
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赵易眼睛里的黄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
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
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赵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
赵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黄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黄洁看了赵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
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黄洁此时还有心情笑,赵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
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赵易回到卧室的时候,黄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
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赵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黄洁身后小声地说。
黄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赵易。「怎么开始?」此时黄洁
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赵易知道黄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
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黄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黄洁的想法,
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
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赵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
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
生死轮回,而赵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黄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
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赵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
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赵易。
赵易从来没见过黄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
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
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赵易有点尴尬的走到黄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黄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
起来,说:「你也来么?」
赵易忙急说:「我,我,我就不必了,这个其实我也没参加。」说完自己脸
先红了。
黄洁却没什么想法,冷冷地说道:「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完上
床。
赵易又忙说:「姐,我不是不帮你,我是说我可能参与不进去。」
黄洁已经仰躺在床上说:「去把窗户关上,拉窗帘。」
赵易一看窗户还开着呢,天色也大亮,确实不是睡觉的时候,忙关窗拉帘,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却也看的清楚。躺在床上的黄洁向赵易伸出一只小手,
柔声说:「我要你陪我。」
赵易忙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住黄洁的手,黄洁把头转向赵易的一侧,
双目似水,脸贴进床单,抽了两下鼻子,突然一笑,说:「我就喜欢这个味。」
赵易有点没听懂,又问了一句:「什么味?」黄洁又一笑说:「傻瓜。」两
眼一闭,睡觉了。
折腾了一天一宿的黄洁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坚强的
女子透支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凭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终于让黄洁心中平静下来,
赵易那有力温热的大手给了黄洁最好的慰藉,只要他还爱着自己,只要他不嫌自
己永不放手,自己就让他一生幸福,自己有的是方法补偿自己这个破败之身。
赵易,你等我,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转瞬就睡了过去。
赵易双手握着黄洁的一只手跪在床边,黄洁的几根圆润修长的手指像玉笋一
样紧握着赵易的手掌。
赵易凝视了半晌,轻轻的低下头在这几个手指上轻吻了一下,抬头看黄洁两
眼轻闭,呼吸均匀,胸脯微微的一起一伏。
片刻不到,赵易感觉到黄洁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知她已经睡着,轻轻地说了
一句:「姐,做个好梦,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娶你。」可惜黄洁已经听不到了。
包间外面一阵寒暄的声音,房门一开,进来了二男一女三个人。打头的就是
王副市长,后面跟着妇联副主任关主任和共青团副书记常书记。
王市长一进门,关主任就热情扬溢地大声对众人说道:「大家看谁来了?」
全桌的十多个人呼啦一下起身热情地打招呼,王市长忙说:「都坐,都坐,那么
客气干什么?」众人却谁也不敢坐,等到王副市长坐下又对众人说:「快坐快坐,
我来是不是有点影响你们的气氛啊?」众人忙一边坐一边说:「没有的事,我们
请还请不来呢?您来了才更有气氛。」
等众人都坐稳当了,王市长又说:「我呀,今天本来是和常书记一起陪几个
外商吃口饭,结果呢人家飞机耽误了,要过一天才能到,我和常书记空等了一场,
本来想走,一出门碰上你们关主任,非得让我也参加,我一问都自己人,也都不
外便来了。你们都是应邀参加,我这算啊「硬要」参加。」说完与众人一起哈哈。
黄洁也坐在王副市长对面一起陪笑。心里却有点膈应,这个王副市长黄洁是
相当的了解。听说他本是中师毕业,在下面当一个中学语文教师,后来抽调到市
委写材料,又去下面的外县挂职锻炼了几年,镀完金后又回到市委办秘书处当主
任,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又提到政府口当副市长,专管文教卫生。因为他文才、
口才、酒量都很好,大家都在暗地里称他为三能市长。因为他曾在市委办当过副
主任,所以与党委口的领导都熟。
去年机关元旦晚会上,王副市长也上台与主持人等人一起唱了二首红歌,也
是早都预定好的,排练的时候黄洁就觉得这个王副市长的眼神和动作不太对劲,
当时想他一个大市长,那是相当的有风度,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妇联的关副主任经常让自己送一些不痛不痒的文件去给他亲自签字。自
己原本就觉得很奇怪,党委口的文件多是转到市政秘办,再由秘办相互传发的,
关副主任解释说跟他关系不错,不用转那么多弯浪费时间,直接找他即可。
王市长确实每次都亲自接待,但他每次签完都一个劲的跟自己唠嗑,初时还
以为是看在自己的领导面子上送关爱,后来却越说暧昧,设计自己的下一步,潜
规则的味道越来越浓。
黄洁是什么人?这点小把戏还看不透?委婉地点他许多回,后来干脆就一直
躲着他,刚才关主任说喝的有点多去趟卫生间,竟然领回这么个瘟神。
今日的酒是市妇联请机关党委的几个人吃饭,因为黄洁等几个新参加工作的
公务员都写了入党申请书,而黄洁在学校就是积极分子,预备党员,现在可以直
接入党了,其它的同事却是从头开始,所以一次要了好几个指标,本来这机关的
人基本上都是党员了,新发展的党员也不多,机关党委却摆起了半真半假的架子,
非得让妇联请客。
妇联的关副主任正好管党务,黄洁回来一打小报告,关副主任说没问题,不
就吃顿饭吗?多请几个都来。结果在全市最大的酒楼摆了个大场面。机关党委来
五人,写申请书的五人,再加上妇联的关主任和新进来的两人,共十三人。这酒
本来都已经接近尾声了,因为是妇联安排,又是为了黄洁入党的事,黄洁当然得
献点殷勤,成了劝酒主力,喝了一大杯白洒,又陪了几杯啤酒,已经有点发晕。
现在王副市长一进屋,黄洁激灵一下子酒全醒了。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呢?
王副市长看桌上杯盘狼藉,便笑说道:「我是来晚了吧?」
关主任忙说:「没,没,正是高潮好时候,你来的正是时侯。都傻看着什么,
快快给王市长倒酒,你们也都满上。」旁边的服务员刚要倒酒,关主任却亲自接
过酒瓶给市长倒酒。
王副市长又笑问道:「既然是喝到了高潮,那你们谁的酒量最好啊?」
关主任忙接口道:「当然是我们的大美女小黄啦,她刚才喝了一大杯白酒。」
王市长忙把眼光放过来,又笑说道:「小黄也在啊?咱们都这么熟了,你怎
么也不与我打个招呼?我可要罚你哟?」
黄洁心里气的要死,但仍面带笑容说:「王市长,您一进屋就蓬壁生辉的,
我们这年轻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市长接道:「一进屋就蓬荜生辉的,那不是金光四射,成了如来佛祖了?」
说完自笑。大家也都跟着陪笑。
关主任也献媚地跟着说:「您是如来佛祖,那我们就都是孙悟空,谁也逃不
出你的手心。您可得多帮帮这些年轻人啊。」
黄洁心想,你一个妇联副主任就与副市长差半级,这话说的也太低气了。想
完忽然想到,这句话我似乎听过啊?
几个够级的主任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官场话,黄洁等普通干部都跟傻子一样
一言不发,再不就陪笑几声。服务员却进来新添了六个菜,这菜什么时候点的都
不知道。黄洁对这几道菜太熟悉了,这情景下面就应该是王副市长讲话,大家喝
酒,不喝不行。
刚想到这,只听王副市长举起酒杯说道:「这菜齐了哈,我先说几句吧,其
实呢,我已经很多日子不喝酒了,这年龄一大,身体就不行,啥毛病都上来了,
一喝啊就多,几天也缓不过劲来,但是今天,这酒得喝,这一呢,我是「硬要」
来的,但这算是回老家,我也是党委口的老人了,与党委的同志们有着深厚的友
情。二呢,我今天看到这么多的年轻人心里高兴,特别的高兴。说实在的,咱们
机关的整体素质一般,能招考来这么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大学生,那就是新生力量,
是接班人,成长的速度一定会超过我们的,我见到你们年轻人啊,顿时也觉得自
己也年轻了许多,以后我们机关的工作一定会蒸蒸日上,更进一层楼,你们年轻
人都会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为了我们机关的工作,为了你们年轻人的成长,
为了我们上下级同事友谊的加深,为了咱们市的经济建设与发展,咱们大家都干
了这杯,我先干。」
黄洁心想,这王副市长年龄也就年近五十,大家还都说他是年轻干部,怎么
就说自己年龄大了呢?这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没有,但是已经习惯了,官场全是
套话,也只得举杯,全都干了,却用手绢假装擦嘴,把酒全都吐在手绢上,幸亏
这杯子是一两五的细长杯,酒量不大,反应迅速一点也看不出来,黄洁快速收起
手绢放在身后的皮包里。
黄洁这一举一动却没逃过王副市长这老酒鬼的眼睛,只是因为坐在对面,距
离太远,自己身份有别也不能与她一般见识。紧接着,关副主任又说了几句欢迎
话,给王副市长敬酒,大家陪了一杯,黄洁只抿了一小口,心想关副主任是自己
人不会与自己为难。然后是共青团常副书记也说话敬酒,大家干杯,黄洁先干后
吐也弄没了。
然后,关副主任一定要让年轻人里面出个代表,给领导敬酒,黄洁没办法,
只得起身上前,给王市长倒了满杯酒,其实,王副市长的酒杯一直是四分之一或
者更少,谁也不敢给他倒满,点一点意思一下也就是了,而黄洁却给倒满了酒杯,
关副主任气得直瞪眼睛。
王副市长却不在意,说小黄干我就干。黄洁只得说了些漂亮话,王副市长是
真干了。
按道理,酒到这也就可以了,除了有特殊想法的人之外,普通干部和无关人
员可以找借口退场,领导级别的多会谈一些圈内事,那都是回避外人的。但今天
王副市长兴致特别高,谁也不行走。还亲自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敬酒,想隐藏也藏
不了。黄洁毕竟参加工作时间短,只会一些躲酒的雕虫小技,那些乾坤挪移的大
法还没学会。被几个领导连灌了好几杯,真有点喝多了。
黄洁趁着清醒,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刚进去关上门,就感觉有点恶心想吐,
忙干咽了几口唾沫,忍下去了。这时隔壁又进来一个,刚进间里连门还没有关上
就连续大口的呕吐,混和着酒菜和胃液的臭味使隔壁的黄洁都能闻到,黄洁忙悟
上了鼻子也差点要吐。
隔壁的人吐了一会,又听见漱口吐水的声音,又听那人自言自语道:「小狗
崽子们,想喝死你老娘。你们也不知道你老娘有多大本事。」又听一个塑料瓶子
落地的声音,那人冲了便池便出去了,黄洁急忙擦干净了下身,整理好衣服出了
卫生间,低头看见地上有一个大个的饮料瓶子,黄洁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奥妙,
原来如此。
黄洁转到吧台前要了一瓶果汁,觉得量不够,又要了一瓶。拿着两瓶果汁到
了卫生间,一口气的喝了下去,当时觉得腹胀如鼓,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忙蹲在便池上,不用使劲胃里的东西自己就往外喷,配合着卫生间他人的臭味,
黄洁一口气吐了个干净,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事,
一时眼泪鼻涕全流。
第10章、保持清醒
黄洁在卫生间洗了脸,出了卫生间到吧台又要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却并没有
回包房,而是出了酒店的门外,站在门外漱口,在吐干净了口里的酸水之后,深
呼吸了几口凉气。
秋季的寒风使黄洁打了几个冷战,头脑一下清醒了许多。抬头看见一台丰田
霸道停在对面不远处,这车?这车我好像坐过啊?
黄洁不仅缓步走到车前,车的牌照是机关的小号,这个号牌太熟悉了,黄洁
一时呆在了车前,大脑里自己喝多上车、被送回家、上床受辱、那摇摆的挂钟、
那邪恶的语言、那非人的折磨一下子全都展现在眼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
是真的吗?
为什么刚才王副市长一进包间我就有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每一杯酒,每一
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在眼前重播,而接下来的一切仿佛已经
都已经发生。
黄洁不仅又打了几个冷战,心里的恐惧简直到了极点,按道理,王副市长这
种身份的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参加这种场合的。对于跟自己这种层次的年轻人一
起喝酒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其它的几个半大不大的领导都曾经是他的属下,都
只能仰视着他。
而王副市长那个接待客人末到的借口并不高明,他确实是「硬要」参加的,
而且还是主动的挑起酒局,王副市长亲自起身劝饮是没有任何人敢不喝的,那几
个与高层领导接确不多的新人简直要把杯子都吞了下去,早已经痴坐在那里,苦
苦支撑。王副市长再有兴致也不需要与他们在酒场上有任何交往,这根本不符合
他的身份。
下一步是什么?下一步是去娱乐城跳舞唱歌。这不可能,王副市长这个层次
的人绝对不去那种乌漆摸黑的地方,这种领导能公开的娱乐方式都是参加一些商
会组织的高档交际舞会或者其它的会所弄一些高雅方式。绝对不会与这些一文不
名的年轻人在一起娱乐。也许,也许后来的都是假的呢?
矿泉水已经喝光了,身体里内外同时发起的寒意让黄洁站在车前直哆嗦。黄
洁扔了空瓶子,双手抱膀站在车前,心想现在外衣和手包还在包间里,酒桌上一
个人也没有走,自己想走也走不了,怎么办?下一步?下一步无论是什么我都要
保持清醒。记住一定要清醒,才能有机会扭转可能要发生的事,无论它是真的还
是假的。
能救人命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是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沉着冷静才是上上之策。
黄洁还在丰田车前面愣神,酒店大门就吵吵闹闹的出一波人,正是王副市长
他们,黄洁刚转身还没走上前就听王副市长说:「小黄啊,看什么呢?」
黄洁忙上前说:「没看什么?酒喝的有点头晕,出来呼吸点新鲜空气,顺便
欣赏一下领导的爱驾。」
王副市长笑说:「是吗?那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哈哈哈」
黄洁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车值多少钱,也搞不清这种车到底是个什么牌子,
只是想副市长的坐驾绝对不会便宜,忙笑说:「这车我可不敢要,王市长您这是
说醉话呢。」
旁边的关主任忙说:「王市长可没喝多,他还要跟咱们去唱歌哪!」
黄洁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当时就呆立当场,接下来的场景在眼前接连闪
现,原来这都是真的。
关主任见黄洁不再说话跟痴呆一样,忙问:「黄洁,小黄?你咋了?想什么
呢?」
黄洁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说:「我,我想我的衣服和包还在包间里呢,
我去取。」说完转身要走,旁边的一个同事忙上前说:「董姐,你的衣服和包我
都替你拿出来了,包间已经没人了。」说着递过来衣服和包,黄洁忙穿上,边穿
边说:「关主任,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有点喝多了,手脚都不好使了,我还是
先回吧?」
旁边的常主任忙说:「小黄啊,是这么回事,我有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娱
乐城,档次蛮高的,刚才已经跟他定好了,给咱们留了一个大的包间,王市长今
天高兴,也要跟咱们去娱乐下,难得市长有这个兴致,赏个光吧?」
常主任是共青团副书记,低职高配与王副市长平级,又是党委口的领导,虽
然说的客气却与强邀没两样。黄洁只得啊啊地答应着。
一行人分坐三台车来到了娱乐城,车上黄洁一言不发,心里只念道:「清醒,
清醒,一定要清醒。」
预留的包间确实是娱乐城最大的,足足有一百多米,知道有高层次的领导,
为仿特殊情况,先封门清了一些闹场。然后请一众人等从侧门上楼,一路上一个
闲人也没有,服务员都背过身去,到了房间一改常态,打开了室内的所有灯光,
一行人从外进来初时还觉得略有些刺眼。
音乐响起,王副市长首先嚎了两首革命歌曲,然后大家轮唱,然后是跳舞,
黄洁初时还有些矜持,后来发现只要坐着就有人上来劝酒,觉得不好,黄洁便起
身主动邀请领导跳舞。只要音乐响起,马上上场请人,一曲也不落,大家都以为
黄洁是在领导面前献殷勤,心中泛酸也没在意。
王副市长也落得高兴,原来看黄洁对他总是不冷不谈,没想到这酒后真是热
情,心思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多淑女的人也要变荡妇,哈哈大笑,只要请就上,
却是年龄在那又多贪了几杯,跳了几曲就有点酒劲上涌,头脑发晕。
黄洁却是聪明,连跳了几曲劲曲,出了一身汗,基本上把剩余的酒精都发泄
完了,累了就出外放风喝红牛,一定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未到十二点,众人都跳得没劲了,几个年青的因为原来就喝的多,在舞厅里
又补了数瓶色啤,三种酒一惨早都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王副市长等几个领导
也都醉眼朦胧,一个劲地说:「好,好,小黄这个同志有酒量、有活力、有素质、
有发展、有……。」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说有什么了。
最后还是王副市长坚强,站起来说:「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
都玩的尽兴,玩的开心,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个会呢,咱们散了吧。」
听到这些话,大家都跟得了圣旨似的穿衣下楼,在娱乐城外,王副市长坚持
自己开车送大家,黄洁现在心里相当清醒,按道理,市长都是专职司机的,晚上
活动也要有秘书,但今天他自己开车,没带助理,却说陪客人吃饭,这绝对有问
题。
果真,王副市长一定要拉上关主任和黄洁亲送到家,关主任心里也明白拽着
黄洁就上车,在车上王副市长说先送老妹,后送小黄。关主任是妇联的领导,黄
洁也没话说。关主任下了车先回家了,王副市长有点得意忙形,忘记了问黄洁家
庭住址,开车真奔黄洁的小区。
黄洁看王副市长话也不问就直奔自己的家,明白好戏要开场了,想了一下在
后座上说道:「王市长,您这车叫丰田霸道吧?」
王副市长忙说:「不,我这叫陆地巡洋舰,4500。」
黄洁平时都是坐一些小轿车,对车不感兴趣也不了解,心想,这不都是大黑
车吗?有区别吗?又问道:「那是不是很贵啊?」
王副市长听黄洁一问,虚火上升,忙说:「啊,还行哟,大贸价格九十五万,
落户之后一百多万。」
黄洁不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心想自己工资一个月才六百多元,一辈子不吃
不喝都买不起这么个大家伙。只得又问道:「那这车是不是很快啊?」
黄洁的这三问顿时勾起了王副市长的兴致,以为黄洁也喜欢车,心想女人只
要有欲望、有想法那就好办了,忙说大话:「啊,那当然了,轻轻一加油就一百
多个,踩到底二百多没问题。」
「那我们感觉一下呗?」黄洁兴冲冲的说道。
虽然市内灯光很弱,王副市长仍然能从倒视镜里看到黄洁那带着兴奋的大眼
睛,那水汪汪的眼神好似黑夜中闪现着的星光,令人那么着迷与想往。
「好,我们飚一次,不过在市内可不行,得去城外,你还得坐到前座上,这
里有安全带。」王副市长现在有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为了美女高兴什么豁出
去了。
「好的,我怎么过去?」黄洁问道。
「跨过来就行。」王副市长说道。
王副市长并不想停车,巡洋舰的空间够大够宽,虽然黄洁身材很高,但跨过
来没问题。
黄洁放下手包,手扶着前排两个坐椅,起身抬腿一步就跨到右座上,并随手
把安全带系上,却不想已经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黄洁在起身换座的时候,左手扶着王副市长的坐椅,身体从两椅中间一过,
一股少女特有的香风又让王副市长意乱情迷。见黄洁已经系好安全带,也等不到
出城,反正这夜间也没有多少车,一踩油门汽车呜的一声上到了一百多迈,出城
刚上高速就已经一百四十多。
黄洁在旁边兴奋地说:「真的好快啊!」随着黄洁的惊呼,王副市长脚上又
加了点劲,车速更快了。
黄洁上车的时候虽然很清醒但是仍然没有主意,关主任家与自己的家并不远,
可以说转眼即到,王副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飞奔而去,显然是
轻车熟路,既然不想让他下车上楼,就得先从这车上打主意。
三个问题一个请求彻底搞定,初时只是不想让他下车拖延时间,等到车速上
来了,黄洁的想法可就变了,午夜高速行驶那是相当凶险的事,只要他保持这个
车速出事是必然的,黄洁现在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心,无论出现多大的事故,王副
市长的色狼野心都得成梦幻泡影。
然而黄洁毕竟是心情紧张,右手拽着门把手,左手按着座椅扶手,眼神和脸
色已经由假装兴奋与天真变成了紧张与担心,两眼死睁着前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副市长的眼睛,酒桌上黄洁偷偷吐掉了白酒,又搞点小
把戏少喝了点酒,但后来的频频干杯黄洁是逃不掉的,虽然她自称喝多,但现在
的面部表情绝对不是喝多的样子。
王副市长猛然警醒,她既然能耍小把戏那谁又能知道她耍没耍大把戏呢?当
酒散之时黄洁已经在外面站半天了。在舞厅里黄洁只跳舞不喝酒,要不就喝饮料,
尤其是刚才那一闪身上前座,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绝对不是喝多的腿脚。
王副市长的脑袋也嗡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险些上了这个小狐狸的当,自
己早已经过了轻狂年少之时,这个年纪与层次已经是由别人开车,自己还要叮嘱
慢点。而今天却午夜醉酒彪车岂不是找死吗?真是色迷心窍了,心想到此右脚一
抬,汽车慢了下来。
黄洁正在等死,见车一慢不仅又假装天真问道:「咦,怎么慢了?」
王副市长笑说:「有点喝多了,速度太快怕出事,我们慢点吧。」
黄洁是大失所望,也只得说:「刚才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呢。真要出事你
这大市长我可担待不起啊?」心里却骂,怎么不撞死你呢?
王副市长又一笑说:「是我开的车,出事跟你没关系,我是怕万一伤了你这
大美女啊,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说着将车靠在路边,对黄洁说:「不好意思
我方便一下。」
黄洁只得「啊」了一声没有动弹。
王副市长下了车在路边小便,系上了裤带却没有上车,站在路边目光望向了
夜空。
王副市长身边并不缺少女人,甚至可以说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找女
人就像商场选购皮鞋一样容易,更多的时候是有人主动给他送皮鞋。
然而王副市长向来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年轻的时候仰仗着自己多看了些外
国小说,有点小才华,却因为家庭困难只能考了一个有生活补助的中师。毕业后
在一家中学教语文,因为写作能力突出被调到市委写材料,经过了一番风雨终于
走到了今天。
女人是真不缺的,当年一文不名之时,自己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后来随着身
份的提高,身边的女人渐渐多了起来,多到最后都数不清。然而自己已经过了饥
不择食的年龄,那种主动献媚的都是有事所求,只要关上门,就可以为所欲为,
在床上初时每个女人都像小猫一样装清纯娇柔,一旦情绪上来就像老虎一样要把
你吞掉,更多的时候觉得报答仿佛成了报复,自己被搞的筋疲力尽,人家还意犹
未尽。
所以近几年来,一直不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虽然南方的大老板每次来谈项目
都带了些名模名记等人,也只是偶尔玩几次算了,有许多过份妖气的还敬而远之,
谁知道你们都涮了多少个男人那玩艺却又让我来涮锅,再弄个世纪绝症,实在是
得不偿失。
自己在当副市长之前,省组织部最后一次研究干部时也是因为自己不好色不
离婚没养小二小三,婚姻情况稳定而击败了另一个对手。但今天,今天是怎么了?
自己呆的这个城市虽然是北方的一个小市,却是个出美女之地,每到夏天可
以说是满大街的美女,但才貌双全,兰心惠质的美女却不多。
当自己第一次见到黄洁的时候,那眼中的清纯,那优雅的举止,那恰到好处
的谈吐,那妖娆美丽的年轻身段一下子就令自己迷失了,这个与自己女儿年龄差
不多冰清玉润的少女一下子就勾起了自己压抑多时的欲火,元旦晚会之后自己简
直是相思成灾。
妇联的关副主任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她的丈夫当高中校长的事还是自己给说
的话。自己打了一次电话夸了黄洁几句,关主任就心领神会地让黄洁来自己这里
送些与文教有关的文件。妇联的上口是党委,按说与自己无关,但为了能多看黄
洁几眼,又为了能跟她多说几句话,有的时候甚至还催着关主任再派黄洁多送几
次。按道理外来的文件都要先进秘办,但妇联的文件一定要黄洁亲自送到桌上,
先假装看文件,再问着无关的话假装关爱,再渐渐地深入调解心情。
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老花枪没好使,这个精明的女人从对自己的敬仰渐
渐变成了漠视甚至是蔑视,自己没啥未便出手段就已经败了,知道不可能却深深
刺痛了自己的自尊心。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大学生吗?我玩的女人层次高的
多了去了,虽然是这么想,却也是的自卑心在做怪。越是弄不到手却越觉得有挑
战、有难度、有技术含量。自己许久不主动追女人了,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
的呢?
今天确实是想要陪人家吃饭,不是什么外商,而就是共青团常主任请客并研
讨一下工作,上楼之时竟然遇上关主任从卫生间出来,关主任马上献媚地把黄洁
也来吃饭的事一说,自己心机一动,推了常主任那桌人,让他们改日,自己与常
主任一说自己的小九九,常主任原本与他是省党校同学,这点小忙不在话下,都
打发了司机助理,进屋来挑战黄洁,没想到差点让黄洁整死。
黄洁的真实想法自己是琢磨不透的,到底是想要自己死或者说是出事故,还
是确实是小姑娘想玩刺激?自己一时也拿不准,世界上不会真有人为了自己的贞
操而与人同归与尽吧?如果说万里挑一难道让自己碰上了?
王副市长想到这里不仅有点后怕,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摸了半天却没
火,刚要回车去取火却看黄洁走下车,手中拿着自己的风衣举着一个打火机。款
款走到自己的面前「叮」的一声打着了火,给自己点燃了烟,烟雾燎绕中看到黄
洁在冲自己微微地笑,仍然是那么天真无邪,那么热情洋溢,那么的神秘未测,
那么……。那么像个胜利者呢?
黄洁见王副市长下了车,知道他心中害怕,去小解解忧。自己却不敢下车,
怕他在车下狼性大发,等了半天从后视镜里看他摸火机,知道没带,转头看王副
市长的风衣放在后座上,一摸果真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日本防风
打火机,又踌躇了一下,见王副市长瑟瑟发抖,女人关爱的天性战胜了恐惧,便
连风衣也拿了下来。
黄洁到王副市长跟前点燃了烟,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王副市长又把眼神放
向了远方,仍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身上却有点发冷,新修的高速公路上现在基本
没有车,深夜里静得都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件风衣轻轻地披在了王副市长的身上,黄洁却没有说话,王副市长觉得自
己有点像电视剧《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但站在身边的绝对不是冯程程。
王副市长见没什么话说,便问道:「小黄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母都是教师。」黄洁答道。
「哦,那也与我是同行啊,我也曾经当过老师。他们在哪里教学啊?」王副
市长继续在拉关系。
「他们早都已经不干了,都斌闲在家。」黄洁幽幽地说道。
王副市长一想,不对啊,看黄洁这个年龄她父母还没到退休年龄啊?便又问
道:「怎么回事啊?这么早就退休了?」
「不是。」说完这两个字黄洁心里一闪,机会来了。
「他们不是退休,是有原因的。」
没退休全在家呆着,王副市长好奇心又起,又问道:「哦,那是什么原因啊?
跟你王叔说说。」
黄洁此时也不隐瞒,便先长了一口气说道:「我家在县城,父母都是中学的
教师,但不在一所学校。后来外面有人传言学校的校长欺负了我母亲,我母亲就
在家养病,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知道了就去找人拼命,结果在做案之后逃跑
之时被车撞死了。我母亲知道之后就疯了,父亲也觉得没法做人,就一病不起,
后来也报病退在家照顾母亲。我大学毕业后也不想回本地,就在外面飘,终于考
了个公务员。可惜了我弟弟,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就那么完了。」说完竟然悟脸
痛哭。
啊?还有这事?王副市长听完不仅气愤填膺,转念一想也正常,自己也在学
校呆过,校长以职称、职位、工资等要挟女教师的事常有,但弄到这种家破人亡
的却不常见。自己当年也是看不惯校长的色狼做法,愤而去考市委秘书,才有今
天。
看黄洁这个素质和身段就知道她的家庭和父母都差不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黄洁家里本身就有这种事,所以她今天不惜要跟自己拼命,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
冷汗。自己也差点成了另一个牺牲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黄洁哭了一会,止住了哭声,又小声哭哭啼啼地说:「王市长,你说这
男人是不是有了点权,有了点钱就都变成了禽兽了?我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也有
那领导不怀好意的,你说这机关的人也这样吗?」
王副市长一听,心想这不就是说我吗?只好啊了两声:「啊,啊,小黄啊,
你也不能这么想,机关里好人还是多的,那些领导也都是德才兼备才能选上领导
的。你新参加工作,对有些东西呢看的还是表面,但也确实有些人不是东西,借
着自己手里的权力想搞点花样,你也要勇敢与这些丑恶现象做斗争,放心,有你
王叔我呢,我就看你就是个人才,会有大的造就,以后谁要是敢对你有想法和说
法,找你王叔,我一定给你做主,放心吧,啊,别哭了。」
黄洁心想,有想法和做法的最高领导就是你,既然你打保票了,也就没危险
了。收起眼泪说柔柔地说道:「王市长,不聊了,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开会
呢,我们回去吧,别耽误了你的工作。」
王副市长忙说:「没关系,我也是平时工作太累,今天放松放松。既然是这
样,那我们走吧。」说着,二人上车往回开,王副市长见黄洁梨花带雨的这个伤
痛模样,竟然有点心疼,早把那色心扔到爪哇国去了。到黄洁家楼门前,黄洁下
车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上楼了。
这里王副市长自己开车回家,心里却思绪万千,黄洁绝顶聪明,自己的想法
她是心知肚明,今天纯粹是个警告,又给自己戴了个高帽,即保住了自己的贞操,
又不伤和气,还更拉进了一步关系,可谓一举三得。
而自己也不算吃亏,即使自己真的以暴力手段成功,黄洁这种人不作死也得
告他,即使不告他假装忍耐,从此后那鄙视的眼神,嗤之以鼻的态度会让自己的
威信扫地、颜面无存,心里面也会永远有一个大疙瘩,在有她在的场合也威风不
起来,自己在市里只是一个副市长,那背后等着找机会捅刀子的人多了,何必冒
这个风险呢?那主动上床的清纯小姑娘不有的是吗?电视台的刘台长,已经跟自
己说好几回了,要跟几个新招的播音员见面,新毕业的学生,干净还清纯,何必
可一棵树上吊死呢?
