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关心我……都不问问人家的事
……」
陈长远暗笑。
洛儿发了一阵牢骚,但看陈长远仍旧坐在床上,丝毫没有下床抱抱她安慰她
的意思,也是恼意顿生。
她猛一跺脚,怒道:「坏人!你不关心人家,自然有人关心的不得了!」
陈长远看她生气,暗笑得更欢了。他懒散道:「谁啊?谁能比我还关心我家
洛儿了?」
「当然是我夫君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洛儿似笑非笑道:「哥哥你
可不要吃醋哦~ 」
「哦?你还有夫君?」陈长远依旧懒散:「你的夫君不就是我嘛?」
听他这么说,洛儿窃喜。不过,她仍装作生气道:「谁说是你了?你就是个
从来不把洛儿放在心上的坏哥哥!」
陈长远正要开口,就见门外闪过来一人,他定睛去瞧,待看清了那人面貌,
心里立马一阵无语。此人正是张天赐。
「这人怎么来了?」他暗想道。
张天赐站至洛儿身旁,朗声道:「不错,洛儿的夫君正是在下。」声音神完
气足,堂堂正正。
洛儿在一旁坏笑,看她那鬼头鬼脑的模样,陈长远就知道她肚子里又打着什
么鬼主意。他终于下了床,耸耸肩道:「是么?可有凭证?」
「此事乃天地做媒,师父见证。」张天赐冲北方恭敬行了一礼。
「哦~ 」陈长远拖长了音调,显得阴阳怪气:「可是,你连碰都没碰过她一
下,又算得了什么夫妻了?」不等张天赐开口,他上前一把将洛儿拦腰抱在怀里,
又道:「我现在就抱着你老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你……」张天赐见此景,怒得横眉倒竖,双颊抽动,口中却吐不出
一个字。因为他确实拿陈长远没什么办法。
洛儿被哥哥抱着,心里甜滋滋的,她变作了小猫般使劲儿往他怀里挤,小嘴
儿却惊呼道:「呀!你放开我!你这坏人要对我做什么……」
「夫君救我~ 」洛儿尖声惊叫。
果然,这下张天赐再也无法忍受,撸起袖子提起拳头就向陈长远打去,他口
中怒喝:「放下她来!」
只可惜,也不见陈长远有什么动作,拳头打在他身上,就像击中了一堵钢铁
城墙,只听「嘭」的一声,张天赐被反作用力撞到了墙上。他嘴角溢出血丝,顺
着墙颓然坐倒于地,口中却仍在叨叨:「陈长远,把洛儿放下来!」
见此,陈长远暗叹:好一个绿奴,果然是工具人啊……
并不理会张天赐,他横抱洛儿,运起身法,炮弹一般向合欢圣宗那座无名青
山的小山顶掠去。
洛儿在他怀里,就像坐上背推感极强的过山车。周身的景色在天空和地面间
变幻着,她却好像忘了自己也会飞行,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陈长远的袖子以防掉落,
另一只手在他胸口上划圈圈,口中痴笑:「哥哥……你果然是在乎洛儿的对吧
……」
陈长远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只听他道:「这还用说吗?你坐稳了。」
脚跟蹬地,又猛地向前冲去。
「嘿嘿嘿嘿~ 」洛儿高兴极了,笑得愈加得意,却仍旧大声惊呼:「啊!你
这恶人!你要把我带去哪?」
「夫君,快救我!」
张天赐从房里歪歪扭扭地赶出来,听得洛儿求救,不顾身上疼痛,连忙运起
身法向陈长远追了过去。他的心里竟也吃了糖一般甜蜜:洛儿终于称呼我夫
君了,就凭这个,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
小山顶是孤魂第一次告白的地方,那时他动用了特殊法宝,让这里一瞬间开
满了无数鲜花。这些年来,因久不经打理,这些花原本早已枯死,但陈长远回来
后,认为此景美妙,没了可惜,便派专人重新种上了各色的花,甚至还移植了一
些花树来,并施法让它们永开不败。逢到大好时节,这里各色花儿:红的、粉的、
紫的……伴着枫叶的火红、银杏的金黄、樱树的洁白……就好像世间所有美妙的
颜色都于此荟萃,灿烂而绚烂。
陈长远将这里划为宗门禁地,除了他和他的夫人们,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花海中立着一栋小木屋,慕无双独自居住在这里。
以往她总要睡到午时才会懒起,没想到今日却起的早了些。她并没有穿以往
的祭祀袍,仍旧穿着昨晚的睡裙。
「反正又不用出去。」她想道。
这木屋倒是装饰朴素,只有一张床、一套沙发、一张小几、一副画架,但是
屋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和布娃娃。杂物虽多,但摆放整齐,并不显乱。
泡了杯浓香的咖啡,她一手端起,就要开始作画。她应当是初学者,咬着画
笔构思了半晌,才准备起手。可又半天过去了,画布上描摹的线条也不见个人型。
似乎有些微烦,慕无双从沙发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用法术点着,深吸了一
口。
「呼……」
她蜷在沙发上,轻吐出了烟圈。这屋子向阳,微嘉的阳光并不灼热,打在身
上,让她显得更加慵懒。这些年来,一切尘埃落定,她就总不想动了。不过幸运
的是,虽然养成了爱吃零食不运动的坏习惯,她这小巧身子却并不见发福,苗条
轻盈一如从前。
「或许,这就是仙人唯一的好处了吧……」她自嘲道。
可能是皮质的沙发太过舒服,也可能是美人必要春睡,她拉起小毯子,银眸
渐渐眯起来,就要这么再睡一会儿。可是迷迷糊糊间,外面却传来了嘈杂。
「怎么了?」慕无双有些惊讶。
小山顶从来都是宁静的,只有微微的风声和鸟鸣,这乱入的杂音打搅了小睡,
她不得不去看个究竟。赤足走到窗前,掀开纱帘,就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不