而从黄洁今天的打法来看这个女子纯粹是一人中龙凤,软硬兼施、敢打敢拼,
这种有学识、有胆略、有思想、有手段的人以后定会前途无量,她缺的其实就是
一个靠山,却不想以这种手段上位,真是后生可畏啊。
想到了这些,王副市长心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开始害怕起来了?算了,
不要再想了,再想我自己都要吓死了,还是回家睡觉,明天还开会呢,今天也没
算白忙活,竟然陪一个小姑娘深夜飙车,也算是疯狂了一次,当时挺刺激的也值
了,王副市长苦笑了一下,加大油门回家了。
这里黄洁夹包上楼,到了家门口,却从后腰上摸出一个钥匙包,打开房门,
开了灯,把门钥匙在手指上转了几圈,鼻子里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算计
我,那么容易吗?还得等。」说完收起钥匙换衣服洗漱睡觉。
楼下,树影后一个身影渐渐地闪出身来,在树下痴立了半晌,见到六楼灯开
又闭,知道黄洁已经睡觉,便手持一铁棍转身离去了。
次日,赵易早起,却是头疼欲裂,昨天又做了一个梦,又梦到黄洁被人强暴
了,自己舍命去救她,脑袋都磕坏了,疼的要死,晚上怕她出事,又去站岗,见
她无事才回家睡觉。
赵易抬头又看到了那个瓷枕,怎么回事?是真的吗?还是做梦?赵易用手摸
摸头,没事啊?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一圈,一点伤口也没有,额,原来还是做梦,
我他妈的怎么总做这种下流的梦呢?我这心灵也太肮脏了。
赵易又坐在床上静想了一会,昨天下班,回家吃饭,饭后看电视,不知怎么
竟然睡着了,做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醒了却不知真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
起千斤杆又出去溜达,却走了好远顺腿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感觉这地方怎么
这么熟悉呢?那六楼的窗户应该是黄洁家吧?大着胆子上去敲门,却是没人,半
信半疑地在楼下沉思,却看到一辆丰田越野车开到楼下,黄洁下车一个人上楼,
又看到灯亮灯灭,自己在楼下不仅出了一身汗,我这梦是真的是假的啊?那个王
副市长没上楼啊?可是要是假的我怎么会知道黄洁的家庭住址呢?怎么回事?赵
易带着怀疑回家睡觉,进屋看瓷枕还在,放在头下睡了一觉,却什么也没发生。
赵易坐在床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也没分出真假,算了,还是上班吧。
到了单位,赵易又默想了半天,还是抄起电话给黄洁打了个电话:「董姐啊,
昨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黄洁在那头说:「没什么大事啊?还是喝酒呗,就是回来的晚点,有事吗?
赵易。」
赵易听黄洁口气正常,忙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看你现在还是不
是天天喝?」
黄洁答道:「基本上吧,怎么?想请姐姐吃饭?还是想再让我给你上一课?」
赵易忙说:「那也可以啊,有空没?」
黄洁说道:「那可不好说,我有时间联系你吧,我这有事,先不聊了,白白。」
赵易也急忙说再见,放下电话,心想这黄洁不是没什么事吗?我怎么又精神
分裂了呢?唉,算了,别想了,越想越邪恶。
第11章、宦海无涯
时光飞速,转眼就到了年底,赵易已经在人才中心呆了快半年时间,此半年
非彼半年,赵易几乎一天都没闲着,写材料成了第一要务,拉关系成了第二工作
要务,刘秘书也是中专毕业,原来是市里一家国有企业小学的后勤,后来企业小
学改制,人员分流,许多人都并到其它学校,刘秘书没当过老师,教不了学生,
只好找了关系转到了人才中心,平时工作也很努力,无奈水平有限,在材料方面
始终拿不起来。
齐主任总想要争口气,跟局里比比成绩,结果材料不行,有工作成绩也亮不
出,不仅有点恼火。现在赵易来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学文秘的,每次有任务都直
接交给他。
赵易刚开始也不懂这材料怎么写,办公室大全终于起了作用,后来拼命看报
纸,实在找不到就跑到微机室去网上搜,这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想不到的网
上全有,结果赵易成了微机室的常客,把个微机员闲了起来。
赵易又结合自己的历史知识,旁征博引,博古通今,一个劲的往上捅些新词,
结果在机关内外的所有报纸都有赵易的大小文章,人才中心稍有点工作包括替企
业招了几个人都马上变成了成绩,闹的世人皆知。又给齐主任写了几次领导讲话,
齐主任念的顺口,说的有力,讲话水平也超常规的发挥,心中不仅大喜。
赵易在人际关系方面也下了苦功,经过仔细观察,在人才中心大致有三种人,
一种是怀才不遇,不会处关系被踢出来的,类似赵易和几个副主任等人。
还一种是背后老子有本事,实力强大,自身却考不上公务员进不了机关,老
子直接安排来镀金,等待机会调走提拔的。
剩下的就是老子曾经有本事,但现在不行了,也安排进来混口饭吃的,有许
多人的身份还是工人,也占个事业编,身份水平都不行也不想有什么进步,就是
混。
赵易搞清了三种人打法却都是一样,没事之时就找他们聊天,赵易本身并不
善于言谈,却善于倾听和溜逢。每个人从内心里都想找一个倾听者,大家知道赵
易没背景,也不怕得罪人,聊起来个个都像苦大仇深似的,都把这七百年的谷子
八百年的糠倒斗一样的说。
赵易从中仔细倾听者,分辨着,吸收着,机关里的玄机像一本书一样慢慢翻
开,渐渐地赵易向成熟一步步的迈进。
年底考核的时候却出了点小问题,赵易的编制在局里,算是行政编制,考核
表应该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却因为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以上,考评办
让填事业单位工作考核表,赵易觉得有点委屈找到了王副局长,王副局长没想到
其中的原委,就让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
考评办的张主任却又给打发回来,说不能填,赵易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
以上就得在本单位考核,还问赵易想在哪考核?赵易说我在人才中心当然人才中
心考核,那张主任说你回单位等着吧,到你们单位考核时再说。
结果赵易一等却是人事局先考核完毕,考评办按比例给人事局嘉奖和三等功
好几个指标,却没赵易的份,其实人事局内部早已经定好人员,轮也轮不到他。
齐主任知道后有点上火,叫骂人事局不讲究,说你们不给我给,但事业单位
考核的等次最高只有优秀,又给个模范奖励,给不出三等功和嘉奖,赵易终于明
白这行政与事业的差距,身份不一样一切都他妈的不一样,没办法只得先弄个优
秀当当。
然而齐主任这一相当讲究的行为又引起了麻烦,过完元旦市委组织部门又来
考核,推荐后备干部,赵易的编制和身份又成了问题,人事局的后备干部早已经
定了,自然没赵易的份,齐主任想要给却是事业单位的后备,赵易有点不认可,
最后也只能认了,有总比没有强。
赵易有点上火,便在公务员身份上下了功夫,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这公务
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发现原来这自古治人者有两种,一种是官,一种是吏,
细分乃是官、吏、胥、皂。所谓的「治国就是治吏。」其实是没把官和吏分开,
以为吏就是官,而胥和皂都是吏的变种,至高无上的当然是官,吏、胥、皂只不
过是为官服务的,也就是过去的衙役。
公务员身份本来也是吏的一种,就是吃财政饭为领导服务的,但它唯一的希
望是能变成官,而想要当官必须将自己的身份再变一变,变成归党委管的组织部
门的后备干部,也就是过去古人有了举人以上的身份成了侯选。
成为组织部的后备干部才是真正当官的后备,所以黄洁对后备干部的身份非
常重视,如果没有后备干部身份,那公务员的身份与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国企
的员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要不转变成后备干部提拔成领导就永远是一个小吏。
黄洁是学行政管理的,这官场里的门道,官吏之间的弯弯绕都是知道的,但
她并没有跟赵易明说,只是让赵易按着她的路子走。
赵易现在觉得自己有点上当,原以为公务员就是官,以为考上公务员就算是
当官了。自己当时想考公务员的想法太天真了,现在才明白黄洁的初衷是想让自
己找个好地方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官场上的材料还是
忽悠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来当官其实是为了当一个普通的小吏混口饭吃活命。
而黄洁是来比拼,她明知道没关系、没钱、没背景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但
还是想倚仗自己的美貌和能力来拼一下,自己被她弄进这个圈的另一个目其实是
来陪着她当看客的。当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白看,暗中也会给自己指点一下,至
于自己能不能上道,那就看自己的领悟能力和命了。
想通了的赵易长出了一口气,黄洁以为自己是被她当官的胡话给忽悠进来了,
但自己当时真正的想法是为了看黄洁的大眼睛,而不是当官。
但没想到的是仅仅为了看黄洁的大眼睛而不当官,在这个官场里当一个普通
小吏根本就吃不上饭,或者受尽委屈,所以黄洁不得不再继续推自己一把,让自
己以后能提拔几个级别,多弄点工资,或者换个肥差弄点黑钱。
赵易又郁闷了,这官道真的是宦海无涯,进这个圈子里来如果不努力住上爬
都吃不上饭,而官道对于自己这种没背景的人来说是爬而不是走或者是跳,而自
己到底要爬到什么地方?爬到什么高度还是个未知数,想当官却官道茫茫只能靠
命。
但自己不是这里的材料会不会有当官的命呢?走着瞧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
是黄洁的大眼睛,最好再加上点别的大的,比如大胸或者大腿,赵易不仅又感慨
了半天。
以前跟黄洁一起干活的时候是为了黄洁的大眼睛,现在成了公务员竟然想那
对丰满的大胸了,这也就是想入非非、贪得无厌吧?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但问题
是自己还没吃饱呢?仅仅是因为变成了一个公务员身份就想要淫欲了,这公务员
可真是个好东西。
春节,赵易照例也给各位领导送礼,只是手头过紧,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
幸亏黄洁也要回家过年,临走之前送给赵易不少带不回去的东西,赵易便把这些
东西又都转送给了各位领导,这些人都知道赵易是孤儿,礼品多少也都不在意,
反倒是回赠了他不少东西,闹个平乎,赵易发现拿回来的还是送出去的那些东西,
只不过是转了一圈从不同地方又拿了回来,赵易看着这二三十个精品包装的纸壳
箱子,心想这个年又好过了。
才过正月十五,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黄洁的母亲去世了。
赵易忙找到齐主任,请示借人才中心的车去一趟县里,齐主任也知妇联黄洁
的大名,同意派车,还随了个份子,让赵易捎去。
赵易带车又联系上了几个感情不错的党校同学,一齐到黄洁家去。
黄洁的老家在外县,离市里不远,不到三个钟头,就到黄洁家里,赵易等人
上楼见黄洁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旧楼,房间里的摆设也都很陈旧,此时黄洁
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黄洁家的亲属并不多,父亲也不个掌事的人,赵易只好以表弟的身份前前后
后的帮忙张罗着,虽然是第一次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但也没差大样,请了当地的
阴阳先生,定了出殡日子,黄洁在市里结交广泛,党校同学、单位同事、各界朋
友一下来了好几十人,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里,送别了黄洁的母亲。
令黄洁和赵易意想不到的是,当地的县级领导听说市妇联的人的母亲去世,
以县妇联牵头,都过来捧个场,认识不认识的都随了份子。出殡时去火葬场的送
葬车数十,花圈数车,倒也弄了个风光,黄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仍强打精神支撑
了场面。
黄洁的母亲出殡后,赵易却没有走,打发了车回去,自己留下来,陪黄洁烧
完了三天才回市里。而黄洁的父亲安置却成了问题,老人家说什么也不走,就想
留在家里一个人过。
黄洁没办法,只好说等自己在市里有了房子再接他过去,然后交待了亲属,
烧了头七之后也回市里上班。
从此后,黄洁一有空就回家,有时候打电话心里放心不下,下班后坐火车回
家,第二天再坐早车回市里上班。看父亲身体和心理还可以,也就放心了。
时光飞速,转眼又过了三个多月,烧完百天之后,黄洁已经从悲痛之中恢复
过来,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年多流动做战似的工作使黄洁终于感到有些厌烦了,
正好妇联有人员提拔,内部人员串动,黄洁便找田主任请示串科。
田主任也很心疼黄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跟吃陪喝也不是个事,便
将她串到了宣传科,除了有一些大场合必到之外,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事,终于
闹了个轻闲。
人一闲下来就会有闲心,有了闲心的就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人生吗,就是事业与爱情,黄洁和赵易两个人的事业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
在机关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来说,就是等待,苦苦的等待,
在等待之中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像猎豹一样寻找机会,只是这等待的
时日也许很漫长,其实在这机关中绝大多数人终生都在等待。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赵易睡过午觉醒来,呆坐在床上,正在考虑是想要去玩
点什么?是健身还是去市外狂蹬他的公路赛车,赵易现在无穷的精力是没处发泄,
一些高雅的东西根本就玩不起,只好在不花钱的游戏上下功夫,打球,健身,蹬
赛车,钓鱼等等。
钓鱼这个也很费钱,只好去江边野钓,一天也弄不了几条,最后也就算了,
只能在不花钱的健身器材上使劲,估计小区里被玩坏的健身器材都是他干的。
赵易正在琢磨,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赵易忙起身接电话,老式座机电话没来
电显示,只好先问话:「你好,哪位?」那头传来黄洁的声音:「赵易啊?我你
董姐,在家呢?晚上有事吗?」
赵易心想这不废话吗?不在家我能接电话吗?只好回答说:「董姐啊,有事
啊?我晚上没什么事。」
黄洁又说:「那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老家来个客人,你来坐陪一下,
给我穿的精神的,把头发洗了胡子刮干净,别给我丢人,听到没?晚上六点等我
电话。」
赵易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答应着,心想,黄洁要请什么样的老家客
人?还用我换衣服?放下电话便去大衣柜里找衣服,赵易上班一年来衣服并不多,
基本上都是黄洁陪着买的,虽然式样都不新潮,却恪守着机关的稳重大方。
赵易一下午哪也没敢去,未到六点,黄洁就来电话说了个饭店地址,饭店的
名字赵易却从来没听说过,急忙收拾穿戴,把胡子又刮了一遍才下了楼,本来想
坐公车省点钱,想想算了,打了个车到了一家饭店。
下了车赵易看饭店店面不大,进去后却发现店内环境幽雅,人也不多,不像
是个饭店倒像是个咖啡厅。
黄洁已经先来了,正在里面的雅座喝茶,见赵易进来忙起身招手。
赵易几步就到黄洁面前,未等说话,沙发上又站起一人。
赵易定晴一看,竟然是一长发少女,虽然没有黄洁高,也有有一米六七八,
身材相当不错却有点瘦弱,长颈小头,披肩长发,文文静静的,杏眼桃腮略带着
古典的美,那气质模样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林黛玉,只是那杏核眼有点发亮,
神气有点外露,更像薛宝钗。
黄洁忙给二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市里的表弟赵易。」又对赵易
说:「我老乡,郑秀,新来咱们市医院工作,认识一下吧。」
赵易忙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手,赵易虽然表现热情,郑秀却只瞟好他一眼
只轻轻握了一下手尖就收回去了。
赵易见黄洁介绍的简单,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能已经说半天了,见这场面怎么
有点像介绍对象呢?难道?不会吧?
黄洁招服务员过来,催二人点菜。
刘郑二人却都推辞,赵易说随便,郑秀说我也是。
黄洁笑道:「你们两个是想给你姐姐省钱啊?算了,我来吧。」说着点了四
个小菜,一个鸡蛋紫菜汤。
三人吃饭,赵易要了一瓶啤酒,黄郑二人喝饮料,毕竟是初识,郑秀几乎是
扭扭捏捏的一言不发,而赵易也不知道说什么,黄洁只好一个人维持场面,张罗
吃菜。
郑秀每个菜只吃几口就说饱了,赵易也不好意思大吃,还是黄洁又夹又让,
郑秀才又勉强吃点,赵易觉得这顿饭吃的是相当的别扭,自己来陪客纯粹是多余,
多余得毫无必要。
饭后三人打车回家,先送郑秀回家,郑秀住的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到了小
区门口,出租车不让进,郑秀只得在门口下车,黄洁跟上去聊了几句私密话,嘻
嘻哈哈的。
郑秀一个人进小区了,黄洁回来上车却不回家,对赵易说:「我们找个地方
坐坐吧,好久没在一起了。」说着让出租车直奔公园,赵易也没话说。
进了公园,二人在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却都一言不发,望着湖水出神。
过了片刻,黄洁才问道:「赵易啊,你看小郑姑娘人怎么样?」
赵易停了半晌才答道:「姐,你是给我介绍对象吧?」
黄洁笑说:「是啊,变聪明了,这都看出来了。」
赵易有点拉长脸,双肩不自然地耸了耸,心思我这都看不出来却不成傻子了?
却没说话。
黄洁已经看出赵易有点不高兴,便又说道:「怎么?不满意?人家小郑姑娘
是医大的高材生,也配得上你,她现在还没毕业,仍在医院见习。
我看人家姑娘各方面都不错,怕别人先下手,才介绍给你。再告诉你一个秘
密,她老爸是下面外县的县长,现在是二把手,马上就能变成一把手县委书记。
那经济实力和人脉关系都是相当强的,她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你上哪找这个活宝?
刚才问人家,郑秀说了,想跟你处处,没说别的,你还拿上了?」
赵易仍是不说话,工作一年多来,介绍对象的那是真不少,自己都以种种借
口推辞了,当时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想找,现在黄洁又参与进来,这对
象是处还是不处呢?
黄洁见赵易还是不说话,便又放低声音柔声说道:「赵易,你现在也算是大
龄青年了,虽然仍然在人才工作,人事局是早晚也能回去的,现在工作不忙,正
在找好象,你底子薄,正好找一个各方面都有实力的,对你以后生活和工作上帮
助都很大,再说人家姑娘也不错,长的好不说,性格还温温柔柔的,我看了都喜
欢,你姐我可是千挑万选再给你找这么个好人,你别错过了。」
赵易仍是长着脸不说话,眼望着湖水。黄洁看着赵易的面部表情心里真打鼓。
赵易的心黄洁是知道的,自己把他从精神病的边缘一直拉扯到现在,赵易对
自己产生爱和依赖是自然的,但赵易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类型,自己更多是出于
一份姐弟的情份上在帮他。
一年来,除了有大事很少见面,自己在寂寞的时候也想找他说说话,谈谈心,
甚至想在他的怀里放放赖轻松一下,但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自己还是忍住了,万一
在一起时间长了赵易真要说:「我爱你,我要娶你。」自己怎么办?也曾与他吻
过一次,但觉得那是年青男女在特定环境下本能上的一种冲动,与爱情没多大关
系。
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从别人的口中打听赵易的消息。知道他是真不找对像,自
己有点着急。上次母亲去世,却认识了自己家乡的郑县长。
郑县长知道自己在市妇联,找上门拉关系,就是让自己给他女儿介绍个对象,
说是家庭经济条件什么的不在乎,就要找一个机关工作的,有学历,人品好的,
长相过得去就可以。
郑秀是医大的学生,现在在市医院实习,今年马上毕业,凭她爹的实力进市
医院没问题。黄洁第一个就想到赵易,赵易没关系、没财力、却是人品好,而且
长相也很帅,身上的肌肉疙瘩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眼晕。刚才吃饭赵易表现不
错,还是相当绅士的,一年来的机关工作已经把他磨炼的成熟稳重多了。
那个郑秀家教极严,在大学也没处过对象,黄洁心想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女
一见成熟稳重的男人马上就会一见倾情,果不出所料。刚才下车问她心事,她竟
然红着脸说长的有点黑。
黄洁看她红脸就知道是同意了,口说长的黑只是「嫌货才是买货人」,这点
小伎俩怎能瞒过黄洁,郑姑娘脸小,刚结识也不好逗她,便解释说赵易爱好钓鱼
赛车等室外活动,脖子下面还是很白的,两人大笑。
郑秀红脸含羞答应了,自己又转头来说服赵易,原以为很简单赵易一定会会
同意,没想到冷场了半天。
黄洁想想有点怕,自己这么些年来虽然没有真正爱过,但在大学时看同学爱
得死去活来的,知道这人要是真爱上一个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赵易原来就有点
精神抑郁的倾向,万一真深爱上自己就坏了,很有可能耽误了他的一生。
黄洁倒吸了一口凉气,踌躇了半天方才问道:「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跟姐
姐说的,姐姐再帮你找。」
赵易缓缓转过头,眼睛却是冷冷的,几乎是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就想找姐
姐这样的。」
黄洁一时呆住了,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赵易见黄洁直眼不说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一下跪在黄洁面前,双
手抱住黄洁的小腿,说:「姐,我就要你,我就娶你,我爱你,姐,你嫁我吧。」
黄洁看着赵易的眼神,这动作、这眼睛、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好似赵易
以前也这么求过自己,却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
黄洁又看着赵易的眼睛,这火热的眼神里,是哀求、是渴望、是真情的流露、
是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自己怎么办呢?黄洁知道赵易此时仍然是一个孩子,
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仍然在恋着那最后的一口奶水,虽然他工作一年多了,
成熟了许多,但距离心理成熟还差的很远。
这是爱吗?这种爱能支撑多久?万一有一天他成熟起来,他会不会有新的选
择?不能这样,如果这样下去,他一辈子也长不大。
想到这便一笑,双手又捧起赵易的脸,四目相对,轻轻的说道:「我是你姐,
也可以是你妈,但不是你妻子,有一天你长大了,就会把我忘了。」
黄洁的几句话,赵易也呆住了,黄洁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是她解救了自己,
是她帮助自己渡过每一个难关,是她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二年来,她扮演了除了妻子之外的所有角色。自己想娶她,也是想真的永远
跟她在一起,接受她的后续的指引,她也确实是他精神上的依靠。
但自我能力强的黄洁并不需要这个,自己在她眼里仍然是一个小弟弟,一个
没长大的孩子,一个不想离开家去闯天下的男人,还想要榨干那最后的一点奶水
或者说是想要像个得不到东西的孩子一样放癞。
黄洁看见赵易瞪着眼睛痴想,也知他想的什么,把头往前凑了凑,在赵易的
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郑秀真的挺适合你的,听姐姐的话,嗯?」
这一吻却使赵易怒火中烧,这不是情人间的热吻,不是夫妻间的爱吻,只是
一个类似母亲对孩子的亲吻,不带有任何情色,只是母爱的一种关怀,一点怜爱,
这一吻足以证实了自己在黄洁心中的地位,自己就是一个孩子,谁会嫁给一个没
长大的孩子呢?
赵易再看黄洁的脸上似笑非笑,明亮的眼神里略似带着一丝嘲讽,赵易怒火
攻心,他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一下受到了伤害,赵易已经无法再面对黄洁的眼神。
赵易突然挣脱了黄洁的手,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跑,黄洁忙站起身来喊了几
声赵易,赵易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赵易愤怒了,黄洁也呆在那里,我说错了吗?我伤害他了吗?伤害他是一定
的了,只是这伤口有多深?有多大?赵易在求爱被拒绝之后能忍受得住吗?我是
不是有点太直接了?可是,不这么说,怎么办呢?
我答应他,也许会幸福的在一起,但是这种没长大的男孩以后会什么样,是
不可预料的,而他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自己要拿自己的一生
做赌注吗?黄洁缓缓做在椅子上呆了,下面怎么办,自己也没主意了。
深夜,游荡了大半夜的赵易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黄洁的拒绝深深的伤害了
他,赵易其实早就已经想到这个结果的。一年来黄洁与自己若即若离的感觉,一
到关键的时候就打住,自己就知道不是她的意中人,每到关键时候黄洁就躲躲闪
闪的。
只是知道她还是单身,还没有找对象,冲动地做了最后一次努力,与预想之
中的几乎一样,但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伤害。
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自做多情,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黄洁喜欢的类型,黄洁
绝对不会喜欢自己这种怯懦,胆小的人,自己的小聪明并不能代替自己的胆量,
自己在黄洁的眼里仍是一个孩子,她给自己介绍另一个孩子是想让两个孩子在一
起玩,让两个孩子共用一个金山,借这座金山慢慢地成长和渡过自己的后半生,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长大吗?
算了吧,无论自己长没长大,娶黄洁的事是不用想了,她已经明确拒绝自己
了,相思也可以结束了,但真的能结束得了吗?黄洁月下裸舞的梦怎么这么清晰
呢?明明是一个梦为什么总是想到呢?
赵易回家上楼,却未想到楼梯间的顶灯坏了,只好摸黑上楼,才到五楼楼梯
的转折口,就隐约看到自己的家门口有一个黑影,赵易先吓了一跳,乍着胆子上
前几步,隐约中见那修长的身段,披肩的长发,宽肥的臀部,黑暗中亮如明星的
眼睛,是黄洁无疑。
赵易几步上到门前,两人默视了一下,黄洁上前一把抱住赵易,两个人紧紧
拥抱在一起。
片刻,黄洁却哭了,边哭边用拳头在赵易的后背上重重的锤打,哭道:「赵
易,你这个混蛋,你吓死我了,你去哪了?」骂完又锤。
「她还是想着我的,无论是不是爱,她还是不放心我的,我确实配不上她,
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赵易暗暗地想道,用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开了门,两人相拥着进了门,却没有
开灯。
黄洁的带着眼泪的脸又贴了上来,黑暗中,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起。
赵易抱着黄洁的腰轻轻的把她提了起来,移动到了床边,两个人自然而然地
倒在了床上,黄洁觉得这床单的味道是那么地熟悉,这感觉也是那么熟悉,好似
也曾经这么热吻过,奇怪?什么时候呢?管它呢,我要的就是现在,就是现在这
种激情的感觉。
原来黄洁自从赵易跑了之后就害怕起来,这个人是有精神病的传说的,现在
他受了这种打击会不会干傻事啊?黄洁又过分担心起来,忙来到赵易的家,果真
没有回来,却也没地方可找,只好在楼下等待,无奈自己穿的太薄,北方初夏夜
间还是很冷的,楼里楼外折腾了无数回,最后到家门前等待。
心想这个傻子千万别干什么傻事?转念想一想,自己真的不爱他吗?自己看
他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呢?一个抑郁无助的小男人?还是眼神迷茫的小老弟?自己
对他一点也没心动过吗?
不,心动过,公务员考试从考场出来之后的霸气、上班第一天赵易的英俊潇
洒、钻在自己怀里的温柔体贴、甚至是他身上的味道都让自己迷恋心动过。
成熟长大的赵易绝对有能力保护女人,而且总觉得他眼神背后有一种什么东
西?即神秘又深邃,却是想不清到底是什么?这种猜不透的东西更有吸引力。
自己不是不想他,初相识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小色狼,一定会对自己有非分
之想,所以一直保持距离,但后来还想他是为了什么呢?
真的是为了我弟,难道长的像我弟就不是借口吗?自己已经把他弄到这地步,
只要在机关踏实地干工作,以后也会差不了,那在一起不行吗?
赵易除了穷一点,长相身高气质也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也是一个机关人,
别人梦寐以求的职业,还有什么差样的吗?
不行,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就要尽量走到最高,自己在机关的这
一年多已经完全看透了,赵易和自己在机关都没有靠山,经济基础也非常弱,两
个人联合只能是弱弱联手,输在起跑线上,而仅凭自身的实力去闯根本就像是与
虎谋皮一样艰难,而自己想要的目标也根本就完不成。
而自己是一个女人,想要突破常规的发展很有可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潜规则,
而赵易这个性格是受不了这个了,真要出现这种事出人命也有可能,不能给他机
会。
赵易已经成了一个累赘,自己要先给赵易安排好了再放手去闯,无论以后结
果如何赵易这里都会安心,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那底想要到什么样的高
度呢?甩了赵易自己会不会真的安心?