由得,她嘴角缓缓勾了起来。
屋外,正是陈长远、洛儿、张天赐三人。只见陈长远面无表情,仍旧抱着洛
儿,而张天赐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大声说叨着什么。
「陈长远,快快放下洛儿!」
虽然这要求完全是徒劳,但他就是这么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喊道。
看来这人……应该是智力有问题啊。陈长远也不打算照顾残障人士了,他准
备在下一句话时就把张天赐扔下山。
这时,怀中的洛儿却自己跳了下来,她隐蔽地冲陈长远打了个恶作剧眼色,
便朝张天赐走了过去。见她来自己身边,张天赐顿时心里一喜,却听得洛儿轻声
开口。
「夫君,你可真是没用呢……连保护我都做不到……」
这话音柔糯轻软,却像场大雨,将他心里才升起的蠢动火焰淋了个正着。张
天赐本来变得激动的脸色再度黯然。这时,洛儿话锋一转。
「不过嘛,你倒是对我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说,我应该奖励你什么呢?」洛儿对他露出了笑颜。
张天赐怔怔地看着她,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嘴角蠕动,一个字也吐不
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洛儿就再也没对他笑过了呢?眼中倒映着洛儿白瓷般的
脸蛋儿和纯洁天真的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酒窝,张天赐恍如梦寐。
「不如,就奖励你舔我的鞋底吧。」洛儿的笑容变得更烂漫了。
这本是刁难,但张天赐对她的笑语却没有丝毫抵抗,他没有迟疑的跪了下去,
就要去亲吻她的鞋子。
「慢。」关键时刻,陈长远开口叫停。
「慢」字一出,洛儿心花怒放,她顿时听话,乖巧收回鞋子。张天赐什么也
没有亲到,他就这么伏在她身前,心底被空白填满,接着竟生出一丝遗憾。
「看来,哥哥连鞋底都不愿意让你碰啊……」洛儿低下头看着他,依旧笑着:
「你可真可怜啊……」
耳边传来她的嘲弄,张天赐抬头,跪着与她对视,两人眼神相接这一刻,他
却忘记了一切,这微小的刹那于他却像永恒。他甚至觉得,她就是他的苍穹,她
就是他的王,而他愿意在她面前做一粒尘埃,卑微地陪伴她走下去。
可是,她的声调再度变了,同样变的还有她的眼神。
「那么,」洛儿神色厌恶,似看到了最恶心的虫子:「就请你消失吧!」她
猛地抬起鞋子,狠狠地踹向张天赐仰起的脸。
「嘭!」烟尘弥漫中,张天赐的脑袋整个被踩进了土里。
做完这一切,洛儿拍拍手,清了清身上的灰尘,跑过来牵住陈长远,娇声道:
「哥哥,这下好了,没人打扰我们了。」
「我们去那边吧,洛儿有好多话想和哥哥说呢。」
陈长远有些无语地看着埋头在土里的张天赐,不过这真不干他事。他耸了耸
肩,又是一把抱起洛儿,向崖边的梧桐树走去。
……
「哥哥,你可从来都没向我告白过啊……」树荫下,洛儿依偎在陈长远怀里,
有些幽怨。
「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多大了,」仰望天边翻涌的云海,陈长远缓缓开口:
「还喜欢这些过家家的把戏啊……」
「哼!哥哥就是这样!」洛儿有些不乐意了:「一点都不懂人家的心思。」
「为什么安桔那家伙就能让哥哥表白还有准备礼物啊!」
「洛儿真可怜,从小到大一颗心全在哥哥身上,」洛儿眼神失落:「却什么
都没有……」
看她又要闹别扭,陈长远有些怕了,连忙道:「等过些日子,我们办个婚礼,
把老朋友都请来,我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好不好呀~ 」他露出了哄孩子的奸笑。
「真的吗?」洛儿大喜,一把抱住了他:「那时你只能娶我一个,不能有别
人。」
「那是自然……」他答道。
微醺的暖风拂过山头,嫩绿的梧桐叶随风倏倏晃动,连带着地上的荫凉都像
情人抚慰的小手。洛儿得到保证,如同盛夏里喝到掺了碎冰的梅子汁,整颗心都
清凉雀跃了起来。斑驳摇晃的树影下,窃窃私语中,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近,不知
过了多久……
洛儿已经整个软倒在了陈长远怀里,她伸手轻抚他的身上的疤痕:「六十一、
六十二、六十三……」
数着数着,洛儿突然数不下去了,有些回忆像春天冒尖儿的小草,止不住地
在她心中滋生。怔怔间,耳边传来陈长远的问话:「怎么了?」
「那道剑伤……」洛儿指向他胸口,喃喃道:「那道剑伤……没了……」
「早没了,」陈长远无所谓道:「多久的事了,我肉身早都……」
「可是,可是……」未等他说完,洛儿就打断了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话音
充满了柔软和歉疚:「那是洛儿刺的啊……」
「是啊,洛儿可真是厉害。」陈长远打趣道:「我当时疼了好久呢。」
「哥哥……」洛儿低下了小脑袋:「对不起。」
陈长远摸了摸她的头,默不作声,却将她抱的愈发紧了。过了好一阵,心情
似平静了下来,洛儿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温柔:「哥哥,
爱我好吗?」
「啊?」陈长远大吃一惊:「在这儿?」
「对啊,这里不好么?」洛儿兴奋起来,吐出的字句更软了:「这里这么漂
亮,洛儿就算死了也是美死的呢……」
「唔……」陈长远支首沉思。他还是比较保守的,不太喜欢露天席地打野战。
正考虑中,却瞥见身后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晕过去的张天赐已经将头从土