黄洁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却看赵易回来,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拥抱他,想哭,
当拥抱在一起体温上来的时候,又激吻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拥抱着,舌与唇激烈的热吻,相互间互不相让的吞吐,
仿佛都是想要互相奉献,也都是想要互相索取。
渐渐地,黄洁身上香水的味道和火热的红唇已经让赵易意乱情迷,双手不自
觉地把黄洁的上衣和胸衣都移到了胸的上方,一对饱满圆润的美乳瞬时弹了出来,
热的乎的顶在两人之间。
黄洁也解开了赵易衬衫的所有纽扣,两人上身火热地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
黄洁轻「啊」了一声,赵易的嘴贪婪地含住黄洁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抓住另一个
大胸揉搓着,另一只手在黄洁滑腻的身上胡乱的抚摸。
黄洁在黑暗中早已经来了感觉,两个乳头早都已经挺立了起来,浑身是火辣
辣地热,两手抱着赵易的头,感觉到赵易的下身硬得像个铁棒,在自己的下身或
者腿上隔着裤子耸动着。
黄洁还是处女,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也曾做过几次春梦,还曾经做过一
个被强暴的梦,却早已经没什么印象,也知这里面具体的事,与赵易曾经有过也
是浅尝而止,没有深入体会。
今日乳头被吮弄心里痒痒的,是那么的真实舒适,那么令人难以忍受,那种
无法言说的刺激更加引发了身体里的各种热,热的要没有思想了,渐渐失去了思
维和力气,只想沉浸与享受,寻觅更大的乐趣。
赵易含着黄洁大胸上的乳头,觉得黄洁的乳头像大樱桃一样大非常赶口,那
种像小孩吃奶一样的吸吮,仿佛又回到了幼年,虽然已经不记小时候吃奶是什么
感觉,此时就好像要寻找回丢失的记忆,寻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那么用力、
那么执着、那么专注。
两只手在黄洁身上每一处能摸到的肌肤上胡乱的摸着,大脑里黄洁在月下被
强暴的场景又在眼前显现,而自己却没有那个大熊那么敢嚣张,但真实的感觉与
黄洁的味道刺激得赵易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这样吸吮下去,这样摸下去,这样做
下去,这样的在一起,最好能再深入一点。
赵易越来越放次,只用一只手就摸到了黄洁裤子的拉链拽开,黄洁觉得自己
腰间一松,知道裤子已经被赵易解开,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着赵易用一只手将
外裤褪下去。
赵易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下身底裤的阴缝上,隔着内裤轻轻的一揉,手指竟
然突破外阴唇按在了阴蒂上,好似一个水蜜桃被破了皮一样,一股滑腻的阴水顿
时透过了内裤沾满了赵易的手指,。
黄洁顿时觉得一股火线从下身冲到了头顶,像电打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抱
着赵易头部的双手突然松了下来,嘴里本能地「啊」了一声,两腿突然加紧,但
遗憾的是黄洁的臀部太宽,夹紧了两腿中间还是有一个大缝,根本就阻挡不了赵
易手指的攻击。
无可奈何之下竟然放松了两腿,轻轻地掰开,任赵易为所欲为。
赵易用手把黄洁的裤子退了一半,又用手指轻揉了一会儿阴唇,空气中都已
经弥漫了黄洁阴部一股像潮汐的味道,即新鲜又刺激,勾引出了赵易的本能,女
人发情的味道永远令男人迷恋而忘乎所以。
赵易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突然起身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丢在地上,裤子落地时腰带卡子「铛」地发出了一声响。
这一声响像警铃一样让黄洁突然盯开了眼睛,两手分别按住了赵易的两只手,
此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赵易不知黄洁要做什么也得停下手脚,等了一会,只见黄洁平静了一下呼吸,
然后仍然呼哧带喘地说道:「赵易,你想要,姐姐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但你从明天开始必须与郑姑娘处对象,以后一定要娶她。」
黄洁的话无疑是一瓢凉水,马上就浇灭了赵易的欲火,赵易松开了手,呆坐
在黄洁的身边。
黄洁见赵易停手呆住了,一挺身也坐了起来,黑暗中也看不清赵易的表情,
想了想,便起身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顿时让黄洁盯不开眼睛,而赵易却仍只穿
着内裤在床上呆坐着。
黄洁的外裤虽然脱了一半,但仍然穿着内裤,上身的纱衫和胸罩仍然挂在身
上,见赵易这个模样,自己将胸罩拽下盖住了胸部,又整理了下上衣,却将裤子
脱掉扔到了一边,迈着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赵易的眼睛。
赵易痴坐了半晌,两行眼泪掉落了下来,见黄洁正在看他,一起身站在窗前,
打开了窗子,一股冰冷的夜风刮了进来,将室内淫靡的气氛顿时吹的荡然无存。
赵易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也好似清冷地照着大地,而没有任何
媚情。
黄洁也轻轻的走上前,在赵易的背后轻轻的抱住他,在耳边低低地说道:
「不要怪姐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姐姐什么都舍得。」说完眼泪顺脸颊
而下,滴在赵易的背上。
两个人就这样痴痴地抱着,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了,仿佛墙上的挂钟已经没
有了声音,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和缓慢。
赵易希望这个世界现在停止了多好啊?让一切无关的东西都静止,都消失,
甚至让这个世界就此灭亡,让自己和黄洁永远这样的相拥着,永远感受着抱紧的
双手,酷热的体温,似水的柔情,那永远也闻不够的味道,永远,永远,直到永
远。
不知过了多久,赵易从痴呆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站麻
了,黄洁的双臂仍然从后面抱着他,却已经没有先时那么有力。
「姐。」赵易叫了一声。
「嗯?」黄洁似在半梦半醒之间答应了一声。
赵易似笑非笑地说:「姐你睡着了吧?」
黄洁一听赵易口气变了,马上恢复精神,也笑说:「净瞎说,你姐姐精神着
呢。」说着放开了手,用手去抹了抹眼睛。
赵易转过身来看着黄洁的眼睛又说道:「姐,我答应你,我明天就跟她处。
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黄洁却又一笑,说道:「学聪明了,姐还能害你?」说着竟上前在赵易的脸
上亲了一下,又说道:「睡觉,明天处对象,我太累了,腿都麻了。」说完转身
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就回来铺被,几下铺后完自己却先钻进被窝。
赵易这里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月已西斜,一片乌云遮住了
最后的清辉。
赵易关上了窗子,转身看黄洁上床铺被,动作麻利,雪白肥满的屁股和修长
直润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动,不仅又有些心猿意马。
黄洁进了被窝转头看赵易还在傻呆呆的站着,笑说:「傻看什么呢,去洗漱
上床睡觉啊?」
赵易忙去卫生间收拾,洗完后出了卫生间的门,见大卧室的灯还开着,黄洁
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帮黄洁关了灯却没动弹,黄洁在黑暗中又说:「干什么呢?
快进来。」
赵易摸黑上床进了被窝,黄洁已将外衣脱掉,赵易往前一凑,黄洁抱住赵易
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罩上,想想又起身将胸罩脱掉,赤裸着上身进了被窝,又抱
着赵易的头压在自己的大胸上。
赵易又象找到了妈一样吃奶,黄洁小声说道:「你轻点,刚才都给我咬疼了,
再轻点,嗯,再轻点,对这就样,用舌头别用牙,别咬,轻轻的吸,用舌头划也
行,舒服。」
赵易放松了口,轻轻地吮吸着黄洁的胸部,舌头不由自主的打着转,而黄洁
的感觉又来了,迷迷糊糊地任由赵易吃着,而自己的双腿却越夹越紧。
赵易得寸进尺地抱住黄洁的柳腰,大嘴在双乳之上轮流地吃着。
黄洁渐渐地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赵易觉得这种声音似曾听过,却想不起来
在哪,更加大胆地开始舔弄黄洁的身体,把头伸出了被窝,从黄洁的耳朵之上往
下舔,也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一路舔到了肚脐,仅用舌头在肚脐眼里转弄了几
下。
黄洁就几乎是深哼了几声就不动了,被窝里又是一股似曾闻过的潮汐味道。
刺激得赵易两眼通红,继续向下,越过平坦宽大的小腹却是没辙,黄洁的屁股肥
大,内裤箍的很紧,隐藏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赵易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动这里的,
虽然这里散发的味道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抱着肥大的屁股又亲又摸,摸够了之后只好继续向下,在梦寐以求的两条美
腿上再下功夫,借机在内裤中间用鼻子拱了拱。
黄洁感受到赵易的温柔又是哼哼,内裤早都湿透了,虽然刚才已经洗小身子
了还是很难为情,享受了一会儿说道:「脏啊,别弄了,我受不了,嗯,听话。」
赵易还是弄了一会称只好放弃继续向下,两条大腿尽情地玩弄,想起来一个
同学曾经说过,黄洁的两条大腿能玩一年,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连舔带摸地终
于搞到了脚部,黄洁的脚虽然洗过但还是说道:「有味,你也不嫌脏,别弄了。
嗯?」
但赵易这次不放过了,跪起身手捧着双足舔弄了个够,而黄洁被抓住了双踝,
迷迷糊糊的没有了任何力气反抗,不知道为什么足踝部分竟然是敏感点,被抓住
了就像被蛇抓住七寸一样不想再动,而导致了阴部里面极度的渴望,就想让赵易
用他的大家伙填满,自己已经深感赵易的家伙绝对是个好货,又热又硬,虽然看
不见绝对小不了。如果赵易真的扑上来扯下的内裤暴操了自己,这一刻也只能认
命了。
但赵易并没有这么做,玩够了双脚,却将黄洁翻了个身,把身后没玩过的部
位也摸了个够,除了没脱的内裤部分,黄洁全身全都沦陷了,而黄洁此刻觉得真
的要被玩死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真舒服啊。
但遗憾的是赵易又躺下钻进了黄洁的怀中,又继续叼住她的乳头吸吮,黑暗
中,黄洁像搂个孩子似的把赵易抱在怀中,呼吸渐渐的又是急促,迷糊中困意却
来了,好像又做梦了,梦到一个像黑熊似的男人强暴了自己,那处女膜的突破简
直是撕心裂肺。
但接下来却是舒爽无比,而自己被一个大黑鸡巴暴操之后却尽情的配合,不
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极度渴望一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征服自己,但遗憾的是始终没
找到,而赵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太弱了,虽然被他弄的很舒服,一个天大的
机会他也放过了。
黄洁搂着吃奶的赵易,梦想着一个看不清的强有力的男人的暴奸,呼吸却渐
渐地平稳睡着了。
第12章、佳人有约
第二日,黄洁先醒了过来,赵易仍在黄洁怀里大睡,叼着乳头的嘴早已经松
了口,竟然还在流着口水大睡。
黄洁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胸部,觉得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除了乳头有点发胀之外
没什么变化,昨夜这个小禽兽吸的太狠了,再吸估计都要出奶了,现在火燎燎地
疼。
双手托住了两个大乳房颠了一下,一松手,两个饱满丰润的奶子上下直颤,
不仅暗笑了一下,『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自己对胸部绝对有信
心。
赵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就流哈喇子,其实是个小色狼,哪能不感兴趣?
只不过有色心无色胆,给他点甜头就满足了,自己控制住了欲火艰难地赌了一次,
看来是赌对了。
赵易昨夜占够了便宜,但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自己的观念是不是有
点老旧了?那欲火焚身的时候真的很难受,现在这个世道这个东西还值得保守吗?
黄洁轻叹了一口气,稍向上提了一下身子,看到对面墙上的书架之上有一个
瓷枕,不仅疑惑的瞅了半天,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呢?
黄洁还在猜疑,赵易却醒了,睁眼看一个绝世美人仍然在被窝里望着他,突
然脸色一红,忙低头。
黄洁看赵易的眼神奇怪,大胆地伸手去赵易的内裤上一摸,好大的一个家伙,
硬邦邦的像一个铁棍子支愣在那里,忙缩手回来,轻轻一闻一股腥味,不仅咯咯
大笑。
赵易更是抬不起头来,黄洁心中狂跳,一眯眼睛,像个狐狸精似地坏笑了一
下,一伸手穿过赵易的内裤竟然一把抓住赵易已经支愣起来的阳具,心中更是激
动。
黄洁抓住坚硬阳具的手轻轻的握住,不自然地上下轻轻撸动,眯上了眼睛靠
在了赵易的胸前,而赵易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精神紧张,只能硬挺,一
动也不敢动。
黄洁已经痴迷了,被子里赵易的鸡巴根本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去猜,觉得像
擀面杖一样又粗又硬又火热。
自己是摸过男人的鸡巴的,自己的小弟当年刚成熟,那年代性教育不好,正
处在迷糊阶段,而自己也不太懂男人这东西,遇到过几次弟弟在手淫,当时本想
教训一下他,却在他的哀求之下帮了他几次忙,知道男人这个东西平时软塌塌的
像个小肉虫,一来了兴致就会像个木棍子一样地硬。
撸了一会儿就能射精,但小弟那个时候好似刚发育,虽然很硬却没赵易这般
粗大,而赵易的龟头像一个大鸭蛋一样的大,自己握着都感觉到撞手,而重重的
捏一下像铁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东西太好了,虽然自己想过千百遍男人的东西到底会什么样?在进入自
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而此时却有些恐惧了,平时也没看赵易的裤裆里有什么东
西,而此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黄洁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虽然仅仅是握着男人的鸡巴,却越摸越想摸,
又伸手向下一掏,两个鸡蛋一样大的睾丸攥在手里,可能是赵易穿了一晚上内裤,
阴囊有些湿热,黄洁抓在手里觉得粘粘的,但不影响自己的感觉。
黄洁越摸越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贴在胸前的头一点点的向下而去,被窝里男
人特有的骚味更是挑动着情欲的神经,男人的强壮有力的阳具像一块磁石一样吸
引着自己。
黄洁觉得自己的俏脸离赵易的鸡巴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迷蒙着深吸
了几口气,然后卧在赵易的身上,一只手揉着赵易的两个睾丸,另一只手像做爱
一样的撸着,越撸越快,越撸越用力。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早已经绞在了一起,
相互摩擦着,却是解不了饥渴。
赵易头一次被人手淫,还是这么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间尤物,仅仅一会儿就受
不了了,突然掀开被子,把住黄洁的手急说道:「姐,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
射。」
而黄洁却没停手,也急喘着说道:「那就射啊,姐姐喜欢,你射啊?嗯,射
啊?」
随着黄洁小手越来越快的撸动,赵易觉得鸡巴头子上一阵酥热,睾丸一阵紧
张,再抽了几下,精液像间歇性喷泉一样喷了出来,而迷懵中的黄洁却急忙用手
捂住了赵易的龟头,让喷出来的精液全留在了自己的手中,但赵易喷的太多,还
是有一部分射到了床上。
赵易射精之后已经无力了,随手抽了床头的手纸去擦被子上的精液,而黄洁
却跪坐在床上,迷茫着双眼,手捧着赵易射出来的青色精液,像一个要吸取精华
的狐狸精一样,轻轻地闻着精液的味道。
赵易快速地擦完了床上的精液,再回头见黄洁还端着精液看着,自己是相当
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姐,别拿着了,脏啊。」
黄洁缓过神来,想下说道:「姐,喜欢,我那个弟弟也射过,但没你的这么
多。」说完终于不好意思笑了,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赵易坐在床上,看着只穿着内裤的美女背影摇曳着向卫生间走去,肥大的屁
股与宽宽的肩膀像欧美女人一样性感,咬了咬牙,自己真应该扑上去,用早已经
坚持如铁的肉棒直接抽入这个美女的阴道之中,然后拼命地射在里面,最后再跪
地求饶,你不嫁我不娶,我把你弄出孩子你不嫁也得嫁,但那样是不是太卑鄙了?
自己还是人了吗?
想不清楚的赵易长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把黄洁干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也许
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昨天不是说了什么都可以给自己吗?但还是得跟郑秀处
对象,人家这个大美女有的是领导和有钱人想要,自己永远也排不上号啊?陪自
己睡了一宿,美美的撸了一次管,就当是占便宜了吧?
卫生间里的黄洁洗了手脸,看着镜子又笑,笑完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搞
定,小猫长大了,下一步,该是教小猫捉老鼠了。趁赵易不在,脱了内裤,一大
滩黄斑,湿塌塌地带着一股强烈腥骚的味道,真是羞死人了,还是扔包里吧,不
穿内裤别人也不知道。
黄洁在卫生间里终于光了屁股,自己洗漱之后又让赵易进来也洗,自己却捂
着阴部去穿衣服了。
赵易收了色心,两人各自收拾完毕,准备下楼吃早餐,走到门前,赵易却转
过身来吱吾了半天,黄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忙骂道:「坏死了,今
后不行了,你把这个对象处好,天天都有奶吃。」
赵易还在吭吭,黄洁无奈只得聊起衣服,赵易弯腰抱住黄洁吃了会奶,黄洁
觉得欲火腾地一下子又要上头,觉得赵易的那个家伙又像铁棒一样硬了起来,顶
在自己的腿上。心里想这个家伙怎么反应这么快啊?
双腿却已经发软,忙柔声说:「好了,不要再吃了,姐姐我受不了,这是最
后一次,以后你要找属于你自己的了。」说完放下衣襟不让再吃,自己也觉得脸
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这上半身就这么没了。
两个人又在楼外吃了早餐,还是那家包子铺,还是一样的包子和粥,不过这
回终于是赵易请客了。
饭后,黄洁领着赵易转购物商场,买了二件看上去比较成熟显帅的衣服。又
买了个手机卡,说是送给赵易,赵易说我也没手机,要她做什么?黄洁说等着,
着什么急。转到中午,二个人又找家快餐店吃饭,两人边吃边聊,黄洁开始传授
赵易泡女经。
黄洁与郑秀并不熟,判断郑秀出身官宦世家,听说家教很严,一直是个乖乖
女。黄洁想她现在长大了,一定向往着自由的生活。但要顾及家庭原力,所以她
还要在自由和束缚之间徘徊。而女孩子心中的第一标准往往自己的父亲,尤其是
成功的父亲。郑秀的父亲一个县长,无论骨子里是什么样,在女儿的面前一定也
要装成一本正经成熟稳重的样子,她即然想和赵易这种机关人处对象,证明父亲
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所以赵易第一要装成熟,装也要装出来。少说话,要说就夸她,多微笑,尤
其是稍微有点坏笑,这个倒不用教,是男人天生就会。
第二点,不要装大方,赵易的家庭条件郑秀是知道的,而郑秀家就是个永远
取不完的提款机,所以花钱的时候多听取她的意见,该花的你就花,东西贵了真
接就说,不要说贵,要说不便宜,然后看她的意思。更不要装穷,不要说没钱,
要说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钱的方面她就会替你想了。
第三点,干净,衣服永远要整齐利落,头发永远不乱,胡子永远干净,皮鞋
永远油光锃亮。
第四点,身体强壮,保持体形,力量与智慧并存是任何女人寻求配偶的终极
目标,挡在前面,跟在后面,具体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第五点,情趣,幽默,虽然装成熟,但也不要太死板,她比你小三岁,现在
时代变化快,隔一年都不一定是一代人了,尽量往她喜欢的话题上唠,想吃什么
就给她买,想玩什么就陪她玩,两个年轻人在一起,首先是个玩伴,玩好了也就
玩一起去了,记住没?
赵易一个劲的点头,然后说:「姐,我刚看一个电影,说是处女朋友要五浪
真言,先浪子,再浪费,再浪漫,再浪花,再浪叫。到你这怎么变了呢?」黄洁
说:「呸,那是找出来混的,成的快死的更快,你要的是你的下半生,这么做你
可真要无浪了。」
黄洁说完奇怪地看了看赵易,赵易有点不自然,忙问怎么了?黄洁说:「我
说的这些你一样都没有,我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呢?」赵易忙笑说:「我命好,
命好,有个好姐姐。」黄洁也只好自嘲似的一笑。
二人吃完教完,中午到了黄洁租的家,黄洁说:「头一次来吧?还行不?」
赵易转了一圈,觉得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呢?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黄洁却拿一个新的直板手机,把新买的手机卡装上,然后充电,对赵易说:
「这个手机送你了,现在这个是硬头货,只要没事就跟她煲电话粥。但不要太勤
了,若即若离的状态更好,这面我再替你打听她对你的真实想法,保证成功。」
赵易说:「姐这手机你这哪来的啊?」黄洁说:「这都是出去参加活动下面
单位送的,直板的我也不喜欢,早都想送你了,怕你使不起手机费,也就算了,
现在终于有用了。」赵易笑说:「我还真使不起手机费。」
黄洁一瞪眼睛,赵易忙说:「我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没问题。」黄洁转
怒为笑说:「学的好快。」
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赵易又没有闲着,跟黄洁在床上腻歪,一会儿就
扒光了她的衣服,又从上到下摸了个全身。
黄洁被弄得都要昏迷了,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得不换了个新的,赵易却扒
门缝偷看黄洁换内裤,被黄洁看见,嗔骂了两句,刚出门又被赵易按在沙发上玩
弄,新内裤白换了。
黄洁真想脱了内裤让他操一次算了,但想想还是没敢,郑秀在那等着呢。
等手机电池充的差不多,黄洁便拿下来递给赵易。
赵易说明书都看了好几遍了,说道:「没问题学会使用了。」黄洁便打电话
邀郑秀,而赵易却在旁边抱着黄洁吃她的奶子。
黄洁强挺着替二人定了见面地点,然后推开赵易帮他换衣服,衣服板整儿,
皮鞋锃亮,取过新买的男式手包,把钥匙、手机、充电器、钱包、纸巾一骨脑地
装进去。
全都整理完后黄洁上下打量一遍了说:「嗯,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差一块手
表,那个东西要不就根本别戴,戴就得戴个好的,那个你姐也没办法了,你自己
想办法吧,看你的本事了。」
赵易收起了色心凝视了黄洁半天,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发酸,眼圈略红刚要
张嘴黄洁便说:「快走吧,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不守时的人永远没信用,要等也
只能等她。」
赵易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将黄洁紧紧搂在怀里,黄洁没有挣扎,闭着眼睛
挺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赵易,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赵易眼望着黄洁的决绝的
背影只得忍了眼泪转身下楼了。
当赵易下楼,黄洁却突然跑到窗前看着赵易渐渐地远去,不知谁家正在开着
窗户放张学友的新歌《只想一生跟你走》,黄洁站在窗前默默地听着,当听到
「但你没带走梦里的所有,让你走为何让你看不透。但求你未淡忘往日旧情,我
愿默默带着泪流,只想一生跟你走。」的时候,黄洁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转身
伏在床上痛哭,哭的是那么伤心苦楚、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地悲痛欲绝,究竟
是为了什么呢?恐怕黄洁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
然而,黄洁就没有错的时候吗?郑秀这种官家小姐真的是一个乖乖女吗?
「人生有的时候不能犯错,有的错误终生都无法挽回,终生。」
黄洁与郑秀约定在公园的门口见面,赵易打车先到公园,买好了门票在门口
等人,未等几分钟郑秀也打车到来,一下车,赵易就觉得眼前大亮,简直没认出
来。
昨日郑秀虽是披肩长发,只是穿了一个暗红蝙蝠薄夹克,下穿紧身牛仔裤,
白色运动鞋,虽然青春,却有点不成熟。
而郑秀今天换了一条明黄的缎面蕾丝花边连体及踝长裙,歪梳了一个鸡蛋粗
的长蒜辫,蕾边短白丝袜,一双镶钻的细高跟皮凉鞋,打着一把浅黄色长柄太阳
伞,宽大的裙子隐藏了稍微显瘦的体形,走起来一步三晃是摇曳生姿,别样的风
流,公园门口的人纷纷侧目,怎么看都像是来时装表演。
赵易忙下台阶欢迎,上前说道:「郑姑娘,你好,我也刚到。」
郑秀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叫我郑秀吧,要不叫秀也行。」
赵易听完心想这也很大方啊?不像是黄洁说的乖乖女啊?忙又说道:「进公
园的票我都已经买好了,我们进去走走吧。」郑秀又一笑,却没说话只点点头。
二人进公园轧马路,却没什么话,围湖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树萌下找了个长
椅,赵易发现这个就是昨天和黄洁坐的那个长椅,便说:「我们在这坐坐吧,我
看你穿高跟鞋一定挺累的。」
郑秀转了一下眼珠左右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赵易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在郑
秀那面先擦了几下,其实这个长椅刚有人坐过,一点灰也没有。
郑秀看他忙活,眼珠又转了转,说了句:「你还蛮体贴人的。」说着坐下了,
却略微抬起了双脚,赵易也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在边上陪坐。
郑秀又说道:「我是不愿意穿高跟鞋的,太累,不穿袜子不好看,穿袜子还
磨脚,在学校我只穿平底鞋。」说完却想道,这么说让赵易以为都是为了处对象
才穿的,让人家怎么想?有点不好意思,俏脸马上飞红。
赵易忙答道:「是啊,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也很随意的,大学的生活真好。」
赵易一说大学,郑秀来了精神,又问道:「我听董姐说,你是本科学历史的,
你们学历史的在机关很吃香吧?」
赵易心道:「为什么王副局长和她都说这学历史在机关容易干呢?」只得答
道:「还行吧,就是写材料的时候能引用一些名句和典故什么的。」说完却忽然
开朗,什么引用典故啊?胡扯,历史老师曾经说过:「今就是古,古就是今」原
来这学历史的知古今之事,人事轮回,却是千年不变,这机关里的猫腻千年以来
并没有什么不同,自己空知道历史上的许多故事,却没想明白运用,白白浪费了
自己的学问,当下心情开怀,不仅欣喜。
郑秀看他面部表情变化,忽忧忽喜,却是测不透,心说:「这人没病吧?」
又问道:「董姐姐跟你什么关系啊?我看你们挺熟的?」
赵易心里激灵一下子,心知这种事不能再瞒,整不好弄巧成拙,便说:「我
跟董姐是同一年考上的公务员,又都是党校一界同学,所以相当熟悉,她在妇联
工作心肠好,谁的忙都帮,我们都称她表姐。」
郑秀心下暗想:「即是如此,她自己不找你,却把你介绍给我,为什么呢?」
便说:「那董姐姐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找对象啊?」
赵易心想这也太直接了,明罢着是说:「为什么黄洁不跟你,却把你甩给了
我。」也只得说道:「董姐那是做大事的人,心高着呢,我们都是普通干部,她
现在看不上。」虽然是遮掩却也是实情。
郑秀笑说道:「嗯,我看董姐姐也是干大事的人,精明干练着呢。」说完又
看了一眼赵易怕他不好意思,又说道:「这普通干部挺好的,工作轻闲不那么累,
也没心理负担,像我爸爸那样整天都不着家,一年都见不着几回。回来也是喝多,
看着心疼也没办法。」
赵易心想你是说你爸是领导工作忙啊?还是说我普通干部啥也不是啊?我想
喝大酒还没人请呢?也只得笑说道:「啊,这样啊,也是,现在这社会变化快,
领导都忙,事多,但是责任也大啊,只是苦了自己的身体。」
郑秀又说道:「嗯,也是,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要是有一天当领导了,
会不会也这样啊?」
赵易心想你是傻啊还是假装天真啊?这么说话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是你
爸身体怎么样啊?还是你家怎么样啊?我会不会这样我现在哪知道啊?只得又笑
道:「你看我像当领导的样子吗?」
郑秀却咯咯笑了几声,笑完又说道:「领导还有什么样子呢?那还不是用谁
就是谁?只看你懂不懂这里的门道。」
一句话,赵易的脑袋「嗡」了一下子,这个郑秀表面天真,却只是表面,她
老爸是县长,她天天看他做事,什么不知道?只是她与社会接触不多,还有些后
学生时代的天真,一旦混入社会马上就会玩个剔透,自己是一个新混入机关的孤
儿,两眼摸黑,现学都来不及,怪不得黄洁一定要自己与她处对象,不仅仅是她
爸爸的关系和财力,她本身就是一本教材,还用求谁来?
想到这也只得附合着说道:「是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吗?谁也不是
生下来就写个官字。」说完自己呵呵。
郑秀却点了点头,「我就喜欢有志气的人,生下了当官的也有,但毕竟是少
数,个人努力才是主要的。」
郑秀这几句话,赵易已经知道郑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了,郑秀仍然是喜欢
他爸爸那样的人,虽然自己身子受点苦,在家耍耍酒疯或者遭点罪,但表面风光、
财源广进,无论是老婆孩子走到哪里都有人高看一眼,正所谓夫贵妻荣。一个县
长虽然官不算大,但却是个土皇帝,在当地也算得上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县级
一二把手由省委直管,官做到这个份上,钱财已经不重要,但保持脸面却是大事。
自己一个几乎与孤儿一样的人,几乎从精神病边缘回来的人,与这种人处对
象能行吗?