里挖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指了指他,陈长远无奈道:「不太好吧,有人看着呢。」
「嘿嘿……」洛儿嬉笑着,无邪的大眼睛更亮了:「哥哥难道不喜欢夫目前
犯么?」
「在他面前做,哥哥不会觉得很刺激么……」她的声音变得蛊惑靡靡。
陈长远当然没有这类癖好,他正要严词拒绝,就看到诡异的一幕:张天赐似
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伸手就要解裤带,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突兀。
「卧槽!」陈长远连忙出手喝止:「慢!」
张天赐停了下来。他愤恨地看向陈长远,嘶声道:「怎么?你们爱你们的,
连个飞机都不让我打吗?」
听得这话,怀里的洛儿笑得花枝摇曳,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长远抚额,暗自摇头。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清咳了两声,这才语重
心长地说道:「张天赐,听我一句劝,这就走吧,永远都不要再跟着洛儿。」
顿了顿,他又道:「绿帽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小心做绿奴做到最后命都没
了。」
「哼!」张天赐不屑,冷笑道:「那你呢?你把握的住?」
「纯爱水浅,本座自然把握的住。」陈长远自信无比。
张天赐无语,但他心有不甘,仍旧嘟囔:「那我……那我听听声音总行吧
……」
「不行。」陈长远淡淡道。
「哈哈哈哈……」见此,洛儿又是一阵大笑,好一会儿才玩味道:「张天
赐,你知道你多可怜么?」
「鞋子亲不到,连声音哥哥都不让你听呢……哈哈哈哈……」
「走吧。」陈长远再一次开口。
「不行!我不走!」张天赐不理洛儿的讥讽,再度炮轰陈长远:「你欺人太
甚!我才是洛儿的……」
「夫君」二字还未出口,却看到陈长远突然消失不见,下一秒,已经出现在
他身前。还未反应过来,陈长远已经揪小鸡似的揪住了他脖子,手臂瞬间灵力狂
涌,将他凌空提起,电风扇般甩了两圈,然后向着山的那边,远远的投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呼声中,张天赐化作天边闪逝的流星,只留一抹残影,倏然再看不见了。
「好了,闲杂人等终于……」收拾完了张天赐,才刚转过身,就看到洛儿猛
然跳起,小皮鞋底像安上了弹簧,整个人扑向他。柔软娇小的身子入怀,他连忙
双手接稳。
洛儿像只树袋熊一样四肢挂在他身上,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哥哥,爱我
……」
都这时候了,再拒绝就是不解风情了。也不多比比,陈长远低头便吻住了她
的唇瓣。洛儿的嘴唇冰凉而柔嫩,似完美的果冻,就是轻吮便要化了,她的小舌
也不安分地伸进了他的口腔,挑拨起来,热烈而狂放,陈长远细细咀尝,似有麦
芽糖淡淡的丝甜。
空气里的爱意慢慢变得像化不开的浓质,连暖阳里的和风都沾染了香甜。花
海草地间,两人吻的愈发狂热而忘我,他们就想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然后再
也不分彼此。心头雀跃着、欢叫着,他们抽不开彼此拥围的双手,于是只能笨拙
地撕裂对方的衣衫……
「撕啦~ 」
布帛碎裂声中,洛儿全身仅剩的亵裤化为碎片。眼前赤裸白皙的身子一如从
前,不知为何却让陈长远想起了他们之间多舛的感情,伤痕似在昨日,也似早已
遥远得再也捉摸不到了。他定了定神,让心思任由甜蜜占满,调笑道:「妹妹久
等了吧,哥哥这便来了。」
伸手朝她下体一探,果然已经微润。陈长远笑得愈加得意。
「什么啊……」洛儿竟破天荒地也有点羞涩,扭过了小脑袋:「还不是人家
一看到哥哥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嘛……」
陈长远扶住阴茎找准位置,就要进去。前戏什么的,待会也成,先爽一发再
说。
「等等,」洛儿叫住了他:「哥哥那里都还没有润滑呢……」
「要不要洛儿帮你啊?」她的声音天真中夹杂着诱惑。
这……说实话,陈长远不太喜欢自己的女人帮他口,不仅仅因为亲嘴有膈应,
而且他总觉得这会显得女人下贱。相比之下,他倒是很喜欢竹儿、铃儿跪在他身
下,一左一右给他舔,反正是小母狗嘛,不就是这时候派上用场的吗?这让他很
有征服感。
「嗯……要不要让洛儿来呢?」他正在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却见洛儿已经
悄悄凑了过来,擅自张开小口就含住了他的大鸡巴。
「唔……」阴茎被湿软的口腔和唾液包裹,陈长远舒爽万分。他低头打量伏
在他身下的洛儿,发现还好,自己并不嫌弃她这样做。
这也别有滋味嘛。他暗想道: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多开发啊。
「咕滋~ 」……「咕啾~ 」……
腮帮被龟头撑得鼓起,洛儿就像一只偷吃正欢的花栗鼠。她瞥到陈长远爽得
发抖的羞耻样子,也是心中自得,舔得更加卖力了。小舌卷过龟头,又用舌尖挑
逗马眼,来来回回,细含慢吐,还伸出小手去轻揉他的阴囊。
没过多久,陈长远的大屌便硬得发紫,在他的示意下,洛儿轻吐出口。看着
那根鸡巴耀武扬威,她眯起猫儿般的双眸,似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又抬手拭