郑秀又看赵易远视着湖水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哪句说错
了?还是赵易就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人怎么这神秘呢?一时好奇心又起,
从侧面看赵易放眼沉思的模样,恰似一个思想者的雕塑,心弦动了一下,决定转
守为攻。
郑秀等了片刻,又对赵易说道:「天气很热的,我们吃点什么吧?」
赵易听到郑秀说话才回过神来,忙尴尬一笑,接口说:「是啊,是很热,郑
姑娘喜欢吃点什么?我请。」心想原来这小姑娘都好吃。
郑秀笑说道:「我知道市里有一个冷饮厅,那里新推出的冰点很有特色,要
不我们去尝尝?」
赵易忙说:「我也很喜欢吃冷饮,只是不知道地方,我们天天坐机关,对社
会上这些地方知道的少。」
郑秀又笑说:「没关系,我知道。」说完起身整理长裙打伞,动作干净利落。
赵易看在眼里又显现出了黄洁的影子,心里想道:「这个绝对不是黄洁说的娇滴
滴的乖乖女,也许,也许她是第二个黄洁,第二只狐狸。」
郑秀在伞下看着赵易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头一低小声说:
「我们走吧。」
赵易也忙着起身,二人出了园门,赵易到门口要打车,郑秀却说:「那个地
方坐公车也能到。」赵易忙笑说:「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你穿着这裙子坐公车不
方便,我们还是打车吧?」郑秀笑说:「也是。」二人招了个出租车,没想到这
郑秀的裙子上出租车更费劲,又提又拽好不容易才弄上去,赵易坐到前排。郑秀
说了个地址,赵易马上先付车费。
二人到了一个新开的冷饮厅,环境一般,吃的东西却是花样多。赵易让郑秀
先点冷饮,郑秀也不客气,手拿着冷品单眼睛真放光,先点了一个高档的水果冰
激凌。赵易也只得按同样档次点了另外一个花样,冷饮上来却是好大的两盘,郑
秀一点也没矜持,转瞬就吃了个精光,怎么看也不像是昨天的小猫咪,赵易又要
再给郑秀点,郑秀却说不要了,凉的东西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二人吃完,郑秀却是放的开,问赵易平时都喜欢什么活动,赵易只好说爱好
钓鱼和骑车。郑秀夸了一句:「动静皆备,倒是好修养。」赵易只是一笑,却不
知知道郑秀喜欢什么娱乐活动,还没等问郑秀又说:「我平时喜欢在家看书,要
不就是逛商场。」说完自己却笑了。
赵易忙说:「嗯,我听说每个女人都喜欢逛商场,这个是天生的,要不我陪
你逛一回?」
郑秀笑说:「不了,今天衣服不方便,改天吧,我们找点别的事吧?」
赵易却有点犯难,这别的事还有什么事啊?这大下午的,你还穿着这么个大
裙子,有什么玩的啊?赵易望着冷饮厅窗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对面的郑秀
却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出校门后还没看过呢。」
赵易心想,这也太老土了,老一辈处对象的方法吧?但既然人家提出来了,
那就去吧。幸好市电影院离这不远,郑秀非得要走着去,赵易也只得随着她。
郑秀扭着高跟鞋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到了电影院门前,在广告上都是循环
放映的几部港片。赵易要买个包间或者是雅座,郑秀却又不干,说就喜欢坐普通
坐位的感觉,赵易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切随她。
赵易又要买小吃的,郑秀说怕脏了裙子不要了,二人进门看电影,在中间找
了座位,正好放成龙的武打片,打到激烈刺激的镜头,赵易感觉到一只小手伸了
过来,湿湿软软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赵易本来想缩手,动了几下手指却没敢抽,
只得顺着她轻轻的握住,赵易终于明白郑秀为什么要看电影了。
两个人在电影院连看了两部港片,出电影院的时候都已经七点多了,赵易又
张罗吃饭,还是郑秀选了一家有特色的小餐馆,要了滑溜里几、宫保鸡丁、烧春
笋三个半份菜,郑秀今天可不客气,对肉直下功夫,赵易见她筷长手稳,轻手慢
移,吃饭时从不低头就食,心道确实是好修养,家教有方。
饭后,天色已黑,不得不打车回家,赵易送到楼门口,郑秀说:「不用送了,
今天就到这,再见吧。」又问赵易电话号码,赵易却没记住黄洁给的手机号码,
灵机一动,说我打给你吧,你就知道了,郑秀一笑,把自己的手机告诉了赵易,
赵易打过去,郑秀存上,两人说完再见分手,赵易出去小区回家。
郑秀转身进楼,却没有上楼,站在大门的蓝色玻璃后偷看赵易远去的背影。
等到赵易消失在夜色中,郑秀才转身,却没有坐电梯,一手拎包提着长裙,一手
将长伞轻扛在肩上,顺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走,高跟鞋在楼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身段婀娜多姿,心情轻松愉快,但只扭了几步,郑秀就受不了了,脱下了高跟鞋,
只穿着袜子上楼。
进了房间,郑秀就直接脱下了这双进口的袜子,直接扔垃圾桶里了,然后长
呼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裙子挂上,只穿着内裤和胸罩来到了方厅的大落地镜子前
面,站前镜前叉腰左右扭了一下,欣赏了自己一会儿。
虽然有些偏瘦却是皮肤白皙,蜂腰长腿,而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奶子发育的很
好,像一对大白瓷碗一样扣在胸前,两个乳头竟然是樱红的,下身的阴毛也是一
小撮,浓密的发亮还修剪的干净,不像别的女人倒三角形浓密的像粗鲁男人的大
胡子似的。
郑秀贴到了镜子前咯咯一笑,看着自己的锁骨沟,自言自语道:「骨感美,
最流行的。」
然后又手托着乳房,侧身看着自己的屁股,圆润的苹果臀,又说道:「这才
是人间最美的屁股,黄洁?那屁股太肥了,也就是低级的男人喜欢吧?哼哼。」
又揉了几下奶子,叹口气说道:「这乳房是真没她大,怎么长的呢?」
说完却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机关的小白人,说不定让领导潜多少回了?
那奶子自然是男人摸大的了?哼,什么不了起?」
郑秀又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收回了眼神,想了一下说道:「赵易?还是很帅
的哈,我喜欢,这市里人就是有气质,但这个犹犹豫豫的样一定胆小如鼠,以后
啊?就得听我的,小白鼠。」说完却哈哈了几声。脱了胸罩和内裤,拿在手里进
卫生间洗澡去了。
片刻,洗浴间里就传出来哗哗的水声,不时的伴的几声呻吟,也不知道郑秀
在里面搞什么。
第二日,赵易刚上班,水还没烧开呢,黄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先问赵易对
郑秀的感觉怎么样?赵易冷冷的说:「天真的小女孩,未来的狐狸精。」
黄洁电话那面笑说:「看你那张狗嘴,别把这只狐狸宝贝吓跑了。人家对你
还是感觉不错的,早上已经跟我说了,说你有思想,有上进心,人也本分,想跟
你确定一下关系,如果你没意见,从今天你就可以给人家打电话了。」
赵易还是无精打采地说:「是吗?我有上进心吗?我本分吗?」
黄洁又骂道:「滚,有点正经的,小郑姑娘可是正经人,你小子别美翻倍了?
我已经替你打听了,她中午在医院食堂吃饭,晚上五点下班回家吃,她也是单身
自己做饭,从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表现了。下班前打电话联系,然后去接她。怎么
吃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小子就美吧,呵呵呵。」随着黄洁的笑声那面电话已经挂
了。
赵易关了手机,心里想我真的有上进心吗?真的本分吗?黄洁的开朗大方与
热情体贴自己是欲罢不能的?而这个像串种林黛玉似的小花猫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能配得上她吗?她的家庭条件太优越了,昨天那个裙子和手包没个一千多元下
不来,掏出那个手机也是个新产品,找吃喝的地方都是有特色的,最关键的是自
己隐隐有被牵着走的感觉,这会不会是第二个黄洁呢?再接触接触,不行就拉倒
吧,我可不想让人家养着当一个吃软饭的。
唉,自己来机关本来是想看黄洁的大眼睛的,可是她不让看,只能先看郑秀
水汪汪的杏核眼了,这个能让看多久也不一定。
下班前,赵易给郑秀打了电话,说是要去接她,郑秀听后兴奋地答应了。赵
易打车去医院门前等人。不一会,医院的大夫护士三三两两地出来了,郑秀还是
前天那套休闲服装,手里捏着一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手机包,跟两个年纪差
不多的女同事叽叽喳喳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赵易看到郑秀出来,却躲在人群中没有上前,郑秀的眼睛转了半圈才找着他,
跟两个同事说了句话,那两个同事却没马上走,也住脚远看了赵易半天才嘻嘻哈
哈地去了,把郑秀弄个粉脸通红。
赵易忙走上前问候,只说一句:「下班了。」郑秀「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两个人并肩离开医院大门,郑秀见赵易是走着来的,便先问道:「你怎么不骑车
呢?」
赵易答道:「那个是平时锻炼的时候骑的,我上下班的时候不骑。」郑秀又
「哦」了一声不说话。赵易想想说道:「今天我们也算是第三次见面了,晚上想
吃点什么?我请客。」
郑秀转身看着赵易的眼睛,问道:「我听董姐说你也是单身?」赵易答道:
「啊,是啊,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说完低下头去,一阵心酸。
郑秀又问道:「那你是一个人住了?」赵易忙答道:「我父母给我留个楼房,
我一直一个人过。」
「那吃饭怎么办呢?」郑秀又问。
赵易心想那还能怎么样?自己做呗。便说道:「我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做,
一个人也就是对付几口。」
郑秀听他说完便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要在外面吃了,很贵的,我
们买点菜去你家自己做吧?」赵易一听心想真的假的啊?这也不像富家千金啊?
但转头一想,可能郑秀想去自己的家转转,看看自己的条件呢?
也只得尴尬地答道:「那好吧,我们就自己做着吃,不过我手艺不怎么样,
可能做的不好吃。」
郑秀笑道:「没关系有我呢?你们家那里的菜市场吗?」
赵易忙答道:「小区外面有一个,但规模不大。」
郑秀又说道:「有就行,我们快走吧。」
赵易心想怎么快走啊?郑秀却快步奔公交车站而去,赵易心想县长的女儿还
做公交车?心中疑问也得在后面跟上,果真郑秀边走边问道:「坐哪趟车?」赵
易急忙说了车次,二人无话等公交来了上车,却正是上下班时间,车上人多,挤
了半天才上车,赵易从郑秀寸步不让的挤车动作上看,郑秀绝对不是小花猫。
到了市场买了几样菜,半斤猪肉,却是争着付钱。赵易又买了二个熟猪蹄,
郑秀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两人进小区经过大门时候,有几个半熟不熟的人鬼头鬼脑地瞅,心思这小子
换对象了?不是黄洁了?这公务员变化也太他妈快了。
到家上楼进门,郑秀放下东西,换了拖鞋先在赵易的房子里转一圈,笑说道:
「还是蛮大的吗?」
赵易心想,幸好昨天晚上收拾一番,要不丢死人了,忙说:「也不算大,才
八十多坪,老楼了,格局不好。」
郑秀没应声又细看了一番了,见家中的东西除了那台新赛车,基本上都是二
十年以上的古董了,转到书架前,看到瓷枕却没见过这种东西,心想这个东西是
做什么的?不由自主伸手去摸。
赵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忙上前说:「这个是瓷枕,夏天睡觉用的,是我爸爸
留给我的,是纪念品也算是吉祥物吧。」
郑秀一笑放手,也没说什么。赵易心想今天晚上就得藏起来,千万别打给我
打碎了。
参观完了,郑秀脱去外衣进厨房做饭,赵易上前帮忙,郑秀却说不用,赵易
先焖了饭,仍然帮洗菜递个盆什么的。看着郑秀洗切炒炖,手脚麻利,怎么看也
不是个大小姐。心说黄洁是不是记错了?却突然感觉到这个气氛怎么这么熟悉呢?
黄洁曾经在这里做饭忙活的场面几乎与现在完全相同,心想这要是黄洁就好了。
一时觉得眼前就是黄洁的身影在晃动,郑秀转身看他发呆,笑问:「看什么
呢?」
赵易有点尴尬,忙把眼睛转到一边说道:「我是看郑姑娘手脚利落,想你在
家常干家务吧?」
郑秀一笑,心想你小子想的绝对不是这个,要不你不会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但也笑说:「啊,是啊,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从小就帮干家务,多少会点。」
赵易忙笑说:「现在会干家务活的姑娘不多了,没想到你这么勤快能干。」
郑秀又一笑没说话,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个人忙活不到半个小时,一会四个菜上桌,一盘猪蹄,一盘番茄鸡蛋,一
盘尖椒肉丝,一个辣油金针茹。
两人坐定,赵易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说:「唉呀,忘记买饮料了。」
郑秀一笑说:「我平常的时候不喝那个的,都是勾兑的,不如白开水。」
赵易又想了一下说道:「那也得喝点什么吧?」突然想到去年黄洁给的酒还
有一瓶没喝呢,忙去翻了出来,果真箱子里还有一瓶,也照黄洁的样子想要打开,
却拧了半天没整开。
郑秀在旁看了笑道:「我来吧。」说着接过酒瓶几下就弄开了,赵易看她这
个样,心道又是一个黄洁。
赵易弄了两个普通的玻璃杯子,却肯定不了郑秀喝不喝,正在犹豫,郑秀眼
睛盯着酒瓶上的商标两眼直放光,笑说:「这种好酒当然得来点啦。」
赵易心里又翻了个,心想确实是富家女,这好酒却是认得,笑着倒了半杯,
郑秀看着酒色又看了一眼橱柜却说:「这么喝有点可惜了,醒一下才好,可惜没
有醒酒器。」
赵易一愣,郑秀抬头看他表情尴尬,忙笑说:「我们吃饭吧。」说着抄起了
筷子。
二人吃饭,赵易先给郑秀夹了一大块猪蹄,郑秀又笑说:「你们男人都爱吃
这个,我爸爸也爱吃,每次外面吃饭都点。」赵易心想这哪是男人爱吃啊?纯粹
是为了讨吉利。却也笑笑没说什么。
赵易又在每道菜上尝了点,然后笑说:「郑姑娘手艺不错,色香俱全。」
郑秀笑笑,却没接话头,边吃边说:「你们单位副利待遇不错吧?」赵易想
也没想就说道:「我们单位穷的要死,没什么福利。」
郑秀又笑说:「那你这进口红酒,还有那些精品包装的东西都是哪来的啊?」
啊?赵易的心一下翻了好几个跟头。这些东西还都是过年黄洁送的呢,后来
黄洁又给了几张取物票,也都是精包装的好东西,虽然绝大多数都吃完了,但是
包装盒子却没舍得扔,有的还装了一些破烂。这郑秀眼睛太尖了,转一圈就看了
个明白。
赵易寻思了半天才说:「这些都是单位过年时候分的,这酒也是因为帮朋友
的忙给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已经喝了一瓶了。」
郑秀一笑,心思这朋友真够意思,送这么好的酒,他一点也没吝啬就拿出来
看来也是有心的,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两人继续吃饭,赵易却思绪万千,郑秀的精明和能干是赵易和黄洁都没想到
的,原以为郑秀可能是一只小花猫,却只是表象,郑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现
在赵易已经吃不准了。
第13章、色海危机
郑秀见赵易没什么话说,先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一点吧,第一次在你家吃
饭,还喝这么好的酒,真有点舍不得啊。」说完竟然摇杯子。
赵易也忙把那些乱七八遭的想法放下,心想我还没说舍不得呢,你倒抠上了,
也举杯说:「郑姑娘客气了,朋友来了有好酒吗,我还怕拿不出手呢。」说完喝
了一口,郑秀却只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郑秀放下酒杯又说道:「你别总姑娘姑娘的叫,弄得像香港古装电视剧似的,
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赵易连忙嘿嘿了几声,却是没话。
郑秀看了看赵易,又笑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县领导的独生女什么也
不会干?」
赵易一愣,心想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但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尴尬地说:
「没有,没那么想。」
郑秀低下头看着菜说:「我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家的子女,我爸爸就是一个县
长,算不上大官,我小时候家里也很苦,爸爸工作忙,我妈妈身体也不好,后来
她就下岗在家,一直陪我考上大学。」
县长的老婆会下岗在家?不会吧?赵易有点糊涂了,这县长究竟是个什么官?
郑秀看着赵易疑惑的眼神,又笑说:「真的,我妈妈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工人,后
来那家企业倒闭了,员工都下岗了,我妈妈因为身体不好就没再找工作,家里就
靠我爸爸一个人,只是这几年我爸爸提拔了,家里突然一下子就富起来了。」说
完呵呵大笑。
赵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心情,说道:「原来你也是苦命人,我轻松
多了。」说着端起了酒杯,说道:「为了我们都曾经苦过,干杯。」郑秀也举起
杯,笑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易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压力的,一直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怕
谈不到一起去。」郑秀笑道:「你就直接说怕养不起我就完了呗,还说不到一起
去?怎么这么虚呢?」笑着喝了半杯。
赵易却没把养不起我这句话往心里去,心情一放松话就多了,拐着弯地问郑
秀家的真实情况。郑秀也不隐瞒,说:「当年我们家里确实很苦,我爸爸和妈妈
都是知识青年,下乡时候认识的,妈妈家是南方人,家庭成分不好,当时的说法
是资本家的小崽子,在生产队里经常受人欺负,爸爸当时很仗义的替妈妈出头,
也跟着沾光遭了罪,差点没被斗死,后来妈妈就嫁给了爸爸。
知青返城后妈妈跟爸爸回到了县里,都在国企工作,爸爸读过电大,后来不
知怎么就进了县政府机关,又下派到乡镇从科技副乡长干起,一直到去年才提了
个县长,是我们县的二把手。妈妈当年有回南方大城市的机会,还说可以给安排
一个子女,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没有走,仍然留在我们本地,可她是个南方人受
不了北方的严寒,身体也不好,总病病泱泱的,爸爸天天在外忙,没时间照顾家,
她就留在家照顾我,现在我一个人出来了,她又一个人在家照顾爸爸了。」
赵易问道:「你爸爸那么忙在家也不多,还用照顾吗?」
郑秀看着赵易说道:「是个男人总得有个家啊,无论他在外面多忙,还不是
为了家?我爸爸这些年也不像以前了,只要不出差,总是在家里陪我妈,以前他
一忙半年都不回家。」
赵易又问:「县里的工作那么辛苦?」
郑秀说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市里的大领导坐在办公室说句话,下面县里
都得跑半年,还怕你们不满意呢。」
赵易忙说:「我可没那样,我也不清楚。」
郑秀看着他说:「以后你当领导也就知道了,所以这领导啊,要当也得当市
级以上的。」
赵易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说道:「那当官就那么好么?」
赵易的一句话,郑秀却沉默了,自己在赵易家转一圈就基本上什么都知道了,
他虽然是市里人,但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市民,只不过因为读过大学考个公务
员去机关混饭吃。
这种无钱无背景的人要在机关上一步台阶简直比登天还难,自己的父亲在下
面那是靠了多少年、费了多大劲、花了多少钱才有今天这步天地。现在以他这个
情况没有天大的好运,靠时间一步步往上爬,恐怕到退休了也弄不上个副处级,
再想有个什么大的富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不当领导能行吗?自己爸妈当年都在国有企业,常年连工资都开不出来,
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爸爸当年是个技术员也是相当郁闷,幸亏妈妈在背后的激
励和指点,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爸爸整日不着家,但看着爸爸的工作蒸蒸日上,
家里的财富日益见长,妈妈还是认为相当值得的。
爸爸在外面拼命也不仅仅完全是为了生活,爸爸的出身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
庭,娶了母亲这种大家闺秀还是很自卑的,出外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在妈妈面前争
个面子,现在在妈妈的面前面子足了,却又生色心,听说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但爸爸是绝对不敢公开或者离婚的,无论是政治前途还是面对妈妈的良心,他都
负担不起,妈妈也不一定会不知道,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罢了。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没有处过对象,不是不想处,自己哪方面的条件都很优
秀,情书几乎天天都有,但那些整天揣着钱票饭票假装潇洒的毛头小子实在是不
感兴趣,对那些有钱有权人家的无良阔少更是嗤之以鼻,姑奶奶我不缺钱你跟我
显摆什么。
自己与赵易的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给黄洁个面子,毕竟是市里的老乡,出来
就是应个景,听黄洁说的哀婉,也动了一下侧隐之心,从黄洁的口气里也隐隐能
感到,要给赵易找个靠山或者是钱包,自己想他一个小市民见一面也就算了。
没想到一见面竟然有点一见倾心,赵易虽然刻意装着成熟,有时还尽量地讨
好自己,但隐藏不住他眼睛里的正气与孤傲,他的学识与聪明更是他的本钱,在
自己的眼里,赵易就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没有污点,却已经划好了表格,剩下的
就是要看填什么东西。
他虽然在机关工作,现在是个小白人一个普通干部,只是跟着混个吃喝,弄
点福利,却还没有看到这背后的大富大贵。自然不是那么感兴趣,妈妈曾经说过,
这男人除了长相其它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看有没有信心,有没有那个勇气。但怎
么才能让他有信心和勇气呢?
赵易看她有些发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想想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
是说当官挺累的。」
郑秀眼睛望着他说道:「不错,是累,但是值得。」
赵易也看着郑秀的眼睛,那眼神仍然是含情带水,清澈明亮,但这眼睛之后
像似有一把刀,一把剑,一把无形中的手枪。
赵易不仅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是第二个黄洁,却比她出身高贵,一个在战场
上没有拼杀却已经享受战果的胜利者,一个在战场边缘观战的既得利益者。
自己如果真娶了她,将成为了她的下一个将军或者战士,一个捞钱的工具,
她也许会传授战场经验,提供子弹,甚至可能会在战场上晃一圈,但自己才是主
力,她需要的是像她爸爸一样的拼杀者,而她将与她那个背后出谋划策的妈妈没
有什么不同,这也太残酷了吧?
郑秀看了他半晌,一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谈点别的吧?」
赵易这才回过神来说:「我没紧张,这官不都是人做的吗,也没什么累不累
的,现在做什么工作不都累的要死,就看有没有机会了?」
郑秀说:「嗯,这才像话,我们不谈这个了,你说说你父母的事吧?我有时
也挺八卦的。」说完自己也笑了。
赵易也笑说:「这也不算八卦,应该是事实,我家其实跟你家差不多,但我
父母不是知青,我爸爸是当兵的,转业了来市里当了警察,后来在一次治安事件
中救了我母亲,我母亲就嫁给了他,我爸经常说他是英雄救美,我妈却说不定是
谁救谁呢?」
说完自笑,郑秀也跟着笑了几声:「我说怎么感觉你器宇轩昂的呢,原来是
警察的后代。」说完又笑,赵易心想我器宇轩昂吗?我怎么觉得一直萎靡不振呢?
但遭飘扬了几句,顿时放下碗筷挺直胸脯秀了一下肌肉,郑秀更笑了。
气氛转好,有了心情,二个人便扯学校时候的糗事,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
两个人谈了很久,吃完饭收拾完后赵易送郑秀回家,郑秀坚持要走着走,二
人边走边谈,赵易的大学没白念,随事论事现学现卖的本事确实不是盖的,几句
话就能说到点子上,郑秀心知赵易并不算成熟,但他的应变能力确实很强,一晚
上就好像学了很多变了很多,这种快速的应变能力和学习能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
「什么是人才?不是会什么?而是能会什么。」
郑秀对赵易已经开始有了新的认识,那个经常发呆的大男孩背后还是有实力
的。用一句话说就是一个可造之材,一个潜力股,他需要的机遇和帮手,当一扇
大门打开的时候,以这种能力一定会马上溶入进去。
赵易也放松了心情,屏蔽了郑秀背后家庭的光环,郑秀还是相当天真与朴素
的人,一个仍然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小姑娘,一个能保护他的好人才是她的首要选
择,当然如果这个好人能有大的作为更好,如果没有呢?没有也要让他有。
赵易仍然把郑秀送到高层楼下,赵易已经知道郑秀的爸爸在这个高层里买了
一个一百多坪的八楼,现在就郑秀一个人在这里单住。
到楼下,两人分手,郑秀笑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天一晚上与你说
的话,比我一年说的都多。」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赵易忙说:「我也是,我其实也不健谈。」郑秀又说:「还不健谈?再说嘴
唇都要磨薄了。」二人大笑。
笑完郑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赵易说:「那好吧,我明天还去接你。」郑秀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
去之前,我们先电话联系,我们单位的事多,晚上经常有饭局什么的。」
赵易笑问:「你们大夫也天天吃喝啊?」郑秀说:「不是的,多是患者和医
生的交流,不是你想的那样,次数不多。」二人又笑,再也无话,说了再见分手。
赵易在回来的路上想道,为什么郑秀不邀请我去她家呢?想想两人刚接触,
就想去人家里也太冒昧了就算了。
第二日,赵易下班给郑秀打电话,郑秀晚上仍然无事,二人继续买菜做饭,
从此后,两人基本上天天腻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逛商场、轧马路。除了不
在一起睡觉,搞的跟一对小夫妻的似的如胶似漆,赵易每晚仍然送到郑秀家楼下,
郑秀仍然不邀请赵易上楼。
一个月后,郑秀要毕业返校了,赵易也想陪她去学校取行李什么的,郑秀却
拒绝了,说是寝室的铁姐妹都定好了,毕业要到各家玩几天,而且学校的东西郑
秀的爸爸会派人去取。一听到郑秀提她爸,赵易心里有点发惧,这个没见过面的
未来高官准老丈人多少带点恐惧感,赵易只得做罢。
郑秀走了之后,又剩下了赵易一个人,赵易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耳边没有了郑秀那银铃一般的笑声,赵易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了,心想都说女人是
男人的一半,看来真是这样啊,晚上又给郑秀打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乱哄
哄的,郑秀说是同学正在聚餐,说话也听不清,稍后再打给他,说完就撂了手机。
赵易等到了十点多也没有郑秀的电话,想她可能都已经喝多了,忘记了这事
也就算了。关了电视,上床睡觉,天气却热的要死,躺在床上床单粘粘的,便走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关上灯,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纳凉。
月光如水,又是月光如水,每当看到月光如水的景象赵易又想起了黄洁,自
从跟郑秀处上对象后,黄洁只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问些进展情况,然后就没了消
息,虽然两人都是在党政中心上班一个楼里一个楼外,却从来没见过面。
「黄洁。」赵易叹了口气,不仅轻轻说出了她的名字,眼前又显现出黄洁的
月下强暴夜,这梦怎么这么清晰呢?梦中黄洁的身体为什么和现实中的一样呢?
还是我太邪恶了?我是占过她的便宜的,摸过、吻过、还在一起睡过觉,还…
…?还救过她?这个却不敢肯定了,那是做梦吧?对,是做梦。
「我亏欠她的太多了。」赵易自言自语道,心上一阵阵的发酸。
赵易又想起了郑秀,与郑秀接触了一个多月,只是拉拉手或者挎胳膊走走,
在肉体上基本没有其它的接触,郑秀长相也是非常漂亮的,可以说是杏眼桃腮,
樱嘴琼鼻,清秀柔美,一笑起来甜甜的,一副南方小女人的长相,却是换了一个
北方人的长条身段,后学生时代天真的气质,又带点婉约娇柔,几乎接近完美。
虽然看上去有点瘦弱,却更显得楚楚可怜,要走的前几日已经放弃了矜持学
会了撒娇,上楼的时候借口自己在医院站了一天很累,非得让自己背她上去,自
己终于有机会展示男人的肌肉,脖子后的吹气如兰使自己血脉贲张一口气上到六
楼,虽然有几次碰上了邻居,自己羞的要死,郑秀却洋洋得意懒在背上不下来,
进了屋自己气喘吁吁,她却骄笑如花去做饭了。
而黄洁虽然年龄跟她差不多,却是心智成熟,发育良好,虽然未婚,却因为
性格的关系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香艳、那么的诱人、那么的风情万种,除了浪漫
时的柔情似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
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美人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与黄洁在一起感觉她是自
己的姐姐、自己的妈、自己的领导,自己不需要思想甚至不能反抗只要按着她的
想法去做。
而郑秀丰富的官场战斗经验自己现在还用不上,除了做饭干家务时的干练,
其它时间郑秀仍然是一只小猫,等着别人抱、别人怜,经常半眯着杏眼勾动着自
己的护花柔肠。
赵易对比了半天一时也不分不清哪个更美一些,哪个更适合自己,哪个自己
更爱一些?自己爱过吗?自己对黄洁的感情那是爱吗?而自己与郑秀处了一个多
月这爱又有多少?达到了什么样的深度?
赵易又有点糊涂了,一个多月来自己每天都像打鸡血一样兴奋,除了两人单
位有事之外几乎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一时的激情刺激着大脑飞速的运转,赵易觉
得自己的大脑比高考时候还要转的飞快,却是一种快乐的感觉,美女在身边陪伴
踢走了工作上所有的不愉快,激发了自己的雄心,甚至改变了自己抑郁寡欢的性
格,每天上班挂在脸上的微笑使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热恋。
赵易觉得自己变了,自己已经由与黄洁的相思哀愁、抑郁寡欢变成了与郑秀
的快乐翻天、信心无限。
赵易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放在窗台上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黄洁送的那
个,赵易的思维又回到了黄洁的身上,黄洁的大眼睛仍然在脑海里忽闪,自己当
年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在看什么呢?