去嘴角残唾,撅起唇瓣,像是在等待他的夸奖。
这……好吧,看在洛儿这么用心的份儿上。
心下虽极不情愿,但最终陈长远还是勉为其难地吻了上去,一就便走,如蜻
蜓点水。
「哥哥,你……」看他这么敷衍,洛儿极为不满,立时便要发作。
不待她说下去,陈长远打个哈哈,双手顺势搂住洛儿腰肢,俯身将她压在身
下。二人视线相交,瞳孔中映出彼此,便再也挪不开眼了。洛儿紧紧盯着他面庞
的每一个角落,转瞬间就将方才的小小不快抛之脑后。
只听他道:「洛儿,我来了……」
「嗯。」洛儿轻轻点头。
陈长远扶正鸡巴,正要提枪上马,却又听得洛儿道:「哥哥,等等。」
「又怎么了?」箭在弦上,却又发不出去,陈长远无奈之极,心里直吐槽洛
儿磨叽。
「我后面也要。」洛儿娇声道。
「这……」陈长远哑口片刻,突然猥琐笑道:「洛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么?」
「哼哼,」洛儿回已挑衅的目光:「哥哥你是满足不了洛儿吧。」
「要不,换洛儿来满足你吧?」她的顽皮性子再度觉醒。
「胡说。」陈长远冷笑:「本座阳体充沛,怎么可能满足不了你?」
「可是……」洛儿睁大无辜的眼睛,话音疑惑:「可是……哥哥并没有两根
啊?」
「本座这就让你长长见识。」陈长远并指轻点眉心,就要施术。
洛儿早就清楚他有一套分身之术,看这架势,想必是要召出分身来凑数了。
洛儿可不喜欢分身什么的,她脑袋一扭,嘟起小嘴道:「我不要这个。」
「啊?」陈长远止住施法,思索片刻,从储物戒指中摸出根玉质角先生来,
试探问道:「那……这个?」
洛儿瞪大了眸子,显得很惊异:「天呐……哥哥,你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
……你……」
「洛儿,你误会了。」陈长远连忙解释:「本座洁身自好,绝非喜好淫邪玩
物,此乃增添闺房情趣之备用……」在这类道德问题上,陈长远拎的和他的三观
一样清明。
「你到底是有多不行啊?」却听得洛儿依旧疑惑:「还要靠这个助兴……」
「你!」陈长远大怒,冷哼一声:「你这丫头,要干就干,不干拉倒!」
洛儿捂嘴窃笑,看着他被自己作弄发窘的模样,心里却愈发爱的不可收拾。
她故作受了委屈,可怜兮兮道:「人家也不要这个嘛……」
陈长远双手一摊道:「那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洛儿蹙起眉头,故作思考状:「我要……」她的声音可爱而诱
人。
「算了,」陈长远懒得陪她磨叽了,往地下烂泥般一摊:「你来满足我吧。」
「真是的,」心下好笑,洛儿面上却发嗔道:「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坏哥哥,
稍微满足一下人家的愿望都不愿意……」
陈长远不理不睬,闭目装死。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洛儿的靡靡嗓音。
「哥哥~ 你看这是什么呀~ 」
陈长远依旧无动于衷。
「哥哥,洛儿来满足你了呀~ 你再不睁眼就晚了啊~ 」
陈长远心下不屑,认为洛儿的雕虫小技无足挂齿。突然他感觉下体菊花一凉,
似乎被洛儿指甲扫了一下,心中惊奇,正要睁眼瞧看,就感到一根细柱顶了上来。
「卧槽!」节操似有不保,陈长远再也无法安卧。他猛地跳了起来,便看见
洛儿拿着一根木质注筒俏生生地立着,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
注筒外壁不知是何材质,视线可以穿透而看清里面满注的透明无色液体。
三步并作两步,陈长远一把将针筒从洛儿手中夺了过来。仔细打量片刻,只
听他邪笑一声,命令道:「趴下!」
洛儿这时却并无玩闹或抗命,她乖巧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将圆白的小屁
股正对着他,安静得如同突然转了性子。半晌,她将手伸到后边,轻轻扒开了臀
瓣,好让陈长远看的更清楚些:里面藏起来的玉孔倏然开阖,似是在对他作无声
的邀请。
「哥哥,给洛儿灌满吧……」
「洛儿后面好痒……」
如此盛情,岂容推却?陈长远当仁不让,为注筒润滑后,在洛儿的推拒与怀
柔下,足足注满了六筒方才罢手。美人浣肠,其中有千种风情,不足为言语能道
尽也。
「唔~ 好胀……」摸了摸鼓囊囊的小肚子,洛儿叹息一声:「全都被填满了
呢……」
嘿嘿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啊……陈长远一旁偷乐,丝毫不顾自己方才的
推波助澜。如此,「后面也要」的要求终于曲线达成。洛儿在草地上娇躯扭转,
眸中光芒渐被浓情取代,就连神志都似已迷离。看到这一切,陈长远暗道:「我
来也~ 」
正要插入,就听得洛儿又喊道:「哥哥,等等……」
陈长远一头黑线,鸡巴都要被这连续的暂停给叫软了。
庆幸的是,洛儿只是伸指在自己后庭处一抹,光华闪过,一道细小的封印浮
现,又缓缓散去。
「哥哥,」洛儿用最后的理智大叫道:「把我干的喷出来!」
这……真需要点本事,法术封印可比地球上的肛塞要强悍得多,非伟力不能
破也。不过,真男人不惧挑战,陈长远慨然戏之曰:「你可待会别哭出来。」
洛儿已不能回应他的调侃,阴茎入体,直贯中宫,陈长远爆炸性的插入混杂
着她对他的依恋,带来的能量犹如在子宫中诞生了新的宇宙,令她肉体震颤,意
识却渺渺地浮上了云端。这云端又像大海,她在海上随浪沉浮,努力挣扎着,试
着学会驾驭,而非被它淹没。
这些年来,陈长远的性技早已磨炼纯熟,再加上《乾坤阴阳诀》乃此道首屈
一指的经典,在女人体内,他的鸡巴已能做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精