赵易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手机的外壳像黄洁的肌肤一样滑腻柔润,
月光下黄洁的大眼睛在频闪,打个电话问问?十点多了,她不会睡觉了吧?这个
借口并没有阻止赵易打电话,不由自主地翻出了黄洁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黄洁就接了,还没等赵易说话,那边黄洁就开说上了:
「赵易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
赵易心中狂跳,忙说:「董姐,我晚上没什么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边一阵娇笑声:「怎么?你那个小花猫不在家?怎么想起你姐姐来了?」
赵易又说道:「郑秀毕业返校了,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就想起你来了,问
问你近况。」说完却有点后悔,怎么能这么说呢?好似我已经跟郑秀同居了似的。
果然黄洁那面问道:「怎么?你们两个住一起了?」
赵易忙解释道:「没,没,没,她一个人住,我天天都送她回家的。」
黄洁在那面又是一阵娇笑:「我料你小子也不敢,现在小情人不在家,你寂
寞了,想你姐姐了?」
赵易答道:「不是,我就想……,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说话。」
「嗯,你小子还是挺有情意的吗?」未等赵易答话,黄洁那面又说道:「不
逗你了,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说完无话。
赵易忙把耳朵贴在手机上仔细听了半天,只听见似有一波波哗哗的水声。赵
易还在听,那边黄洁已经问道:「听清没?」赵易想了一下说:「你在洗澡?」
黄洁那边呸了一声:「你长的什么耳朵?这是海浪声,海浪,我现在在海边。」
「半夜在海边?姐你真够浪漫的。」赵易酸不拉几的说了句。
黄洁那边又说道:「这也没办法,市里的领导组成一个招商团来南方考察,
又从各单位抽了一些精英,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去了,剩下我们几个顺道来海
边玩几天,晚上他们都有应酬,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在宾馆里还挺闷的,就来海
边散散心。」
赵易听完说道:「姐,太晚了你别在有什么危险?」
黄洁笑道:「放心吧,我住的宾馆就是个临海的别墅,现在这时还要举行篝
火晚会呢,我现在就要去参加。对了,你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赵易忙说:「还行吧,初恋。」黄洁又笑说:「初什么恋啊?马上给我转成
热恋。」
赵易这边却嘿嘿地笑,没有说话。那边黄洁说道:「赵易,你小子给我听好
了,你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给你找个了金疙瘩,人品、教养、背景、长
相哪方面都挑无可挑,你小子别再给我弄什么妖蛾子,拿出十分手段专心地跟她
好好处对象,如果这个对象你是要给我处黄了,我都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也不
管你了,你听到没?」
赵易急忙答道:「我听着呢,姐。」
黄洁想想刚才的话说得有点硬,又换个口气说道:「赵易,你姐我一心为你
好,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是听我的,做什么事都得一步步的来,以后大好前
程等着你呢。跟郑秀处对象是第一步,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吗,你要是连个对象
都处不明白,以后的事业上也难搞,所以听我的,跟她好好处,别再胡思乱想那
么没用的,嗯?」
赵易心里酸了酸,别再胡思乱想没用的,除了想你之外就没有没用的,但对
自己来说想你也许是最有用的,赵易暗叹了口气,但仍然口气坚定地说:「是,
姐,我保证完成任务。」
黄洁在那面一阵娇笑,然后说道:「好了,不再跟你说了,我要玩去了,有
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赵易也只得说再见挂了电话,心中又想起黄洁在考公务员那天晚上,那酒醉
后明亮的双眸,银铃一般响彻天地的笑声,娇喘热辣的急促呼吸,窈窕舞动的完
美身段,后来两人在一起那火热柔嫩的香唇,滑如腻脂的玉肤,硕大饱满的双乳,
修长丰腴的腿,淫靡入骨的味道,仍然在挑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赵易又长叹了一口气,尤物,人间的美女有的是,但美貌与智慧并存,玉肤
与长腿同在的美女哪里去找?自己不是找不到,而是找到却拥有不了,因为自己
仍然没有实力。
既然黄洁不让想没用的,那就别想了,睡觉吧。赵易躺在床上又心想黄洁的
工作干的不错啊,竟然已经公费去海边旅游,唉,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一天
啊?想想郁闷也想睡觉了,刚调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手机就响了,赵易心想黄洁
怎么又打过来了?
赵易急忙坐起来看来电显示,一看电话号码竟然是郑秀,连忙接听。
只听郑秀说道:「赵易啊?你干吗呢?」
赵易听郑秀的舌头有点大,心想她一定喝多了,也只得说:「没干什么,正
在睡觉呢?」
「睡觉?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啊?这都知道。赵易不仅出了一身冷汗,这大夏天的晚上,怎么一点没感觉
到热呢?心里翻了一个个,心想一定是郑秀刚才打电话没打进来,现在心中起疑。
可要怎么说呢?
心中一闪便说道:「刚才是接了一个电话,单位张哥的父亲去世了,刚才通
知明天早上出殡,就这么点事,还让你赶上了。」赵易说的也是实事,不过今天
早上已经完事了。张哥父亲生死大事竟然让赵易推后了一天。
「呸,什么破事还让我赶上了,现在你快说,想没想我?」那面郑秀大着舌
头说道。
啊?这才两天啊?叫我怎么说啊?就这么着急?赵易还在这面想,那面郑秀
又叫道:「你快跟她们说,你有没有想我?」
跟她们?赵易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郑秀跟她们寝室的姐妹吹牛,说了处对
象关系多么好,众人起哄为了证明两个人的关系多么铁,打个电话来玩把戏。想
到这忙说:「想,想,想的都睡不着觉啊。」
果真那面有数人像鸭子一样大笑。等她们笑完,郑秀又问:「你说,你喜不
喜欢我?」
赵易忙又大声答道:「喜欢,非常喜欢。」只听众人又一阵大笑,却听那面
又有一女生尖声说道:「你说,你爱不爱郑秀。」赵易心说怎么还换人了呢?也
只得说「爱,我爱郑秀爱的发疯,郑秀我爱你。」那边笑的更欢了。只听郑秀抢
过电话说道:「不跟你闹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等过几天才能回去,不说了。」
赵易还没等张嘴说再见,那面电话就撂了。
赵易放下电话心中一阵突突,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的电话就会赶在一起。幸
亏今天郑秀喝多了,要不细抠起来也是麻烦。
郑秀喝多了?郑秀怎么会喝多?郑秀能喝点酒赵易是知道的,头一次在家里
吃饭,郑秀就喝了大半杯的进口葡萄酒,自己喝了两杯都有点上头,郑秀却没怎
么地。当时她说这酒这么喝就可惜了,然后一个劲地摇杯子,就知道是这里面的
行家。现在她毕业回校取证,同学分手聚餐也是正常的事,自己在众人面前的表
白给足了郑秀的面子。
赵易不仅想起了自己毕业的时候,全班四十多人,竟然只有两个女生,虽然
长的歪瓜劣枣,竟然都是名花有主,这毕业晚餐也都是大老爷们之间的拼酒。哪
有这个快乐,唉,时光一去不回头了,往事不勘回味啊,睡觉吧。
这边赵易在床上感慨半天然后睡觉,那边黄洁在海边关上手机,却没有像她
说的那样去参加什么篝火晚会,而是一手捏着小手机,一手拎着凉鞋仍然在沙滩
上来回地徘徊,海滩上的细沙好像按摩一样摩挲着她柔嫩的脚掌,黄洁的心却像
海浪一样不住的翻腾,黄洁现在是非常的闹心。
赵易这个小混蛋自己已经给他找了个强力的靠山,以后他只要听自己的话,
跟那个假公主好好处对象,后路就会自然地在官道上发展,自己也省心不用再想
了,但自己的麻烦事上来了。
为了顺应时代的潮流发展,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所有工作都要为经济建
设让路,不仅仅是让,还要与经济建设结合起来,而所谓的发展经济就是赚钱,
全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所有的头头脑脑都在想着钱,有钱才能发展、有钱才能
建设、有钱才能收税,有钱才能出去打小姐,如果没钱,市里的美女全让南方人
骗跑了,再去打小姐都是老乡,这人也就丢大了。
于是,全市新的政策路线就是全民招商招大商,至于招来的是大商还是大伤,
那就看命了。
此次市里要新组建招商局,还没成立就已经从各单位抽调外交能力强的数人
组成一个团队,黄洁也是其中一员,在市委张书记的带领下来南方考察,考察完
后团里的绝大多数团员都已经返回市里,张书记却带了招商局的一二把手与自己
和共青团的女同事刘娜共五人来海边继续招商,其实就是旅游散心,这其中的意
思是相当的明显,来到这个海边城市一天,张书记就已经按捺不住他的色心。
到这里之后包了一层楼的三个包房,头一天自己跟小赵同一间房,什么也没
发生,今天另外两个领导不在,晚上小赵也借口出去一下,直接去了张书记的房
间,而张书记的房间在三个房间的中间,而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房间的阳台竟然是
相通的,中间只象征性地隔了不到一米高的矮墙。
自己本来是在看电视,无聊的关了电视想到阳台望望景,却突然听到隔壁房
间有不正常的声音,大着胆子站在墙边听音,竟然是张书记跟小赵在说话。
自己当时也是胆大,小心翼翼地跳过矮墙,靠在窗边,隔着阳台玻璃,竟然
清晰地看到张书记没穿衣服坐在沙发上,而小赵却跪在他的面前在吸他的鸡巴,
一个硕大粗黑的短鸡巴在小赵的吞吐之下好似越来越长。
张书记仰躺在沙发上一副享受无尽的样子,而小赵却是献媚地看着他,不仅
仅是口交,还用手按摩着张书记的两颗卵蛋。
这个场景太让自己吃惊了,以前也听说过口交什么的,但只有赵易舔过自己
的下体,而从来没有看过女人啯男人那里,没想到会亲自看到,但却是非常恶心。
一个大肚便便皮肤松懈的没毛老头身下跪着一个绝色美女在口交,晃动着脑
袋还在吞吐之间发出令人作呕的哼唧声,这也太邪恶了。
但黄洁看到这种邪恶的场景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小心的隐在窗外继续看着
这邪恶的表演,室内灯光反光,又有一盆大花挡在窗前,里面的人真的轻易看不
到窗边有人。
黄洁内心却是一阵阵悸动。听说为虚,眼见为实,头一次见女人如何给男人
口交,小赵光着上身跪在地上,不仅仅是轻柔的吞吐,还能看出来用舌头在打着
圈,并逐渐的深入,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小骚货是怎么把那么黑长的大肉棒吞进去
的,仿佛都看到她喉咙的蠕动,难道不恶心吗?
随后的场景就是张书记的鸡巴被吸到了最大,其实觉得好像是吹起来的。
张书记的两手也没闲着,坐直了身子把玩着小赵的两个雪白的吊钟大乳,两
个黝黑的大乳头子被拽拉的很长,能看出小赵的疼痛却是忍受着,边吸边发出即
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声音,也许是为了缓解疼痛却是靡音撩人。
也许是小赵的乳头被掐的受不了,竟然放弃了口交像一个乖乖的小狐狸一样
捧起了吊钟大奶,夹住了张书记的大鸡巴在温柔做着乳交,并以非常淫荡的眼神
讨好着张书记,媚眼如丝,嘴里继续发出不知是真是假的淫荡呻吟声。
天了啊,这太淫靡了?女人的乳房还能这样玩?跟赵易的只会吸比起来花样
太多了。
小赵弄了几分钟,乌黑的大肉棒也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
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
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
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通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
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
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
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
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
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
加点力搓弄,郑秀终于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郑秀答道:「赵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么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
少有了。」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后找高手给
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
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
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扎的女人,
看你要不要?」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扎,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
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
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
要不要?」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
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伙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
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郑秀
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后
继续拷问,几遍之后,已经被淫药烧迷糊了的郑秀终于带着哭音说道:「要,我
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么地?怎么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么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
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郑秀还是答到「行。」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
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
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于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
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
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后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
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扎,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么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
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
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
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于露了
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
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扎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
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
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
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
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
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
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
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
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
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
边已破,仿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么费劲,只一下就插
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仿佛是
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么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
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
抽插着,然后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
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
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
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后给我当小母狗行不?」「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后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
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么
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么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
没有任何挣扎,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撅
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撅着,母狗还装什么?」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
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撅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
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
物,这屁股蜜桃臀,撅起来不塌坑,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撅起来
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
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么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
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
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
不到几分钟,然后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
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
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
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
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
么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
「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
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
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
前帮忙,把郑秀又撅了起来。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
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糊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
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
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
第26章、无可奈何
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
了半天才终于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
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
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
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于是,陈诚操屁
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
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后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
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
了似的哼哼着。
最后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
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
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于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
内,而郑秀什么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
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
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
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
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么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
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后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
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么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么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
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
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么也得玩够了
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
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
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
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
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
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
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后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
笑道:「怎么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
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
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后的欲火。
以后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后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与
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
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后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
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
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于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
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
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
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
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
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
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
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
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
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是用工具前
后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
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
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于哭了出来,自己终于知道那天是怎么被
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
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伙已经预谋了很长
时间了,虽然醒来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
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
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
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后按摩器才继续上
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
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么脸面了呢?
最后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
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后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后来
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于他,走
之后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后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赵易的问题,而陈诚
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么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
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
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后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
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么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
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
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
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
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
了两次,后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
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
怎么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于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
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后来不吃药他也弄
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
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后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
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么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
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
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
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
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后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于非
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后,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
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后,竟然以为自
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
瓦。
回国之后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
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于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
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
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
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后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
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
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
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
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
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
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
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
都会轻易失守,最后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
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
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后也得自己
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么自己有时候也
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
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
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于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
后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
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
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么办法,
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
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
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后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后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
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被整
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后经常给赵易打电话,但为了让赵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
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赵易也
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于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赵易能一起
来海省玩,结果赵易去医院陪黄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
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
后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后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
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后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
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
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后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
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
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后来
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
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
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
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
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
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么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
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
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
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
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
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赵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
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
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
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
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
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
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
人,而不是在婚后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于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
秀这个时候又因为赵易还在医院跟黄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
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
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
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后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
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后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
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
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
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
答应了。
但赚钱对于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
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后,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后亲自出
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
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
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
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于是
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
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
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
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赵易继续在医院护理黄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
话也没有,如果赵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赵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赵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
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
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
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
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
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后就发
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后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
又续上了。
但后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
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
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赵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
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
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
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
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
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
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赵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
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
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赵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赵
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
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
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赵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
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
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
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
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赵易与陈如是平
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赵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
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
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赵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
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赵
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赵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
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赵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
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
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赵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
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
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
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赵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赵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赵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
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赵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
吧,吃碗面也行。
赵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赵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
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
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赵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赵易以前也去过
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
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赵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
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
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
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
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
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
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赵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
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
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赵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
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
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
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赵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
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
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
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赵
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赵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赵易站门边
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
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赵易眼睛顿时冒火。
赵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
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赵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
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
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赵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
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赵易是知道的,
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赵易乍着
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赵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
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
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
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赵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
么继续玩玩。想到这赵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
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
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赵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
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赵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
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赵易心思一转
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
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
他妈的找死。」
赵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
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
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赵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
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
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
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
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赵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赵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
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赵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
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
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赵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赵易也跟着
狗链子走了,赵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
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赵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赵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
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赵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赵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
动,赵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第27章、阴差阳错
陈如一点反应也没有,赵易心想这可怎么办呢?也不能陪着她在这冻一宿啊?
还是找陈如他爸吧,想到这便去找手机,终于在前座上找到个包,打开看除了身
份证和几张卡之外连钱带手机都没了影子。
赵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陈如的家在哪,那只能去我家了,但怎么走呢?赵易
看到车钥匙已经插在钥匙门上,自己却不会开车,唉,张罗着很长时间了,连方
向盘还没摸过呢?赵易只得拿了手包拔了钥匙,又将陈如横抱出了汽车,心想这
陈如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这么沉呢?
赵易抱着陈如刚站在马路边就过来一辆出租车,赵易将陈如放到后座上,自
己也跟着钻进出租车,一关车门,司机就问道:「去宾馆还是医院啊?」原来这
跑夜的司机对这情况是司空见惯,不是宾馆就是医院,有几个回家的?
司机一说医院,赵易的脑袋又转了个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陈如醉成
这个样子会不会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家里,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
不清了,再说她此刻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以后的关系
还怎么处啊?想到这便说:「去医院。」刚说完,觉得陈如动了一下,赵易又叫
了几声,陈如却又没了反应。
到了医院,赵易把陈如抱进急诊室,门诊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醉酒没什么大
事,但既然来了就点滴吧,现在的大夫好像除了点滴之外不会什么高招。
赵易只好又把陈如抱到护士站放在诊床上,开了药再找护士,进来给扎完又
出去睡觉了,护士站里就剩下赵易和陈如两个人。
赵易坐在陈如的旁边,看看点滴管里的盐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仅又去
摸香烟,赵易感觉到自己的烟瘾是越来越大,怎么就控制不了了呢?赵易点了一
根烟,吸了几口,却思绪万千,陈如绝对不是深夜买醉的那种人,自己与她认识
这么长时间基本上没见她怎么笑过,除了忙工作之处,陈如就喜欢在网上聊天,
却也是越聊越悲伤。
自己跟她坐对面,只能看见表情却看不见她聊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陈如
今天去那种地方呢?陈如的家境是不用说了,她爸听说还要提公安局副局长了,
现在她这个年龄闹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了,但从来没听陈如说起过她处对
象的事。还有,陈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她家里也不说找找?
刚想到这,却听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是陈如手机的,奇怪啊,手包里没手
机啊?赵易寻着铃声一找,发现响声在陈如的裤兜里,难怪没找到,手机不在包
里。
赵易从陈如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竟然是一个翻盖的小手机,打开一看,上面
显示老爸两字,知道是陈如的爸爸打来的,刚要按键,心里却突然动了一下,陈
如的家庭怎么也算个官员家庭了,从她平时表现来看家教一定很严,这深夜喝多
住院,让陈如的爸爸知道还不得气死,自己不也成了个告密者,以后关系怎么办?
但不接也不行啊?陈如深夜不回家他爸还不得报警啊?
赵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那头一个男声传来:「喂,小如啊?你
在哪呢?」赵易大脑飞速转了一下,接话说:「喂,陈叔啊?我是陈如单位同事
赵易。」
电话那头「啊?」了一声,紧接着又啊了几声,又说:「赵易啊,小如现在
在做什么呢?」
赵易心想,陈如的老爸还是知道我的,忙又说道:「是这么回事,陈叔,明
天局里要下去开个现场会,需要准备的材料太多,我跟陈如都在局里加班呢?陈
如在会议室正在分捡文件,要不我一会让她给你打过去?」
电话那头忙说:「啊,加班啊?你看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我们知道就行了,
你们忙吧,有空来家里玩啊,小赵。」赵易忙说:「那再见啊,陈叔,估计今天
晚上是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又说:「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吗。」说着撂了电话。
赵易这头松了口气,这一关是替陈如糊弄过去了,无论这个借口是不是完美,
陈如的爸爸都知道陈如是和谁在一起,至于是加班还是在干别的什么,那就得以
后再说了。
赵易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陈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经不像是刚
才的神情,赵易也分不清自己刚才说的陈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瓶点完,赵易自己又给接了一瓶,刚换完瓶,陈如却动了起来,迷迷糊糊
的喊道,「我要去卫生间。」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个时候去卫生间啊?赵易想要喊护士,到护士门
口一看,灯和门都开着,护士却不知道去哪个病房了。赵易只得回来,陈如却还
在挣扎要下床,赵易忙扶她起来,给陈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却像一滩泥一样走不动。
赵易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只见陈如闭着眼睛一个劲地
住地上出溜,赵易没办法见门边有个痰盂,拿过来放在地上,又站在陈如的后身
抱她起来,一手把着她的点滴的手,另一只手去解陈如的腰带,才发现陈如的牛
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赵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
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赵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
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赵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
眼,依稀可见的阴毛,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
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
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赵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赵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赵易怕
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
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赵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
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赵易的怀里
拱,赵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
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赵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
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
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
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赵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赵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
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
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
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
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
赵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
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
在赵易的腿上。
赵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
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
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
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黄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黄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
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
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赵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黄洁在月下跳
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
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黄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
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
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
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
赵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
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赵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
了,凑合抽吧,赵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
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
如终于醒了。
赵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
己。
赵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赵易刚想上去扶,手都
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赵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
怎么在这啊?」
赵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
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赵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赵易问道:「你上哪去?」
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赵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赵易只得说:
「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赵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
位,赵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赵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赵
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陈如坐在椅子上却开始发呆,过了片刻,赵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
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赵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
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赵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
话。只听陈如又说道:「刘哥,我去你那吧?」
啊?赵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刘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赵易忙说道,心里
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赵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赵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
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赵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赵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
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赵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
个样子。
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
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
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
往床上一躺。
赵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
「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
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赵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
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赵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
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
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赵易从来没有
看过陈如这个眼神,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赵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
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
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赵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赵易的眼睛一边吃粥,赵易
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赵易的怀
里呜呜大哭。
赵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赵易想
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赵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
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赵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
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赵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
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
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赵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
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
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赵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赵易忙
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
多说什么。
赵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
还挺会编瞎话的。」
赵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赵
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赵易忙说:
「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
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赵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
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赵易,见赵易站着不动又说:「刘
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赵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
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
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赵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
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
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
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
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赵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赵易。
赵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赵易的一支手臂
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赵易搂着她,赵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
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赵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赵易的
前胸。
赵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
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
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
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赵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
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赵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黄洁的皮肤
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
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
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赵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赵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
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
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赵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
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
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
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
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
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赵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
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赵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
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
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赵易中间
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
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
的爱。
赵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
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
秒地过着,渐渐地赵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
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赵易火热的胸膛上,赵易
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赵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
在赵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赵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
起。
中午十二点,赵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
没做。赵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
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赵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赵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
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赵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
那种火热又来了,赵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
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
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赵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
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赵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赵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
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赵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赵易的怀里,陈
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赵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
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
吧。
赵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
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后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赵易的肚皮上,
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后在赵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
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
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呢?
赵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
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
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么?
陈如抬头看着赵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
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
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赵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
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赵易的怀里,把头枕在赵易的胸前,眼睛看
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
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
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于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
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后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于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
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
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赵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
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
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赵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
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赵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
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
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赵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
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
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赵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
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
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赵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
苦苦挣扎,如今连最后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
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赵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
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后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刘哥,你是一个好人,
从昨天到今天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赵易的肚皮上
却不再说话。
赵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
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
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赵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赵易感到热热痒痒
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细颈圆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
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赵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
裤里的变化。
陈如感到非常惊奇,自己男友的坏东西只见过一回,处女开苞那回是喝多了,
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后来有两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让他占了便宜,都
是在黑暗之中进行,暗中一瞥,也没觉得有多大。
捅进阴道里只是觉得胀胀的,快感也不强烈,草草了事却被干出了孩子。而
现在这个男人却不同,他一身肌肉,虽然穿着内裤,那坏东西却把内裤顶的像小
山一样高,这是真的吗?
好奇的陈如眯了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赵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
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赵易的脖子,眼神
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赵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
柔嫩的长舌真像蛇信子一样进入赵易的口中。
赵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
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
我愿意。」
赵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赵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
后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
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赵易的眼前又出
现了黄洁的万种风情,郑秀,对不起了。
赵易跟陈如热吻着,却急速地调整着呼吸,陈如的吻很有技巧,几乎把赵易
的嘴里都舔到了,最后却勾着赵易的舌头来吃自己,赵易粗大的舌头给了陈如一
种莫大的奢求与充实感,体内的欲火更加升温,一股股火线从心里燃烧到了小腹,
觉得大腿都在发抖。
热吻中,陈如眯着眼睛脱去了胸罩和内裤,一对乳房好似比郑秀的大一些,
饱满的稍微有些下垂,乳头和乳晕都殷红色,却是向上翘着,借着热吻,美胸在
赵易的胸毛上蹭着。
赵易眯着眼睛热吻,双手在陈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着,最后落在了两瓣雪白
的屁股上,陈如杨柳细腰屁股不大,虽然皮肤好却不松软,想她是练过舞蹈的,
这肌肉紧绷有弹性一定差不了。
而陈如已经被摸得性起,刚才隔着内裤摸过赵易的肉棍,就知道是个大家伙,
此时欲火难禁,竟然主动扒下了赵易的内裤,娇羞着低头一看,简直没叫了出来,
这是人的吗?怎么跟军队里的种马一样大?自己是军中长大的,小时候还是见过
军马的。
陈如看完心跳,又惊又俱,也许是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这个东西简直要比男
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头一样带个大伞边,这要是捅进去自己还不得疼死?但此
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还是自己找的。
陈如越想越惧内心去又无比渴望,痴呆似地看了半天,醒过神来,红着脸急
忙扭头,赵易已经不等待了,翻身把陈如压在身下,却没有插入,而一手抓着一
个大奶,轮流吃着。
陈如觉得自己身体更热,身子软软的没有了力气,都要眩晕了。闭着眼睛娇
喘着张开了双腿,柔柔的夹在赵易的腰上,等待着赵易的大马鸡巴的插入,即紧
张又兴奋,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容纳一点点这么大的鸡巴,会不会被干死的问题。
终于,赵易吃够了奶子,挺起了身用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陈如的下身胡捅,有
些着急,始终找不准地方。
赵易只干过黄洁的屁眼,还是黄洁掰开了对准之后才一点点进入的,后来各
种姿式也都是黄洁的配合,否则肛门这种部位根本就干不进去,而陈如虽然张着
腿却没敢用手去扒陈如的阴唇,又有些紧张不敢用力。
陈如直着上身挺了一会儿没动,却没感到赵易的进入,只觉得又硬又热的大
肉棍在下身乱蹭,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赵易问道:「你没跟女人做过?」
赵易有些气喘吁吁,心里一转,插黄洁屁眼的事是不能说的,但自己真的没
插过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只能说道:「没有啊。」
陈如又问道:「你没动过你女朋友?」
赵易又假装小伙,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就拉过手,胸都没摸过,你的
乳房真好,又大又软,这小奶头真粉嫩。」
陈如得到认可一阵惊喜,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又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
人了?」
赵易还是假装呆傻地点点头,陈如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闭了一下
眼睛又说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让你当个男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快乐。」
说完挺起上身又与赵易热吻,又用腿轻轻夹住赵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
刻就放了手,一只手主动抓住赵易的大肉棍,觉得又硬又热,心中惊惧,只用两
个手指轻轻捏住棍身,觉得赵易的家伙真有马鸡巴那么大,这么大的家伙能进去
吗?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陈如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把硕大的龟头顶到阴道
口,放下了两片阴唇含住了龟头,然后娇说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了,你进
来吧。」
说完自己却向前轻挺了一下身子,感觉阴道口巨胀,不仅哎呀了一声上身又
贴到了赵易的身上,阴道只一下下的抽动也不知道是吸入还是要吐出来,却不住
的喘息。
但赵易却不客气了,龟头已经突破阴道口进去了一半,湿湿暖暖滑滑腻腻的
非常舒服,陈如的阴道显然没有黄洁的屁眼紧致,却是内外一个感觉,像一个热
热的肉管子一样包裹着龟头,而且这种刺激让快感来的更柔一些,操的时间会更
长。
赵易见陈如这个娇柔如花的小模样,更是色心暴发,轻轻的抽拉了两下,觉
得陈如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赵易
的大家伙是进来了,赵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
身子,然后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赵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
好胀,你轻些啊。」
赵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
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赵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赵易觉
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
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么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
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
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赵
易动,自己坐在赵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么这么
大?顶的这么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
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爱着
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后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赵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
也越来越狠,乳房随着玉体也上下颤动,真是活色生香。
陈如觉得自己越来越上不来气,肺的呼吸量越来越不够,憋的自己一声比一
声高,随着陈如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终于把赵易的这个大马鸡巴全吞到底,虽
然又酸又胀,却舒爽入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屁股已经碰到赵易的胯骨也是啪
啪作响。
陈如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根大马鸡巴,闭着眼睛开始加速地起落,终于,上
下耸动的陈如像哭似的嚎叫出来,咧着嘴像哀求赵易一样,『赵易,我的英雄,
帮我,帮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里喃喃地说着,屁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
刺,却突然瘫软下来。
赵易其实一直是被动地被陈如干,缓解着敏感度,一直欣赏着陈如在身上起
起落落做爱的小模样,由最初的咬牙闭眼,鼻子里哼哼,到最后疯狂而又迷乱地
加快速度张大嘴巴,又突然像抽了筋一样地瘫软了下来,全都看在眼中。
这个人间的小尤物真是太美了,而主动淫荡地做爱让美上加美,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陈如要的是什么了,自己孔武有力,帮她岂不跟玩似的,双
手抬着陈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继续接力地操干着。
而陈如却自然地搂着赵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赵易把着她的
屁股继续上下抽插,但陈如高潮已到,是真没力气了,没法再配合赵易。
片刻,赵易又搂住了陈如的纤腰不再上下运动,只前后快速的摩擦,陈如的
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来回耸动,觉得阴毛被磨的生疼,再这样下去都要磨没了。
第28章、神魂颠倒
又过了片刻,赵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
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
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赵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
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
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
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
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
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
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
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赵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
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赵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
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赵易
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赵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
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
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赵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
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赵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赵易的头伸了舌头把
赵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赵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
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赵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
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
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
真是羞死了,而赵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
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赵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黄洁操屁眼的时候
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后的赵易
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
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赵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
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
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
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赵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黄洁的更深长,更娇呻,
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
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赵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赵易却
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
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黄洁也行,
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
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
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黄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
就是黄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
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
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
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赵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黄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
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
人还不得自杀啊?
赵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
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赵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
知道赵易的面部表情。赵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赵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
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赵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
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
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
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
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赵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
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
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赵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黄洁、郑秀还是眼前的
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
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
多小时的赵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
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
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赵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
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赵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黄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
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
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
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
也不纯了,以后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
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赵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
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
的姿式,然后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后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
「美不?」
赵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
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黄洁,一直
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
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
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
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为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
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说道:「真是凌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么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
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
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赵易。
赵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
为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
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黄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
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赵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
不?」
赵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
看了那么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么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
本事都哪去了?」
赵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赵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
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赵易的鸡巴仍是半软,
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赵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
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赵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赵易撅起
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
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赵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黄洁用过,但那是为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
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黄洁的屁股宽大
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后面轻易地
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赵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
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
行。」
赵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后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
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赵易
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
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赵易感到陈如与黄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黄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
什么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
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赵易觉得眼
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赵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
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后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
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
半起身搂着赵易热吻,而赵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
又暴操了十多分钟,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赵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
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钟,两人终于结束战斗了,赵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么射
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
后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
焕发的样子。
赵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精力,虽
然黄洁被干几次之后也是精力充沛,但黄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
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陈如见赵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
擦干了头发,什么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赵易的身旁。
赵易自然地搂住了她,赵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
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
娇似地看着赵易。
赵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
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后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
然后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赵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
解不了饿」。
赵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说完有
点后悔,厨房什么菜都没有,吃什么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
说道:「你会做什么啊?」
赵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
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
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么,怕解释不清,便说:
「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
还是很薄的。
赵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
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
还想帮点忙。
赵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赵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
泡上,然后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赵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后,露出
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赵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
两眼更加发亮。
赵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
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
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赵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
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
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赵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
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赵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黄洁也做过,还差
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黄洁更加娇柔可
亲,温柔妩媚。
赵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么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
厨房,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赵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赵易盯了玉
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赵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赵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赵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
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赵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
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赵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赵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
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赵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
赵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
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么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
剁菜伴馅全是赵易来做,幸好赵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后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
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赵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后
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
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后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
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赵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
怎么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
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
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
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赵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
当户对吧?怎么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
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后
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后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他忙事业,也没
放在心上。我毕业后,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后来怕别
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为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
么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后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
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于承认了,并说了
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
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赵易说道:「然后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
道没经验,遇到那么一群狼,那一刻我以为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
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
队是你爸。」
赵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
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呢?黄洁,黄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赵易看着陈如
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
么这么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黄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赵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
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赵易却不知陈如刚
才想的是什么?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赵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
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么不开回来呢?」赵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么不考个证呢?」赵易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赵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
么也得五千多块,以赵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赵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
我爸是谁?」
赵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赵易怀疑地说:「这么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
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赵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赵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
我领导是什么?」
赵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
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赵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
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赵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
地化了下妆。
赵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赵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
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
陈如又开车将赵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
写了个药名,让赵易去买,赵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赵易一眼。
赵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
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赵易看她这个
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赵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赵易去练车,赵易笑着答应了,
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赵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赵易扭过头来,又将脸
往这边凑凑。赵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
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赵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赵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
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
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赵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
开车回家。
赵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
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
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
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
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赵易也与黄洁一
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赵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赵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赵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赵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
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
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
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赵易学车,赵易
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
黄洁。
赵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赵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赵易这才知道,
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赵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
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
会。」赵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黄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赵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
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赵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
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赵易
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
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赵易,我给你吹箫吧。」
赵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
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
镶玉洞箫。
赵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
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
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赵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
还会吹洞箫。赵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
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
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赵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
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
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
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赵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
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赵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
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赵易跟前,又搂住了赵易的
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
红唇又吻了上来。
赵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
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
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赵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赵易突然想
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
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
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赵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
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赵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
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赵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
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
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赵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赵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
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赵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
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赵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赵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
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
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赵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赵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
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
了,你歇歇吧?」
赵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
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
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
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
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赵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
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赵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赵易
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赵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
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赵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赵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
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赵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
住呢?难道真的被赵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
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
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
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么伺候好领导,怎么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
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赵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
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于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赵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
骂俏。看来以后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么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赵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
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么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
你的一寸照片。」
赵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后,我等你。」
赵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
把车停在别处,这怎么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么就从来没
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后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
赵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
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么大事,赵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赵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赵易的背影,
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么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
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
第29章、罪恶轮回
过了十多天,赵易的车已经练的不错了,甚至在车少的公路上也敢开一圈了,
陈如却再也没去过赵易的家,每次练车完后,都找个小饭店吃饭,然后照例是车
中情缘。
陈如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颗芳心全扔到了赵易的身上,使出万般手段讨
赵易开心。
赵易又尝禁果,也雄心万丈,龙精虎猛,只要陈如不求饶绝不罢休,一时两
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报答谁,还是单纯就为了情欲,但陈如这个小仙子也是有
底线的,从来不给赵易口交也不让肛交,而小逼就无所谓了,天生就是用来让男
人操的,陈如觉得自己的逼现在才被开发,已经干松了,不得不又进行健身锻炼。
一个月之内,人事局又组织了几次去外县考察学习活动。
赵易与陈如虽然是一个办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如更多
的时候是在跟单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赵易则跟单位内外的人喝大酒,仗着年轻
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郁闷,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赵易的酒后毛病是睡大觉,
即不乱说也不闹事。
酒桌上赵易每次去卫生间的时候陈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后,在无人的时候劝他
少喝点。赵易也嗯嗯地答应了。但一上酒桌那是谁也挡不住,陈如看他喝多了又
心疼又生气,恨不得上去踢他几脚。而每次赵易在招待所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身上
披着一件衣服,不用说也知道是陈如干的。
转眼已是秋初,郑秀的进修也快到期了,赵易的驾照也下来了,车练的也能
上高速了。放假的期间还陪陈如去了几趟省城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赵易
的眼里那都是些玩具,一样有用的没有。
赵易这段时间却也是两面做战,郑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了,郑秀每天除了上
班吃喝玩乐之外,就是去健身馆健身保持体型。
陈诚介绍过的瑜伽馆不能去了,自己已经被一个年轻的色鬼教练干了好几回,
传到陈诚那里丢死人了,只好另换了一家健身馆,谁也不认识,却是跟两个教练
一起鬼混,只要安抚好赵易,就去健身加做爱,有的时候就直接在健身馆里与教
练通宵达旦地睡了,这种只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觉比陈诚的那种感觉轻松多了,
至于赵易,等回家的时候再说吧,做爱的时候是真想不起他来〺呢?不,是男人,不,
是半男不女,这到底是男还是女呢?看照片也说不清。
二人正说着,陈如也进来了,带了一方便袋小吃,坐在旁边嘎嘎蹦蹦的,看
着二人在假亲密,见二人开着视频也没敢往前靠。
郑秀又要玩网游,已经十好几天没上号了,估计版本又更新了,陈如也马上
开机进游戏,三人又开始组队找人,继续一男二女的电子浪漫之旅。
到了十点,郑秀回去睡觉了,剩下的二人肯定了郑秀确实在京城,二十四小
时之内是绝对回不来的,才敢又到陈如的温柔乡去共眠。
又过了几天,郑秀说新换了这家医院没什么学的,不想再学了,只是日期没
到,还得靠日子。陈如在旁边长了个心眼,让赵易说去接她,探她具体回家的日
子,果真郑秀说不用了,我爸说他过几天来开会,我也搭车回去了,但时间还没
说好。
二人知道危险时刻到来了,郑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陈如家
就在郑秀家的后楼,随时都能碰上,陈如家现在是不能去了,赵易家更不敢去,
二人只得作罢,每天晚上继续去网吧继续三角关系,没想到郑秀说是新换这家医
院离网吧太远,来回不方便,只打电话连网也不上了。
刘陈二人知道好日子终于到头了,乍着胆子在陈如家住了最后一宿,赵易在
床上摸遍了陈如似玉如瓷的每一寸肌肤,陈如欲火焚心,最后竟然颤抖着哭出声
来,赵易抱着如泥似水的陈如直到天明。
却没有想到,此时的郑秀也没闲着,自从上次在会所与陈诚一炮之别后,就
再也没见过他,虽然也通过几次电话,除了问安的废话什么也没有,后来只说在
外学习,内容保密,就再也没联系过。
倒是他那两个禽兽哥们开着大悍马来找过自己一次,却被自己严辞拒绝了,
看自己作死作活的样子,自讨没趣也就算了。
正好换了一家实习的地方,离健身会所也远,也就与外界彻底断了,只在赵
易身上使劲,找了一家美容诊所,只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就让一个从外国回来的
大师就给做了个高级处女膜,就算是妇科检查也看不出来是假的,只要陈诚这个
死鬼不说,就没人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丑事。
本来觉得甩了这一切羁绊会一身轻松,却发现没有男人和性爱的日子特别难
熬,又心疼新作的膜只好忍着,却越忍炽火越盛,只期盼着老爸快点到来,自己
好跑回家去,让赵易这个傻瓜解决干一下,哪怕以后再回来乱搞,他也不会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其实是让别人给破了。
一天晚上,赵易又在网吧与陈如一起玩网游,虽然郑秀没时间玩了,却把帐
号扔给了赵易,让他继续升级练号,赵易只好与陈如合作继续完成这个永远也不
可能完成的任务。
晚上八点多,陈如与赵易组着队打怪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劝赵易再给
郑秀挂电话。赵易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抄起了手机,一接通,郑秀先
问她的号练的怎么样了,赵易说一人玩两个号玩不过来,不得不找个网吧的朋友
帮忙,没大问题,郑秀说那你好好练吧,别给我落下。然后又问他在哪个网吧?
赵易笑说你还能来怎么地?郑秀没却接这个话头,又把你想没想我啊的旧话重提,
继续发嗲。
虽然郑秀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赵易总觉得手机里有什么声音?放开了免提键
让陈如也听,两人对视半天,陈如一下就听出是汽车的发动机声。郑秀此时应该
在汽车上,不是出租车而是一台好车,车内的隔音做的很好,所以声音小。
但仍然掩饰不住八缸发动机的怒吼,不用说就是他老爸的陆地巡洋舰,而且
很可能就在赶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有点冒汗,如果没有这个电话,郑秀突然出现
在网吧里也有可能。
赵易打完电话,两人都心虚到了极点,一个劲地瞅网吧门口,真好像郑秀要
出现在面前一样,最后决定快撤,这还玩什么啊?
两人分别先后出了网吧,陈如提车先送赵易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回家上楼,
站阳台前就能看到郑秀家的窗口,但郑秀进市里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赵易那却不好
说,也许她要回县里的家呢?但那个不太可能,她想赵易都要想疯了,一着急自
己开车回市里都有可能。
二人也不敢再打手机联系怕撞车,赵易把电话记录又清理了一遍,说不清道
不明的都删掉,赵易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双卡的手机,与陈如联系的是另一张卡,
抽出来顺窗户直接扔掉,又在房间里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其实陈如只
来过一回也没什么留的,倒是黄洁来住过几回,床单赵易都已经换了好几回了,
一个可疑的头发丝都没有。
然后赵易打开家里的电脑上了QQ,没想到陈如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在QQ
上联系,陈如告诉赵易郑秀家暂时没什么动静,还没开灯,估计是没回来,但告
诉赵易把QQ的聊天记录整理一下,只清自己的,别人的留下,最后把自己的号
也删掉,以后想聊现加或者临时对话,一丝痕迹也没有,千万小心。
陈如说完两人都想这什么事啊?怎么跟防国安似的?但不样做不行,那郑秀
也是个狠角色,陈如为了让赵易保养身体都好几天没做了。万一郑秀情绪上来,
她一个学医的检查精液含量估计也能算出来吧?唉,这事怎么这么紧张呢?
到了子夜十二点多,仍然没什么动静,赵易也不好再打电话,清QQ记录删
号睡觉,却是一夜也没睡好,总是做恶梦。
凌晨五点多,赵易还在做梦,梦到郑秀已经回来了,正站在房中笑吟吟地看
着他,急忙起身,细看却是黄洁,刚要问黄洁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一阵手机响,
拿起一看是陈如的电话号码,心中犹豫,刚想要接,却见黄洁不知道怎么光着身
子,晃动着两个硕大的乳房扑了上来,捧着一个乳房直接把乳头塞到自己的嘴里,
自己一时上不来气,捏着手机却怎么也接听不了。
赵易一着急,猛然从梦中醒来,见手机真的在窗台上响,喘了几口粗气,愣
了一会儿神,见没什么光着身子的黄洁,迷迷糊糊起身去接,一看是郑秀的号码,
心想这个时候她跑到哪了?打电话做什么?
忙接电话,只听郑秀问道:「赵易啊?你在哪呢?」
赵易心想现在我还能在哪?忙说:「在家呢。」
郑秀说:「那你在家快开门。」
赵易还在迷糊,问道:「开哪个门啊?」
郑秀说:「开你家门啊?快点。」
赵易激灵一下子,马上就精神了,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透过门径往外一看,
什么也没有。想想还是开了门,伸脑袋一看,一个人没有,又出了门再看,只见
郑秀穿着暗红色风衣,歪梳着专有风格的一个大辫子,站在五楼的转角处举着手
机正看着他甜甜地笑。
赵易痴呆似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没等反应过来,郑秀如飞一般冲了上来,
抱住赵易就吻。
赵易只好把郑秀抱入房中,郑秀没吻几下竟然哭了出来,赵易只好紧紧地抱
着她,心想属于我的爱情终于回来了,但她到底该不该回来呢?
郑秀连哭连吻地搞了一会,才放松了手,眼波一转,眼泪还没擦干净呢,险
些没跳起来,见这个家基本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心想这是被盗了?不是,简直
就是被抢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一个老式的电脑算是另类,估计能不能开机都
不一定。
郑秀忙心疑地问:「这房里的东西呢?」
赵易抱着她只笑说:「都卖了。」却在想着下一步怎么说。
郑秀从赵易的身上下来,穿着大皮靴连鞋都没换就在几个房间转一圈,心想
怎么卖的这么干净?这赵易的钱差到什么程度?怎么不跟我说啊?他工资低在机
关估计随礼都不一定够,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吃饭都费劲了吧?没有多想只剩
下心疼。
郑秀又转回房里,见赵易正在给她倒热水,便从身后又抱住了他,两滴眼泪
又滑落了下来。
赵易背对着郑秀勉强笑了一下,转身搂着她递过一杯热水,然后说道:「秀,
一路上挺冷吧?喝口热水吧。」
郑秀收起眼泪却又笑了,接过杯喝了几口,然后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赵易撒娇
地说:「我冷。」
赵易心说你不刚喝完热水吗?怎么还冷?马上明白了,上前一把抱起郑秀,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先脱去了长靴,然后是外衣,外衫,外裤,脱袜子的时候感
觉到她两脚冰凉,一丝人气也没有。
郑秀躺在床上,两眼仍水汪汪直勾勾地看着他,任由赵易摆弄,一会脱的只
剩下胸罩和底裤了,郑秀还是不动。
赵易却停手了,掀开被子,郑秀顺势钻入了赵易那还有余温的被窝,却将脑
袋露在外面,两眼仍然含情带水地看着赵易。
赵易一笑,也脱去线衣线裤只穿个内裤也进了被窝,郑秀伸出双手捧着赵易
脸就吻,吻够了钻在赵易的怀里取暖,赵易也只得搂着她,却因为只穿线衣在外
时间过长自己的体温也不高,但仍然感到郑秀的身子冰冷,现在只能靠时间慢慢
升温了。
赵易本想问问郑秀是怎么回来的,但郑秀现在仍然在被窝里哆嗦,想想还是
算了,等她缓过来再说吧。
一会儿,两人的体温不仅恢复正常了,还有点过热,郑秀恢复了体温,在被
窝里用鼻子在赵易的胸上轻轻地蹭着。
一切的快乐记忆和幸福生活的感觉都回来了,虽然赵易曾去过一次京城,但
那根本就不算数。现在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床,自己的男人,这味道
这感觉哪里都不会有,郑秀大脑有点迷幻了,但被窝里有点缺氧,有点上不来气。
郑秀伸出头来,见赵易正在含笑望着她,又伸直身子到脸上一个吻,发现胸
罩有点碍事,反手解开丢到一边,几下就解开了辫子,披散了泼墨般的秀发,然
后把胸贴在赵易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两眼含情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
回来的?」
赵易看到郑秀的美胸两眼发直,觉得比自己在京城的时候见到的更大,两个
乳头仍是樱红,乳晕也是浅褐色,比陈如跟黄洁的浅很多,比较完了脸上一笑,
说道:「那还用问嘛?我的公主飞回来的呗?」
郑秀一笑,把脸又放在赵易的胸口娇揉了几下,然后躺在他的怀里说道:
「我是做我老爸的车回来的,他带车去京城开会,没想到两天就完事了,我也不
想在那个破地方继续呆下去,就收拾东西跟他一起回来。本来想先回县里,但我
想死你了,还是直接回市里,就苦了那个司机,跑了两天一夜。车上空调还不太
好用,都要冻死我了,但我想你,我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又往赵易的怀里挤挤,
赵易也紧紧地搂了她一下,心想郑伟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什么都不顾了,竟然
跑夜车,你那巡洋舰质量再好,人也受不了啊?
赵易未等说话,郑秀又来了精神,起身去取大衣,从兜里掏出一个四方小盒
又回到床上钻到赵易的怀里,然后打开给赵易看,赵易的眼睛当时就直了,一块
手表,与黄洁给他的一模一样,从品牌、样式到包装盒子都一样。
郑秀看他的傻样,兴奋地问道:「喜欢不?」
赵易傻看了半天,心说郑秀不会是从我办公桌里偷来的吧?当然这不可能,
也傻笑着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个东西得多少钱啊?」
郑秀以为他没见过,笑说:「一万多呢。」说着打开表链给他戴上,二人都
欣赏了半天,赵易虽然有这种表,但藏在办公桌里一天没戴过,现在终于如愿以
偿,一万多块钱的手表戴在手腕上,这虚荣心当时就满足了,挥着胳膊比划了半
天。
郑秀也看着高兴,一个劲地鼓腮帮子,赵易又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几下,郑秀
更高兴了,赵易高兴了一会儿却郁闷地说:「这表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郑秀笑说:「这有什么戴不出去的?是我给你买的,又不是你贪污的,再说
就你那职位说贪污谁信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女朋友买的,从现在开始就给我戴上,
走到哪里都让人知道你有一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
赵易现在只能剩下傻笑了,心思这让黄洁和陈如看见,我还得解释,不仅暗
叹了一口气。
郑秀却还在兴奋,说道:「我这次提前回来就不走了,进修时间没到也不用
去上班,就在你这呆着,每天给你弄好吃的,好好给你补补,看你那瘦样,你是
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赵易忙笑说:「当然了,我天天就糊弄,你要是再不回来估计就看不见我了。」
郑秀笑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觉得这话怎么都这
么晦气呢?忙转了话头,又说道:「那你在家想我的时候都做什么?」
赵易眼睛闪了闪,坏笑说:「自摸。」
郑秀小脸一红,找了赵易的手指一下,把头埋在赵易的怀里,双臂却抱紧了
他,赵易也有点热火上升,一低头,郑秀俏脸一抬,双眼如丝,热唇吻了上来,
柔舌带着甜甜的口水伸进赵易的嘴里,仍然像小手一样在搜摸着。
一会郑秀翻了个身,用手反勾着赵易的脖子,脸冲上与赵易热吻着,赵易的
双手已经按在了郑秀的胸上,怕郑秀感觉出来自己玩过别人的奶子,也不敢有什
么技巧,只是抓住奶子轻轻地揉着,一阵柔情蜜意之后,郑秀鼻子里闷哼了几声,
全身痉挛了几下,浑身脱力再也没有力气动了。
赵易仍在她背后搂着她,又吻了一会,郑秀已经再无精神,昏昏沉沉地睡了
过去,这个精灵般的公主在一天一夜未眠之后终于安心的在情人的怀里睡着了。
赵易轻轻地搂着她却思绪万千,眼圈又有些发红,郑秀是相当地深爱他的,
虽然一年多一次没回来过,但这深情要比走的时候更深,没到进修期就跑回来,
还催他爸跑夜车,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就跑到自己家来,估计行李东西都让他爸拿
家去了,只带了一块珍贵的手表来会情郎。而自己却背着她干出了丧良心的事,
连介绍人黄洁都拿下了,如果说人也是禽兽,我就是禽兽不如了,我以后怎么再
面对她呢?
赵易又开始郁闷了,虽然陈如劝他的话仍然在心中打转,但许多事情自己真
的是放不下,心痛却还要佯装着笑脸,三个女人的真情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这
已经不仅仅是累的问题了,也无快乐或者幸福可言,更多的是郁闷自责,紧张压
抑还带有一丝惊恐。
赵易觉得自己的情绪要暴发了,急需一个发泄的窗口,而自己现在却不敢,
是没勇气还是没找到方式?
赵易抬头看了看了墙上的挂钟,快七点了,却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有手表了,
又低头看表,深蓝色的表盘上的指针也是七点,想想把郑秀轻轻地放下,自己下
床给郑秀垫好了枕头,把被子重新掖了一遍,又翻出了一个被子给她半盖了一层。
睡梦中的郑秀好像笑了,家的温馨让她放松全部心神甜甜地睡着,她再也不
用担心会不会有室友半夜不睡觉搞破鞋让她烦恼不已,不用再担心会不会有人每
天都送来一大捧鲜花吓得自己东躲西藏,不用再担心会不会上班迟到而看导师的
脸色,不用再担心食堂或者饭店的饭菜里会不会有苍蝇,不用再担心被色棍找上
门来被玩个死去活来,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情人在千里之外会不会饿肚子,当然,
这个有点多余。
赵易站在床前凝视了睡梦中的郑秀足足有十多分钟,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
洗漱之后穿了衣服,拿了手包轻轻带上门去上班,有些事还需要解决的。
第36章、站台疑云
赵易到了单位,白金城还没到到,陈如却早已经来了,正坐在椅子上迷糊,
估计一夜也没睡好,但看见赵易进门了却来了精神,在赵易的脸上扫描了半天,
发现赵易的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哭过了,但为什么呢?刚要开口就问,但怕白金
城突然闯进来听到不好,只好等待。
赵易本想跟白金城请个假,想想还是先打开电脑上了QQ,陈如在QQ上已
经等半天了。
赵易刚打开QQ,陈如就在临时会话框里急不可耐地打过来一句:「郑秀回
来了?」
赵易答道:「今早五点多回来的,冻的够呛,现在正在我家里睡觉呢。」
陈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不该回来的终究还是回来了,两个人见面一定是哭
了一场,要不赵易的眼睛不会这么红,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自己也该与赵易
结束了,但自己怎么一点想结束的感觉都没有呢?
想想还是打过来一句:「那你应该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她在外毕竟已经
一年多了,估计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现在终于回家了,也安心了。」
赵易在对面又流泪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遇到的每个女人都这么善良,都
这么体贴,都这么善解人意。陈如对自己素未谋面的情敌竟然也这么关心,这所
有的人都是好人就自己是禽兽。
赵易掉了几滴眼泪却不敢再哭,怕白金诚进来撞上,解释不清。没等擦眼泪,
陈如却已经起身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条丝帕,赵易忙接过擦几下,又还给了她。
陈如在赵易身边说道:「你现在回去吧,好好陪陪她,这里有我呢。」
赵易抬头看着陈如,如果是在无人的地方估计自己都要抱抱她了,但现在却
不敢。只得说道:「嗯,我等白主任来了,请个假,再去买点菜,就回去。」
陈如接过了手绢,却突然发现赵易的手上戴了块名牌手表,不仅有些惊奇,
心知这块手表绝对不是赵易能买的起的,定是郑秀送的。
赵易也看到了她的眼神,一笑说道:「这个是郑秀给买的。」说着又去办公
桌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盒,打开一看,还是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赵易又说道:
「这块是黄洁给买的。」
陈如却也笑了,玩弄着手表说道:「明天我也给你买一块,看你往哪戴?」
赵易转换了心情,笑说道:「那我就换着戴,一天换一块。」
陈如笑骂道:「臭美吧你,一个你都要玩不转了,还戴三块表?真要三个代
表啊?」
赵易还要还口,却听门外有脚步声,陈如急忙归座,赵易也手忙脚乱地收拾
那块手表急忙扔到办公桌里。
一推门,白金城进来,只跟两人打个招呼,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就急急忙
忙到自己办公桌前开电脑,估计他那网上情人也等急了。
陈刘二人也对视了几眼,陈如在那边又打了过来:「还不快走,郑秀要是醒
了,看你不在身边,就会伤心了。」
赵易又呆坐了一会,难道人世间真的有这种好人?真的为了别人可以放弃自
己的爱情?还去关心情敌?
赵易的眼睛隔着电脑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带微笑,一副清纯天真又温柔
的样子,心中又有点感动,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对待陈如呢?却已经吃不准了。
赵易起身跟白金城请假,说自己的女朋友回来了,要回去陪她一天,白金城
边上QQ边说没问题,跟你女朋友带个好,说白哥哪天请她吃饭。
赵易连忙谢过,心知他这话都没谱,一会跟网上情人聊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赵易又回办公室前拿起手包出门,在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陈如,只见她仍
然盯着自己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目送自已出门,赵易的心中又是一阵涟漪,无奈地
叹口气走了。
待赵易出门了,陈如才收回了目光,在办公桌里拿出了一块高档巧克力,掰
了一块放在口中慢慢地嚼着,丹凤眼眯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闪过两道寒光。
郑秀终于回来,三妖聚齐,狐王大表姐,看你怎么办?这回可真有好玩的了,
呵呵呵。
赵易匆匆地出了党政办公大楼,直接去了购物中心。
到购物中心发现刚开门,到了食品区,想想郑秀最爱吃什么?排骨她最喜欢
了,然后买了排骨,烧鹅,熟食,水果好几大袋,然后打车回家,悄悄地开了门,
进了房间见郑秀还在酣睡,脸上泛着像红苹果一样的红晕,那熟睡的恬美模样还
是那么着人疼。
赵易不敢叫醒她,只好自己到厨房轻手轻脚地做饭,先焖饭,后做排骨,然
后切拼各种熟食,一会都已经做完了,只剩下排骨还在锅里炖着。
赵易洗了手,又来到卧室,见郑秀还在睡着,只是翻了个身,小脸冲外,雪
白圆润的香肩外露着,甚至能看到深壑的乳沟,而侧躺的身形峰峦叠起,相当完
美。
赵易坐在沙发上,抬头看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拿起手表欣赏了一会儿,
却是越看越闹心。郁闷了又想吸烟,见电脑桌上有半盒烟,取过抽出一根,发现
都已经干了,自己已经好久不吸了,想想郑秀在睡觉呢怎么能吞云吐雾,只好把
烟卷横放在鼻子前闻了几下,却有点刺鼻子。刚要扔掉,却听郑秀高喊了一声:
「赵易!」
赵易吓了一跳,刚要答应却发现原来郑秀是在说梦话,轻轻走上前,又见郑
秀身子抖了一下,眼皮颤动,突然睁开了眼睛,见赵易正站在面前,迷茫的眼神
速度对焦,然后在房间里迅速转一圈,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长出了一口气,突然
从被窝里起身,扑上来一把抱住赵易,仍然有点气喘吁吁。
郑秀此时仍然光着身子,赵易的手抱着郑秀,感觉她身上见汗,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赵易笑问道:「秀,怎么了?做恶梦了?」
郑秀忙说:「嗯,我梦见,我梦见,我梦见……。」
郑秀连说了三个我梦见却没说梦见了什么,等了一会儿,说道:「我记不清
了,一下全忘了。」
赵易知道她一定做恶梦了,而且跟自己有关,否则不会在梦中叫自己的名字,
但她不想再回想那个恶梦中的情景,干脆不说。
赵易刚要再说点什么,却听郑秀兴奋地说道:「哇,排骨,亲爱的你真好。」
说着给了赵易几个腮吻。
赵易嘿嘿一笑,与她对吻了几下,怕她再冻着,忙用被子给郑秀捂上,心想
这个小公主鼻子挺灵的,一下就闻出来了。
有了心情的郑秀倒在床上,又将赵易拉进被窝里,拽着赵易的手让他摸胸,
赵易只摸了几下就笑说:「不能再摸了,再摸排骨都糊了。」
郑秀只好做罢,赵易起身去厨房看锅。
郑秀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回想了一下,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恶梦,好像梦到又
跟陈诚这个鬼在一起,好像在一个会所看节目,陈诚竟然怂恿自己上台与别人女
人比拼,而自己不得上台会所舞台上的演员,被调教师拴在一根钢管上调教,也
要自己像那个洋妞一样用表演菊吞棍,别人女人都能把那个比大号擀面杖还长的
假阴茎吞进去,还能娇呻着进出自如,而自己怎么也吞不进去,陈诚的两个朋友
竟然上来帮忙,夹着自己往死里怼,自己疼的大叫,却见赵易不知道怎么冲了上
来,转眼与这两个禽兽打在了一起,而自己却坐在地上不知道要怎么办?一声枪
响,赵易中枪被打死了,而自己大叫了一声,却是一个恶梦,赵易其实就站在身
边。
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恶梦呢?还是受伤太深了,现在时过境迁,也该重新生活
了。算了,恶梦想它做什么?我的排骨要好了吧?我都两天没吃好了,饿死我了。
赵易去厨房看排骨锅,发现汤还有点多,还得等一会,又看了看电饭锅,见
饭早都已经好了。便又转回卧室,见郑秀已经起床了,刚将紧身内衣穿上,盘了
头发,见赵易进来站起来摆了个模特姿势,问道:「好看不?」
赵易看着郑秀细腰长腿,曼妙曲线眼睛有点发亮,笑说了二个字:「真美。」
郑秀又嗔怪道:「我问的是衣服?」
赵易又笑答道:「我说的是人。」
郑秀鼻子里哼了一声,却也洋洋自得,我这身段真没得挑,转身去卫生间洗
漱,赵易只得去叠被。
郑秀对自己的身段绝对有信心,以前的自己虽然很漂亮,但空有一副骨架,
体形偏瘦,但经过众多男人的精液浇灌加上体育锻炼,使自己丰胸翘臀,曲线完
美,近一段时间放弃了健身房的锻炼,却是胖的迅速,不得不在饭量上做文章,
才有了这副好身段。
郑秀去卫生间洗漱,赵易叠完被子去厨房准备饭菜,一会郑秀洗漱完了也来
到厨房,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五个菜,在她的面前是她最喜欢的土豆烧排骨,然后
烧鹅,干烧黄鱼,酱牛肉和素丝多拼。
郑秀看了「哇」了一声,有点流口水,赵易又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郑秀当
时就笑眼弯弯了。
两人开始吃饭,说些闲话,一杯酒没喝完,郑秀眼睛在厨房转圈,然后提了
一个大问题:「你为什么把这房里的东西都卖了呢?」
赵易啃着的排骨差点没掉桌子上,心想许多事情该说必须得说,在郑秀面前
想隐瞒一些事情也不可能,想想一笑说道:「是这么回事,不仅仅是房子里的东
西卖了,这栋房子我也已经卖了。」
郑秀眼睛当时瞪大了,急问道:「为什么啊?」
赵易又说道:「这栋房子已经算是老房子了,格局也不好,我一直想换个格
局好点的新房,正好有个开发商求董姐办事,愿意便宜卖给我们房子,所以我就
把这个卖了,也没添什么钱,只是新房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交工,现在这个房子
算是租住,早晚也要搬的,也就把没用的都卖了。」
郑秀听完之后心想这黄洁的本事越来越大了,都能让开发商便宜卖给她房子
了,但她是妇联的一个小干部,不应该有这么大能耐啊?便问道:「董姐能办什
么大事啊?能让开发商便宜卖她房子?」
赵易一笑,便将黄洁调工作去组织部当小秘的事情一说,最后说自己给黄洁
卖命没白干,借机给自己弄了一栋便宜的房子,以后自己还得抱住她的大腿,提
拔的时候能容易点。
郑秀也知道组织部那个单位的权威,为当官别说是便宜卖房子,就是送房也
正常,知道黄洁去那个部门心里也挺高兴,便说道:「你真是越聪明了,竟然知
道利用人了,我说你怎么死心塌地去照顾她爹,原来你也是有目的的,官没当上
先弄了套房。」
赵易没想到郑秀会这么想,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这不都为了咱俩的将来
吗,你总是说让我有点出息,我就从房子做起,然后再想别的。」
郑秀却也高兴,心思一转又说道:「你想别的也可以,但别想歪了,以后抱
黄洁的大腿也可以,但别抱到床上去,小心我不饶你。」
赵易笑道:「我就是想抱她大腿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没有我那三个月的卖
命,哪来的新房?」
郑秀笑笑却不敢接这话头,自己那三个月有点说不清,又想到黄洁心高气傲,
赵易这种呆瓜自然不在她眼里,他也就是占点小便宜,但与她的关系必须得维持,
以后是真用得上,便又说道:「既然有这好事,那我们也应该好好感谢她,明后
天找个机会请她吃顿饭吧?」
赵易心想,她都在这吃好几回了,你还请她吃?便又笑笑说:「董姐其实挺
忙的,咱们这个层次估计排不上号,得找机会,你刚回来,这个事有时间再说吧。」
郑秀想想也是,又说道:「那你就别在这住了,上我那去住吧?我家里什么
都有。」说完有点后悔,赵易这死要面子的人在婚前就是住狗窝也不会搬到自己
那住。
果真赵易先笑了,然后说:「不了,现在这个家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其它
的也没什么大用,再说这租房费和取暖费都交了,不住白不住啊。」
郑秀知道他是在找借口,也没法深说,便又逗他一句:「那我住哪啊?」
赵易坏笑说:「住我身上。」
郑秀红了脸呸了他一下,赵易却又夹过来一块排骨放在碗里。
郑秀直接用手拿起来放在嘴里啃了,眼睛仍直望着赵易,看他虽然显瘦,但
可以说是完全成熟了。从眼睛里都看得出来,自己心下却又甜又酸,甜的是他终
于会利用人情了,知道谁有用谁没用了,知道有目的的去行动了。
但酸的也是这事,赵易本不是一个势利小人,更多的时候是不懂这里面的道,
显得有点迷糊,有时候还有点犯虎,这与自己的爸爸当年一样,也是铁骨铮铮的,
但后来在妈妈的调教下也学会了利用人情,懂了趋炎附势、拉帮结伙、勾心斗角
才有了今天。
而赵易想要取得成就也得走这条路,他主动去照顾黄洁的爹,当时别说是护
理她爹,就是要他跪地上叫爹,他也得干,当年自己的爸爸被逼得也差点干这事,
回家委屈得直掉眼泪,后来当上大领导了,却有更多人恨不得管他叫爹了,甚至
叫爷爷也行。
赵易在黄洁的面前也是一个利用的工具,只要黄洁心里高兴,反过来把他弄
上床也有可能,但赵易有再大的色心估计也是不敢。
黄洁现在就是命好,碰上的都是女领导,但这种人在机关就是领导后宫的第
一候选人,早晚都是领导的盘中餐。赵易要是敢上了她,就等于与领导争食,就
是色胆包天,别说是政治前途,估计生命都有危险,他死的就快了,他那么聪明
不会想不到吧?