耕手段,灵巧有如意识之延伸,如臂使指。
下体严丝合缝,几度抽插中,他们抱着、叫着、亲吻着……花海变作他们的
绣榻,鲜花们被蹂躏成了花泥,沾染上洛儿白皙的身子,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其
中的一株,而陈长远就是它们的主宰。他施法让它们盛开,或许哪天也会施法让
它们凋谢。
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甜蜜中的不安是那么的刺眼,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
女人们:他有很多女人,而她只是其中的一员。他是她的唯一,可她是他的唯一
吗?她想独占他,她从来都是这么想的,可她还有这个资格吗?她早已不洁,这
个事实让她痛彻,她没有能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他……伴随汹涌的满足,洛儿的深
层意识却陷入了迷惘。
似乎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内心的难过,她只是不停地感受到一波一波的快乐。
肠道内的液体也被这快感烧煮得沸腾,小肚子发出了阵阵哀鸣。她觉得自己犯了
作茧自缚的愚蠢错误:她迫切想要排泄,可她却封住了自己的后庭。伴随着阴茎
对宫颈口的反复摩擦,这种快要一泄如注却求而不得的鼓胀感,令她如痴如狂。
「哥……哥哥……」断断续续的嗓音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我……洛儿要来
了……给我……让我喷出来……让我喷出来……」
「这么快?」陈长远有些惊讶:「我还没到……」
「快……快点……给我……洛儿受不了了……」
扶着洛儿的小屁股,陈长远陷入了沉思: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冲开封印,
让她泄出来呢?强行破解肯定是没意思的,也会招致鄙视……
还未等他拿个主意,洛儿就有些癫狂了。她螓首乱摆,十指勾曲,陷入了泥
土,漂亮的脚趾内扣,整个身体反弓似得往后抵,小菊花开了又合,似乎这样才
可以稍稍抵消肠道内的反抗。
「不行了……啊……」
「求你……求你……哥哥……」
尖峰时刻,陈长远仍在缓缓思索,这让我们不禁佩服他真的有当哲学家的潜
质。
「哥哥,」哀求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洛儿出离了愤怒:「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的自尊被肆意怀疑,陈长远当然要重振夫纲,他决定使出压箱底的自创
绝技,让这心里没数的妹妹好好开开眼界。
「洛儿,你瞧好了,」陈长远改为双手托住她的腰肢:「本座这就满足你!」
说罢,用力猛地一提。
洛儿感到下体一凉,阴茎似乎被抽离了出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到了怀里。还
不等她疑惑,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冲力,眼边的景色哗啦啦地往下落,自己似乎飞
了起来。上升的速度是那样的快,她的瞳孔里只有不断接近的瓦蓝色的苍穹。当
她发现身边只有飞鸟与浮云的时候,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被这可恶的哥哥扔
上了天。随之而来的剧烈失重感和不安让她难以自控地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响彻云霄的惨呼却只是将「万有引力常数」衬托得更加伟大,洛儿不可阻
挡地重新投向大地的怀抱。自由落体中,她忘记了自己会飞的事实。不知从何时
起,在陈长远的身边,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依靠,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此招名为「秘奥义·地球上投」,是陈长远将一身绝学融会贯通的大成性技,
专为惩罚某些不听话的恶女所用。他将她们抛上天空,自己却拔地而起,在两股
反冲能量——重力势能和他炮弹一般的动力势能——的加持下,如同天与地的碰
撞中,性器的插入会带来刺穿灵魂的体验。
大陆绝无仅有,只此一家。
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陈长远点燃吸了两口,注目着半空中越落
越快的洛儿,他酝酿了下感情,然后导弹一样窜上了天。
这些年来,他对肉身的掌控已趋完美,所以这种高难度性爱并不会伤害到洛
儿,也不会伤害到他自己的鸡巴,他的插入就如同火箭对接般精准。
蓝天是静默的背景板。
极速的相对运动中,下落的洛儿和升空的陈长远碰撞成了一团。能量激起的
罡风从两人撞击处扩散,震碎了远处的白云和树梢的梧桐叶。
「嘭!!!!」
洛儿的尖叫戛然而止,她并没有被撞飞出去,反而似落在了柔软的梦乡。陈
长远消解了大部分能量,余下的残能通过鸡巴进入子宫,引发了宫壁每一个细胞
的高潮。这般极乐下,它们加速分裂,同时不断地死亡。一瞬间,洛儿眼中的世
界变得停滞,可她的灵魂却再不受肉体的束缚,到达了彼岸。她下意识地想要大
叫,张开的喉咙却发不出一丝音节。美妙的颤栗使她不可自制地流下了泪水,她
无声的啜泣着。
剧烈的冲击下,后庭的封印「咔」的一声破碎,肠道内的液体挤开紧闭的小