自己家里已经不差钱,却仍然要把他往这条道上赶,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面子,为了体面,赵易在机关混也得要面子不是?一个普
通干部就算你不差钱,走到哪里也没人理,一旦上了层次就前呼后拥的,丑事变
好事。
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多少领导的老婆不都在人前显贵,背后哭泣
吗?虽然老公也在讨她们欢心,让她们穿貂戴金,宝马香闺的,却只能一个人独
守空房,自己找乐去吧?还有更狠的领导直接给两钱打发了,另娶小秘再生孩子,
这种事现在不是天天都在发生吗?
自己会不会也走上那条路呢?赵易会不会也变成这种人呢?以前他未成熟的
时候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但现在如果把这里的关节全都想通了,就他那胆子什么
事干不出来啊?
郑秀有点没信心了,看着赵易的眼睛也是一变再变,赵易显然没直眼看她,
也知她在那里胡思乱想,笑问道:「秀,你想什么呢?」
郑秀手里的排骨早都啃没肉了,心里想着事嘴还在骨头上嗦啰呢,听赵易问
话忙扔下骨头也笑说:「我在想……。,你跟董姐上没上床?」说完自己有点脸
红,自己在赵易的面前还得装成个大姑娘,怎么说这话?
赵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但仍然面带微笑,假装深沉,嘴里呵呵了两声,用
纸巾擦了一下嘴,定了定眼神,用右手举起酒杯镇定地笑说:「你说我会吗?」
郑秀两眼贼溜溜地闪了两闪,笑说道:「我说你不敢。」
赵易眼睛直视着郑秀,又笑说:「那我哪天试试?」
郑秀却轻打了赵易的左手一下,佯怒地说:「你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易却一笑,把杯中酒干了,然后把脸伸过来,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说,
你怎么收拾我?」
郑秀看着赵易那坏坏的眼神,心想怎么这么熟悉呢?难道男人全这样?还要
再想,赵易的唇突然吻了上来,什么也不用再想了,只有甜蜜了。
一会儿,却是郑秀推开了赵易,说道:「别吻了,我还没吃完饭呢。你现在
手艺不错啊?以后这做饭的事就归你了。」
赵易舔了舔了嘴唇,笑说道:「现在还没结婚呢,这大事就交给我了,这婚
后还不累死我啊?」
郑秀两眼又发亮,笑说:「这结婚就是累并快乐着,你要是累,我就让你快
乐。」
赵易又坏笑说:「那你怎么让我快乐啊?」
郑秀心里一跳,一变脸,说道:「你想什么坏事呢?吃饭。」
赵易一笑,两人继续吃饭,赵易心想这个问题是真难回答啊,幸好郑秀对自
己没信心,否则早都想到了,而陈如她现在还不认识,那个更难搞定。
饭后,还是两人共同收拾了厨房,然后赵易给郑秀沏杯茶,还没喝完,郑秀
就张罗着要赵易一起跟她回家,知道赵易是不会去她哪里去住,便要回家换衣服
取东西,现在北方太冷了,京城那些衣服都穿不了。
赵易便陪她回家取东西,郑秀在路上又去银行提出五千块钱,两人进家门见
郑秀的好几个旅行包都放在地上,郑伟已经带着司机走了。
赵易坐沙发上本想看电视,而郑秀却开始翻包,又给赵易拿出了几套衣服,
说是在京城大商场买的,都是品牌货,让他试穿,感觉还可以。又拿出两套衣服
和一套玉镯,说是给黄洁买的,有时间请她吃饭的时候再给她吧。
赵易手里拿着黄洁的东西,心里一个劲的翻个,这三个女人现在都有情有意
的,还都已经不差钱,开始相互送东西,就自己夹在中间转圈,自己到底要怎么
做呢?
郑秀却没时间注意他发傻,而是继续在家里划拉东西,生活用的东西能拿的
全拿上,连家里的豆油都扫荡一空。自从郑秀走了之后,郑伟夫妻也没来几回,
但东西却不少,都是送礼剩下的。
赵易又转到北阳台帮郑秀拿东西,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陈如的阳台,厚厚的纱
帘觉得近在咫尺,那可是自己曾经生活、学习和战斗过的地方,以后再也没机会
去了,想想有点心酸,却搞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只感到现在怎么这么郁闷呢?
郑秀东西收拾完了,又换了一套厚衣服,还戴了个粉色的绒线帽子,然后天
真地问赵易好看不?赵易又美言几句,夸得郑秀心花怒放。
赵易再看地上,还是好几大箱,估计吃三个月没问题。两人把几箱东西搬到
电梯里下楼,然后打出租去赵易的家。
现在郑秀对赵易就一个感觉,去他家就是回家。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赵易在
哪里,哪里就会是自己的家,哪里就会是安乐窝,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窝收拾干
净,两人在里面快乐生活,大吃大喝。
晚上,还是郑秀主厨,弄了两个素菜,就着中午剩下的大鱼大肉吃了晚饭。
饭后收拾完,两人什么也不想干,先进卫生间洗漱,然后赵易给郑秀烧洗脚水,
亲自给她洗脚,却一个劲的下黑手,郑秀坐在沙发上身子扭个不停,感觉眼泪都
要掉下来了。
两人都洗完后,郑秀取出两套睡衣,还是京城那两套,两人换上直接进了被
窝,开始真正的视频聊天,郑秀躺在赵易的怀里把这一年学习生活中的奇闻怪事
倒豆似说,但说到春节后三个月却是一带而过,赵易边听边溜缝,也知这三个月
有猫腻,但想想算了,自己的坏事更多,那么认真干什么,难道郑秀对自己不好
吗?
最后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郑秀又脱得只剩下一个底裤,赵易在郑秀的身上
下了功夫,郑秀的手在底裤边上抓了好几次,想想还是放弃了,本来想一干定终
身,但不知道为什么陈诚那个死鬼在心里闪了几下,最终影响了心情,可是本还
能让自己来了一次小高潮,流出的淫水湿得难受,脱了底裤扔出了被窝,光着身
子搂着赵易睡觉,如果赵易真要是想要就来吧,但赵易不知道为什么支愣着硕大
的鸡巴就是没动手,郑秀心里翻了数个跟头也就算了。
两人在一起最终也没有突破最后的那层防线,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真的那么
重要吗?
重要!相当的重要。
第二天,赵易早起去弄早餐,而郑秀假装在懒床,赵易只得小猫小狗地早,
弄她起来吃早餐。
饭后,郑秀劝赵易去上班吧,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你千万别耽误工作,
赵易想想也是,虽然现在毛事没有,也得天天去坐着,那可是个工作态度问题。
只好穿戴整齐继续去上班,郑秀送他出门,见门口无人,又展示了一下性感妖娆,
让赵易无尽的遐思。
赵易出门了,郑秀关上门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回到卧室拉了窗帘,却来到了
卫生间,赵易的家只剩下卫生间有个大镜子了,一夜的缠绵却什么也没干,憋得
自己心里火烧火燎的。
郑秀在卫生间脱光了衣服,拿条浴巾垫在脚下,天姿曼妙的人间美女出现在
镜中,曲线完美,皮肤白皙,双乳高崇,脚丫小巧玲珑,是个男人就喜欢。
全身除了秀发和眉毛之外再无杂物,馒头似的阴户里面仍然粉嫩,两片薄薄
的小阴唇藏在阴户里只露出两个小肉尖尖,轻易不翻出来,这美容院附赠的私处
粉嫩激光护理效果真好,都要被男人干成破洞了还是这么粉嫩好看,就是不知道
能维持多久,没关系,大不了偷偷地再去做几回好了。
郑秀扭捏了几个性感的姿式,手托着沉甸甸的美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媚眼
迷离,这种人间尤物去哪里去找?县长家的大小姐,还有什么缺憾吗?没有啊?
那为什么要嫁一个小白人呢?
郑秀苦笑了一下,妖说道:「本姑娘玩够了,那就找个老实人嫁了吧?」说
完又坏笑了几声,却觉得来了感觉,手摸着乳房心里开始痒痒的,一丝火线从心
里出来直入小腹,阴道与子宫也不由自主地抽抽。
郑秀的眼睛更迷离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抓住双乳开始大力地揉搓,
看着白嫩乳房在变换着各种形状,感觉越来越强,不仅捏住粉色乳头又捻着,力
道越来越重,觉得呼吸已经不够用,终于大声的呻吟出来,家中无人,也不在乎
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像已经被男人干了一样叫声越来越大。
终于忍受不住用中指去按揉阴蒂,阴水早已经出来了,沾满了手指,然后继
续在阴蒂上揉搓着,越来越用力,却不敢把手插到阴道里去,闭上眼睛幻想着男
人在干着自己,到底是哪一个已经不重要了,最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
上,但遗憾的是没人男人的辅助,没有达到最极致的高潮,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
失落。
郑秀手淫之后缓了一会儿,看着镜子中瘫坐在地上的美女,一身慵懒,媚眼
如丝,粉脸潮红,已经翻出来的粉色阴唇上的淫水还在闪着亮光,一副人间美女
做爱高潮图,遗憾的是只能自己欣赏,如果陈诚这个鬼在的话一定会夸赞几句再
拍下来留着欣赏,而赵易这个笨蛋却不会懂了。唉,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色狼才
会懂女人啊。
郑秀缓了一会儿,拾起了浴巾,又包好了头发,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澡,看着
正在喷水的水龙头却来了兴趣,瞄了一会儿,一伸手把花洒摘了下来,几下就拧
开了,水管汩汩地向外流水清水。
郑秀摸了摸了管口,边缘光滑不会割伤,调好了水温,把水管慢慢地对准了
自己的菊花,然后借着水的润滑,一点点地插了进去,觉得插进去非常容易,毕
竟这个肉洞已经让比这个管子粗得多的肉棍插无数了。
郑秀想像着插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一点点地找着感觉,肛肌在一下下地收缩
着,有力地包裹着出水管,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全都进了直肠,片刻就觉得小腹
胀痛,继续忍受了一会儿,觉得实在受不了了,才拨出水管,坐在坐便上排泄,
只一会儿就排空了。然后再插再排,竟然又来了感觉,最后又来了一次竟而地上
起不来了,她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管子黄洁已经用了多少回了,黄洁有赵易的
帮助,比她更舒服,叫的更骚。
赵易到了单位,陈如也刚到,两人又上QQ,先在临时会话聊了几句闲话,
然后陈如问道:「昨夜郑秀在你家睡的?」
赵易笑答道:「嗯,还在一个床上。」心想家里就那一个床,你又不是不知
道。
陈如心下一紧,又问道:「在一起没?」
赵易却又有点迷糊了,这在一起是什么说法?是一起睡觉还是一起做了呢?
陈如看他脸上生疑,又打道:「你们两个做没做过?你干没干她啊?」
赵易忙答道:「没有,就差那一点点。」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脸红,也不知道
是不好意思,还是自己没本事。
陈如却沉默了一会儿,郑秀真是高人,都这样了还能守得住,一个女人如果
能轻易到手男人就不会珍惜,越是到不了手越是下功夫,越是有吸引力。
赵易见陈如不打字了,便打过了一句话:「你教的那些手法还是很好用的,
郑秀都昏迷了。」
陈如一见这几个字却羞涩地笑了一下,回了一句:「那我呢?」
赵易一看这三字没敢接这个话头,想了一想说道:「小如,我送你一样东西
吧。」
陈如一见有东西送,心中高兴,知道赵易是个穷鬼,平时也都是小吃小喝的,
那点工资也就是吃饭。忙问道:「什么啊?」
赵易却打了一句:「现在不告诉你,郑秀在家拿出来不方便,以后你就知道
了。」
陈如眼睛隔着屏幕望过来,看着赵易的眼睛,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一定是那
个瓷枕,要是小东西放在兜里就能拿出来,郑秀不一定会发现,只有这个瓷枕是
个大家伙,怎么也藏不了。
现在赵易穷的只剩下这个祖传的家伙了,自己虽然没见过,但听他说过好几
回,是个真正的古董,那是他爸留给他的,自己也没好意思要,没想到竟然要狠
心送给了自己,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再说那个东西与自己的家里装修的风格也很符合,赵易还跟自己讲过几次梦
境的故事,说是梦到黄洁让人干了,描述的非常详细,当时听了很刺激,觉得黄
洁简直就是个欲海妖姬,想着别的女人被操自已却多弄了好几回,现在也不知道
是真是假,却很期待。
陈如便又打了一句:「是你那个宝贝瓷枕吧?」
赵易有点傻眼,陈如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只得打道:「聪明,真是
太聪明了,我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陈如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心想你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啊?便打道:「那好吧,
我收下了,然后我在家天天枕着它,天天晚上做梦与你在一起,做黄粱美梦。」
陈如一打梦字,赵易有点痴呆了,觉得以前也做过几个梦,好似都是关于黄
洁的,但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梦境更是模糊。
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QQ上又蹦出一个界面,赵易一看是郑秀,心
知她在家里闲着没事,一定是开了那台旧电脑,但除了聊QQ,也干不了什么,
只见里面打了一句话:「亲爱的,我寂寞了。」
赵易看了陈如一眼,然后打道:「那我回家去陪你?」
郑秀又打道:「别回来了,陪我下棋吧。」
赵易只得打道:「好吧,我们找位置。」然后又给陈如发过去一句话:「郑
秀上线了,要找我下棋。」
陈如的QQ里却有郑秀的好友,郑秀一上线,她就知道了,微微一笑打道:
「那就陪她下吧,看我怎么收拾她。」虽然嘴上说着,心里也是打鼓,现在郑秀
的脑袋是越来越灵了,两人曾经一盘棋对战过两个小时,自己只是险胜,现在郑
秀一个人在家,环境清幽,心无杂念,而自己在单位环境噪杂,乱事太多,还真
不一定是对手。
赵易与郑秀下围棋,陈如先给二人沏了茶,然后直接拉张凳子坐在赵易的身
边帮他支招,还得用眼睛看着门口,注意领导什么的,现在白金城也没时间关心
他们俩,知道他们两个情投意和、相交莫逆,正在网上对付一个敌人,也没往心
里去,自己的网上情人还忙不过来呢?
下了一上午,二胜一负,中午陈刘二人去食堂吃饭,下午郑秀却睡觉了,然
后去买菜说晚上给赵易再补补。陈如在QQ上知道了,笑打道:「你根本都不射,
还补什么啊?」
赵易只得打道:「上火,相当的上火。」
陈如又打道:「那我给你泄火吧?」
赵易想郑秀在家里要给我大补,你却让我在你这边泄火,这郑秀要是知道了,
还不杀了我啊?只得打道:「我不敢啊,还是让我憋着吧。」
陈如笑骂了一句:「鼠胆包天。」却也没再说什么。
晚上,赵易回家,郑秀已经将饭菜做好,一个煲老母鸡杂菌汤,一个红烧猪
脚,另加两个小菜,果真是大补,补得赵易晚上忙活了大半天,郑秀这次连底裤
也脱了,却求赵易一定要保留最后的那一层,留到结婚的那一天。
赵易因为黄洁和陈如的事心里有愧,用手爱抚着郑秀那没毛的阴户最终也没
有出手,但为了奉承郑秀,也下了许多功夫,郑秀累的够呛,幸福地在赵易的怀
里睡着了。
没过几天,黄洁给赵易打电话,告诉他考研的时间到了,准备去省城考试。
黄洁也已经知道郑秀回来了,让他想好怎么说,再跟自己通个话,别再整漏
了。赵易心中鬼跳,也得笑着答应了。
赵易回家跟郑秀说了要跟黄洁去省城考研的事,然后说咱们两人一起去吧,
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郑秀在家正闲的无聊,本来都想去单位上班了,时间没到也不好意思去,一
听三人一起去考试,也没有别的想法,正好在省城请黄洁吃顿大餐,再送她东西,
先还她个小人情。
赵易便当着郑秀的面大大方方地与黄洁通电话,定了时间,说是郑秀也去,
黄洁在那边假装不知道,忙让赵易把电话给郑秀,二人在电话里姐姐妹妹真情假
意的亲热无间,谈笑风生。
赵易听她们两个说话好像新姐妹似的,自己只能在一旁发傻,心想自己才是
真正的大傻瓜,这三个女人都是心思缜密、神机莫测的,自己根本就不配与她们
玩。
郑秀放下了电话,拿着手机眼神呆了半天,然后一笑对赵易说:「你还挺有
眼光的,以后真得抱她大腿了,抱不上我帮你。」
赵易心想,那抱上床行不行啊?却是笑笑没敢接话。
第二日,赵易上午去上班然后请假,中午吃饭收拾东西,下午与郑秀一起去
车站等黄洁,两人到车站黄洁还没到,赵易买了三张票,二人坐等着黄洁到来。
一会黄洁也风风火火起来了,却没跟赵易说话而是直奔郑秀,两人见面却各
是一愣,转而换了表情,郑秀也是两眼发亮,不知是真是假两人又是拥抱又是互
夸,嘻嘻哈哈的谁也分辨不清谁的眼神,各玩小心眼。
未等进站台检票,郑秀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郑秀一接听,吓的心都要跳
出来了。原来是医院的一把手吴院长。
吴院长介绍完自己的身份之后,直接问:「小秀啊?你在市里吧?」
郑秀心里一阵哆嗦,自己的工作还是吴院长答应接收给办的,虽然老爸郑伟
也送了礼,但在人家手底下干,必须得听啊。老爸请吴院长吃饭的时候,两人都
是相互承诺,说有事说话,只要说出口,头拱地也得办。自己当时也去坐陪,吴
院长还夸自己漂亮,喝多了还要认自己当干女儿,看郑伟笑笑没吱声,只得做罢。
知道郑伟也是有身份的人,以后也可能来市里哪个大部门当领导,这院长也
不是谁家的女儿都可以随便上的,只好在礼钱上补感情,让他去认别人的女儿当
干女儿吧。
今天这吴院长这个时候又抽什么邪风?关键的是他一口认定自己在市里,虽
然是询问的口气,却是肯定的说法。自己偷回市里一定是让他知道了,但也一个
医院的一把手,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还用不着他亲自来管,那他到底是什么事呢?
郑秀想到这只得答应着说:「吴院长,我刚从京城回来两天,看我男朋友,
明后两天就要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吴院长说道:「那这样更好,你正好在家,是这么回事,京城来了几个大领
导,说是你在京城的朋友,今天晚上市里的王市长请他们吃饭,提起了你,正好
要做陪一下,小秀啊,这可是个大任务,我也得去做陪,这关系到咱们医院的晋
级和医院设备的大事,我们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个强硬的朋友,早知道都不让你去
进修了。哈哈,你先来医院吧,到办公室找我,晚上我们一起去,啊,就这样了。」
郑秀接完电话这个后悔,说什么自己在市里呢,就说自己在县里不就完了吗?
县里也不行,看这个架势还不得派车去接啊。
京城的朋友?我京城除了那几个外省的室友还哪有朋友啊?难道是陈诚?但
他是个商人,不是什么大领导啊?但吴医长说什么医疗设备,看来一定跟他有关
了,他来卖设备竟然吹牛跟自己是朋友还让自己去陪吃,够牛的。
但自己现在是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吴院长的电话就是命令式的,不去也
得去。
郑秀再看赵易和黄洁二人,发现他俩人都在望着自己,而自己离他俩好远,
原来自己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郑秀定了定神,走上前对二人说道:「这下麻烦了,院里突然来了电话,说
我们京城的导师来了,让我们晚上去坐陪吃饭,吴院长亲自打的电话,不去也得
去了,这省城我是去不上了。」
赵易看她郁闷只得上前劝说:「没关系,单位有事你就先去忙吧。我这也不
用人帮忙。考完一天就回来了,等我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好吃的,郑秀又笑了,说道:「那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一定要陪
好董姐姐,回来我再请董姐姐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你呢?」
黄洁在一旁听了忙说:「郑妹妹这么客气干什么?咱俩谁跟谁啊?你回来也
不先说一声,我还要请你吃饭呢。」
赵易站在一旁心想,这到底谁陪谁啊?郑秀走了,我还不得拼命陪啊。
两人客气完了,郑秀也不好意思当黄洁的面来个吻别什么的,只好幽怨地看
了一眼二人,转身走了,临走前把包留下,又说有不少小吃什么的,让赵易跟黄
洁一起吃。
赵易本想送郑秀出火车站,但看快检票了,也就算了,看着郑秀走的背影叹
了一口气,说道:「这还多买了一张火车票呢。」
黄洁正在那愣神,自己没想到郑秀在外面一年多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如果
不是头型的关系一看就是一个妩媚的小少妇,那溜园的屁股,圆润的肩膀,变粗
的腰和脖根,一看就是让男人滋润了,而且她接电话,一听到京城两字,脚步不
由自主的往后退,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回来说话眼睛也是躲躲闪闪,后来说话也
是一直低着头,走的却是迅速,明显心虚。
她口里说是陪导师,这陪吃饭是一定的,院长请也是一定的,但是不是导师
或者说是什么样的导师却不一定。
郑秀一年没回来,其中的插曲自己不是不想知道,只是不想管,想她回来也
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追到这来了,但自己跟赵易要去考试,耽搁不得,否则一个
电话就清楚了。
算了,别较真了,现在打电话也没有必要,等回来再说吧。
第37章、性福考试
黄洁正在想着,赵易却说车票多买了一张,刚要去退,黄洁一把抢过,到售
票口转一圈就给卖了,回来之后拎包检票上车。赵易只好在后跟随,赵易觉得自
己在黄洁的面前还是个孩子。
二人上了火车,还是一个邻窗口的双人座,两人并列坐在一起,黄洁先说赵
易你好大的胆子,这块手表你也敢戴出来。
赵易忙解释说这块是郑秀买的,你那块还在办公室藏着呢,黄洁听完笑了,
却没有什么话,心里想这世上的事为什么都这么巧呢?又一想这世界上的名表也
就那几种,适合赵易的也就这一种,搁谁也得买这块。
赵易要取郑秀带来的小吃,黄洁却不吃,她没吃小食品的习惯,对那些乱七
八糟用味精调和的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火车出了站台,不到二十分钟,车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困了,黄洁用眼睛把
车厢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见一个认识的也没有,回来坐在赵易的身边,披散了头
发,半遮住脸往赵易的怀里一栽睡觉,赵易闻着她的体香,搂着这个美人,体温
急剧上升。
黄洁躺在赵易的怀里眯眼看着他搭起的帐篷,心里说:「小混蛋,想死我了,
今天晚上看谁能干过谁?」
两人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了,考试要明天,已经花了钱包过,不用太担心。
两人在外面先吃了饭,找到一个离考试点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却是要了两个
相邻房间,环境还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赵易一个人在房间里给郑秀去电话,果真郑秀在酒店陪领导吃饭,在手机里
都能听出类似领导讲话的套词,郑秀小声说一会再打给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
打了,赵易也没在意,只好说好吧。
赵易洗漱完后,黄洁竟然敲门进来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风衣,下面穿着长筒
高跟皮靴,反手锁上了门,赵易看黄洁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黄洁在房间里站定,摆了一个卖弄风情的姿势,赵易睁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
赏了一会,黄洁万种风情地嫣然一笑,一个旋身,秀发飞舞,大衣一甩,里面竟
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丝的情趣内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样盛在
乳托里上下颤动着,下面的丝袜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袜带。
黄洁的美腿像欧洲女人的一样丰腴修长,腿根有点粗,难怪要使用吊袜带。
而黑色皮靴与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皮靴的高跟更显得黄洁长身玉立,
像一个情趣女王一样无限的性感妖饶加着狂野无边,就差手里拿一个小皮鞭。
赵易只觉得有点眩目,肝胆脾肾的欲血一下了都冲到了脑子里,两眼目赤,
有点要流口水。
黄洁却也不在等待,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经?急喘着说:「小混蛋,想死
我了。」然后就扑了过来。
赵易一把接住这火热性感的肉感娇躯,转瞬就吻在了一起,黄洁的舌头可不
像陈如和郑秀一样细软嫩长,而粗长有力,贪婪地伸过来与赵易纠缠,喉咙里像
一个发情的母兽一般呜呜有声。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赵易习惯性地去摸黄洁的阴户,黄洁却说道:「别着急,
等一会儿,嗯?」说完脱了长靴,简单盘了一下秀发,然后把赵易推倒在床上,
拉过来被子都钻进了被窝。随手关了房灯,只开着床头灯,赵易忙坏说道:「开
着灯呗,姐,我爱看。」
黄洁却娇情着说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说完搂着赵易像亲儿
子一般继续亲吻,呜咽着说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
好好的摸我。」说完继续狂热地亲赵易的脸耳。
赵易顺手解开了黄洁的胸衣扒掉,然后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直接玩着细软
白皙的丰满大乳房问道:「想我?想我怎么不来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黄洁被摸的舒服,哼哼着答道:「还想我?跟陈如那个小妖精玩疯了吧?我
是怕丢不起那人,还是怕累死你,万一郑秀回来发现你阳萎了,可别懒在我身上。」
赵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几声,说道:「姐,我跟陈如好长时间不搞了,她也
怕出事。」
黄洁又问道:「那郑秀呢?这次回来你把她干了吧?」
赵易直接答道:「没有,就是摸摸奶子,顶多是抠了一会逼。」
黄洁却怪道:「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抠逼?以后不许说了。」
赵易却坏笑着说道:「那说什么?说抠阴道?这不一样吗?」
黄洁却呸了一声,又问道:「就说是那里,也别白抠,跟我说说,她那里什
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赵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样,但是耻骨没有你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
没沉着,阴唇没你的大,一抠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对了,她没阴毛。」
黄洁听着心热,迷糊地听着却是一愣,又问道:「她以前也没有?」
赵易答道:「有啊,走的时候又黑又亮,还让我摸过呢。」
黄洁睁开眼睛急问道:「那现在怎么没了?」
赵易笑答道:「她说了,在那里经常去健身,游泳什么的,不好看就剃了,
后来总长出毛茬不得劲,就用药物脱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爱这么干。」
黄洁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长出毛茬是刺挠,再挺
几天就好了,也不至于全脱光了啊?」
赵易却答道:「可能嫌总剃毛麻烦吧?」
黄洁还想再说,想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去了,却问道:「她这次回来,除了
那里没毛,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赵易想下答道:「就是体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时候才九十多点,但
她个高身材好,也不显胖,却真是成熟了。」
黄洁又冷哼了两声,却又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题问道:「陈如那小狐狸精什
么态度?」
赵易如实汇报了陈如的做法,并保证说自从郑秀回来,两人从来没在一起干
过。
黄洁却仰躺在床上摸着赵易想了半天,然后说道:「赵易,你还是跟郑秀处
吧,陈如那个狐狸精你搞不定,我总觉得她可能把你带坏了,她跟前男友那么深
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却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吗?再遇上一个有背景,
长的好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
我的,嗯?」
赵易又嘿嘿了两声,说道:「我知道,姐,以后都听你的。」说完下重手揉
搓黄洁的柔软丰弹的大乳房,黄洁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赵易直接下
口吃奶头,大樱桃似的奶头子被大口含住,舌头顶住大乳头温柔地揉着。
而黄洁也不客气,一手摸着赵易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赵易的大黑鸡巴就撸。
赵易的肉棍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被摸之后更硬,黄洁边摸边说道:「想
死姐姐了,姐姐喜欢,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轻一点,换一个。」
赵易听话地去吃另一个乳头,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阴户滑去,到了耻骨上,
黄洁的阴毛修剪的很整齐,也不长却是密密的,赵易玩了一会儿,就直接去抠逼,
扒开了大阴唇刚揉了几下阴蒂,却听隔壁一声娇吟,两人吓了一跳,然后就听一
个像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是不大,只听哼哼唧唧的「嗯,嗯,嗯……。。」偶
尔还有撞床的砰砰声。
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阵坏笑,原来隔壁有一对情人在开房。
黄洁小声说道:「来啊,给他们上一课啊?」
赵易色笑道:「我听你的,一定配合。」
黄洁又坏笑了一下,抓紧又撸了赵易的鸡巴几下,然后摸了摸卵蛋,赵易的
肉棍更硬了。
黄洁长出了一口气,掰开大腿轻轻地夹住赵易的腰,导引着这个烧火棍顶在
自己的阴门上,沾了早已经汩汩而出的淫水却不再往里怼,只放在洞口搂着赵易
继续亲嘴。
赵易又闻到了被窝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丝迷魂香一样迷惑着自己的心
神,但还是耐着性子与黄洁热吻,两人吻的啧啧有声,而隔壁叫床的声音也是越
来越来急,却只是嗯嗯的放不开。
赵易终于放开了黄洁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顺势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
新开苞的阴道口怼进去半截。
黄洁毕竟只让赵易干过一次,这次也与处女开包差不多,只是处女膜已破,
伤口已好,阴道口不疼了,却仍然感到巨胀,下身紧张,一下下地收缩着,不由
自主地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隔壁的声音顿时给吓没了,赵易却已经得寸进尺,黄洁的阴道包裹的温暖滑
润又舒服,热热的有一种内吸感,而两个大阴唇像肉垫子一样厚厚的非常舒服,
本能地再向前一顶,咯噔一下,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黄洁又长长地叫了一声,
赵易在大肉棍已经齐根而没,只剩下两个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阴囊一抽抽的。
黄洁被怼的张大了嘴巴直喘粗气,赵易却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戏时间有点短,
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辅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开始抽插,大鸡巴沾满了淫水闪耀着黑光,鸭蛋大的龟头突破了
紧致的阴道里像个活塞似的无情抽拉,带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阴唇上堆积,沾湿了
整个阴部。
而黄洁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喉咙,配合着大力的操干开始「啊,啊,
啊,……。」大声的叫床,听起来简直就是一放荡的婊子正在被干死去活来。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也来了动静,只嗯嗯了两声,好像也受到
了鼓舞「啊的」一声放开了,然后高亢甜美的叫床声配合着撞床的砰砰声此起彼
伏。
赵易一阵暗笑,这个东西也需要学的,黄洁也是跟别人学来的,也是在上次
在种环境下。
两个一墙之隔的女人像比赛一样连声地叫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只
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赵易操了一会儿来了坏心,下床把黄洁摆成了一个狗撅的姿式,抱着肥满的
屁股先怼了几下阴道,沾满了淫水之后就要去捅黄洁的菊花,黄洁反应过来捂住
屁眼说道:「不行,那里脏,今天没洗,你就干前面吧?听话,嗯。」
赵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着大肉棍再次怼进黄洁滑腻无比的阴道里,后入式
让黄洁的阴道弯曲,赵易感觉更紧,此时像野牛一样拼命的冲撞,胯骨打在黄洁
的屁股上啪啪地作响。
赵易操了一会儿坏心又起,柔和的灯光下看着黄洁发紫的腚沟子相当性感,
不时地拍打黄洁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样无规则地抖动,每打
一下,黄洁就紧张地抽一下阴道,而无规律的抽打让黄洁紧张的无所适从,只能
长时间紧缩小腹等着下一次击打。
赵易觉得非常好玩,黄洁受不了,妖嗔地骂道:「小混蛋,你别这样,人家
受不了,你坏啊,哎呀,轻点,小混蛋……。不让你干了……。」
赵易玩的起兴,怎能收手,像个色鬼一样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缓劲的时候就
来个陈如教的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黄洁搞不清赵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这
种莫名的等待像赌博一样刺激着脑海的神经。
黄洁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犯错识被惩罚的背德荡妇,背对着赵易听着打屁股的
啪啪声满脸娇羞无比,心里却是万分刺激,快感连连,真的像个荡妇似的大声叫
床,后来却不反抗了,而无意识地叫着:「宝贝,舒服,亲爱的,干死我,使劲,
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宝贝……,小混蛋,你别这样了,啊…………」
赵易没想到保守的黄洁也开始捅名词,受词语的刺激更加卖力,一时,房间
里放荡的无边的春色配合着各种淫荡的声音让邪恶的人性更加放纵。
赵易虽然身边有三个女人,这段时间却让郑秀给憋的够呛,此时有了机会哪
能放过?换着花样地暴操黄洁,而黄洁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后来其实是主动的
配合,像个柔软的面条一样闭着眼睛无度的索求,已经不管隔壁小妹是什么反应,
只顾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让赵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赵易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本想缓会再来,而黄洁已
经不给他机会,大张着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骑在赵易的身上,秀发与豪乳一起飞
舞与涌动,表情痛苦,哀嚎着疯狂地抽动下身。
赵易觉得耻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坏上加坏,抱着黄洁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经
紫黑的大奶头狠狠的吸咬,黄洁疼的直咧嘴,而肉体上的痛苦让黄洁的高潮也快
速到来,片刻,就给赵易干射了。知道赵易射了之后也没停止,又抽了一会儿,
觉得赵易的鸡巴确实已经软了,才停了下来,喘息着刚要躺下,却被赵易抱住,
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子底下,而赵易半软的鸡巴根本就没抽出来,仍然在逼里放
着,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
两人都迷糊地喘了一会儿,黄洁抽动了几下小腹,觉得赵易的大家伙还在逼
里,小声说道:「你真厉害,怎么不软呢?」
赵易闭着眼睛扒在黄洁的身上缓劲,迷蒙地说道:「姐,只要我不抽出来,
就在你逼里养着,一会儿还能硬,再干比这次时间还长。」
黄洁却打了赵易一下,说道:「又是陈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这招叫一夜七
次狼,最伤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们休息,明天还考试呢?
下来,听话,嗯?」
黄洁说着去推赵易的屁股,赵易却是抱着娇躯不动,仍把鸡巴顶在黄洁的仍
是紧致的逼里,只挺了几分钟,就真的又来了感觉,慢慢地抽动了两下,就硬如
当初。
黄洁没想到赵易的不应期竟然如此的短,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行啊?」
赵易一阵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试过了吗?姐,再给一次机会,让
我过次瘾。」
黄洁下身抽动了几下,赵易的大家伙死死地顶着宫口,大腿根处粘粘的,无
奈地说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别弄脏了床单。」
赵易听话地起身下床,把黄洁拉到床边,黄洁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张着双腿,
觉得重心不稳,双手把着大腿根,被干的又红又大的大黑阴唇向外翻着,虽然有
一片粘粘的白带,却没有东西流出来。
赵易拿了块湿巾,在黄洁肥嫩的外阴唇上擦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扒,阴道口
打开,黄洁真的夹不住了,一股参杂着精液的青浓淫水从粉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
来。
黄洁觉得有股凉风进了阴道,不仅哼了一声,赵易坏笑道:「姐,可惜了,
应该全都留在你逼里,给我吸收了,让你以后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黄洁向后仰着头说道:「还不是你要再干一次,要不我夹着睡一宿,明天就
什么都没了。你在姐心里呢,这玩意不重要了。」
赵易一笑,擦干净流出来的东西,扔了湿巾,在阴蒂上亲了几下,黄洁急忙
喊脏,一把推开了。
赵易坏笑着自己撸了几下鸡巴,硬如铁棍,也不温存,沾了剩余的阴液,一
下子就捅到黄洁的逼里,黄洁又被干的不仅又大叫了一声,而隔壁已经没动静了,
估计那个男人早都射了。
赵易扒下黄洁的丝袜,把性感修长的两条美腿架在肩上,亲着黄洁白嫩的脚
丫,早已对出汗略带着香酸,边亲边抱住大白屁股直接开操,赵易二进宫,这次
敏感度下降,操的时间更长,也不说话,亲着脚丫摸着大腿就是猛干。
黄洁已经什么话都没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后移动,雪白的大奶子
像两座小肉山一样摇动,被暴操的哀嚎连连,最后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
似的哼哼,赵易感觉到这个场景和感觉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过黄洁被操的
死去活来,却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多,赵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觉射不出什么来了,却不服输,还是
趴在黄洁的身上不动,把鸡巴继续在逼里养着。
而黄洁缓过来却不干了,明天毕竟要考试,不能在今晚把这个小混蛋累死啊?
把赵易推下来,夹着逼抱着他睡觉,而隔壁的小情人过了十二点才听到动静,
哼哼唧唧的几分钟也就完事了,跟赵易这个大老虎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宿郑秀也没来电话,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黄洁觉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气
足的,昨晚累得要死还以为不行了呢,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啊,被男人滋润过
后是他妈的得劲,舒服还快乐。
自从跟赵易有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那个避孕药太霸道,吃完第二天
就来例假了,看来以后得用长效的了。
而赵易醒来还在黄洁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个不够,黄洁想自己的胸怎
么就这么吸引人呢?能摸着的不放手,摸不着的扔眼珠子,这男人小时候都没奶
吃?而现在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让赵易如此痴迷?看来还是没断奶啊?呵呵。
但时间紧迫,没时间再温存,两人快速收拾出门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
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对带眼镜的大学生,小姑娘白净净的像个小瘦猫似的,而
小男生是个刀条小白脸,此时脸色都发青了,看来昨天晚上没少干。
四人见面尴尬一笑,都低着头进电梯下楼了,两人吃完早餐去考试,在考试
前,赵易才给郑秀打电话,一问郑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还没起床呢,要
考试了也没什么说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郑秀说等赵易的电话,赵易又问郑秀喜欢什么,郑秀说别乱花钱了,该有的
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欢什么给她买,别差钱,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
吧?
赵易心想,我什么都不明白,都是黄洁明白我,黄洁在旁边听他们两个打电
话一个劲地笑,心说买东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还有今天晚
上呢,想想身子又有点发软。
两人考试,果真包过有包过的方法,几科考完已经是下午了,坐火车要半夜
才能回家。赵易给郑秀挂电话,借口要回大学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郑秀竟然也劝他明天晚点回来,白天陪黄洁逛逛,想着给她买点好东西,晚
上我去车站接你们,直接请她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她呢,这个就不用我教了吧?
赵易答应着,心中有点欣喜,回头再看黄洁,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两人吃完饭,只在夜店溜达一圈,也没什么可买的。晚上,又换了个高档宾
馆,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档空间,没想到这高档宾馆的人物也都高档,隔壁又来了
一对更高档的,叫声比黄洁还要高档。
黄洁气的坐起来,都想要冲进去看看她是一个多么高档的人物了,最后还是
被赵易按住,黄洁想想还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头,更高档一步吧。
这男女关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只要自己快乐了,哪还有什么廉耻
可言?
次早,黄洁一个人早起,却是疼惜赵易的身子,让他继续睡觉,而自己起床
去楼下的售票点买下午的车票,顺路买了些早餐。
回来之时,赵易还在床上睡着,叫起来吃了早餐,两人洗漱之后还是上床起
腻,却不让赵易再折腾。
黄洁检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发青,乳头和阴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
拉地痛,只好躺在赵易的怀里继续讲这机关里面的故事,让他涨涨经验。
到了中午,两个人都睡精神了,先冲澡后退房,出来简单吃了口面,然后赵
易这才陪黄洁逛商场,却也是时间紧急,黄洁只在皮鞋区挑了一双一千多元的长
靴,赵易终于有花钱的地方了,黄洁看他抢着付账笑笑也没说什么。
下午两人做火车回市里,车上却是人多没空座,黄洁找列车员花钱买了两个
卧铺,进到车厢见暂时是一个空车厢,又丢给列车员一百块钱,列车员心领神会
地去了,一下午,一个人没安排进来,而黄洁在赵易的怀里几乎被猥亵了一下午,
两个奶子都要被揉肿了,小逼更是不用说,阴水连连,不得不垫了一块厚料的卫
生巾,到下车前觉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车快要到站了,黄洁才起身到洗漱间洗脸化妆,尽量掩饰所有的不良痕迹,
又换了一块卫生巾,这次出行为了不引起郑秀的怀疑,怕赵易舌头受伤连深吻都
没有,香水和化妆品也没敢用,只在下车前才化淡妆,然后叫赵易也去洗手,别
让郑秀闻出什么味。
出了站台,郑秀果然拎包来接站了,然后找了一家饭店吃饭,黄洁的眼睛仍
然热情似水,而赵易也假装精神,郑秀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看了黄洁脚上的新皮
靴,知道定是赵易给买的,还得假做不知,更不能问。
吃饭时,郑秀先说了医院请京城来的导师也是专家来吃饭的事,说是在京城
关系处的好,来了就是想见见,没别的意思,而院长拿鸡毛当令箭,非得请自己
去陪吃,黄洁觉得她这话里还是有问题,但听她编的挺圆满,又不想给赵易添麻
烦,也不深问。
郑秀又重问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说包过。
郑秀心中高兴,又送给黄洁两套衣服和一对玉镯,黄洁口里言谢,心里却是
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别的地方给你找了甜头了。
黄洁又细看了这套玉镯,自己是不喜欢这叮叮当当的饰品的,但毕竟是郑秀
送的,虽然不懂,也知郑秀送人的东西绝对没有便宜货,这要是陈如在就好了,
这套玉镯她不仅仅是懂,还更适合她戴,找个机会给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陈如
也认识郑秀,大概这对玉镯郑秀就会送她了吧?
唉,这三个女人以后究竟怎么办啊?自己现在是真想不出办法了。
饭后,刘郑二人先送黄洁回家,然后又回到赵易的家继续快乐,郑秀趴在赵
易的身上闻半天,也没闻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
赵易却紧张的要死,还得强装深沉,心说黄洁的后事处理工作是做的真好,
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车上不洗漱,估计也得露马脚了。然后赵易怀着深深的歉意和
赎罪的心里搂郑秀睡觉,郑秀却什么大反应,自己也累得睡觉了。
郑秀在赵易睡着之后却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穿上了衣服,悄
悄地下床到厨房里倒了杯热水,郑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着,刚才自己不仅是脱
力了,还脱水。这次去火车站送站,自己已经一年没见到黄洁了,却一下就看出
了她的问题,黄洁本来就成熟美艳,体形脸形到是没什么变化,眼睛仍然热情似
火,与自己谈笑自如的,但却犯了一个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赵易,她
对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对赵易没信心,她怕与赵易对视时,赵易会被自
己看出毛病。而当自己不看他们俩人时,他们两人会迅速的对眼,然后迅速转开。
等到从省城回来时,黄洁的幸福满足感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她在下车
前还补了妆,这更是一个错误,那车上那么冷,你也不出汗补什么妆啊?而赵易
自始至终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一个表情,眼睛却是一个劲的闪,身上没有黄洁的味
道也不算正常,两人同坐同出,还是很亲密的,衣服上没她的香水味,就是头发
也要粘几根。
而今夜赵易的表现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
自己感到害怕,他总是说日本片教的,他都听不懂日语,他光看小电影能学会什
么?而日本片都是变态,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没什么高深之处,自己又不是没看
过,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来的。
但这是黄洁教的吗?黄洁那个大胸宽臀的胚子样这方面也应该是个强货,但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偿,被动大于主动,还没到直接说感受让他
练手法的阶段,但他们两个一定是滚到一起去了。
谁主动谁被动真不好说,自己没走之前绝对没这事,但自己一走,黄洁父亲
一病,赵易的表现机会到了,那三个月就等于同居,然后黄洁父亲踏云驾鹤,黄
洁再无亲人,赵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补。
自己的这张床和被窝黄洁说不定都已经睡过多少回了。最关键的是赵易竟敢
骗自己,初时想黄洁丧亲悲伤,赵易安慰她然后两人滚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
干柴烈火,两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环境下两情相悦出这事难免,也谈不上
谁占谁的便宜,赵易怕自己伤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说。但他这套房子卖的却莫名
其妙,日期价格卖给谁了,都支吾的说不清,自己也无处可查,没想到今天终于
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来给黄洁取衣服,竟然碰上两个来看房的人,其中一个还说是赵
易的朋友叫王前,本来是看别的房,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自己当时活动了个心
眼,说是赵易的小表妹,那个王前有点愣,没搞明白自己和赵易的关系,而自己
也从他口中套出原来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卖的,而且是急卖,为了他的大姐,
虽然没直说价格,但看来卖的不高,王前忘记了赵易的大姐叫什么,只是说那个
姐姐还想再买回来,后来没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赵易正在医院里,不是黄洁是谁?那黄洁只是县城小门小户人家
的女儿,母亲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妇联也只是一个普通干部,月工资和赵
易一样,她父亲那么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钱?大过年的上哪去筹钱?我当时怎
么就没想到。
赵易这小王八蛋真够意思啊,是人财两舍啊,他还真够仗义,但我是人财两
失啊?他说的那个新房更是没谱,有没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在等黄
洁筹钱再搞栋新的,黄洁现在去了组织部,她当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这幢破房子和那两个破钱,我就是觉得我白爱他了,我在京城
和海省顶住那么大的诱惑,被操成那个样子都坚持回来,而且那个色鬼都已经追
到这来了,他却在外陪人上床快乐销魂,真是要气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们两个就是看他们两个这戏到底怎么演,果然不出我所料,
鬼鬼祟祟的眼神,黄洁眼角的余韵一切都是证明,黄洁有点太贪了,如果不在车
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来,我又不会检查你的处女膜,而赵易也没处男膜,但眼睛
的血丝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个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会红眼
的。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呢?黄洁和赵易公开说是表姐弟关系,这方面是打死也
不能承认了,而赵易为了他的誓言承诺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说。
赵易还算是一个老实人,自己跟他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良心、义气、面子都
摆在前面,他一个孤儿从唯唯诺诺到义薄云天,其实也有黄洁的功劳,而黄洁为
了这份情义最终也献身了。
这个赵易原来就是跟她身后混的,平时眼神就怪怪的,黄洁要是主动献身当
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却仍然保持底线是爱自己还是心里有愧?
也许都有吧?
赵易去京城的时候那郁郁寡欢的样子绝对是在良心自责,而黄洁的那个信封
就是个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赵易卖房的情况下还没想到,她这么个精明人能犯这
个低级错误?自己在外的进修生活也被黄洁怀疑了,自己三个月没打电话她神通
广大绝对是知道因为什么了,自己刚开始就应该想到黄洁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
己在外老实点,我黄洁也行了,也想开了,没有你还有我。
这个赵易我还值得拥有吗?赵易跟自己处对象,刚开始也许真是为了找一个
靠山,一个钱包,后来他却变了,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但现在他的姐姐也起来了,他这个性格却不一定会转投黄洁,只要自己假装
不知道,赵易绝对不会提分手,他也是爱我的,他的温柔体贴也是真的,我也算
找到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只是这个好人同时还对别人好,为别人卖命。
这可怎么办呢?还有一个追命色鬼竟然来打秋风,要打持久战了。
我刚毕业,还没算正式参加工作怎么在感情上就遇到这事了呢?早知道还不
如在大学就找一个呢,然后一放开就随便了,但现在却放不开了。
赵易,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对黄
洁和我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还有那个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陈诚,吴院长一说京城来的领导自己首先就想到
了是他,当时只是想他是一个大商人怎么变成领导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真像
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变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变,他转变了身份,野鬼变
圣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经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乱七八糟的头
衔,什么会长、理事、总监,最后还来个正处级干部。你一个商会的头头也太虚
荣了吧?
当然这些他都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自己在京城说的最后一席话终于让这个奸
滑似鬼的猴子开窍了,去官场上混了,靠着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两面大豪。白
送的几套医疗设备让市领导、医院院长像见了亲爹似的热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谈
才压抑了他的虚张声势,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说得话里含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
道你的那些脏事?只是他后来又耍了小把戏,跑到自己家的楼上坐了一会儿,自
己当时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把自己的家说成是赵易的家,让他知道我男朋友也
不是个小白人,即使现在不行以后也行,你死了你那条色心吧。
但这个家伙契尔不舍,昨天又借口车坏了,还要再呆几天,院长陪着他找自
己吃饭,自己是真没法拒绝,而后来去茶楼喝茶,别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
自己与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个凭身份证买的一点一克拉的钻戒,
说什么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爱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转意,其它的都不
成问题,在京城随便找个大医院都能安排,想干哪个科都可以,不干也行,愿意
养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当时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诡诈和他的那些黑事又
让自己顿时没了信心。
但没想到赵易也变心了,老实人其实也不老实,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男人
都是这样好色贪财?不,赵易不贪财,他要是贪财绝对不会卖房子,他是好色,
守着自己这个大美女,还去勾搭黄洁,不,应该是黄洁勾搭他,他一直是黄洁培
养的宠物狗,牵着他一起溜达,却给牵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怎么办啊?郑秀最终哭了出来,
泪水一滴滴滚落了下来,却没有放声大哭,因为那样赵易就会醒了,昨夜黄洁说
不定怎么折腾他呢,自己看他见瘦本来想给他好好补补的,没想到全喂了黄洁的
大胸,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气死我了。
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跟黄洁断了,我就当没发生,不行,跟黄洁还不能
断,以后还需要她帮忙呢。以前都是男领导潜规则女下属,现在竟然变成女领导
潜规则小老弟了,这个事也不是没听说过,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到底他妈
的是什么地方?男人起来潜女人,女人起来潜男人。
自己的老爸听说在外面坏事也没少干,但回家对妈妈加倍地好,妈妈那脑瓜
就是两个爸爸那样的人也不是对手,但她知道装糊涂,知道哪轻哪重,她一个资
本家的后代算计利益得失简直就是本能,而自己这个资本家后代的后代也遇到了
这事,也要算计得失了。
唉,女人都这命吗?
胡思乱想了有半宿的郑秀最终还是停止了胡思乱想,自己也要计算孰重孰轻、
利益得失了,不过自己不差钱,自己要算计的是真爱的多少,看这个呆瓜赵易到
底会为谁拼命?而怎么样才能让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泪的郑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钻到了被窝里,却没有脱睡衣,而是
在另一面睡觉了。
次日,赵易从梦中醒来,也不算从梦中醒来,根本没做梦,转头一看,身边
是空的,郑秀已经起床了。赵易穿上睡衣来到厨房,见郑秀穿着睡衣外挂着围裙
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经有两个小菜。
郑秀转头见他起来甜甜一笑,桃靥如花,然后说道:「快去洗脸,回来吃早
饭。」
赵易看到郑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见她两眼皮稍微有些水肿,一看
就是哭过,心中惊讶,心说是不是知道我跟黄洁的事了?我觉得没什么破绽啊?
但郑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灵古怪的,这种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来,自己
心中有鬼,怎么也隐藏不了的,想要问却张不口,愣了一会儿。
郑秀看赵易站厨房门口发傻,又笑说:「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洗脸?一会
上班要迟到了。」
赵易只得去洗脸,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
睛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但郑秀是怎么看出的呢?忙洗了脸,满怀疑惑又来到厨
房,郑秀已经煮好了两碗面,特意在赵易的碗里盛了两个蛋,而自己的才一个。
赵易要给郑秀一个,郑秀忙把碗一躲,笑说:「我在家没什么事,吃不了那
么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郑秀一说累,赵易心里更没谱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秀,你昨晚是不是
哭了。」
郑秀却一笑,说道:「嗯,我想我妈了,但现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
连我妈都忘了。」说完又笑。
赵易暗出了一口气,但郑秀这话是真的假的呢?忙又去看郑秀的表情,郑秀
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赵易的筷子半天也没夹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郑秀看他有点心事重重,笑说:「你吃个面条也这么费劲,是不是要我喂你
啊?」
赵易忙说:「这两天在外面有点上火,吃饭费劲。」
郑秀心说,那你昨天晚上在饭店啃红烧猪蹄子怎么不费劲呢?也只笑笑没说
什么。赵易忙低头吃饭,然后又去洗漱,郑秀吃完又在厨房洗碗。
赵易到门口换了衣服,郑秀却从厨房里出来,又给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后
说道:「蛮精神的吗?真是谁见谁爱?」
赵易激灵一下,忙去看郑秀的眼神,郑秀笑目弯弯的也没看出什么。想了想
说道:「秀,我们这几天有时间回县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亲,我估计她也挺
想你的。」
郑秀却说道:「不,我不回去,我回来只有我爸知道,没跟她说,她要是知
道了就不会给我打钱了。」
赵易一听,这郑母吝啬到什么程度,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这么抠?赵易忙说:
「那没什么,有我呢?我养你。」郑秀双眉毛一挑,以质问的口气又笑说:「你
养得起我吗?」
赵易看着郑秀似笑非笑转动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自己的月工资不到一千块,
基本上是现挣现花,如今房子还没了,卖房钱送黄洁了,如果没郑秀拿出的生活
费,虽然不至于挨饿,但也没什么好生活。
大鱼大肉更不用考虑,两人现在花的都是郑秀回来取出的五千块钱,自己剩
余的钱都交给了郑秀,却也没多少。黄洁给的一万元,在外面交朋结友、请客吃
饭、随礼喝茶、日用消费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郑秀这个档次,是有点养不起,
不,是根本就养不起。
郑秀见赵易不说话了,知道自己说的有点重,伤他心了,忙又说道:「不过
没关系,还有我爸呢,他偷着给我的钱比我妈给的还多呢,几万我也拿得出。够
咱们两个幸福生活了,以后再一结婚,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的
就是你的。」
郑秀说完,赵易更郁闷了,原来自己是吃软饭的,但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
勉强笑了一笑,郑秀上前给了一个吻,赵易的脸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出门下
楼了。
郑秀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没说好,虽然是真心的,但却
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这个大男人,总觉得在外面赚钱养家,让爱人过上
幸福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只是一个机关的小白人,一点灰色收入都没有,
却还要一个劲往里搭人情。
现在可以说是他的最难阶段,只要渡过去就好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帮他
挺过去,但他跟黄洁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头,怎么也伪装不好,早上连说了几
句刺激他的话,他也一定是感觉出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提前回来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就是想给他好好补补身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呢,眼不见心不烦,还是
千里相思好,身苦却心甜。
郑秀在房门前想了一会儿,忙去窗前看赵易的影子,见赵易在楼下的花坛前
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隐身在窗后,躲了一会儿才偷偷露出头来看,见赵易并没有
去上班,而是隐身在树后坐在那里发呆。那个地方平时是看不见的,那里有个小
长椅,周围都是矮树丛,以前自己也去坐过,但那是夏天的时候,现在初冬了,
树叶都掉光了,谁坐在那里都能看见。
郑秀站在窗前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想知道赵易到底想干什么,但赵易除
了发呆什么也没干,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点了一支烟,记得赵
易已经不吸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