菊花,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排空,如同高压水枪般,「啪」得打在陈长远的大腿
上。
看着怀里眼神呆滞,流着鼻涕流着泪,张大小口,表情如白痴般的洛儿,又
瞥见自己腿上一滴一滴往下落的灌肠液,陈长远有些无语。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试着问道:「怎么样,满意了么?」
似意犹未尽,洛儿有些出神,半天才理解了陈长远的意思。她轻轻点头:
「哥哥,带我回去吧。」
……
深夜,暗蓝色的天幕上星辰如织。
经历了日间的盘肠大战,二人回屋后又梅开几度,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这不禁令人赞叹,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能折腾啊。
身侧的洛儿睡得正浓,嘴角流出了口水。陈长远为她掖好被子,再三确认她
没有醒来,这才偷偷地下了床,从窗户轻曳了出去。
施展开身法,如一只飞鸟,很快他就来到了小山顶上。他走近小木屋,拉开
并未锁住的窗户,做贼似的偷偷迈进一只脚。
木屋并未点灯,可一双明亮如昼的眼睛将他的「夜袭」行为看的一清二楚。
「陈长远,今日你不陪洛儿,反而到我这里来了?」
陈长远吓了一跳,连忙往声音处瞄去。虽然对方隐没于黑暗,但他猜都猜得
到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洛儿睡下了……」他答道:「我这不是想来看看你么?」
没有等来她的回应,只有一簇火苗亮起。昏暗的火光下,他看见对方穿着白
色的睡裙,叠着两条光嫩白滑的大腿,倚靠在沙发上。她不知从哪抽出一支香烟,
凑近火光,点燃,深吸了一口。
这家伙,这烟瘾为什么这么大啊。陈长远非常不爽。
「无双,」他走到她面前,一把夺过了那支烟:「不是说好要备孕的吗?」
她微笑的看着他,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只是轻吐出了烟圈。烟圈缓慢地缭绕,
扑在陈长远的脸上,终于消散。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这是来关心我喽?」慕无双笑得有些嘲讽。
「我当然关心你,」一屁股坐到旁边,陈长远将她的小腿挪到膝上,替她揉
捏:「不仅关心你,我还爱着你,你知道的。」
「是么?」慕无双显得很惬意,她眯缝着眼睛:「你对你所有女人都是这么
说的吧?」
「这……」对于这种灵魂拷问,陈长远有些吞吞吐吐:「还是不一样的…
…」
并没有追问「哪里不一样」,慕无双反而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你最爱
的是那只猫吧。」
解烦么?不可否认,他确实非常爱她。但是,无双同样也是他重要的人儿啊
……
见陈长远陷入了沉思,慕无双又抽出一支烟,准备点燃。可惜,这小动作还
是被抓住,香烟不由分说地又被夺了下来。
「无双,」陈长远表情严肃:「这些年你受了太多的苦,现在我希望你能爱
护好自己。」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烟瘾这种小事对你来说……」
似乎被他郑重其事的态度给镇住了,慕无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捂住
了他的嘴。
「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她笑了笑,又道:「帮我涂趾甲。」
陈长远自然从命。这种事他们之间已不是第一次,他早已轻车熟路。不得不
说,慕无双的玉足确是上天的恩赐,生得肌理细腻、骨肉匀停,端的让人爱不释
手。十片趾甲犹如卧于雪中的梅瓣,为了与它们相得益彰,不过分艳丽,也不过
分寡淡,陈长远挑了许久才选中了银色。
慕无双没有出声打搅他的工作,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手中的
小脚似乎是易碎的艺术品,涂坏了就没有重来的机会。
在他的涂笔下,泛着淡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变作了银色的月亮。
「呼……」深吸一口气,陈长远放松了下来:「大功告成!」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笑眯眯的眸子。
「你对我这么好,」慕无双显得很满意:「你说,我该给你什么奖赏呢?」
「嗯……」有功即居,陈长远毫不推辞。他思索片刻,突然忆起白日里洛儿
口舌的销魂滋味,顿时灵光一闪。待瞥见慕无双上扬的樱口,立马迫不及待地提
议:
「要不无双今晚用口帮我?这个……」
还没听他说完,慕无双就满头黑线。
「低俗!」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吧,来日方长。陈长远并不气馁,反正人都在这,总有一天会达成「口爆」
成就。
慕无双鄙夷地盯着他,冷哼一声道:「你跟我来。」
她领着他来到了小山顶的尽头。这里是一处悬崖,壁立千仞,飞鸟难渡。周
围生着些孤零的草木,有萤虫绕旋其间,夜景倒也别致清幽。再高处就只剩下那
轮明月,在暗蓝的天幕下洒下清辉,此时月相正逢「上弦」,倒也应和慕无双
「弦月」之名。
她走到崖边,转首回望陈长远,淡淡开口:「我昔时于银月天宗学得一套
『祭舞』,乃祭拜月神之仪制。」
「传说此舞跳到极致,月神便会降下谕令,舞者奉旨进入月宫,从此侍奉左
右。」
「这是真的么?」陈长远有些怀疑。
「传说而已。」慕无双摇头:「这祭舞只是单纯的舞蹈,并不需要灵力,凡
人亦可学会。」
「况且,银月天宗历史上从未有过这等奇事。」
陈长远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舞于何时,又是为谁而舞了……」慕无双的声音变得
缥缈,轻柔得就像月光。
「长远,」她微笑道:「奴家今日便舞与你看。」
陈长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本座便拭目以待。」
嫌他做作,慕无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长远回以「加油」的手势,又
惹得她哭笑不得。
不知何时,她开始了自己的舞蹈。清冷的月华打在身上,本来就白皙的身子
变得透明似的。陈长远目不转睛地盯着,似乎防着她真的化作月光,然后被月亮
无情地没收,那样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慕无双的舞姿越来越快,小赤脚踩在崖边,她跳跃着,旋转着,衣袂翻飞间,
仿佛就要冯虚御风。这般姿态,应当只有「绝世」二字方可形容。陈长远要很努
力才勉强不让目光跟丢。
在她的周身,月亮的清辉变得愈发浓了。脚儿踏着月光,就像踩上一汪清泉,
每一步都叮叮咚咚地溅起四溢的水珠。有时,她也会顽皮地弯腰捞起这些月光,
然后边跳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若此处有缶,陈长远当真要击而作歌,以为相和。
过了不知多久,月光不再是清泉,而是化成了霜。慕无双身披银霜,全身都
变得晶莹剔透,如同结了一层冰。可这冰衣却让舞姿变得困难了许多,她跳得香
汗淋漓,却不知疲倦似的,仿佛要舞到和月光最终融成一体。
看着看着,陈长远的眼神逐渐变得凝重而警惕,他发现了不对劲:慕无双的
身影越来越淡,好像真的就要融化在月光里了。
「无双!」他大喊道。
慕无双依旧忘我地跳动着,似乎没有听见。
又连喊了几声,仍得不到回应,陈长远当机立断,猛地冲了过去。穿透那层
月光,就像穿透了一层能量态的媒介。
「传送法阵?」他下意识地产生了这个想法。
不做多想,他将她拦腰抱起,迅速退了出去。没有了舞者,那片光华眨眼间
就消逝了。
头顶的弦月仍旧明亮,陈长远抬头凝望着它,目含思索。半晌,怀里的慕无
双清醒了过来,得知发生了何事,也是陷入了沉思。
……
木屋外的草地上,慕无双依偎在陈长远怀中。
因为先前之事,二人一时均无睡意,于是便坐着看星星。
「你说,」慕无双有些疑惑:「月神为什么要召我上去呢?」
「难道是因为她老人家寂寞了?」这答案她自己都有些不信。
「她寂寞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吧。」含着根草,陈长远懒洋洋的:「没
准是恶作剧呢。」
「月神才没有那么无聊。」慕无双对月神很是尊敬,自然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谁知道呢……」陈长远耸耸肩:「或许她就是这么无聊。」
慕无双扭头,冷冰冰的盯着他,似乎他对月神的诋毁令她很不满。陈长远连
忙闭口不语,以示讨饶。
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渐渐变得古怪。似乎刚才的小插曲让他们心中
萌动了些什么,他们的动作也不安分起来……
夜幕就是最好的遮掩。
「唔……长远……」
「无双,你真美……」
「唔……我们……回房去……」
「放心,没人看得到。」
耳鬓厮磨,唇舌交连。不顾慕无双的反抗,陈长远硬是扒光了她的衣衫。夜
风拂过身子,竟有些沁人心脾。良久,她似乎也习惯了这夜色的温柔,变得不再
抗拒。
于是,和日间一样,陈长远抽出大屌,就要上垒。
「等等,」慕无双制止了他:「奴家后面也要。」
这……为什么和洛儿的要求完全一样啊喂!果真是亲生母女啊喂!
陈长远默默地拿出了那只注筒。
「陈长远!」见到此物,慕无双没来由地有些生气:「你这是在羞辱我么?」
啊?原来她不喜欢这个啊……陈长远又思索起来:要不,用分身之术?这个
应该没问题吧。
打定主意,他并指轻抵眉心,只见一道微光闪过,原地便出现了一个和陈长
远一模一样的分身。
对这具分身,陈长远非常有信心,因为分身就是他的一部分,仅凭意念,他
就可以操纵他的全部。甚至某种程度上说,分身就是他。他们有主次之分,并无
你我之别。
看到分身,慕无双并未吃惊,似已早有所料。她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这
样么?」
陈长远信誓旦旦:「有何不可?」
慕无双笑得更明媚了:「待会儿你可不要反悔。」
陈长远斩钉截铁:「本座怎么可能会反悔。」说罢,他便上前抱住她,并且
指挥分身从后面进攻。
没曾想到,慕无双却躲闪过了他的怀抱。只见她反而扭过头去,似是要迎合
分身的亲吻。分身顿时大喜,冲陈长远作了个得意的挑眉。
「这……」陈长远心里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卧槽!凭什么啊!为什么会有一种「我绿我自己」的感觉啊!看着分身那张
和自己分毫不差的脸,他无奈之极。
于是,满头黑线的陈长远趁他们还没亲到,「啪」的打了个响指。
「喂!」分身顿时大急:「我就是你!这不公平……」可惜,怨言还未说完,
就消失不见了。
如此,悲催的陈长远现场演示了一出「喻世明言」的悲喜剧。他的故事告诉
我们:永远都不要把话说死哟,否则就等着言食而肥吧。
陈长远蹲在地上自怜自伤,一旁的慕无双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他妈的……」陈长远心里怒骂:「这爱到底还能不能做了……」
看来,只剩下角先生一个选择了。待收拾好心情,他又元气满满地站了起来,
真可谓百折不挠。
这时,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幽怨的声音。
「哥哥……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睡觉,自己却偷偷跑来和妈妈偷情。」
「你为什么是这么坏的哥哥啊!」
天呐……洛儿竟然醒过来,而且还追过来了……丢下她确实是他不对,但
「偷情」什么的可说不过去。和慕无双在一起,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不过,看到洛儿愤愤不平的脸蛋,陈长远突然福至心灵,只见他凑到洛儿身
边,耳语了几句。洛儿初时还有些茫然,转瞬眼睛越来越亮,听得连连点头。
慕无双还在惊讶洛儿的乱入,就瞧见女儿凭空变出一根双头龙,然后同陈长
远一道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样,就有了接下来的一些音频节选:
「洛儿,休要放肆!从我身上下来……啊……你……好痛……」
「母亲,你就从了洛儿和哥哥吧……」
「无双,你后面好软啊……」
「嗯……嗯……不要叫我……无双,叫我……妈……啊……」
「本座才不是你的……」
「住口……让你叫……唔……嘶……你就叫……」
「……好吧……妈……」
「嗯……长远……妈妈的后面……喜欢么……」
「哥哥……换我……我也要玩妈妈那里……」
「长远……啊……不要挠奴家的脚心……呜……求你……」
……
总之,这场三人同乐的荒淫大宴,分别为他们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满足。
待得云销雨霁,还残留些余韵未绝,三人一时均不想睡去,陈长远便又带着
她们看星星。
星星镶嵌在黑色的夜幕上,一闪一闪的。或许,如果星星也有生命,这节律
的闪光,就是它们的心跳吧。
洛儿躺在陈长远的怀里,慕无双则靠在他的肩窝上。能左拥右抱,享齐人之
福,陈长远自然成就感满满。这时,他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深沉的话来装下比,让
自己的形象在她们心中显得更加伟岸。于是,他轻咳两声,娓娓说道:
「你们知道么?星星的一生,太沉重了。」
二女均有不解。
不等她们发问,他继续道:
「从前有一颗星星,和其他同类一样,它是由宇宙的尘埃和气体混合凝聚而
诞生的。最开始的时候,它只是一颗小火球,不停的燃烧着。」
「但它是个幸运的家伙,有一天,他和一颗带有水的星球发生碰撞,于是,
它也有了水。」
「你们知道有水意味着什么嘛?」陈长远意味深长地道:「那就是生命的可
能啊……」
「从那时起,不知过了多少年,或许是几亿年吧,果然,水中诞生了生命。」
「开始是简单的只会吃和分裂的单细胞生物,接着变成多细胞生物,之后不
断繁衍进化,变成种类繁多各不相同的生物。」
「最终,有一种生物走到了它们的顶端。」
「它们会思考,会创造,诞生出了艺术、音乐、舞蹈、文学……许许多多美
丽而动人的文化。它们的诞生本来就是宇宙的恩赐,那是无数巧合才能形成的幸
运啊。」
「但是,它们仅仅存在了一万年就灭亡了。相比于星星的生命,一万年也太
短暂了。」
「灭亡?」洛儿听得入迷:「为什么呢?」
「好几次都因为自相残杀差点覆灭了。可是,它们覆灭的根本原因,是追求
完美。」
「完美?」慕无双有些疑惑。
「是的。」陈长远并不解释,接着道:「从那以后,那颗星星再也没有诞生
像那样的生命。直到有一天,一颗外来的星星将它撞离了轨道,它被迫离开了自
己的恒星。失去了能源,星星上所有的生命都灭亡了,它成了一颗死寂的星球,
在宇宙中流浪。」
「又过了很多年,它燃尽了它本身,直到再度化作宇宙的尘埃。」
「这就是它的一生。」
缓缓讲完,全场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慕无双问道:「这是一个预言
故事么?」
「不,这是我曾经读过的一个故事。」陈长远笑道。
「什么嘛,乱七八糟的。」洛儿有些乏味。
「哈哈哈哈……」陈长远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三人正嘻嘻哈哈,突然远方的天幕划过一道拖着尾焰的光亮。洛儿的注意力
立马被吸了过去,她欢喜道:「是流星!」
「我们快来许愿!」洛儿连忙双手合十,显得很虔诚。
陈长远目力超群,一下子就看清那流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心中不屑道:
没准又是哪个绿奴被黄毛逼得自爆金丹了……
但迫于大家都很认真地在许愿,他也不能扫兴,只能装模作样地许了一个。
「愿天下再无绿帽?」慕无双因为和他同修《灵犀心诀》,知道他心中所想,
一下子将他的愿望说了出来。
「陈长远,你真是说的出口啊……」慕无双鄙夷万分:「你现在抱着的是谁,
你心里不会没数吧?」
他心里当然有数:他抱着的是陈增华的妻子和女儿,也是孤魂的娘亲和妹妹。
这……陈长远一阵头大,这怎么圆都圆不过去啊。
他正急思对策,却听旁边的洛儿道:「哥哥,母亲,我们三个永远也不要分
开,好不好?」
这下有了台阶,陈长远顺势道:「不错。无论谁想将我们分开,我陈长远都
必得而诛之!」他的声音决绝,不似平常。
「哼哼。」对他的表态,慕无双不予置评。
三人正吵闹间,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颗真正的流星划破夜幕,转眼再看不见
了。